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要想大明如日中天,嘉靖应该把皇位传给吕芳,而非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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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来看,“清流”确实并非“清廉”,甚至他们的动机也绝对值得怀疑,都只是利益驱动而已。只不过,他们为“严党”设计了一个名字叫“奸臣”,给自己设计了一个名字叫“清流”而已。只是,历史就是如此讽刺,大明王朝没毁在祸国殃民的“奸臣”手里,却毁在了为国为民的“清流”手中。
“今儿元宵,你们也各自回去过个节吧!”
黄锦没有说话,陈洪却立马追问道:
“那当值呢?”
等到吕芳表示自己当值后,陈洪一脸不甘地转身离开了。
通过这段对话,我们能够明确得出这样一个信息:今天当值的应该是陈洪,而且陈洪想要趁着当值的机会,将抢报祥瑞的冯保置于死地。而且,让冯保死还非常容易,再让他多跪一会就行。
很明显,久侍于御前、拥有大智慧的吕芳很清楚冯保面临的威胁形势,只是,这个保全冯保的办法太过高明:
让下属们回去过节,自己则牺牲元宵佳节的休息时间,留下当值,既能彰显对下属们的体恤之情,又能让下属们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然后,再趁着自己当值的机会,保全冯保。
位置敏感、身份敏感的吕芳,能得嘉靖帝如此信任和倚重,并不是没有道理。
等到冯保慢慢醒来,他立马跪倒,拼命告饶:
“干爹,儿子错了,儿子错了。”
冯保和杨金水一样,都是吕芳的干儿子,为什么一开场就犯下诸多罪过的冯保最后落得善终,而杨金水就非得装疯卖傻,才能活下来?
我认为,冯保的人生态度是一个极为关键的影响因素。
抛开冯保后来在裕王府的具体精明表现,但就其此时的认错态度就能一窥他的未来。
既然有了错,而且还是分分钟能要命的过错,就不要解释,更不要掩饰,逮住一个救命稻草拼命认错就行。吕芳既然能将已经冻僵的冯保救过来,就说明他不想让冯保死,所以,冯保只要低头认错,一改往日嚣张就能彻底活下来。
于是,吕芳开始了简单、直白地训斥:
“跟了我那么多年了,天天教你,牛教三遍也会撇绳了,瞧你那嚣张气。为了急着往上爬,你二十九打死了周云逸,今天又抢着去报祥瑞,我不计较你,可宫里这么多人,能不记恨你吗?还有周云逸那么多同僚,还有裕王,要找死,也不是你这么个找法。”
冯保的“找死”法,到底有多危险?
另外,将周云逸打死,是不是真就出自嘉靖皇帝的命令;就算是嘉靖皇帝的命令,万一他老人家想要维护自己的正面形象,把冯保拉出来垫背呢?
此时的冯保自然不能继续待在宫里,为了更好地保全冯保,更为了让冯保成为自己将来的依仗,吕芳决定将冯保送往裕王府,只是冯保并不理解:
“干爹,您老就在这儿把儿子给杀了吧。儿子死也不到裕王府去。”
刚刚下令打死了裕王的党羽——周云逸,冯保的这种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
为了打消冯保的顾虑,吕芳给出了两句话:
“一句是文官们说的,做官要三思,什么叫三思?三思就是思危、思退、思变。知道了危险,就能躲开危险,这就叫思危;躲到人家都不在注意你的地方,这就叫思退;退了下来就有机会再慢慢看,慢慢想,自己以前哪错了,往后该怎么做,这就叫思变。”
对于冯保而言,此时的宫中就是危险之地,而且近在眼前的陈洪就会想尽办法将其置于死地,所以,他要躲开危险,离开皇宫。裕王府,对于冯保而言虽然也是危险之地,但因为冯保是以皇上的名义指派,所以裕王暂时不会动冯保。
一个几乎四面树敌的人,能被人忽略,就是最大的幸福,就是最大的活路。
只是,冯保对于裕王府这个危险之地,仍不放心:
“干爹教导得对,可叫儿子到裕王府去当差,那不是把儿子往绝路上送吗?”
再来看吕芳的第二句话:
“我再教你武官们说的那句话,置之死地而后生。看我大明的气数,这皇位迟早会是裕王的,到了那一天,你才真是个死呢。”
那么,身处虎穴的冯保又该如何保全自己呢?
“我现在以皇上的名义,派你到裕王府做皇孙的大伴,你要夹着尾巴,真正让裕王和他府里的人重新看待你。如果真有裕王入主大内的那一天,干爹这条老命还得靠你。”
看完了吕芳对冯保的理性安排,我们再来看下裕王对谭纶的安排。
借着看小世子的机会,徐杰等人在裕王府开了一次小会,只是,这场会议却将裕王和裕王派系的缺点和矛盾尽数暴露。
先是裕王发言:
“你们不知道,刚才这几个时辰,我是怎么过来的!”
一个领导,一个势力集团的领袖,最忌讳在下属面前表现出自己不堪的一面,这会严重影响领导的权威,会让下属质疑其领导和控制能力。裕王如此表现,会换来下属何种反应?我们来看徐阶的回应:
“皇上还是圣明的,不至于会出现那样的后果。”
极为明显的安慰语气,更像是一个长者在哄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如此裕王,相较于就算离开也能让下属乖乖罚跪的吕芳,压根就不在一个级别。
裕王的领导能力不行,自然就控制不住集团成员,成员之间的矛盾自然也会慢慢凸显。徐阶发言以后,高拱第一个站出来唱反调:
“可现在的结果也好不到哪去,那些烂账全都报了。”
你认为这样的皇上圣明?财政超支到这个程度,还不至于出现那样的结果呢?
没搭理高拱,徐阶继续乐观发言:
“今年总算有了一个好的开头了,开支控制了,没有再给百姓加赋税,但愿浙江改农田为桑田的事能办好。”
只是,徐阶的领袖地位似乎并不稳固,继高拱唱反调以后,张居正又给出了不同言论:
“办不好的,不但办不好,浙江的百姓恐怕还要遭殃。”
而我们的裕王似乎并不清楚徐阶的真正意图,只对张居正的担忧提出了疑问:
“你是说,他们会趁机兼并桑田土地?”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谭纶开口了:
“完全有可能!王爷,皇上下了旨意,农田改桑田以后不许加税,可一亩桑田要比一亩农田的收成高出五成以上;再加上桑田如果在他们手里,从种桑养蚕到织成绸缎,中间就省去了所有环节,利润可想而知。”
紧接着,高拱又再次追加了一波伤害:
“不能让他们得逞。当时严嵩提出这个方法,我就犯疑,现在这么一说,他们事先就有图谋。”
高拱的发言,裕王仍然没有注意到重点,只对他的建议提出了疑问:
“怎么阻止他们,从朝廷到浙江都是他们的人。”
本就是见缝插针,争夺功劳的高拱自然没有实际见解,更没有什么有效建议,只能闭嘴,等待别人给出建议。
而后,张居正给出了建议:
“谭纶提到的胡宗宪,我看可以争取。”
注意张居正的语言艺术:
更重要的是,对谭纶的强调还能让张居正转移反对声音的进攻方向,即使有人反对,谭纶也会站出来反驳,替自己解围。
高拱一看,张居正这是要占上风,立马给予了反驳:
“难呐,他可是严嵩一手提拔的,倒不是说人谁都不会变,可他的根儿毕竟在严嵩那儿。”
胡宗宪可是严嵩的学生,王爷,张居正这是要脱离组织,要背主求荣啊,您得注意。
而后,张居正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谭纶肯定会站出来:
“事情也不能一概而论,胡宗宪这个人和我有深交,在大事上他还是有见解的。从他当浙直总督这几年来看,虽然表面上都顺着严嵩和严世蕃,但牵扯到大局他总能稳得住。”
别乱扣帽子,我也和胡宗宪关系很好,可我是裕王府的人,怎么,我也要背主求荣吗?再说了,胡宗宪素日里的所作所为,大家有目共睹,王爷,您可不能相信高拱的挑拨。
好了,现在彻底变成了高拱和谭纶之间的你来我往,反复进攻,高拱继续反驳道:
“就算这样,谁去争取他,疏不间亲,他会听谁的?”
注意,这是高拱为谭纶埋设的一个陷阱,几乎为谭纶设定了拉拢胡宗宪的目标——将他争取过来。这个工作的难度,可想而知,谭纶自然不能轻易接下。于是,谭纶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不是直接让他听谁的,而是要让他明白利害得失。”
注意,这时候裕王有个起身整理炭炉的举动,张居正赶紧接过手帮忙,这绝不是谄媚,而是在为自己制造一个躲避别人进攻的说话机会。
接着,谭纶给出了具体的办法:
“想个办法让我去浙江,我待在胡宗宪身边,总有办法向他进言。”
没有明确工作目标,没有明确工作办法,为自己留足了空间,留好了退路。都听好了,我只负责向胡宗宪进言,他听不听、干不干就不管我的事了。
再来看裕王的表现,没有丝毫停顿,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立马同意:
“浙江的大局,就拜托你了。”
考虑都不考虑,就直接同意,你是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听到一个建议就立马欣喜若狂;还是,这个建议本就是你私下和谭纶商量好的?
如果是前者,你和诸葛亮辅佐下的阿斗,几无区别;如果是后者,徐阶、高拱、张居正会怎么想?你们都商量好了,定好了,还和我们商量什么,你们自己玩去吧。
“只要胡宗宪心存良知,大局还有可为。”
如果胡宗宪没有良知,谭纶就啥都不用干了?你这句话一出,谭纶几乎没有了任何工作压力,又会取得什么样的工作成绩呢?
注意,张居正借机整理炭炉的说话机会等到了:
“要是这次能从浙江烧一把大火,严党倒台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行文至此,我竟然希望嘉靖皇帝能将皇位传给吕芳,而不是裕王!
(本文仅基于《大明王朝1566》具体演绎情节和人设解析,并不以历史史实为依据,个人观点,欢迎提出批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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