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轩

坚守者丨特警国庆哨位执勤 妻儿不便相认隔栏叫声“王警官”

由 公羊易绿 发布于 综合

  因为执勤任务,武汉特警队员王启龙3天没回家,急得一岁多的儿子嚷嚷直喊“要爸爸”。

  无奈之下,国庆节第一天,妻子带着儿子来到爸爸执勤的现场,接着发生的一幕感动了很多人。

  这一幕感动了身边的同事及战友 武汉警方 供图

  10月1日,国庆节第一天。湖北武汉光谷商圈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吸引着数十万人来此游玩。

  为维护光谷辖区治安秩序,武汉市公安局东湖新技术开发区分局在此共布置了450名警力。

  由于任务重,已是武汉市公安局特警支队驻东新大队中队长的王启龙主动挑重担,连续执行任务三天了。

  当天16时许,正在执行勤务的王启龙身着厚厚防爆服,全副武装与同事一起在地铁站C出口进行哨位执勤。看到假日里拖儿带女出门游玩的家庭,已是父亲的他,也想念着家里的儿子。

  突然,他听到一声急切而又熟悉的呼喊声,他扭头一看,顿时呆住了:隔着护栏外三米处,妻子正抱着儿子向他呼喊。

  看到多日不见的妻儿,王启龙十分激动,特别是儿子,王启龙激动得喊了句:“皮皮(儿子小名)!”

  平时儿子看到的爸爸,都是身着便服,此时的王启龙则全副武装,儿子突然见到不一样的爸爸模样也呆住了。不管妈妈如何启发就是不开口喊爸爸,涨红着脸,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声音熟悉而外貌陌生的人。

  最后,还是在妈妈的诱导下,儿子“皮皮”挥动着手中的气球向父亲示意。看到可爱的儿子,王启龙扭头微笑着、注视着,内心温馨而充满幸福。

  王启龙的妻子高女士说,这几天丈夫没回家,儿子“皮皮”思父心切,一直嚷嚷“要爸爸”。不得已,想到老公在步行街执勤,自己便带着儿子前来看望。

  虽然相隔就一道护栏,看到近在咫尺而又不能诉说的丈夫,妻子高女士强忍着眼泪,怀抱着儿子向老公招呼:王警官,辛苦了。

  为了不妨碍丈夫工作,妻子高女士没有敢以夫妻之名称呼。而王启龙由于身在岗位,不便近距离交流,也挥手示意,目送妻儿离去。

  短短的一分钟相聚,感动了身边的同事及战友,他们顺手拍下了这张令人温馨且感动的画面。

  武汉市公安局东湖新技术开发区分局相关负责人告诉澎湃新闻(www.thepaper.cn),王启龙2009年12月参警,至今已有7年了。7年间,他工作认真负责、任劳任怨,先后获得7次荣誉,是一名优秀的特警队员。


  “命人速速把他送到皇宫来,记住不得启用秘密通道,同时也不要过多的暴露我方的力量,伪装成寻常人送来就可以,但是切记一定要送到皇宫,送到朕的面前。速速去办,不得有误。”语气中明显看出皇帝的激动。皇帝一般为了伪装身份谨慎起见,一直都自称我,这次直接说了朕。

  “是,总教。”

  界尊雕像再次传来云动,对他说:“云动,你刚入教会,就接到了一个任务。过一会会有人带你去一个地方。不要多问,一切听从指挥。你到了那里,就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了。去吧。”

  “是。”云动小心翼翼的答应道。

  皇帝对身边的太监刘挺说:“过一会,银色大陆的界尊会送一个人过来,记得带他直接到上书房。”

  走了很远,转回了勤政殿,皇帝才召唤王副总管,说:“你去请长公主进皇宫一趟。就说有要事,务必请她亲自前来。”

  王太监心里纳闷,自从云烟雪战死之后,长公主基本不会来皇宫里。即使皇族家宴,长公主也被陛下恩准可以不用来皇宫,怎么今天突然让长公主前来见驾?

  身为一个优秀内侍,基本的守则就是不该问的不多问。他也没多纠结,马上去请长公主了。

  长公主到了勤政殿后,看着长公主日益憔悴的脸庞,皇帝忍着内心的激动说:“我找到皇姐的孩子,也就是我的侄子了。”

  长公主急切地问:“真的?”她脸上一下子有了色彩。

  皇帝早已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说:“是的,我找到他了。”

  长公主强忍着冲动,一字一句地问:“他在哪?”

  皇帝看到长公主脸上有了光彩,也很高兴,说:“他现在还在其他的大陆。不过我已经命令当地的人员用最快的速度把他送回来。”接着叮嘱道:“皇姐,皇侄回来之事,事关重大,一定不要走漏风声。要不然我们就被动了,而且对孩子的安全也有影响。你回府之后还请保持原来的样子。”

  此时长公主已经恢复了皇室沉稳的风范,说:“不错,还是陛下考虑得周全。”

  回到晋国公府,长公主安排道:“通知下面的人记得把顺风堂管理好。很快你们的少主就会回来。”

  千金城中,被称作“骗子”的男子身边又换了一个妙龄女郎,他的目光看向看着界尊所在的方向心中暗道,看来最近银色大陆不平静啦。那些老家伙还困着我,有什么用?他们把起源大陆推向前线,又能怎么样呢?我们都是人族啊。接着长叹一声,便继续搂着女子逛街了。

  银色大陆各地的战争还在继续,只不过战场大多数都是在远离城镇的地方。张大公子在战争中失去了一支胳膊,这件事情在帝国内震动很大。虽然世家大族阵亡在战场上人员无数,但是一个顶级豪门的继承人受到这么严重的损失还是前所未有的。

  “大公子,现在怎么办?”谋士关切地问道。

  “老爷子一定不会放过赵二的。哼,他就是秋后的蚂蚱,竟然敢接这份烫手的山芋,回到帝国,赵伟明身上零件不少,就算幸运的了。”张剑宏拄着自己的指挥刀勉强站在刚结局战斗的战场。地上的泥土已经被血透好几遍,抓起一把泥上面,一捏都会冒出血水。

  “大公子我们可以撇开赵二公子,单独行动。”谋士向张剑宏建议道。

  “故作惊人之语,还有在军中要记得叫我的职务。”张剑宏并没有接受这个建议,反而呵斥了他。

  在谋士退出去之后,亲信问道:“队长,难道我们真的听司令的安排?一直守护这条物资通道。”

  张剑宏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军令如山,理应如此。一切事情回去再算账。如今银色大陆上正在集中着我飞雪帝国的重要力量。我要是敢在这时候违背大方针上做出一些事情,恐怕连老祖也不会保我。虽然可以做一些小动作,可是还不如不做。”

  张大公子是整个战场中至关重要的角色,他休息了一下说:“警卫团随我上战场,很多重要位置信息的搜集都要靠警卫团去做。”

  在前线总指挥部里,赵伟明说:“现在开会,大陆附近的几个集团军已经在向银色大陆进发。目前战役的指挥权还在军部没有下放,军部的参谋们并没有设定好最佳进攻方案。现阶段,我们要做的就是充足的囤积粮草,物资。另外吸引自由武者去做一些我们不方便做的或者是小型战斗任务。各大世家的私军可能都会陆续到达,要安排好各方面的军事力量。

  基于这种考虑。根据帝国最新指示,征调在银色大陆上的基本民兵单位,由它们负责各地的治安。另外向军部请示下一步命令。”赵伟明言简意赅地介绍了情况,同时下达了任务安排。

  莫守族在和人类的战争中,绝对不会放过人族的。人族在他们眼里就是最好的丹药,战争意味着成千上万的家庭要变得残缺,凝重的气氛蔓延开来。

  “云动,孩子。”长公主在府中激动地自言自语道,多年的期盼快到了绝望的时候终于迎来了曙光。

  云动已经到了上书房。

  皇帝看到云动简单的聊了几句家常,就直接说:“你很快就可以继承晋国公的爵位,但是你还要保住在圣教内部的身份,不得暴露。同时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圣教的事情。

  我也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你父亲是死于一场阴谋。如果你想要替他报仇,就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起码你要有你父亲的修为境界再加上朕的支持,才有机会报仇。

  当时的情况很复杂,你母亲被困在皇宫里没有办法外出。你现在的实力太低,哪怕继承晋国公的爵位,仍然在那些人面前不够看。不过这从侧面也给你提供了一个保护,如果你现在真的有你父亲那样的实力,恐怕他们就会马上策划另外一场阴谋了。”

  (2017-09-09)


  兄弟不相认

  文 | 曹海峰

  【一】

  郑州东站候车厅的巨型采光天棚,真是个糟糕透顶的设计。38度的天气里,它与烈日沆瀣一气,把大厅变成蒸笼。

  我不得不撤至旮旯,昏昏沉沉的,席地而坐。不知怎么,眼镜架突然就断了,周边那些五颜六色的标识瞬间化作一团模糊的存在。

  此前,我刚和一位有着三十年交情的兄弟聊了两个多小时。走的时候,他紧握着我的手,似乎有些不舍,但嘴上却说:“你走吧。不拦,拦着也没什么含义。”

  作为一家部属设计院的领导,老何讲话从来都很严谨。但我觉得,这一次,他所说的“含义”显然是“意义”的口误。

  老何跟我是大学同班的哥们。这些年来,我始终视他为兄弟。可如今他坚持说不认识我。我心里很不好受。

  【二】

  初见老何,是三十年前去学校报到的那天。一个俊朗、阳光、淳朴的大男孩,操着一口河南话,很热情地帮我把木箱塞进储物柜。班上共21个男生,分三个寝室,老何住103,我住101。当时高考是估分填志愿,招文科生的重点大学,合肥只有工大这一所。我和老何都来自乡村,没见过大世面,估分时相对保守,选择工大的原因都一样单纯:离家最近。入学后,我们偶尔也因“考了低分的同学都能上武大、南大”而忿忿不平。

  大学里的事,几本书都写不完。四年的光阴,把班上的30位同学,都变成兄弟姐妹。由青涩通向成熟的一段征途,我们是手挽着手走过的。历经三十年的发酵,友情早已化为亲情。

  老何性格平和,从不大声说话,却是篮球场上的一员悍将。有一段时间,101和103之间频繁进行对抗赛,我的技术奇差无比,但在狙击老何的岗位上很卖力气。反正没有裁判,粗暴犯规是我对付老何的杀手锏。两败俱伤之时,老何抱怨:“怎么就碰到你这么蛮干的?打球,还是玩命啊?”球场归来,有时我们会一头扎进卫生间,一边唱崔健的《一无所有》,一边端起整盆水痛快淋漓地从头浇下。

  那时候,交谊舞比较流行。每至周末,学校、系里、班级时常举办舞会。老何的舞跳得特别好,三步、四步皆动作规范,帅气逼人,深得女孩青睐。而我根本找不着拍子,只能象征性晃晃两步,曾被老何强烈鄙视过。但是,跳霹雳舞,我俩倒有得一拼,爬杆子、踩钢索、太空步啥的,都一道操练过。有一次,去教室的路上,我们玩“飘”楼梯,被辅导员抓了现行。

  我们做的最轰轰烈烈的事,可能就是三年级打的那场生死架。一个以在校生为侵害目标的流氓团伙,横行多年,无人敢碰,却在我们班栽了大跟斗,十余嫌犯被警察悉数拿下。那是我和老何第一次共同面对舞刀弄枪的歹徒。从此,我不再惧怕所有面对面的“单挑”。做记者多年,写过一些监督报道,不止一次遇到过威胁,有人打电话到报社要卸我的一条腿,我的回应是:“最鄙视这种电话里的乍乍呼呼,你要有种,下班时报社门口见!”说这话的底气,就来自当年与老何一同经历的那场恶斗。

  毕业时,老何和我本有机会留校,最终都选择了放弃。这也跟那场惊动了省教委乃至省领导的架有关。老何去了郑州,我进了合肥的一家工厂。

  【三】

  毕业之后,大家天南海北,为生计奔忙,多年罕有联络。其间老何出差路过合肥一次,几个同学重返工大欢聚,一桌皆酩酊大醉。次日凌晨,我送他至车站。临别之际,他握着我的手开玩笑:“此刻,众人仍皆醉,唯你我独醒。”这些年,我几次到郑州,皆因公务缠身,匆匆来去,一直未见着老何。有一次,老何备好两盒茶叶赶奔我住的酒店,我却因临时有事,不得不提前离开。近一段,班级建了微信群,我们得空会在群里闲聊几句,说工作,谈生活,知老何已领军一家大型设计院,爱人是一名医生,贤淑体贴,孩子学业优秀,事业家庭可谓十分美满。

  去年初秋,中国晚报协会在郑州开会,日程安排很紧。给老何电话,他警告我:“20年没见,这次再不留点空,我可不认你这个兄弟了!你无权不来见我,我不允许!”

  他订了文化宫路上的一家土菜馆,离我下榻的M酒店很近。赴宴路上,突遇滂沱大雨,躲避不及,抵达菜馆时,已浑身湿透。几分钟后,老何亦狼狈而来,同样衣衫尽湿。两只阔别二十年的“落汤鸡”相拥大笑,彼此恭维“你一点儿都没变”,就是“多了‘湿’意”。其实,所谓兄弟,未必要经常见面,而是时时把彼此装在心里。那晚,我们喝得尽兴,一如当年,“一点都没变”。他知我心脏不好,一个劲儿为我代酒。豪饮之后,他送我回酒店,我将他送下楼,他复又送我上去。深夜,我们执手话别,叮嘱最多的是“人过中年,多注意身体”。

  【四】

  这一次,我是特意请了一天假赶往郑州的。去年秋天我按时赴了约,他却仍然不认我这个兄弟。

  赴郑州的前一晚,我整夜未眠。凌晨五点多便赶往合肥南站。肠胃不太好,路上腹泻几次。但这些无法阻挡我的脚步。很多天了,急于见见老何,已成一桩心事,时时压迫着我。

  若不是参加两个月的封闭式培训,我的郑州之行会大大提前。

  见到我时,老何瞪着大眼问:“你说你叫曹海峰?曹海峰,这个名字好像很大众化嘛。你不是曹海峰!你怎么会是曹海峰呢?”

  我的鼻子一酸。

  用力从病床上抱起老何,扶他坐在轮椅上。我紧握着他的手问:“老何,我是你的兄弟啊。你不认识啦?”他答:“你是谁?我不认得你。”

  我便给他讲学校里的故事。我问他:“你怎么会不记得我的箱子呢?你不是经常嘲笑我‘怎么带个木箱来上大学’吗?”我把班上同学的名字一个一个念给他听——阿动、阿发,雷,明,敏,平,泓,老鲍,瓜儿,轮子,老干,老崔…“你记得吗?”他说:“我知道啊,但我不认得他们。”给他看过去的同学合影,他一个都不认识,包括他自己。他的背部和腰部没有力气,坐一会儿身体便会抖动。他跟着我的提示说话,口气平和,听起来很正常,但是毫无逻辑。说一会儿话,便要端起杯子吐几口唾沫。

  听照料的家人说,跟几月前相比,老何现在已大有进步了。那会儿,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每天都要进高压氧舱。

  当初,是同学老鲍通过微信告知老何生病的消息的。看到照片里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瘦得几乎脱了形,两眼瞪得很大,却无一点神采,我在办公室里泣不成声。正好一位记者找我,看到我的模样,吓得不轻。后来他说:“曹总,我从没看到你哭过。从来没有。”从那天起,我每天都在想着,尽快去郑州。

  其实,老何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只是血压有点高,平时也未当事儿。生病那天,敬业的老何像往常一样,匆匆去上班,只是低头去车里取点东西,便毫无征兆地倒下了。紧急送往医院,知是脑血管破裂。若无医生的及时救治、家人的悉心照料,或许就没有死里逃生、此刻坐在我面前的老何了。

  我拍拍老何的腿,问他可有感觉,他说:“你打我,我知道。”可是,他的腿却一点没有反应。我跟他说:“你一定要站起来,老何!”他跟着我说:“是的,我要站起来。”我说:“你要有信心,我们一道加油,我相信你很快就能站起来。”他说:“我要有信心,要有这个勇气,要加油。”我大声地对老何说:“你必须站起来,你无权不认我这个兄弟!我不许你这样!”

  我陪他聊了两个多小时。他是我的兄弟,可他当我是陌生人。

  离开病房,在医院电梯里,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

  【五】

  2017年7月19日下午,我在郑州东站闷热的角落里坐了些时候,登上返回合肥的列车。没有眼镜,我险些未能摸到检票口。

  车窗外的风景蒙蒙眬眬,像大学里那一段段模糊的往事。我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那句话:老何,你无权不认我这个兄弟,我不允许!

  老何,你一定会站起来,一定会!

  (2017-08-26)


  肖芙蓉一愣,半天没有说话。

  她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呆呆地看着苏寒,直到看见苏寒眼里那一丝难以言表的意味:“苏寒,你别告诉我,你……”

  “妈,你去看了就知道了。”苏寒深吸了一口气,随之道,“不过你得先有个心里准备,好吗。”

  肖芙蓉坐在那,点了点头,眼神闪动,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一路上,两个人没有再说话,苏寒心里有些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而肖芙蓉心里更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到底又是什么个情况。

  玫瑰酒吧中,顾依凌与江木兰相对而坐,两个同样美艳的女人,只是气质不同。

  顾依凌更有一种地下圈子大姐大的气势,端庄高贵,而江木兰出身军旅,身上多了一丝英气。

  “我认识苏寒七年了,他以前没这么开朗,就像一根木头,除了训练,其他什么都不在乎。”江木兰笑了笑,手指轻轻敲打着桌上的冰镇果汁杯,她不喝酒,这是部队里的规定,哪怕离开了,她也一样不喝酒。

  而顾依凌认真听着,听着江木兰说他们当年在部队里的一些事情,这让她更加好奇,苏寒这一路到底经历了什么。

  两个人看过去,就像是姐妹一般,亲密不已,哪里看得出有什么火花。

  “若不是琳儿意外离开,苏寒现在应该还在部队,可惜了。”江木兰摇着头,突然抬起头看着顾依凌,郑重道,“你知道么,他天生就是一个兵,属于部队,属于那里!”

  顾依凌没有说话,只是心中也猛地跳动一下。

  是啊,苏寒的天空绝对不只是天海市这么小,他的未来很广阔,他的眼界,他的谋略,还有他的实力和潜力,都让顾依凌感觉到,苏寒是一条龙,天海市这浅滩,是困不住这条巨龙的。

  江木兰似乎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忙又摇着头:“不好意思,我不是要逼你的意思,只是……只是我这么觉得罢了,现在的苏寒,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他有牵挂。”

  她看了顾依凌一眼,眼神之中有些嫉妒,这个牵挂,明显说的就是她。

  当初是肖琳儿,现在是顾依凌,总之,都不是她。

  顾依凌只是笑笑,心中也对苏寒的未来,思考了起来,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就不会束缚自己的男人,而是更愿意放飞自己的男人,让他去更广阔的天空翱翔。

  伍斌也期待苏寒回归,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期待的,苏寒又怎么会因为自己,而放弃那些兄弟?

  “妈,进来吧,她就在里面。”外头,传来苏寒的声音,顾依凌转过头去,江木兰也诧异了起来。

  肖芙蓉来了?

  “我听小齐说过,你现在住在酒吧,在这边工作么?”肖芙蓉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她脸上多了一丝的着急,听到苏寒说,自己的妹妹就在这里,她哪里还忍得住。

  抬头看了一眼过去,目光瞬间就被顾依凌给吸引住了。

  肖芙蓉就站在那,如同被雷击了一般!

  “琳、琳儿!”肖芙蓉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脚下似乎都已经变得不利索,急急忙忙就跑了过去。

  顾依凌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肖芙蓉已经一把抱住了她,大哭了起来。

  “琳儿!你没死!你没死啊!妈想你!妈想你啊!”肖芙蓉整个人,如同灵魂都瞬间颤抖了起来,肖琳儿,自己的女儿肖琳儿没死啊!

  她的手有些颤抖,放开顾依凌,见她脸上有一丝尴尬,这才回过神来,她不是肖琳儿,琳儿死了,早就死了,眼前的人……

  肖芙蓉转头看向苏寒,苏寒也是一脸的无奈,不知道该怎么说。

  “妈,她是依凌,顾依凌,不是琳儿。”苏寒走了过去,看着两个有几分相似的人,深吸了一口气,“依凌,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下。”

  “怎么了?”顾依凌的手还被肖芙蓉抓着,她能感觉到,肖芙蓉的手在颤抖,苏寒的语气,似乎也多了一分的颤抖。

  “来,先坐下,都先坐下。”苏寒扶着肖芙蓉坐下,肖芙蓉自始自终就一直盯着顾依凌,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女儿一般,她哪里舍得离开一会儿,她怕自己一离开,琳儿就走了。

  哪怕在她心里,她也已经回过神来,也已经明白苏寒的意思,眼前的顾依凌,不是肖琳儿,更可能是自己那二十多年前就被人拐走的亲生妹妹!

  江木兰坐在那,恍然听着一个故事,兜兜转转,意外得却又让人不得不相信的故事。

  “你说,我是她的妹妹?”顾依凌瞪着眼睛,指着自己的脸,眼中满是震惊看着肖芙蓉。

  眼前的肖芙蓉,跟自己的确有几分相似,甚至看到肖芙蓉,就会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可顾依凌只认为这是因为自己跟肖琳儿长得像。

  她也好奇过,自己怎么会跟肖琳儿长得如此相像,今日这么一说,她心中已经有几分确定了,二十多年前……对照自己现在的年龄,还脑海里仅有的一些儿时的记忆,顾依凌似乎已经可以确定这件事的真假了。

  “肖家村,岭南那一带,你有印象吗?小时候,家后头有一片山,门前不远处就有一个池塘,我们家种了不少果树在那池塘边上,你有印象吗?”肖芙蓉看着顾依凌,忍不住开口,把老家的一些情况告诉她。

  顾依凌的脸色有些发白。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些印象……她有!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了。

  琳儿是苏寒从小就认定的女人,她死了,在苏寒的心里,也永远留下了一个缺憾,而自己跟苏寒,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这一路走来,很不容易。

  可现在,这层关系却变得更加复杂了。

  自己怎么……怎么会成了琳儿的小姨?

  苏寒拉着肖芙蓉的手:“妈,你别着急,让依凌好好想想,这么多年了,未必记得起来。”

  他心里也知道,这事情的真相已经从你顾依凌的眼神中看出来了,他跟顾依凌一样,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份感情了。

  如果没这回事,似乎一切都是按照既定的轨迹发展,但现在多了这一丝意外,好像又有些什么不同。

  (2017-07-09)


  他知道,他不能让丝琳受伤,几乎没有一丝犹豫的他挡在了丝琳前面。

  “哥哥,我没事……爹地来啦,我们有救啦!”丝琳看到叶一凡来了,满心的欢喜。拽着苍遥的胳膊来回晃着。

  “嘶……”因为当才挡那一棍子,苍遥的胳膊受了伤,又被丝琳这么晃着,撕扯着伤口阵阵生疼。

  “哥哥,你没事吧?你受伤了!”丝琳忽然想起刚才他替自己挡的那一棍子,应该很疼吧。

  “没事。我先走了。”苍遥看到那两个人,知道丝琳不会再有危险了,他也该离开了。

  苍家的人说不定还在等着看他的笑话,他又怎能让他们如愿呢?

  丝琳看到苍遥就要走,着急的问道:“哥哥,什么时候再见到你?”

  “有缘自会相见。”丝琳看着苍遥远去的背景,竟有些不舍。

  “丝琳,你怎么样?快把我急死了。走吧,你妈咪还在家里等你呢!”叶一凡赶紧上前去一把抱起小丝琳,一脸关切。

  丝琳可是他们的掌上明珠,是他们的小公主,丝琳虽然一直很懂事,装作小大人的样子,不让大家担心,但是她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

  “这个叔叔是谁呀?”叶一凡回头去看,之间冯宇挚一脸黑线,“他好凶哦,丝琳不喜欢他。”小丝琳趴在叶一凡的耳朵上悄悄地说,可把叶一凡逗乐了。

  叔叔?她喊叶一凡爹地,喊自己叔叔?!天知道,冯宇挚直接要气炸了,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

  可是想到丝琳还不知道他是谁,况且,第一次见面他得给丝琳留下点好印象才行啊。

  叶一凡看着冯宇挚一副想怒不敢怒的样子,着实好笑。便想着逗逗他,“冯宇挚你知道丝琳刚刚跟我说什么吗?”

  冯宇挚看着叶一凡一言不发,不过,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叶一凡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就知道他想知道,叶一凡心里对冯宇挚清楚的很,“丝琳说,你太凶,她不喜欢你哦,哈哈哈。”

  “叶一凡!”气得冯宇挚紧握双拳,手上青筋爆出,他真想好好揍一顿这臭小子。可是丝琳在叶一凡怀里,他是真的不敢动手啊。

  万一给丝琳留下了什么坏印象,他这当父亲的可就真的太失败了。

  “妈咪!”回到别墅,小丝琳跑着冲进宁倩的怀里,冲劲差点把宁倩撞翻在地,还好冯宇挚及时扶住了她。

  “丝琳,你有没有怎么样?是妈咪的错,妈咪不该让你一个人在校门口等那么久的,是妈咪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宁倩说着,眼泪早已控制不住。

  丝琳很奇怪,自己绑架跟妈咪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的错,干嘛往自己身上揽。

  丝琳不知道,天下父母心,子女受一点点伤,一点点委屈,父母都回认为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他们。

  “妈咪,丝琳没事啦,妈咪不要哭,丝琳会心疼的。”说着,眼眶红红的,像是要跟宁倩一起哭似的。

  宁倩看丝琳这样子就知道她又在装了,不过,还是擦干了眼泪。她知道丝琳是在安慰她。既然丝琳平安回来了,一切都不重要。

  “咳咳咳!”冯宇挚不甘被人这么忽视,尴尬的干咳了几声。

  “丝琳,妈咪跟你说件事。这是你父亲,亲生父亲。”宁倩指着冯宇挚说道。

  谁都没注意到丝琳转了转眼珠,这是她又开始算计别人的表现。

  “你说你是我父亲,凭什么?”稚嫩的声音奶生奶气的,然而说的话却不能让人小看她。

  弄得冯宇挚很莫名其妙,这要怎么证明?做张DNA鉴定?可丝琳看得懂吗?

  看着冯宇挚一脸迷惑,丝琳好心的指点他:“你说你是我爹地,你会给我买好吃的带我玩好玩的吗?你会给我买很多很多玩具吗?你会一直陪着丝琳永远不离开吗?”

  虽然是小孩子微不足道的愿望,但宁倩知道丝琳一直都期望她爹地会陪在她身边。不由得悲伤起来。

  “会!我当然会一直陪着丝琳的!”冯宇挚打着包票。当他以为丝琳会接纳他的时候,丝琳的话又让他有种吐血的冲动。

  “那就先给你一个月试用期吧,一个月后,我觉得你对我真的不错以后再说吧。嘿嘿嘿。”冯宇挚欲哭无泪呀。

  试用期?不愧是他的女儿,确实不同寻常。“呵呵呵……”冯宇挚无奈,干笑了两声。倒是把宁倩跟叶一凡乐得不行了。

  冯宇挚很守信的每天陪着丝琳,带她去游乐园玩,带她去吃好吃的,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丝琳跟冯宇挚也越来越熟悉起来,时不时的开冯宇挚的玩笑。

  别看丝琳人不大,怼起人来可是一套一套的。尝尝怼得冯宇挚说不出话来。而冯宇挚也乐在其中。

  看着这对活宝,宁倩感觉自己心里的石头在一点点放下。或许接纳他,重新开始,对丝琳,对她,对大家都好。

  时间在欢乐中总是过得很快,一个月在不知不觉中已没剩下多少日子了,当冯宇挚讨好地看着丝琳,问她试用期表现可还好的时候,小丝琳纠结了。

  其实丝琳是很喜欢这个爹地的,但是她知道妈咪的心里还是有芥蒂,所以她不能这么自私。所以丝琳纠结了,一脸的愁苦。

  最后,丝琳无奈的对着冯宇挚说:“要想做我爹地,可不是丝琳一个人说了算哦,要妈咪也同意才行。你会一直一直都对我妈咪好吗?”清澈透明的眼神,让冯宇挚无法撒谎,当然他也不会撒谎。而是同样真诚地看着丝琳的双眼,很认真的说道:“我会,我会一直一直都对你们好。永远不离不弃。”

  如此认真的语气倒把我们的小丝琳吓着了。但是他的这番深情告白早被刚从楼上下来的宁倩听到了。

  或许她真的该考虑放下心蒂,一家团聚。

  “妈咪!”正出神的宁倩被丝琳一喊,差点没站稳。气得冯宇挚张口就训她。

  “走路不带脑子的吗?你要是摔残了,我还得照顾你一辈子。”看着男人嘲讽的样子。

  宁倩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就是个错误,这男人,会不会说话,就算想照顾自己一辈子,也不用这么咒她吧。

  宁倩也不甘示弱,出口顶了回去。在美国的这些年,宁倩学会的不仅仅是强势、干练。怼人的功夫也是一流。

  (2017-0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