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人的军事水平如何50年后,一个亲兵用六个字做评价

1937年卢沟桥事变前,孙立人任税警总团第二支队第四团上校团长,驻在江苏东海县的新浦镇(今天的连云港市)。当时
郑殿起
是税警总团第二支队司令部少校参谋。
八·一三淞沪会战开始后,税警总团于9月28日由海州调到上海参战,先后参加蕴藻浜和大场两次战斗。孙立人率领第4团参加了这两次战斗,他率领全团奋勇冲杀,巧妙利用战壕和骚扰战术给予了日军极大杀伤,以最小的代价取得了最好的战绩,成为了税警总团最得力的团长。
孙立人是安徽舒城人,早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系清华大学校篮球队队长。1921年入选国家队,并于当年5月代表中国队战胜了日本、菲律宾,取得了自近代以来中国第一次在国际大赛中获得冠军的好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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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孙立人到美国弗吉尼亚军事学院学习军事理论与指挥,成为了一名军人。
孙立人指挥作战的特点是,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他手里都会掌握一部分机动部队,在最紧要关头时才用。在战斗中,他经常会打破常规思路将团营建制打乱,编成大队进行突击和纵横穿插,这种大胆的做法在不少战斗中都发挥了奇效。最后,他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基本上很少留俘虏,对拒不投降的鬼子大多数情况下都会当场击毙。
在大场战斗中,孙立人亲临第一线指挥,并采用了灵活的穿插战术攻入日军指挥部附近,给予了日军极大威胁和杀伤,孙立人的第4团成为大场战斗中最出色的一个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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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场战斗后,税警总团的两个支司令何绍周(何应钦之子)和王公亮因为指挥无方,作战无能被免职,第二支队第6团团长钟宝胜也因为作战不力被撤职,整个税警团仅有孙立人立下战功被升任为第二支队少将司令官,并继续兼任第4团团长。
1937年10月18日,孙立人奉命将第二支队调往苏州河南岸,负责紧靠沪西租界的周家桥一带的防御任务。第二支队退守苏州河后,日军大股部队便尾随而至,双方隔着苏州河激战多日,互有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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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战斗非常激烈,日军的飞机经常飞到第二支队的阵地上空进行轰炸,坚守在苏州河南岸的第二支队,每天只能在拂晓前和日暮之后才能够生火,因此全支队士兵每天只能吃两顿饭,而且间隔时间很长,官兵们实在饿得受不了就吃生番薯、吃生米坚持。每次战斗最紧张的时候,孙立人就会带着郑殿起到第一线视察。
10月27日,日军趁着涨潮和早晨大雾弥漫之际,利用事先准备好的小型橡皮舟作浮桥,偷渡到了河南岸四五十人。日本兵是海军陆战队员,这四五十人更是精心挑选的特种部队,日军隐蔽在河岸之下,河岸高约两三米,中间有间隔不等的几个储煤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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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就藏身在了这几个煤洞里,意图趁夜晚来临时突袭指挥部,对孙立人进行斩首行动。
日军特种兵虽然行动机密,但由于算错了时间,因此还未抵达煤洞时大雾就已经散去。日军的行动被河岸边负责警戒的第二支队侦察兵看得清清楚楚,于是侦察兵急忙跑去将情况上报。
孙立人得到情报后,立刻到第一线指挥第4团的2名班长,在岸边竖立4块厚钢板当做护墙,随后又找来10多个士兵向河底下投掷手榴弹,先后投出了100多枚手榴弹,日军用橡皮舟做的浮桥被全部炸断,鬼子的退路被封死了。
日军架设的浮桥被炸断后,孙立人立刻又让人找来10几捆用汽油浸透了的棉花包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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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仔细查看了地形,又在河岸地形相类似的地方进行了实验,经过几次实验后他命令士兵将棉花包点燃,等棉花包燃起大火和腾起黑烟之后,士兵们立刻用长竹竿将棉花包推到岸下滚到储煤洞里。
大火和浓烟很快在储煤洞里窜起,一股股浓烟旋转着升上天空,躲藏在储煤洞里的日本兵被烧得鬼哭狼嚎,凄厉的惨叫声一片连着一片。日本兵被烧,忍不住剧痛从储煤洞里跑出来,背上、肩上带着燃烧的火焰。日军冲出来后,孙立人又下令往下面扔手榴弹,不留一个活口
这四五十个日本兵,大部分被烧死在储煤洞里,少数窜出来的鬼子被手榴弹炸死、机枪打死在了河岸边上,10多个鬼子窜出储煤洞后,发现退路已经被炸断,于是慌不择路跳入河中往对岸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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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3挺捷克机枪已经守在了岸边,3挺将一起朝日军跳水的地方拦截射击,子弹打入水中激得水花跳起1米多高。短短几分钟,机枪连续射出了200多发子弹,入水逃窜的鬼子被悉数打死在河中,鬼子尸体半天才浮上来,顺着河水往下游流淌。
11月3日拂晓,不甘心失败的日军再次发起猛攻,鬼子趁着大雾冲来,攻破了第一支队的阵地。第二支队第5团当面之敌,也正积极用橡皮舟向浮桥南岸强渡。下午6点钟,在周家桥西端有一座两层的小红楼被20多名日本兵攻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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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立人指挥第5团第1营攻击小红楼,但第1营攻击几次日军都在楼上顽抗,都未能拿下。
小红楼久攻不下,友军不肯前来接防,孙立人于是立刻派郑殿起去军部要20个地雷来,准备将小红楼夷为平地。11月4日凌晨3点,军部才将地雷用汽车送到了第5团的指挥所。孙立人知道地雷已经送到后非常高兴,于是走出指挥所掩蔽部,弯着腰低头用手电筒看地雷,突然一颗榴散弹在他的上空爆炸,将孙立人的背部臀部及两个上臂炸伤十几处,有八九块弹片进入体内,幸好因戴着钢盔,正低着头,所以头部未受大伤,郑殿起等人立即将他抬到掩蔽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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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满身是血,军医立刻进行抢救裹伤,但他仍然坚持命令第4团2营营长张在平代理第4团团长,消灭楼上的日军。孙立人被送去抢救前再三强调:
将楼全部炸平,鬼子一个不留!
孙立人被紧急送走后,张在平率领敢死队冲入小红楼底下,20颗特制地雷同时引爆,二层小红楼当场被炸翻,藏身在楼里顽抗到底的20多个日本兵全部被砸死,倒塌的砖墙将鬼子全部掩埋,日军无一人逃脱。11月4日上午,第二支队的阵地全部交给第36师接防,第二支队撤到徐家汇附近休整。
1941年,税警总队改编为新编第38师,孙立人任师长,归杜聿明指挥入缅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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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编第38师在缅甸作战转入印度后,又扩编成了新一军,孙立人任军长。孙立人在缅甸率领新一军连战连捷,打通了滇缅公路,在异域立下了大功。
在淞沪会战中,郑殿起跟随孙立人在前线作战长达15天。在这15天时间里,郑殿起跟随孙立人多次亲临第一线指挥,见识了孙立人的指挥水平和作战风格。
50多年后(1980年代),在晚年的回忆录中,郑殿起用几个字评价了孙立人的军事水平和人格魅力:
够智、够勇、够狠。
参考文献:《正面战场·淞沪会战》、《正面战场·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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