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种令人尖叫的可怕虫类
蛞蝓是园丁最不喜欢的动物之一,但最近发现的一种蛞蝓却似乎很与众不同。这种“幽灵蛞蝓”发现于威尔士的卡迪夫,生活在陆地上,是一种肉食性的蛞蝓,拥有锋利的牙齿。
这只苍蝇不幸粘在了一滴洗手液上,这是它临死之前留下的一张图片。从图片上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苍蝇的复眼,这是动物界中视觉反应最快的结构。类似舌头的口器也伸了出来。有一种真菌能够感染蚂蚁的大脑,引导其走向蚂蚁巢穴附近的死亡区,在那里真菌会从蚂蚁头上伸出,将孢子喷射到空中。然而,还有另外一种寄生真菌——在图中显示为白色和黄色——能够阻止前一种真菌的繁殖,从而使蚂蚁继续活下去。
摄影师琳达·坦纳在一个老旧黑暗的谷仓里拍到了这只黑寡妇蜘蛛。黑寡妇蜘蛛十分常见,经常出没在车库门板、黑暗角落、木材堆中。通常它们只关注自己的捕猎,但一旦被它们咬到可不好受。黑寡妇蜘蛛的毒液能导致人恶心、肌肉酸疼、膈肌麻痹,甚至是呼吸困难。水蛭是名副其实的吸血鬼,它们能以人类和其他许多动物的血液为食。当水蛭咬住受害者的时候,它们的唾液能防止血液凝固,导致受害者的伤口持续流血数小时。好消息是,这种特性能够用于显微手术上,如帮助医生重新连接微小的血管。有一种生活在热带雨林中的白蚁,其群体中较大的工蚁拥有一种“内置的炸药包”,而且随着时间推移,“炸药包”会变得更大更具威力。图中是一只兵蚁和数只工蚁,工蚁身上蓝色的部位实际上是带有蓝色有毒液体的囊泡。工蚁在遇到敌害时会采取自杀式爆炸的方式,向敌人喷射有毒物质。棕色遁蛛是为数不多的能严重损伤人类的有毒蜘蛛。被它们咬到将造成皮肤的死亡,“基本上,我们的身体会进行‘组织自杀’,”
“情况可以很轻微,也可以严重到大块皮肤脱落。对这类病例的治疗通常需要整形外科医生做植皮手术。”这是一张五带淡色库蚊(学名:Culex fatigans)的扫描电子显微镜图像,我们可以清晰看到用来吸取血液的吸管状口器。红色和黑色的部分表现的是蚊子的嗅觉活动。科学家认为,蚊子可以在30米开外闻到人的味道。
蜱虫看起来就像是皮肤上的小肿块,在显微镜下,它们那长有倒刺的口器着实令人毛骨悚然。图中的主体部分被称为口下板,蜱虫用口器的其他部分刺入人体皮肤,形成一个“立足点”,之后再用一个类似蛙泳的动作将口下板刺入肌肉中。有了这样的结构,蜱虫一旦钩住就很难弄掉。
昆虫学家迈克尔·卡特里纳及其团队对阎甲科种类进行了深入研究。这类甲虫通常以尸体上的苍蝇幼虫——即蝇蛆——为食。他拍摄的这张照片显示了一只阎甲的颚部。这是一个虫子吃虫子的世界,即使是在其他动物的遗骸上。
香港没人敢谈的幽灵车库事件
幽灵车库首现人间事件发生在上世纪90年代。我高中毕业的那年暑假,当时我家住在离港大一个街区的高街。那个街区以前是麻风病院,后来二战日本又在那里当刑场,阴气重的很。房子租不起价,所以很多有点儿小钱的小地痞流氓喜欢往那边凑。
街上有个开货车拉货的人叫什么伟强,很嚣张,喜欢喝酒,喝醉了一般就站在街口骂,没少被打过。高街有一个地下车库。
里边的车位都是公用的,并不固定,伟强有一次听说是帮人拉黑货赚了一笔,就买了辆二手大卡准备自己做。然后看中了车库一个离出口最方便的位置,为了独霸这一车位,他居然找了一个木牌,用红笔写“私家车位,停者必死!”八个大字。邻居们都暗自骂他缺德,但因为觉得晦气,也真就没人去占这个车位了。
这件事情传出来以后,附近几个街区的孩子有一次,还去那个车位看过,那个木牌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令人毛骨悚然,我当时就感觉害怕,慌称家里有事早早回去了。没想到的是,几天后真的出事了!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晚上,我回家后听保安聪哥说伟强说不见了,我当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原来,伟强当天计划和往常一样一早去黄冈拉货,9点多回来营业,结果出门后,到了11点人还没回来,地下车库里也没发现他的车。
等到天黑,伟强的几个朋友来找他喝酒,没找到人。就在车库门口等。后来,有一些猫啊,狗啊,开始对着车库里边叫,聪哥就和伟强的几个朋友一起下车库去看。
大家进入车库,打开手电,发现伟强的车回来了。就停在车库那个车位上,而那个写着“私家车位,停者必死!”的红字木牌就触目惊心地立在他的车顶上!大家急忙靠近,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死人啦!
后来警车救护车都来了,很多人都过来看,我也下楼去看。我叫聪哥带我进去,在几把手电的映照下,我清楚地看到伟强坐在车里,圆睁的双眼里流露出惊恐和绝望的神情,满脸的鲜血已经凝滞,双手还紧握着方向盘!
这恐怖的一幕我想我这一辈子都忘不掉!警察尸检时发现伟强的死亡时间是早上8点多,就是他一早进了车库准备离开的时间,但事实上白天车都不在地下车库里,直到晚上才和尸体一起出现!
而法医经过检测,认为尸体从没离开过车!这一切的怪事令警察破案时困难重重,最后因为实在找不到其他线索而只好搁置。而那个写着私家车位,停者必死!的木牌就遗落在这个私家车位的地面上,无人敢动,也没人敢在这个车位上停车。
直到有一天,有个新来的租户不了解情况,就把牌子踢走,把车停在这个车位,结果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己车里,连死状都跟伟强一模一样!从此,邻居们更是对这个车位避退三舍,还私下把这个车位命名为尸家车位。
有好事的小孩孩编了顺口溜。一年之后,悲剧再次发生了。一帮喜欢探险的年轻人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这个案件,就好奇地跑来探险,他们一行四人坐在一辆车里,准备在那个车位上过夜,还特意把那个木牌上的字改成了“我们的车位,停者必发!”
第二天一早,有邻居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四个人同样是嘴巴张开,双目圆睁,像是死之前看见了特别恐怖的东西,脸上都快被鲜血遮盖得看不清面目了,而那个被改过的牌子这次是放在他们车里,由后座上的两个人捧着,场景相当惊悚!
之后这件事就在香港传遍了,政府为了控制舆论。就请了法师过来做法事,然后用好几顿的水泥把这个车库给封死了。完全封死,而且在水泥里还混了很多那种
道符什么的,鸡毛,鸡血狗血都有。看上去就很瘆的慌。政府封堵地下车后,命令媒体不准在报道这件事,当时目睹了这件事的好多居民都封了红包,然后让以后不要再传了。车库封了以后,又在社区周围的空地上新建了个地上停车场,幽灵车库就此成为一个神秘的传说。
廉政公署因为迟迟调查不出真相,便派人一家家走访,叮嘱人们不要再传播这件事了,对政府的影响不好。由于当时网络还不发达,报道过该事件的报纸也被相关政府部门封存在档案棺里,社区里的很多人因为害怕也都搬走了,事件带来的震动慢慢烟消云散,如今除了我们这些当年的亲历者,真正知道这件事的人们越来越少。
如今的高街变得越来越繁华,关于幽灵车库的诡异传说也再鲜有人提起。但时至今日,这一离奇事件仍然会时常成为我的梦魇,那些死者布满鲜血的惊恐神情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让我惊醒。
由于亲历过这样的惨案,我越来越相信世上很多事情真是我们没办法解释的。这些年,我一直怀着敬畏之心生活,默默祈祷自己和家人平安。
5件人肉包子灵异事件 吃饭时间慎入
上个世纪,香港曾经有过这样一个片子,八仙饭店之人肉叉烧包,讲的就是人肉包子事件!不要以为是假的哦,这可是根据真实案件改变的,还有呢,这五件现代人肉包子灵异事件,你听说过没!
第一件发生在北京。
在80年代初,西单发生过一起非常轰动的人肉包子事件。西单有一个包子铺,那个老板有一天和一个人发生了争执,一怒之下把他杀了,尸体没处藏,就一狠心把尸体剁成肉馅,包成包子对外卖,结果吃过的人都说好吃,他的生意也很兴隆。结果老板的胆子也大起来,说是后来又杀了好几个人,还包括一对外地来的夫妻。有一次一个人(据说是医院的某主任)来他这吃包子时觉得肉馅味道不对,就拿着包子报公共安全专家了,经分析是人肉,公共安全专家马上去包子铺抓人,最后居然在冰箱里还发现了剩下的一条人腿!
第二件发生在内蒙赤峰市。
80年代,有位外地打工王姓姑娘因遇车祸去世,她的父母亲得信儿后从老家赶来给她办理后事,在临火化前她母亲无意碰一下她的遗体,感觉不对劲---好象是空的,掀开布单一看,大吃一惊,发现少了一条腿,遂到公共安全专家机关报案,pol.ice发现火化工李某嫌疑最大......最后此案告破,原来李某的哥哥在当地开了家包子铺,当时由于是计划经济,猪肉凭票供应,他哥哥的包子铺原料不足,就请李某经常利用职务之便偷尸体拿回家做包子,连续偷了7年!他们用人肉做的包子香辣可口在赤峰远近闻名,是当地的品牌“老子号”!此案告破后,赤峰市的男女老少们呕作一团!
第三件发生在澳门。
1985年澳门“人肉叉烧包”惨案事件回放 。一九八五年八仙饭店灭门惨案案情: 1985年8月8日中午12时,多名泳客在路环黑沙阿婆秧滩发现数件人体残肢,随即通知水警。警方其后在现场进行打捞,捡获8件人体断肢,短短数日内在同一地点获11件人体断肢,切口整齐,似是被利器斩下。司警在调查过程中,曾邀内地法医官来澳协助化验断肢,留下纪录。
至1986年4月,澳门司法警察司署先后收到八仙饭店东主郑林兄弟来信,指其兄一家去年8月突然神秘失踪,原为郑林所有的八仙饭店等产业,被一名姓黄的男子霸占,并怀疑黄某谋财害命。司警接信后复验了去年在黑沙阿婆秧滩发现的断肢,发现其中一支女性手掌的指纹,与八仙饭店失踪者其中一名年纪较大的女子的指模相似。司警即对八仙饭店的新东主黄志恒(50岁)进行严密监视。同年9月28日下午,黄志恒突然匆匆离开八仙饭店,欲进入中国内地,司警发现后即将之截住,带署调查。
翌日,司警正式发出八仙饭店10名失踪者的照片,要求居民提供有关资料。该10名失踪者包括八仙饭店前东主郑林(50馀岁)及其妻子岑惠仪(42岁),女儿郑宝琼(18岁)、郑宝红(12岁)、郑宝雯(10岁)、郑宝华(9岁),儿子郑观德(7岁),女东主岑惠仪的母亲陈丽容(70岁),陈珍(又名陈丽珍,60岁),曾受雇於八仙饭店的厨师郑柏良(61岁)。10月2日,黄志恒涉嫌杀害八仙饭店东主郑林一名女亲属陈丽珍,被司警落案起诉,移交刑事起诉法庭侦讯,表证成立,还押市牢候审。司警在拘查黄志恒前后,搜出属於八仙饭店东主郑林的南通银行红街市分行的保险箱锁匙,以及郑林的回港证,4名子女的出生证书、学生证副本。对於为何拥有这些证件,黄志恒未能作出解释,只供称以60万元承顶郑林的物业,包括八仙饭店。在黄志恒被拘后,遭揭发涉及1973年11月香港则鱼涌英皇道一宗谋杀纵火案:疑凶陈梓梁向事主借钱不遂,将之困绑浸在浴缸中溺毙,还将事主之妻、小姨斩伤,再用石油气炉放火。陈梓梁后逃回乡间匿藏,以利刀截去左手食指一小段,用火将双手拇指、食指的指纹破坏,再化名黄志恒偷渡来澳,获发身份证。香港警方曾来澳调查,证实黄志恒即陈梓梁。
1986年12月4日,黄志恒在狱中割脉身亡。直至黄志恒被押解市牢候审、自杀身亡,警方一直未有寻获10名失踪者尸体,是否遇害未得到确定。检获的11件人体断肢,除其中一件女性手掌经验证指纹是属於失踪老妇陈丽珍外,其馀断肢均未能确定身份。案中唯一疑犯黄志恒自杀身亡后,该宗案更蒙上一层神秘色彩。
第四件发生在天津。
1960年的国内经济困难,肉,蛋等许多人民生活食品特别紧俏。天津郊区的一个小包子铺生意却很红火,在周围名气不小。店主大家都叫他“老王”,四十多岁,身材魁梧,几年前从外地搬来。他自己说很早前老婆嫌弃他穷就跟别人跑了,他就一直单身过着。邻居们都觉得老王为人和善,老实勤快,做生意童叟无欺。特别是他的包子汁多味鲜,远近闻名。他每天凌晨4点就开工,6点就准时会有一笼笼热腾腾的鲜肉大包出售,风雨不改,寒暑不断。由于他不要帮工,不收学徒,每天只做500个包子,大家只认为是老手艺人的传统习惯。买包子的人每日早起排队,要不等到早上八点半就没了。吃过他包子的人都说味道特别鲜,也没听说有人因为吃了包子得病的,大家对老王包子质量很放心。当然,那时的郊区更不会有谁会拿他的包子去分析美味的秘方了。
就这样过了一年,一个妇女找到了当地派出所,说早上买两个老王包子给小孩,肉馅里一小块硬硬的碎骨头样的东西差点卡住孩子的喉咙。不知道是出于爱子心切还是嫉妒老王的买卖太好,她找到了派出所。(那时可不流行找消费者协会或质量监督部门,呵呵)
劝说走了那妇女,一名老干警发现这块碎骨头样的东西比较奇怪,不象是一般的猪骨头。检验的结果另所有人大吃一惊----那是半块人的脚指甲盖!几名干警本来只想去老王的包子作坊看看卫生情况,警告一下他注意包子的卫生问题。老王不在家,在这次突击检查“卫生”的过程中发现老王厨房下有个地窖,里面竟然有被肢解的人尸体和被剁碎的人肉馅!在场的人都呕吐不止......
派出所秘密逮捕老王,根据他的交代又在地窖的角落挖出七具被剥了肉的人骨架。他很平静地交代了犯罪真相:自从他的老婆跟别人跑了后他心中充满了愤恨,直到一年前的某天一个要饭的女人到他家乞讨。那女人的相貌太象他的前妻了,老王把满腔怨恨发泄到了这个女人身上,把她掐死并分尸。这样还无法平息老王的怒火,正好老王祖上留下做包子的手艺......于是,包子铺开张了。那时的猪肉何其难买,而老王也把杀人作为一种乐趣,那时流浪乞讨的人又多又没人注意,老王自己还有秘方可以除去人肉特有的异味。一年中他就杀了七个流浪乞讨的外地人,包括3男3女和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他还说,自己平时也吃人肉,久了根本不觉得恶心和有怪味。
第五件发生在台北市。
凡是台北人,或是住过台北的人,甚至,不住在台北的人,应该都知道台北市最有名的隧道。是的,那就是以灵异传说闻名的辛亥隧道。辛亥隧道长长贯通台北市与景美木栅一带,是文山区对台北市的交通要道。隧道入口的这一端,台北市立第二殡仪馆俨然在焉,殡仪馆旁便是供应全台北市饮用水的自来水厂,说起来,台北人也满有创意的,火葬场里的尸体焚化之后,总是灰飞烟散,融入储水槽中,添加天然钙铁矿物质,想来台北市民罹患骨质疏松症的比例应该比较低才对。
辛亥隧道穿越的是一落不甚起眼的缓丘,丘上没有几棵树,光秃秃的挺丑陋,山上密密麻麻散布了各式各样的土馒头,因此,住在山脚下宿舍区的台大男生们总戏称此丘为“馒头山”。馒头山的两面,山脚下皆错落著零星的门户人家,早期眷村的遗迹。时间是何时,已不可细究,总之,这个故事,就发生在山脚下的某家卖包子的小店。
包子店的老板,我们姑且称他为黄老汉。黄老汉是个老实的农民,单身了五十年,经人介绍才娶了个寡妇。寡妇带了两个儿子嫁过来,黄老汉倒不嫌两个孩子是拖油瓶,视如己出般疼爱。夫妇两人商计之后,决定借笔钱来,再用黄老汉多年辛苦攒的一点小钱贴补上,开家小馆子,卖些面点和手工包子。黄老汉做的包子口味很道地,妻子也任劳任怨协助店面的经营,但是不知为啥缘故,生意总是不好。生意清淡也罢,最糟的是还日渐下坡,来过一次的客人通常就不会再上门了,渐渐地,每天杆的面皮儿少了,但是,冰柜里卖剩的包子却愈来愈多。
这日,整天只买出一盘包子。晚上关了店门,黄老汉与妻子落寞地坐在桌前,楚囚相对。黄老汉对妻子说:“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咱们得想点法子,要不,开店时借来的那一大笔钱可还不出来了。”妻子说:“有啥法子可想呢?你们男人家都想不出好法子,我一个女人哪知道该怎么办哪?”黄老汉抓抓头想了好一会儿,愁眉苦脸地说:“这我想破头也不明白,咱们的包子味道明明挺好的,没有理由客人不上门的呀!”妻子点点头:“是啊!我也想不通。”
“干脆……”过了好一会,黄老汉幽幽地说:“干脆咱们早点把店收了吧,省得愈亏愈多。”妻子问:“可是,收了店咱们拿啥来还债呢?”黄老汉想了半晌,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无言以对。
“这样吧!”妻子说:“咱们是不是去庙里烧个香,问个签?”黄老汉想想同意了,于是决定,第二天妻子上市场采买些香果肉品,两人上庙去拜拜求签。这庙规模不大,香客也不算多,可是邻居都说此庙颇灵验,夫妇两人求了签,寻著庙祝请解签。庙祝读了签诗好一会儿,又不住上下打量黄老汉,沉吟不语。黄老汉焦急问:“这签怎么说?”庙祝摇摇头不说话,黄老汉心下更著急了:“难道这个签不好吗?”
庙祝问了黄老汉夫妇所干的营生,摇头叹气:“你们家现逢凶煞,而且日后还会一路走下坡,命好一点不过钱财散尽,命坏一点就难免有家破人亡之虞……”夫妇两人听了大惊,黄老汉连忙问:“那么,请问有无破解凶煞的的方法?”庙祝犹疑地摇摇头,叹口气。黄老汉的妻子哇啦一声哭了起来,跪在庙祝前面:“师父,求您指点一条生路吧!”黄老汉也忍不住跪了下来:“师父,求求您吧!我年纪已经一把了,家里两个孩子还小,这样下去教我两个孩子怎么办呢?”
“解厄的方法并不是没有,只是……”庙祝说。
“师父,求求您告诉我,不管要花多少钱都没有关系!”黄老汉夫妇赶紧哀求。说来也挺可笑,两人本是因为钱财快耗尽了才来求神拜佛的,现在却急得连“花多少钱都没关系”的话都讲出来了,也不想想哪来的钱啊?
“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要向你们要钱!”庙祝说:“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们,实在是这个方法太缺德。”黄老汉夫妇拼命恳求,最后,庙祝叹了口气:“好吧!我说。可是,你们绝对不可以泄露出去,否则必遭大祸。”他压低了声音说:“想要扭转运势,唯一的办法就是卖人肉包子。”“人肉包子?”黄老汉夫妇吓的脸都白了,怔怔地望著庙祝。“对!人肉包子。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改变你们家的命运。可是,你们一定要记住,这件事绝对不可以让别人知道。还有,你们家人绝对不能吃这些包子,否则,一定会大难临头。”
黄老汉夫妇两人茫然谢过庙祝,一路上心事重重地回到家,两人都一言不发。中午小歇过后,妻子问:“你觉得怎么样?”黄老汉问:“你说呢?真的要干吗?”妻子沈吟了一会:“难不成就眼睁睁看著咱们家这样衰败下去吗?”两人对望了一阵子,终于痛下决心,决定照庙祝的话作去,当下开始计画如何取得人肉。黄老汉的包子店就在馒头山的山脚下,殡仪馆随时都在吹吹打打鼓乐喧腾,遇到好日子,灵车还得排队,这般算来,肉源不免匮乏。两人于是决定盗挖新坟,为了掩人耳目,当然只能在月黑风高的深夜行事,而且必须在坟边就地将尸体化整为零,运带下山,才不致于太过明显。夫妇两人商量了半天,决定在每次采肉时,割取尸体的胸、腹、臀与腿等肉多的部分,其中当然又以油脂较多的腹肉或臀肉为佳,拿来做包子馅儿口感较好,不过,腿肉和臂肉因为运动量较多,咬劲应该比较棒。因为庙祝千交代万交代:自己家人绝对不可以吃人肉包子,夫妇两人无法尝试新包子的口味,只得靠推算来调配馅料。
当晚夫妇两人心惊胆跳上山去,口中喃喃祝祷著,打著抖儿挖开一座新坟,割下尸体上的肉,又跌跌撞撞地下山来,一路上除了虫声唧唧,以及偶而路过的车声,也没有什么。夫妇两人并不交谈,蹑手蹑脚回到家后,黄老汉马上把肉清洗乾净,跺成碎肉,妻子则开始杆著一张张准备好的面皮,等黄老汉调好人肉馅料之后,两人便快手快脚地包起包子来,直工作到清晨四点多才洗澡上床休息。
说也奇怪,第二天早晨十点多,黄老汉刚开店门不久,十分钟之内,店里就满座了,客人如潮水般来来去去,生意好得连擦汗的时间也没有。妻子也没闲著,事实上,她的手简直快断了,她不住地杆著新的面皮儿,刚包好的包子马上就被丢下锅去。两人忙进忙出,直到关店为止,再怎么冷漠的客人临走前都会忍不住对黄老汉夫妻说:“老板,你们的包子味道真好。”收店之后,夫妻两人眉开眼笑在桌前对坐著数钞票,大喜过望,一天赚的钱居然比往日两个星期赚得的钱加起来还要多。尽管已经累得骨头都快散掉了,可是夫妇两人都精神勃勃的。而且,他们都没有忘记:今天晚上,还有活儿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