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成都的陶女士夫妇不走寻常路,办了一场“自导自演”的极简婚礼。
没有司仪、没有游戏,舞台上只有新郎新娘二人,而且整场仪式只用了15分钟。
新娘说,父母很支持,亲友们也觉得很走心、很新颖。
网友点评“每次参加婚礼都觉得主持人才是主角。其他人都在配合他表演”、“婚礼就是给别人看的”、“现在的司仪真实油腻到不行”,其实婚礼这种事情当事人开心就好了,毕竟是当事人的主场,祝福新人!
没有套路
图片源自@北京时间 视频截图
前一天,小河边
周二的下午,天气很不错,湛蓝的天空上艳阳高照,配合着塞外清冽的微风,在这火热的八月里,真的是太惬意了。
光第走出车站的时候,文天已经等候多时了。两个人的脸上都多少有一些不自然,但最终都还是笑了出来。
“吃饭了么?”光第没话找话地说道,“要不要去喝点东西?”
“不用了,咱们去滨河公园转转吧!”文天低声说道。
两个人漫步在县城景观河道的堤坝上。
“你家是怎么个意思?”光第假装轻描淡写地问道。
“你家是什么意思!”文天似乎有点激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发作,“现在就当贼防着我是不?”
“有么?”光第冷冷笑了一声,“咱们毕竟认识的时间太短了……”
“你也别不乐意,谁家姑娘结婚之前不得提提房子的事情?”文天似乎更激动了,“你可以拒绝,但是我觉得你家这种态度,对我是非常不尊重的!”
光第使劲哼了一声,“家跟家能一样吗?你问问全县城能把订婚酒吃成那样的,除了你爹和你娘,还有谁?!”
“我爹和我娘咋啦!”文天的声音又提高了些,“他们还不是为我好吗?”
“果然是为你好!”光第声音也提高了,“但是好的让人恶心!”
“你!!”文天气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明天礼拜三,按照阴阳先生的说法,应该去领结婚证了。”光第呆呆地看着文天,“回去跟你那个妈请示请示,看看让不让你领……”
“什么叫‘我那个妈’?”文天显然有点不高兴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领,明天一早咱就去!”
光第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回去请示请示再说吧……”
领证,威虎山
星期三的早晨,天有些阴霾。
光第的姐姐一早就开着车回到了娘家,准备拉着自己兄弟和未来的弟妹去民政局。
“光第,跟文天联系好了没?”姐姐刚走进院子就喊了起来,“赶紧问问她在哪儿呢,咱们先去把正事办了!”
光第淡淡的笑了笑,“他昨天倒是答应了,不过她自己又做不了主,等我问问吧。”
姐姐皱着眉头坐下了,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喂,你在哪儿呢,咱们去领证呀!”光第拨通了文天的电话。
“哦,我在单位呢……”文天在那边说道。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居然没有休息!”光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事还用休息,半个小时就办完了……”文天轻轻地说道。
“那行,我们去你单位找你,你赶紧收拾东西吧!”光第回答。
“哦,对了。我妈还是有点不放心,咱们再去我家一趟吧……”文天的声音突然低了些,“我出来的时候身份证也落在家里了……”
“哼!”光第刚想说点什么,文天已经把电话挂了。
“怎么回事?”姐姐一下子站了起来,“那咱们现在过去?”
“让咱们先去她家!!”光第有点崩溃地叫道,“他娘那里还有事儿!”
姐姐眉头紧锁地龇起牙来,一副很痛苦的表情,“你们这事啊,我看又悬了……”
姐姐载着光第,又到医院接上了文天。
“怎么样?我就说你妈不能完吧?”光第叹着气抱怨道。
文天转过脸来,恶狠狠地瞪了光第一眼,正想要发脾气,突然发现前面的姐姐正在后视镜里注视着他俩,于是也就不说话了。
文天家不大的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光第姐儿俩走进屋门的时候,只觉得后背发凉,仿佛是进了威虎山的虎威厅。
这里面的绝大多数人,光第都是第一次见到。毕竟本该双方近亲见面的定亲酒,被吃成了那样,文天这边的亲戚当时一个也没有出现。
“五舅,姐姐,姐夫,你们都在啊!”文天进了门就打招呼道。
光第这才明白,坐在客厅正面的那个老头,原来就是文天传说中的那个,生活在北京郊县的五舅。
她母亲兄妹七人当中,唯一跟她家还有走动的那个舅舅。
而坐在稍靠下一点的那对中年夫妇,就是她那据说手眼通天的姐姐和姐夫。
一个在县城里小有名气的民营企业家,县zx委员。
“阿姨,叔叔。”光第姐姐进门打了个招呼,“怎么,听说您二位还有问题?”
文天妈得意地笑了起来,“我们能有啥问题,不过是文天的舅舅和姐姐过来了,觉得这样把文天嫁出去有些仓促,所以有些事情还想问问。”
“哦……”光第轻轻哼了一声,“还有啥问题?”
“听说你今天要带着我妹子去领结婚证?”文天那个姐夫最先开腔了。
“可不是我要带她去领证。”光第冷冷笑道,“按我的意思,明年去领都不迟,毕竟我俩到现在也没认识几天……”
“这个我不管!”文天姐夫有点挂不住了,“你们俩之间的事情,我一个当姐夫的不便过问。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今天去领结婚证?”
“对,昨天说好的,是今天去!”光第点头说道。
“也就是说,你们两个互相都认可了对方,决定在一起了?”坐在上手的文天五舅也开口了。
光第和文天互相看了看,谁也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否认。
“既然这样,作为文天的姐夫,我得给我妹子做个主!”企业家瞪着眼睛说道,“我妹子要嫁到你家,你必须得给她个合法的住处!”
“房子是我弟的,她嫁给我弟,这住处还不合法么?”光第姐姐插话道,“你们这样一勺米,一勺豆的,以后让他俩怎么生活?”
“你别说话!”文天妈突然大声叫了起来,“我闺女家的事情,你个当姐的别掺和!”
“那不行!”文天姐夫没有理会两个女人的插话,继续说道,“你得在房本上把我妹子的名字添上!”
“那不能!”光第淡淡地说道,“这房子是我父母一生的积蓄买的,我可不能随便加别人的名字!”
“都已经要领证了,你还把我们文天当贼防着不是?”文天五舅盯着光第问道。
“这倒没有,我觉得文天这人还挺不错的,不过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我还不能那么做!”
“之前?”文天姐夫的声音高了一些,“之前还有什么事情?你既然还有顾虑,为什么却要去领证?”
“我真不急着去领!”光第冷笑道,“再说了,你们既然以至亲自居,订婚酒的时候怎么一个也没有出现?要东西的时候都跑出来了,自己觉得合适么?”
文天姐夫的拳头已经攥了起来,脸色也有些变了,人家那样一个大人物,自然是没有人敢这样顶撞的。
“你们姊妹之间的恩怨,我也听到过一些。”光第把头转向了文天的五舅,“你们姐妹七个,只有您这个住在外地的舅舅,跟她家还有来往吧……”
文天姐夫再也坐不住了,噌得一下站了起来,胳膊也似乎随时要抡起来,“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事,你扯老辈人干啥!”
“对啊,我们这一代的恩恩怨怨,你个小辈真不应该说啊!”文天五舅低下头叹气道!
“哟,这是开啥会呢?”就在这空气几乎凝固的时刻,文天家的院子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光第姐儿俩回头一看,终于出了一口气,自己家的舅舅终于出现了!
“哎呀,你可算来了!”文天爸赶紧站了起来,“快看看你这外甥吧,他们两个今天不是应该去领证嘛,我们这边不过是想要他给我闺女一个保证。他可倒好,把我们老辈那点恩怨都翻出来了。”
光第舅舅也是个能压住场子的人,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务人员,但是人生阅历毕竟是太丰富了,说话的策略也比那个年轻的zx委员强太多。
“我听听,你们想让光第保证啥?”光第舅舅一边笑着,一边大步走了进来,“今天我本来不想过来的,刚把我姐(光第妈)跟我说,他们小姐俩又被叫过来了,光第这孩子呢脾气倔,我怕出啥问题,这才跑了过来。”
“哼哼,你这外甥是挺倔的!”文天爸说道,“我们还不是为了他俩好,搞得好像我们要害他一样!”
光第舅舅摆了摆手,看着对面的文天五舅,“咱们两个老舅爷子今天可算是见面了,我满以为上回订婚酒您能出现呢,怎么现在才来!?我听听,你们想让我外甥给你保证啥?”
文天五舅有点不自在地说道,“现在年轻人这婚姻,可没有咱们那个时候稳定了。结婚呢,也仓促随便了很多。”
光第舅舅笑了笑,“他们这证领的啊,确实太仓促!我们这边一直都是觉得明年办也不迟,是你们这边不断地催,结果提前到了现在。这上午马上可就过去了,您就拣重要的说吧!”
文天五舅突然噎住了,这个时候文天姐夫把话头接了过来,“我们就是想让他给文天一个合法的住处,把我妹的名字添在房证上!”
光第舅舅一下子笑了起来,“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这房子是光第的婚房,谁跟他结婚就是谁的合法住处!再说了,现在房贷还没还完,我们手里也没有房证。等到房证下来那天,他俩要是能过好,这要求还用你们提?”
“那不行!”文天妈叫了起来,“你光拿嘴这么一说,真过不下去的时候,我闺女跟谁说理去!”
“你看看,有你这样当老人的吗!”光第舅舅的声音也高了起来,“你要是现在就觉得他俩过不长,就不应该让你闺女去领证,更不应该拿这个事来提条件!”
文天妈也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当时也是利令智昏,转过头去对着光第就嚷开了,“我跟你说,你以后要是敢欺负我闺女,我可不是好惹的,我非把你家抄了不可!”
“呀!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光第舅舅再也坐不住了,“光第,咱们走,这种亲没法结!证今天不领了!!”
光第姐俩也站了起来,跟着自己舅舅就往出走。
“别啊!”文天爸赶紧站了起来,从身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档案袋,随手塞给了自己闺女,“去吧,你们赶紧去领吧!”
谁也没有想到,这事居然这么就解决了。
当大红的结婚证在民政局打印机的呻吟声中横空出世的时候,光第突然意识到,自己跟眼前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以后就算绑到一起了。
备宴,多少人
两周以后,举行婚礼的日子如约而至。光第请了半个月的婚假,并且提前三天回到了家乡。
这两天光第的姐姐和舅舅也忙了起来,舅舅总揽全局,姐姐负责采买。
文天那边也忙碌的很,她那个见多识广的姐夫,也当起了他们那边的总管。
到家的第二天, 光第就听到母亲和舅舅之间的抱怨,“这都马上要开席了,文天那边到现在连新亲的席位都定不下来,这可怎么准备!”
新亲,是光第老家那边的婚宴名词,指的是男方举办婚礼时,女方那边来的亲友。因为是新结成的亲戚,所以叫做新亲。
当然,正因为这种特殊性,新亲的招待规格也是不一样的。与男方这边的亲戚(旧亲)相比,新亲在开席之前要先吃干果和点心,所以需要提前半个小时开席。这在光第老家也有一个专门的名词叫“吃茶食”。
所以,女方需要在请柬发出后,就尽快知会男方准备多少新亲的席位,以便男方准备。
当然,这种招待也并不是女方报多少,男方就得招待多少。按照县城的通行做法,新亲的席位一般不能超过100个。
也就是说,按照十人一桌的婚宴标准,女方请来的新亲不能超过十桌。
这种事情,一般提前一两个月就能确定了,可是光第这回偏偏又遇到了奇葩的事件。
这个数字直到婚宴开始前三天,文天家也没能确定下来。
听到母亲和舅舅之间的抱怨,光第的心情沉甸甸的,他沉思了良久,终于决定问一问文天。
“你家新亲的桌数定了吗?”光第拨通了文天的电话,“我们这边可一直等信呢!”
“这……这怎么能说得好呢?”文天吞吞吐吐地说道,“请帖是都发出去了,可谁知道能来多少呢?”
“不一定能不能来的人,可来可不来的人,你们也请啊!”光第的下巴差点被吓掉。
“你怎么说话呢?”文天似乎有点不高兴,“都是我家亲戚,你说哪个不该来!”
“谁该来,谁不该来,那是你们那边的事情,别人家都能早早把新亲的人数定下来,到你这怎么就这么费劲!”光第抱怨道。
眼瞅着两个新人就要在电话上吵起来,光第的舅舅接过了电话,“喂,文天吧?我是你舅!”光第舅舅笑着说,“你俩别吵吵,婚礼这种事呢,新人就是俩演员,编剧导演是双方这些主事的老人!”
光第舅舅停了片刻,估计是在听文天的抱怨,然后陪笑道,“你这种抱怨,我也能够理解,光第呢也是好心。虽然话说得有点直,他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对了,你爸或者你姐夫在不在,我跟他们说两句!”
不一会儿,电话那边终于有人说话了,“喂,我是光第他舅,你哪位?”
光第舅舅侧着耳朵听了半天,然后说道,“哦~是文天姐夫啊!是这个样子的,你们赶紧报一下新亲的桌数,这马上要开席了,我们得提前准备茶食不是?”
这一次对方说话的时间略微长了一些,光第舅舅不时地皱起了眉头,“我看要不这样吧,我们按照咱们县的最高标准,给你们准备十桌,一百个席位。即使你们来不够人的话,我们也就认了。但是,如果你们来超了,超出那部分你们得自己负担!到时候更不能挑我们的理,说没有茶食之类的废话!”
光第舅舅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跟对方的总管(文天姐夫)说了一遍,对方没挑出什么毛病,也就答应了!
点心,乱糟糟
但是事情远远没有光第想象的那么简单。
到了婚宴举行那天的中午,宴会大厅一下子变成了赈济灾民的粥棚。
文天那边的的亲戚扶老携幼,源源不断的赶了过来,最后整整坐了二十三桌,超过全县婚宴最高记录的130%!
当光第看到自己发小阿峰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订婚酒结束之后的那个午后一下子浮现了出来。
阿峰母亲毫无顾忌的当街叫骂,不就是因为几面之缘,就接到了文天父亲的请柬吗?
只是当时一家人都喝高了,一直没反应过来而已。
文天父母的单位,都是很早就倒闭掉的国企,近二十年来他们一直都是到处打短工过活。
光第所知道的,自己这个老丈人打过工的地方就有玻璃厂,小区物业和保安公司等多个地方。
如果文天家把这些打短工认识的“工友”都叫了过来,可不是得有二百多号!
然而更可怕的是这帮被请来的“工友”的心态,全都是憋着火过来的。那么随一百甚至是五十块钱贺礼,来一大家子的就更多了!
也正因为这些人是负气坐席,完全没有过来致贺的意思,所以八面挑理也就很正常了。
于是,光第家准备的十桌茶食首先就告急了。
随着大量“工友”的涌入,光第舅舅已经被新亲们喊了好几遍了,“我们是以新亲身份来坐席的,为啥不给准备点心!”
光第舅舅赶紧找文天姐夫协商,看看能不能跟新亲们说说,点心是实在凑不齐了,一人给一包瓜子一包烟行不?
结果文天姐夫也皱起了眉头,一脸无奈地说,“今天我们这边来的人,绝大多数我也不认识呀!”
光第姐姐当时急得眼泪一个劲在眼睛里打转,“缺这么多点心,这可上哪去买!”
最后光第舅舅咬着牙跟众位新亲保证,“一定让你们都吃上点心,哪怕是一模一样的点心,每张桌子上也一定给你们摆够六盘!”
光第舅舅说完,拉着自己外甥女(光第姐姐)走到了后面临时设置的库房,“今天是你兄弟大喜的日子,你不许哭!”光第舅舅对自己外甥女说道,“你出去买点心,城里是小铺就进去问,大块的点心让他从中间给切开,务必在半个小时以内把十三桌的点心买回来!”
舅舅停了一下继续说道,“要是实在不够,寿衣店也可以进去问问,那些上坟用的劣质点心也可以,这帮人根本就不是来坐席的!”
光第姐姐含着眼泪跑了出去,光第舅舅回头对看管库房的光第姨夫说道,“姐夫,这里就交给你了。今天女方请了一堆起哄的过来,怕一会儿要过来拿烟拿酒,你可一定给看住。我马上让光第那几个叔伯兄弟过来几个协助你!”
在光第舅舅的安排下,这场点心风波终于平息了,不管一家人受了多大委屈,总算是过来了!
婚礼,首饰呢
光第感觉这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自己就像是在做梦,而且是一个怎么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等光第稍微回过点神来,突然发现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文天突然消失了!
光第当时就有点火了,这都马上开席了,新媳妇上哪儿去了?
但很快,光第就发现了,自己新婚的妻子正跟自己的老丈人坐在大门旁边的凳子上。
红色的高跟鞋被扔在了一边,老丈人正抱着姑娘的大腿,在那里给姑娘揉脚!
光第当时就要崩溃了,心里骂了一句,“真TM丢人!”
这个时候,大厅里响起了《婚礼进行曲》的声音,光第舅舅急匆匆跑了出来,“你俩愣着干啥,赶紧进来,该上台了!”
文天这才一屁股坐了起来,恋恋不舍地跟自己父亲说了两句话,然后趿拉上红色高跟鞋走到了光第的身边。
“文天?给你买的首饰呢,赶紧快戴起来呀!”光第舅舅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外甥媳妇儿身上一点闪亮光的东西都没有,连忙问道。
“首饰啊!”文天突然把头低下了,“还在家里放着呢……”
光第再也挂不住了,“我给你买那么些首饰,就是让你今天戴给别人看的,你放在家里算怎么回事!”
“我妈给锁起来了,今天出门……忘了……”文天正试图解释一下,大门旁边的文天爸爸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光第鼻子就骂,“嚷什么嚷,我闺女嫁到你家是给你当媳妇的,不是让你嚷的!”
光第舅舅无奈地皱紧了眉头,一使劲把眼睛闭上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吧,赶紧进来,要开始了……”
光第站在宴会厅的舞台上,大脑里面已经完全空了,只觉得眼前黑压压的全是人头,有的人在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有的人则埋头吃着东西,完全看不到脸。
光第和文天走下台的时候,亲友们已经开始吃上了。光第舅舅赶紧催着两个新人敬酒,但最后还是没有来得及,大量的酒桌还没走到,宾客就离开了。
看着渐渐空荡下来的宴会厅,光第真的是百感交集。
此时的宴会厅像极了单位食堂,而那些扶老携幼的宾客,则好像只是光顾了一家赈灾的粥棚。
值得一提的是,几十桌的宴会结束以后,收拾残局的时候,只找回不到二十个空酒瓶。
至于烟,那是一根也没有留下的。
那些还没开封的,喝了一半的酒瓶,全被“工友”们拎走了。
幸亏光第舅舅考虑的周全,派人死死守住了库房,否则后果真是不堪想象。
(2017-09-22)
一,只有一根线,并且没有多余出来的边角线的话,说明这类人的婚姻基本属于美满状态,虽然可能会少了很多激情和新鲜感,但是总的来说没有什么烂桃花,一辈子属于安稳平淡的婚姻,不会出现三角恋。
二,这种手相的人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婚姻不美满,婚后夫妻两人会因钱而分开。而且这种手相的人群做事虎头蛇尾而且生命线中途分叉,这也是赌博手相的一种。再看其冲天纹压住了事业线,在年轻时运势不错,但是到了中年后就会阅历风雨,令个人运势并不好。
三,感情线深长并且没有分支线附着的人一般对待感情很自信,并且很主动,行动力很强,遇到喜欢的男人或是女人不会轻易放弃,懂得付出和包容。往往因为这种坚持不懈的精神,最后收获美满的因缘。
四,有婚姻线三条的人,显示比人对爱情方面较自由,不喜婚姻的约束,所以在自主的意念里,不想早点订下来,走入婚姻的坟墓,本人风流并且多情贞操观念薄弱,容易有情感纠纷,适合于晚婚。
(2017-09-15)
WePhone开发者苏享茂遭前妻骗婚选择跳楼身亡一事引发全社会关注。昨日事件又有了更新进展。苏享茂亲友公布了有关苏享茂之死的更多线索。根据相关线索,初步判断为一长期盘踞于佳缘的团伙作案。以下为声明全文: 1. 该女在和苏结婚之前至少结过两次婚(未必领证),每次婚姻维持时间不超过三个月。 2. 有网友反应该女通过佳缘和她约会,当天就要他买车。被他拒绝。 3. 婚姻存续期间,苏从未见过女方任何闺蜜,同事,朋友。 4. 女方所提供的工作单位证实,没有此人。 5. 交往期间,有其他男性一起电话威胁苏。初步判断为一长期盘踞于世纪佳缘的团伙作案。
(2017-09-12)
前两天蔚蓝的一条微博引爆了讨论。
不婚和结婚哪一个更幸福?
先不说微博中的陈述真实性、可行性,这条微博一发出,已婚女士和不婚的女士立刻分成了两个阵营。已婚已育的女士纷纷秀自己的家庭生活多么的温馨幸福。而不婚的女士也在秀自己独身的生活多么美好而自由。这种讨论使未婚的小姑娘对单身生活更加留恋。
昨天。我微博的粉丝发出了一条微博:
这位女士是幼儿园的园长,单亲家庭中长大,结婚6年忍受了6年的家庭暴力,在家暴中孩子出生了。为了孩子以及对家庭心怀期待和对丈夫心怀期待一直隐忍着。离婚的念头一直萦绕着,这一次她下定决心了。网友们也纷纷给她留样支持她走出婚姻。
看着女性在婚姻中没有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一旦遭遇渣男不仅仅生活质量、生活水平下降还有可能遭受家暴对那些原本对婚姻态度摇摆不定的年轻女孩可能是致命的打击。
那么自由的女生到底婚还是不婚?
我们先谈自由吧。什么是自由?能根据自己的愿望进行选择就是自由。当然自由是有边界的,你的愿望和达成愿望的手段需要合乎法律的范畴。
到底婚还是不婚?自由的女人不是由别人强制结婚也不应该被动不婚。如果是被动不婚,省下再多的养育后代的钱、去再多的国家旅游也心存遗憾。一个自由的女人当你选择不婚的时候,也不要屈从家长要求、世俗的看法而随意找人就嫁。
要在蔚蓝姐姐的讨论中。有着幸福婚姻的人不必有已婚女性的优越感、而那些快乐自由的单身女士也不必可怜被婚姻束缚不能自由行走的女人。婚姻状态不重要重要的是幸福快乐的感觉。
婚姻的自由不仅仅表现为能自己选择是否进入婚姻中也表现为能自由的走出婚姻中。一个自由的女人应当能在婚姻不幸福的时候能轻松的决定放弃另一半放弃婚姻。
能否走出婚姻比能否走进婚姻更难自我控制。走出婚姻需要社会的支持、家人的支持。多少女性在婚姻中不幸福想离婚而不能:配偶的单方面不同意、民政部门不批准、无原则的调节等把女性困在了不幸的婚姻中。而也有很多的女性因为经济不独立、害怕闲言碎语、为了孩子等等原因自己把自己禁锢在一个不幸福的婚姻中,很多悲剧就在这不幸的婚姻中发生了。经济能力差的女性除了自己不想、不敢轻易放弃婚姻,更不容易获得社会的支持。简单说离婚更难。
自由的女人应该有能力走进婚姻也有能力走出婚姻
婚与不婚不是首先的选择,最重要的是先让自己获得自由。我们有能力走进婚姻而一旦婚姻不幸福也有能力走出婚姻。在婚姻内外能能让自己过着幸福的生活。
而这个自由是应该是精神独立、经济独立。我们不求财富自由、随便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但求能够自己养活自己衣食无忧。
钱钟书说婚姻是一座城,城内的人想出城、城外的人想进城。真正的自由是城门打开随意体验、体验过后选择留在城里或者城外。
(2017-08-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