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的命也是命”，熟悉的口号近日又在美国街头出现，许多民众聚集在警察局外进行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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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4月4日清晨，在密歇根州大急流城，一警察截停了一名非洲裔男子的车，要求其出示驾照。该男子未能出示驾照，尝试逃跑，警察在追赶与搏斗中，直接对其头部开枪。视频曝光后，许多人指责警方对嫌疑人过度使用武力。
诚如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评论的，“我无法呼吸。再一次。”近几年，美国警察针对黑人的暴力执法事件频繁发生。2020年，非洲裔男子乔治·弗洛伊德之死，一度引发全美大规模抗议，涉事白人警察获刑270个月还被美国主流媒体视作一个“历史转折点”。
但事实证明，雷声大雨点小，2021年仍有近两百名黑人遭遇“弗洛伊德式”悲剧；其他少数族裔的整体境遇，非但没有明显改善，甚至变得更加危险。2020年3月19日至2021年底，美国共发生1万多起针对亚裔美国人和太平洋岛民的仇恨事件。
生命权、健康权是基本人权，但一个将“人权”挂在嘴边儿的国家，为何对少数族裔的悲剧视若无睹？
殖民经历塑造思想根源。翻开美国历史可以看出，在殖民地时期，盎格鲁-撒克逊白人新教徒便对印第安原住民进行种族清洗，无偿征用了大量土地和自然资源；此后到美国南北战争的一百多年间，大量非洲人被贩卖至此，遭受奴役与虐待。
可以说，种族主义与殖民政治强权相伴而生，在西方殖民高峰时代建立的美国实质上以“盎格鲁新教文化”作为国家身份认同的核心。尽管今天美国乐于标榜“自由和平等”，但这建立在认同上述“主流价值”的基础上。黑人等少数族裔和外来移民因其文化差异，很容易被视作“非我族类”。
现实利益羁绊改革脚步。从建国之初起，美国的政治制度就是一种为白人中上层服务的种族等级制度。改变，意味着削弱美国“主流社会”“主流价值”的影响力，因而向来是阻力重重。从美国联邦层面在法律上正式废除黑人奴隶制，到取消公共场所的种族隔离政策、赋予黑人真正的投票权、给予黑人自由挑选住宅的权利，足足用了一百年，国内民权立法上的拖沓可见一斑。
与此同时，美国对相关国际法也表现出了抵抗。比如，1965年联合国主持制定了《消除一切形式种族歧视国际公约》，美国作为缔约国却做出大量保留。如《公约》第四、七条分别禁止煽动种族歧视，但美国却以所谓“言论自由”为由不为所动，而最终结果就是让历史积怨越发严重。
政客煽动加剧种族对立。近些年，美国国内民粹主义和以白人至上主义为代表的极右翼思潮抬头，一些政客非但不去灭火，反而出于政治目的继续煽风点火。美国前总统特朗普、前国务卿蓬佩奥就是典型代表。他们不仅以种族、宗教、文化和文明差异在全球划分亲疏，同时以祸水东引来掩饰自己在应对新冠疫情等重大问题上的失败。
这样的背景下，少数族裔成了“替罪羊”和“出气筒”，“社会撕裂之火”在社会上越燃越旺。现任总统拜登在竞选期间称，自己如果当选，将在上任100天内解决“制度性种族主义”问题。然而，这种表态更多是为了选票服务，至今依然上演的人权悲剧，就是生动证明。
种族主义可谓美国这个国家的“胎记”。文化传统、政治利益等现实因素，早已将改革之路彻底封死。“无法呼吸”之痛令人同情，但那些口号与示威叫不醒装睡的人。恶性循环恐将继续下去，这不仅是人权之耻，更是“美国式民主”之虚伪的佐证。
来源：长安观察 作者 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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