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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布雷自尽后,其身为我方地下工作者的4个子女,后来怎么样了!

由 回秀兰 发布于 经典

民国时期,有几位名气很大的“御用”文人,如于右任、陶希圣、胡适等。他们不仅个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且身居高位,手握重权,备受朝野上下的倾慕,但如果要论老蒋最为信任和看重的,就非有着“文胆”之称的陈布雷莫属了。

陈布雷,原名陈训恩,浙江慈溪人,自幼聪慧过人,勤奋好学。11岁时,他就开始读那个年头最新潮的《时务报》,“虽在可解不可解之间,顾独喜阅之”。14岁时,父亲令他参加慈溪县的童子试,他心中十分不愿,却不敢违命,于是去考场敷衍了事一番,结果,151人应考,他排在第151名,被父亲痛斥了一顿。他不服,去参加宁波府的第二场,结果高中第一。“不患蹉跌,患不能自奋。”1911年,陈布雷从浙江高等学堂(浙大前身)毕业后,任职于上海《天铎报》,常以“布雷”为笔名濯污扬清、指点江山,因文笔犀利、说理周全、文采斐然而名重一时。辛亥革命爆发后,他积极革命号召,以“迷津唤不醒,请作布雷鸣”的如椽之笔,投身于革命洪流,撰写了大量拥护革命的时评,不遗余力地揭露北洋军阀的腐败统治。

北伐时期,陈布雷受邀与蒋见面,被“礼贤下士”所感动,为其起草了《告黄埔同学书》。自此,他成了人所皆知的“御用”一支笔。七七事变后,那篇著名的抗战宣言:“如果战端一开,那就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任……”就是出自陈布雷之手,激起了中国四万万同胞共同抗战之决心。“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亦成传世名句。从欣赏到信任,再从信任到依赖,渐渐地,陈布雷成了蒋的影子,也成了国民政府文化舆论宣传方面的“总参谋长”,被誉为“领袖文胆”、“总裁智囊”,无论是党内元老,还是军中重臣,均对其毕恭毕敬,礼让三分,非称先生而不名,一时间风头无两,如日中天。

然而,当我们翻看陈布雷晚年所撰的回忆录时,才发现他对自己的命运有多么无能为力,儒家“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忧患意识,穿透了他的生命,使他无时无刻生存于忧患之中。“君子有终身之忧”!陈布雷的终身之忧,不关个人的穷通利达,而终朝戚戚的,是天下国家之忧。抗战胜利后,他眼见国民政府的腐败无能却无力改变,眼见蒋一天天走向末途却无力挽回。如此,死亡如鲜花凋零一般成为必然。

1948年11月2日,也就是辽沈战役结束的当天晚上,陈布雷夜访“总统”官邸。交谈中他鼓足勇气说:“依卑职之见,这个仗不能再打下去了。若保得半壁江山,将来还可重振旗鼓,统一全国。”不料,蒋听后大怒,称他为“软骨头”,严厉地加以训斥,一下子触动了他那根原本就有些敏感的神经。数日后,南京举行高层会议讨论徐蚌会战局势。会上,陈布雷的求和发言再次触怒蒋,遭到一阵暴风骤雨地清算式猛批。士可杀不可辱!当悲剧的黑幕一层一层缓缓拉下,陈布雷的自戕显得极其平静。1948年11月13日,他对自己的夫人说:“今晚我要休息,你们不要敲门吵我,我想多吃点安眠药,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而后,吃下了整整两瓶安眠药,为58年的人生画上了句号。听闻陈布雷死讯,蒋面色发白,当即取消会议前往探视。随后,又提起发抖的手,战战兢兢地写了一幅横匾:“当代完人”。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生前,陈布雷先后娶过2任妻子,养育了8个子女(也有9个子女之说)。俗话说子承父业,但陈布雷生前严禁子女进入政坛,以致其六子二女无一成为当年的国府高官,反而有4个子女都成了我方地下工作者,分别为陈过、陈琇、陈琏、陈砾。那么,陈布雷自尽后,其身为我方地下工作者的4个子女,后来怎么样了?陈过,陈布雷的次子,青年时期在美国学医,回国后参加了我方地下组织,一直为革命工作。解放后,曾担任浙江卫生厅厅长。

陈琇,陈布雷的长女,仅有少量文献记载其曾为我地下工作者,具体生平不详。陈琏,陈布雷的次女,上高中时就加入我方地下组织,并在1941年公开宣布与家庭决裂。解放后,陈琏曾任共青团少儿部部长。

陈砾,陈布雷的六子,在北大上学期间加入我方地下组织,并到达解放区。天津解放后,被组织派到《天津日报》工作,后来曾任《中国日报》的副总编辑、总编辑。参考资料来自《人民网》文史频道权威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