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粟总重返谭家桥,独自流泪我在这里打了败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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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区放牛娃
1934年9月24日,“北上抗日先遣队”红7军团奉命向北急进,到达皖赣边境的鲍家村宿营。夜里,参谋长粟总检查警戒情况时,突然四下枪声大作,部队遭到尾随而至的蒋军两面夹击,形势十分险恶。
粟总当机立断,指挥部队奋力突围,但不久右臂中弹,血流如注,军团长寻淮洲闻讯,很是关切,马上赶了过来,让他随主力部队先走。军情十万火急,可谓千钧一发,粟总坚持留下,只用一块毛巾,草草将手臂缠住,连子弹一齐裹在肉里(弹头一直到1951年才在北京医院取出),继续与寻淮洲一起指挥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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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好不容易撤出后,粟总忽然发现政委乐少华不见了。他没有半点犹豫,当即又带侦察连,冒着密集的弹雨杀回鲍家村。一番搜寻后,发现乐少华负伤倒在路边,一动也不动。粟总马上叫几个侦察员轮流背着乐少华先撤,自己带着连队殿后,且战且走,借着夜色掩护,终于再次冲出了包围圈。
1978年粟总重返谭家桥,独自流泪我在这里打了败仗
10月10日,红军主力正式离开苏区,开始了长征。红7军团则奉命转移到方志敏负责的闽浙赣苏区休整,获得暂时的喘息机会。博古在红军主力向湖南突围途中发来电报,命令红7军团和闽浙赣苏区的红10军合编为红10军团,依然称“北上抗日先遣队”,下辖3个师,兵力达2万余人。
军团负责人也进行了调整,原闽浙赣军区司令员、黄埔一期生刘畴西任军团长,乐少华为军团政委,寻淮洲则被降为19师师长,粟总也先是被调到地方部队,后面才担任军团参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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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氏焦头烂额,坐卧不宁。他一面布置重兵“追剿”长征途中的红军主力,一方面又先后调集20余万人“围剿”红10军团。“黑云压城城欲摧”,红10军团不久奉命离开重兵压境的闽浙赣苏区,转到外线作战,12月13日经乌泥关抵达黄山东麓的谭家桥。
“围剿”的蒋军在上峰的严厉催促下,如影随形,蜂拥而至。补充第1旅长、黄埔三期出身的王耀武是其中悍将,带领所部一马当先,成了追击红军的急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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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畴西很快获悉王耀武孤军突出,与友邻部队相距至少有8个小时路程。他认为机会难得,他决心打掉这个补充1旅,改变长期被动挨打的局面。参谋长粟总随即拟订了初步作战方案,但在如何使用主攻部队上,他和刘畴西产生了分歧。
粟总认为,红7军团缩编而来的19师,野战经验十分丰富,师长是骁勇善战的寻淮洲,应该负责主攻。20师和21师则是闽浙赣军区升级不久的地方部队,担任主攻不大合适。
刘畴西则坚持让自己的老部队担任主攻。粟总只好改变部署,将19师改为打穿插,预备断敌后路。随后,红10军团各路人马遵令埋伏在王耀武必经之路两边的丛林中。粟总还精心指派了一些侦察员,装成当地老百姓,像往常一样砍柴、种地,甚至装作寻常外出的行人,在路上自由来往。
12月14日,邀功心切的王耀武率部追到乌泥关,迫近伏击圈。他见道路两边山高林密,急忙命令部下仔细搜索,一步一个脚印谨慎前进,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然而,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发生了:因为没有经过正规对阵的场面,红20师一个士兵紧张不安,手中的枪支忽然走火,而且一连3枪,暴露了红军的意图和目标。
王耀武知道大事不好,立即下令火速散开,抢占路边高地。一场近乎完美的伏击战,瞬间成为最不划算的攻坚战。
丛林中的红20师、21师官兵只好一跃而起,呐喊着杀向敌阵,以血肉之躯展开殊死硬拼,但没有占据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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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师、21师打响战斗后,埋伏在另一处的19师迅速出动,但很快失利,师长寻淮洲中弹牺牲。刘畴西只得下令撤退,带残部向北转移。
多年后的1978年5月,古稀之年的粟总在安徽省军区副司令员刘奎陪同下,专程来到谭家桥,他遥望四周崇山,似乎在遥想当年悲壮的战斗,独自流泪。
尽管他不是战斗的主要决策人,且在作战部署时有过保留意见,后来又指挥华东野战军活捉了王耀武,给九泉之下的战友们报了仇,他还是很自责,对刘奎感慨说:“我一生基本上打的都是胜仗,就是在这里打了败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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