古人跪着吃饭因“避免走光”?
很早很早以前,我们聚餐的时候采取分餐制,就像吃西餐或者日本料理一样各吃各的;很早很早以前,我们跟欧洲人一样,餐桌上离不开刀叉;很早很早以前,我们像日本人那样跪在榻榻米上吃饭,后来才改成坐在椅子上进餐。据考证,到了宋朝,我们才彻底摆脱了古老而又新颖的分餐、刀叉和跪坐传统,“现代化”的进食方式才完全定型。
在南北朝以前,古人吃饭的时候一直是跪在席子上或者矮床上,即使到了唐朝和五代十国,还有一小撮守旧的遗老在饭局上舍弃椅子,坚持跪坐。学者们早就注意到了这种奇特的生活习俗,但是大家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从来没有人指出过当时为什么要跪坐。
到底为什么要跪坐呢?原因很简单:避免走光。史前时代,我们的服饰特色是上衣下裳。裳就是裙子,无论男女都穿裙子,而裙子里面则不穿内裤。《西游记》里孙悟空老师在观世音面前不敢翻筋斗云,就是因为他的虎皮裙下面完全真空,翻跟斗时对菩萨不敬。
商周时代,古人学会了用袍子做内衣(后来袍子变成外衣)。上衣下裳里面多了一层袍子,走光的风险小了一些。春秋战国,裤子终于普及。可是当时的裤子没有裤裆,甚至连裤腰都没有,一左一右套在两条腿上,要害地方仍然保持真空。
裤裆的发明特别晚,至少东汉以前是没有连裆裤的。所以东汉以前的成年人在聚餐时,必须双腿并拢跪在地上,让外衣垂下来,护住要害部位。这就是古人以跪坐姿势就餐的由来。连裆裤在东汉以后才被发明出来,并在南北朝时被推广使用,所以从魏晋开始,有人便放弃跪坐。直到宋朝,所有人都习惯于坐在椅子上吃饭,再也不用担心走光了。
揭古人十大夜生活:逛青楼如家常便饭
现代人夜生活都在玩什么?逛夜店,约炮,手机党抱着手机看电视,刷朋友圈等等。亲们有没有先过,在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的古代,我们的祖先们夜生活玩什么呢?下面就是小编总结的古人十大夜生活,一起来看看祖先们夜晚都干些什么吧。
10、读书
古人爱读书,晚间尤盛。虽然照明设施和今天相比,相差甚远。但正因此,更能显出古代文人挑灯夜读的流行与普遍。有诗为证:“数间茅屋闲临水,一盏秋灯夜读书。(刘禹锡)” “鬓毛焦秃齿牙疏,老病灯前未废书。(陆游)” “虫声窗外月,书册夜深灯。(杨万里)”……。
这不仅因为古代没电视,没手机,没网络,可消遣的东西实在不多。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今日读书不成尚可下海经商,而在古代,“士农工商”的观念深入人心,只有读书才是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唯一正途。
9、喝酒
对国人来说,酒是聚会的必备。高兴喝酒,不高兴也喝酒。古人喝酒,喜欢露天喝,在四面透风的亭子里喝,在河边喝。送别的时候喝,相聚的时候也喝。
武二郎一高兴,喝完酒上山打虎,在痛快了就醉打蒋门神。智深哥哥更牛掰,喝醉了拳打镇关西。当然,好汉们喝酒打人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白天的事。至于,晚上喝酒玩什么,我们得细说。
文人喝酒像李白,喝酒就诗兴大发,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高兴了还去水中捞月,没钱了五花马、千金裘都让孩子拿着换酒,率真如此,今天也很难遇到。
书法界草圣张旭,经常晚上喝得东倒西歪,回到书房边脱衣边喊边唱边写。楚庄王更狠,和群臣喝酒,喝到晚上,掌灯再喝,结果灯火太暗,贵妃遭人调戏。
8、会基友
古人晚上聚会,大多是好基友聚在一起,喝酒、猜谜、下棋等。古人最擅长搞基,伯牙和钟子期这对基友,一起听曲弹琴,引出了高山流水的佳话。
李白更是多情,晚上大老远去会汪伦,还赤裸裸地写下了“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可圈可点,这画面太美,我真不敢想啊……
7、听小曲
喜欢音乐,听歌、看舞是古人的家常便饭。白居易晚上乘船,路遇琵琶女,听小曲听出知音之感,写下了流传千古的《琵琶行》。
听歌、看舞是古人的家常便饭
杜牧在扬州一梦十年,晚上二十四桥赏月,听小姑娘吹箫,还写下名句“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一代才子柳永听曲写词,结果名气太大,连皇帝都知道了,柳永考取功名后,皇帝直接让他去填词写曲。这也可谓因福得祸。
6、想媳妇,想老公
古人为了考取功名,或者考取功名后,在外地工作,不能和家人在一起生活。
想媳妇,想老公的人比比皆是,这为情诗的出现提供了一个好的契机。古代女词人不多,比较有名的几个女人,大多以情诗出名。即便是女神李清照,也会因想念男神赵明诚,写下“才下眉头,便上心头”的佳句。
下雨了,挑灯花就想起妻子,这是李商隐。晚上睡醒,看到明月,想妻子的,这是李白。明月夜里,思念亡妻,是十年生死两茫茫的苏轼。贺铸远在外地,估计是衣服破了,异常伤感,想念妻子给他补衣服的样子。刘玄德说,“兄弟是手足,老婆是衣服。”到了他这里,老婆成了补衣服的。呵呵。
5、睡别人老公
三从四德,那是古代女人必须要做到的。即便是三令五申,古人还制定各种变态法律,惩罚出轨的女人。然而,女人出轨的照样很多。
潘金莲和西门庆,是古人奸夫淫妇中,极品中的极品。如果真要列出出轨的名女人的话,太平公主、高阳公主一定名列前茅。就连丑八怪贾南风,都能淫乱后宫。
4、逛青楼
至于这个,就太多了。大明朝,文武百官下了朝就去逛青楼,都成家常便饭啦。
古代的文人,不但去逛青楼,还能和青楼的姑娘们成为很要好的小伙伴。柳永去世的时候,没钱买棺材,还是青楼的小伙伴凑钱葬了他。真是无青楼,不夜晚啊。
3、捣衣裳
古时战争频仍,士兵们动不动就得远戍他乡,每次一征兵,做妻子们的连爱都没多少时间做,就得连夜给丈夫赶制寒衣。
其规模之大,竟达万户之多。李白有诗云:“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2、“打飞机”
这个可不是现在比较火热的那个游戏哦。夜晚要说古人的文艺青年怎么打飞机,来首文艺的诗为证,那首诗怎么说:“独坐书斋手作妻,此情不与外人知。若将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一勒一勒复一勒,浑身骚痒骨头迷。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都化泥。”16岁以下的要捂眼了……
1、写诗
无论是上面的读书、喝酒、会基友,听曲、闺愁逛青楼,抑或捣衣裳,甚至是打飞机。
不得不说,这所有事情,发生在古人身上,最终都深深地烙印了一份诗意在其中。写诗,无疑是古人夜晚最有意义的夜生活,没有之一。
古代文人逛青楼:重在调情不屑男女关系
男人皆好色,文人也然,并非因为饱读诗书就刀枪不入,不过,文人的好色带有一点含蓄的雅趣。
一次,胡适的朋友在他家聚会,徐志摩抱来一大堆德文色情书,大家争着看。胡适说:“这种东西,都一览无遗,不够趣味。我看过一张画,一张床垂下了芙蓉帐,地上一双男鞋,一双绣鞋,床前一只猫蹲着抬头看帐钩,还算有一点含蓄。”看看,明明是好色,还希望拥有无穷的想象。
还有,陈独秀在北大教书时好逛八大胡同,他与高君曼同居,得意地写信给苏曼殊,说:“新得佳人字莫愁,公其有诗贺我乎?”明明是非婚同居,一时竟还传为佳话了。
也许因为陈独秀一向反传统,所以没有人敢去呵斥他的不道德,要知道,在中国文化里,色与德是对立的,好色者坏德,德高者戒色。然而,是人就有情欲,而“多情者必好色”,所以自有文章以来,有情趣的文章大多有情色文字。因此,“情色”在文人笔下就变得有些山隔水阻,曲径幽篁,形成了雅趣。
文人或许是技痒,总想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事情写出来。于是,我们读到欧阳修写的纤纤玉手:“玉指纤纤嫩剥葱”;白居易写眼睛:“回眸一笑百媚生”;李白写气味儿:“一枝红艳露凝香”;宋玉写身高:“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还有秦观,写得更诱惑:“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漫赢得青楼,薄幸名存。”
中国历代娼风大盛,那是才子佳人欣赏与被欣赏的时代,李白、白居易、苏东坡、秦观、柳永等墨客骚人哪一个不是风月中人?吃花酒只是更增其一份潇洒飘逸,也许,面对红粉佳人的轻松能让文人们找到更多的灵感与激情,试想,没有了李香君,能有《桃花扇》?没有了琵琶女,又哪来的《琵琶行》?
要知道,古代的文人在其声色犬马中,比我们现在想象中的要高级得多,雅趣得多。
过去的妓女讲究色艺双绝,不光靠一张脸取悦于人,有好颜色还要有好才情,文学修养是极紧要的标准之一,只有书香的熏陶,才上得“芳谱”的。读晚清小说《花月痕》就知道,“十花品第”之第一名刘秋痕便是工昆曲、好读书,文学修养极高的女子。而苏小小的诗文,柳如是的才情,董小宛与恋人之间的唱和,无不充满文学的韵味。同时,她们因为有丰富的人生阅历,见识往往高人一筹,所以,妓女们多为才女,且多数是卖艺不卖身的。
而文人光顾青楼,那叫“狎妓”,重点放在调情上面,甚至只是纯粹调情。柳永在《少年游》里就有一句“狎性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去年时”。“狎”与“嫖”的概念略有不同,“狎妓”的重点不在发生男女关系,而在于调情,而调情者,自然要双方旗鼓相当,才情处于伯仲之间,才能调出味道,调出“性”趣。你作首艳词,对方就必须弹首艳曲以示高下;对方跳支艳舞,你也应该要会打个鼓点助助兴。若说饮酒对诗,作画对弈,更是文人“狎妓”中的家常便饭。他们唱和诗酒雪月风花,琴瑟和谐要焚香沐浴,剪烛伴读也要青春佳丽,只是品评赏玩一下女性美而已。
相比之下,如今的人根本就不懂好色,不仅缺乏欣赏的能力,而且缺乏耐性,缺乏调情的才情。以前的女人含而不露,是被旗袍包裹得严严实实之下的诱惑,就连当年的梦露裙摆也是往下掩的;如今的一些女人,能少穿就尽量少穿,裙摆都是往上撩的,甚至刻意走光,刻意搞出个什么门来。
柳永已逝,井水边处再没柳词;胡适客死孤岛,芙蓉帐前没有了绣花鞋,奈何?
古代妓女房中之术:男人无不成俘虏
在提到妓女这个词的时候,似乎很多人都持着一种不屑的态度去看待她们。其实,不少妓女对文化发展,特别是性文化的发展,还是作出了大贡献的。比如,本文所讲的五位妓女,她们破解男人身体的性密码,就颇有些文化的味道。
洞悉男人腰间的秘密
宋代名臣寇准曾感叹说:“老觉腰沉重,慵便枕玉凉”,这句话无意间泄露了当时许多男人的秘密,即“腰”的秘密。有位名叫香兰的妓女,似乎洞察了这个秘密,特别善于在男人腰间施展功夫,“兰指弗过,客莫不癫狂”,一时间生意火爆极了。据《武林旧事》记载,香兰不惑之年,依然保持了勾栏头牌的身份,与其高超的“腰间”撩拨技术恐不无关系。
从性文化的角度来看,男人的肚脐以下到耻骨处,满布着性感神经与触点,它和大脑甚至有着不平常的激情连结。所以,妓女香兰由此下手撩拨男人,会让男人兴奋地难以自持,直到因渴望而濒临决堤的边缘。时间长了,男人焉能不感觉“腰沉重”?
吸吮男人的“飞机场”
唐人于邺在《扬州梦记》里叙述了这样一个事情,说扬州妓女喜欢“珠翠填咽风流事,恣意朋客胸脯间”,这也是有说道的,并非空穴来风。男人轻轻啃啮、挑弄、百般爱抚女人那饱满紧挺的双峰时,内心会激起排山倒海的**的爱欲狂潮,女人同样会在男人胸前的那两颗小豆豆上做文章,获得感官上的享乐。
王书奴的《中国娼妓史》里,也有类似的记载,说唐代妓女多深谙此道,会采用许多种办法让男人胸前的两个小豆豆硬挺起来。有的使用香料,也有使用丹药、蜂蜜、果糖之类的润滑剂,结合双唇在其上轻拂、绕圈,然后再含住它,用力吸吮,让它在温热的口中溶化。
不但会吹“枕边风”
古代妓女与客人之间,吹“枕边风”是常有的事情,比如某妓女受人之托,求某客人办事等等,这不奇怪。但是,许多妓女会利用客人的耳朵行撩拨之事,让客人欲火焚身,这就很新鲜了。据《中国古代房内考》一书记述,西汉文帝时,洛阳某妓“擅耳技,巧舌如簧,或吹,或吸,尝令(客人)血脉张也。”成语“巧舌如簧”是否出于此处,笔者不知,但这句话似乎跟性文化大有关联。
不得不钦佩妓女对男人生理情况的深刻了解!事实上,对男人而言,耳朵确是点燃热火的要塞,只是经常被粗心大意者地忽略罢了。根据研究,男人的耳朵比女人要敏感得多,它们绝对值得女人在共享云雨时给予非凡的呵护与关注。对于男人的耳朵,女人的舌头是唯一派得上用场的利器,先缓缓伸进耳朵内,再沿着其轮廓轻点舔吻,别忘了适时转动舌头,接着赐以微微呵气,再以双唇含住耳朵,用力吸吮(可别用力过猛)。
对男人的脖子要“狠点儿”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而是唐代著名歌妓李端端说的。据说当时以写侠士诗闻名的唐人崔涯,每将诗题于娼肆,不胫而走。他的毁誉,能令娼馆或门庭若市,或门可罗雀。有一次,他写诗嘲笑李端端,李忧心如焚,请他可怜,另写一首好的,崔涯应允了,于是豪富争到李家去。为了感谢崔涯,李端端使出浑身解数,相陪了数月,后作诗戏说:“崔郎文章利如刀,只是脖颈怕鸿毛。”看来崔涯的性敏感区正是在脖子上,被李端端搞得门儿清。
对女人的玉颈,男人也许轻柔细慢才会管用;但对男人来说,颈部的挑逗得狠点儿,否则就不吸引。最好用上整个嘴唇,用力吸吮,转以间歇的轻咬,若再加上发声娇喘和低呤,女人的投入表现将使男人的欲望完全清醒,还有什么比欲火焚身的女人更能引起男人的行动呢?李端端的探索,尤其宝贵。
解码“双球”,男人无不成俘虏
清代纪昀在《阅微草堂笔记》中,提到一个非常火辣的妓女,碰到任何男人,无论是在宴席上,还是在房间里,她都会一屁股坐到人家身边,然后俯下身来,双手抚弄男人下身的“双球”,鲜有男人不大呼“投降”的。这位妓女实在是位直接得不能再直接的人物了,无需铺垫,目标明确:用最短的时间,把男人弄上床。
男性雄风底下的那两颗超级敏感的小球,恐怕是身体密码里最先不具保密性的密码了,绝对是女人可以直接下手的目标。力道猛烈,男人会感觉疼痛,但古代妓女自然不敢过于“鲁莽”,她们会将它们轻轻握在掌中,以手指轻柔抚弄,直到男人浑身酥软无力,才用温柔的唇密集进攻,不消数分钟,男人将马上投降,化为妓女最忠诚的爱奴。
绝对奇葩!古代日本妓女“卖春”方式
日本,由本州、四国、九州和北海道等四个大岛及一些小岛组成的东亚群岛国家。日本的名意为“日出之国”。古代日本一直不满意身为一个小小岛国的地位。
公元607年,日本羽翼初丰,圣德太子致信隋炀帝杨广说,“日出处天子致日没处天子国书”,表达不甘屈就小国地位、要对等交往的强烈愿望。隋炀帝览之不悦,斥之无礼,并遣使问罪。
日本原称倭国,唐朝开元年间,史学家张守节在《史记正义》中记载:“武后曰日本”。武后乃一代女皇武则天也,“日本”一词方正式出现。中国漆器经丝绸之路传入西方,英文称之为“JAPAN”,后来传入日本大放光彩,因此,日本英文名也称“JAPAN”,即中国漆器。
日本是一个色情业非常发达的国家,当然,并不只是今天的日本才有这样发达的色情业。在古代的日本,色情业不仅有悠久的历史传统,而且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
据有关史料记载,古代日本妓院一般情况下被分为了三个级别。其中第一级叫做“大店”,是所有妓院中最高等级的一类;第二级叫做“中店”,相对“大店”虽然不及其奢华,但各方面的硬件设施在当时也算得有一定档次;而到了第个三级的“小店”,从女人的服饰到场所的环境,以及服务特色,几乎各个方面都与前面两者有了质的差距。
在日本,能够在这种被称为“大店”中坐等嫖客的妓女并非满地皆是,她们是出类拔萃的那种论姿色、才艺均佳的女子。客人想要相约大店妓女多数还要靠钱说话,如果没有足够的资本,或许连见上一面都会很难。
“中店”内的妓女一般都是衣着华丽的。虽然没有大店中的高贵,可以生意成交之间由客人“物色”,但是“中店”的妓女其价钱也不会很低。此外,“中店”妓女还有一个值得骄傲的地方就是可以得到一个宽敞高档的房间为客人服务。这样的条件也让她们至少享受到了衣食无忧甚至是可以追求品质的待遇。
“小店”妓女是级别最低的妓女。在这种被称为“小店”的妓院中,妓女只能够隔着这种类似于笼子的房间任由嫖客挑选,环境不堪的种种表象也充分反映了当时日本妇女低下的社会地位。
据有关史料记载,在日本的历史上,“卖春”制度最初确立于公元8世纪的奈良时代。当时皇宫中特设“采女部”,从各地募集美女。“采女”名为司内职,实则是一种官妓,如有外国使节来朝,则叫她们侍寝。
此外,还有一种“巫女”。“巫女”本来是演“神乐”、司祭事的女子,后来变成了妓女,因为日本古代的神社多设于交通和兵营的中心地带,“巫女”住在神社周围,和众多的过客、士兵、游民交往,就由“神妻”堕为“巫娼”了。
到了平安时代,出现一种叫“白拍子”的卖笑妇。“白拍子”原来是以歌舞为主、卖春为辅的妓女,和日本现代的艺妓颇为相似。和“白拍子”同时出现的是“傀儡子”,她们流浪各地,一面舞木偶、玩把戏,一面卖春,主要以平民百姓为卖春对象。
除了此以外,还有“桂女”、“汤女”、“长者”和停船场的“游女”等不同形式的妓女。“桂女”主要为军人服务,也叫做军妓。“汤女”则主要在温泉场活动。“长者”是在驿路范围内以来往过客为对象的妓女,如同路边拉客女一般。
室町幕府时代是战乱频仍的乱世时期。上层阶级耽于骄奢淫靡,而人民陷于异常的贫困。因此,一方面促使了公娼的繁荣,另一方面促使了私娼的产生。
私娼当时称为“夜发”,都是下等妓女,夜间出没街市,四处拉客,一时像雨后春笋般地涌出,大有压倒公娼之势。以前的“汤女”也从温泉转入民间的浴室,投入私娼的队伍,被称为“搔垢女”。
在町人阶级的支持之下,日本的江户时代出现了大规模的“游廓”,“游廓”是妓院集中的地方。具有代表性的,是江户的吉原“游廓”,当时的町人文化就是以“游廓”为中心而发展的。
德川幕府一面集中妓院,加强控制,一面极力地取缔私娼,但是私娼不但不见减少,反而日益增加,尤其是“汤女”盛极一时。据《守贞漫稿》所载,江户时代,在日本的每个浴室都有“汤女”二三十人,她们陪酒、陪歌、陪浴,可以说是地地道道的“三陪女”。
公元1867年,二百多年的江户幕府时代结束,迎来明治维新年代。日本一方面向外扩张,一方面发展经济,这也推动了“卖春业”的畸形繁荣。尤其在日本东京,卖春表现出它独特的季节性:“春夏盛时,一月或有五六十席”,“妓于秋风一起,辄锁户晦迹以去”,“柳桥之妓春夏则百余,秋冬减其半”。春夏繁盛,秋冬衰落,形成了古代日本最奇异的卖春特色。
在古代日本,除此以外,更让人不可思议的卖春特色要算妓女和嫖客之间必不可少的合同交易以及有关账单的支付方式了,这在其他国家是很少见的。美国着名文化人类学家鲁思·本尼迪克特专门研究了日本契约卖春的形式。
她在自己的主要着作《菊与刀》中说:如果有一位妓女被一个男人看中了,这时该男人成为独占她的主顾,并与妓院订立契约后把她变为情妇。这样的女人受到契约条款的保护。但是,一个男人可以不订契约就把一个女仆或女店员变为他的情妇,这些“自愿情妇”必然缺乏保护。
本来,“菊”是日本皇室家徽,“刀”是武家文化的象征。但鲁思·本尼迪克特在以此命名本书时,似乎并未从这种含义出发,而是以“菊”和“刀”来象征日本人的矛盾性格,也就是指日本文化的双重性,譬如,爱美而又黩武,尚礼而又好斗,喜新而又顽固,服从而又不驯等。
鲁思·本尼迪克特是一位20世纪初少数的女性学者,她以女性的独特视觉观察日本卖春行为,把日本文化的特征概括为“耻感文化”,认为它与西方的“罪感文化”不同,其强制力在于外部社会而不在于人的内心。对于这些观点,有些日本社会学者评价很高,认为表现了“深刻的洞察力”。
在日本传统的伦理观念中,女人地位低下,被“喜新厌旧”的男人“始乱终弃”的比比皆是,难以计数。因此这类契约既是男人独占女人的依据,也是女人自我保护的一种手段。在日本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大都不喜欢口头的“君子协定”,即便是海誓山盟,倘若没有文字清清楚楚地写着的“纸上契约”,以后难以应付赖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