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张家并非表面上的那么安定
张松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张家并非表面上的那么安定。“可刘备定然不会轻易的将霹雳车的打造之法交给益州。”高沛道。“即使没有霹雳车又能如何,难道离了荆州军,凭借益州的实力,还守不住益州不成。”言及此处,杨怀身上散发着强烈的自信,他是益州有名的将领,面对困难,自然不会退缩。 益州,张松通过仆人传递回来的消息,的确是看到了刘备想要从益州撤军的心思,他也是关心则乱,一心想要让刘备入主益州,从这件事情上,他看出了刘璋对于他的不信任,若是荆州军撤退之后,再想有这等机会,却是困难了。 当即修书一封,劝说刘备不要退兵之事。
就在这时,张肃却是回到了城内,张肃乃是广汉太守,在益州也算是有名的人物,之所以如此急切的返回益州,与益州最近的消息有着很大的关系,张家在益州的世家之中虽说不弱,暗中却是有着不少的敌人,若是张家为他人抓到把柄,益州从这次的战乱之中安定下来之后,张家必然会成为其他世家侵吞的对象,这等情况自然不是张肃愿意看到的。 在益州多年,张肃见过了太多世家之间为了利益大打出手的事情,表面上温文尔雅的士族,牵扯到家族的利益就会变得疯狂,即便是张松并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情之中,对于张家仍旧有着不可消除的影响。 回到城内之后,张肃直接返回张家,恰巧碰到从房间内走出的张松。
见到张肃的时候,张松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张家并非表面上的那么安定,张肃是广汉太守,更是张家而今的家主,在张家有着绝对的威望,而暗中投靠刘备,乃是张松所为,事先并没有告知张肃。 张肃道:“子乔,且随为兄前来。” 走入房间落座之后,张肃道:“为兄可是听说而今益州之中有着诸多对于张家不利的消息在散播,外间传言之事可否属实?” 张松神色自若的说道:“若是真如外间传言那般,而今在下还能安然在张家之中?” “而今益州乃是多事之秋,值此之际,当以保全家族为重,且勿因一时冲动,而毁灭了张家。”张肃长舒了一口气说道。 “在下自有分寸。”张松道。 见张松神色间对于自己颇有排斥,张肃亦是无可奈何,虽然张松在才能上比之他高了不止多少,然而在相貌上,两人却是有着天壤之别“最近城内比较混乱。
子乔就先且在家中安歇,为兄在城内查探情况。” 张松起身拱手道:“多些兄长。” 张松这一拱手,却是让藏在袖间的书信掉落在了地上,待张松发觉之后俯身去捡,一只手却是在他的前面在书信拿了起来。 张松面色大变,书信上的内容若是为刘璋所知的话,纵然是张家在益州的家世再大,也只有覆灭一途了。 张肃粗略看完书信上的内容之后,面色煞白,手指轻颤的指着张松道:“子乔,没想到城内的传言竟然是真的,你竟然真的与那刘备勾连,想要将益州献给刘备,州牧大人对待张家不薄,你为何如此做?” 张松经过方才的慌乱之后,反倒是冷静了下来,不管如何,张肃都是张家之人,他相信张肃会选择对张家有利的做法。
然而,张松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考虑,却是忽略了张肃。 张肃将书信收起,喝道:“来人,将张松关押在房中,没有本官的命令,不得走出张家一步。” 府内的护卫不折不扣的执行了张肃的命令。事情变化的太过突然,以至于张松还没有来得及劝说张肃,张肃便已经离开了房间,府内的护卫平时对于张松虽然极为恭敬,然而张家的家主乃是张肃,没有张肃的命令,他们自然不会让张松离开房间。 张肃回到房间之后,思来想去,仍旧觉得不妥,张松与刘备暗中勾连,如果为刘璋得知的话,张家将会荡然无存,他不能为了张松自己的决定而葬送了张家。“既然如此,就只能牺牲子乔一人了。”张肃喃喃道。
得到张肃求见的消息,刘璋极为意外,张肃乃是广汉太守,轻易是不能回到城内的,虽然疑惑,还是召见了张肃。 张肃见到刘璋之后,当即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说道:“张家不幸,却是出了张松这等逆贼,还望主公看在张家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份上,饶恕张家。”刘璋道:“想必君矫是因为最近城内的流言吧?”“请主公宽恕!”张肃却是没有起身。 刘璋感觉到了不对,惊疑道:“发生了何事?君矫起来说话。”从张肃的表现,让他感受到了非同寻常的意味,之前虽然对张松有所怀疑,但是刘备毕竟选择从涪关撤兵,据说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出发了,对于张松自然没有了之前的怀疑。
张肃道:“请主公宽恕之后,属下才敢起身。”“好,本侯饶恕张家无罪。”刘璋淡淡的说道。 张肃这才起身道:“属下从广汉返回城内之后,恰巧碰到张家逆贼张松准备暗中将益州献给刘备,并劝说刘备不要撤兵之事。”“竟然有此事?”刘璋大惊失色。“此乃张松逆贼写于刘备的书信。”张肃擦了擦眼泪,从袖中取出书信。 刘璋看完之后,神色顿时变得阴沉了起来,如此看来,城内之前的流言**不离十了,张松竟然真的与刘备暗中勾连,他之前对于张松可是信任有加,满城流言,他依旧没有动张松。
“好,此事本侯已经知晓,来人,立即前往张家,捉拿张松。”刘璋怒道。而后刘璋将目光投向张肃道:君矫对本侯忠心耿耿,本侯断然不会因为张松之事而牵连到张家,而今益州不稳君矫就暂且留在城内吧。” “喏。”张肃拱手道,虽然明白这是刘璋对于他不信任,不过到了这种地步,能够保全张家,就已经是万幸了。张肃离去之后,刘璋面色低沉的喃喃道:“刘备小儿,竟然真的敢谋划益州之地,可笑本侯对于你是那般的信任。” 张松下狱,在城内引起了不小的动荡,之前有关张松暗中与刘备勾连的消息虽然传的很厉害,益州高层真正相信的却是没有多少,张松乃是益州的别驾,在益州是有着很高地位。
法正得知张松竟然被下狱,急忙逃离了城内,一旦张松将他牵扯到其中之后,他亦是难以幸免,而关于张松如何败露的事情,传到法正的耳中之后,更是让法正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