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8发布了, 不过感觉小姐妹都可以把我手机解开了, 好可怕
iphone8发布了,在中国也不会卖出去了,反正我都决定不会买了,毕竟看了一下我身边的小姐妹,感觉她们都可以把我手机解开了,想想都可怕。中国男性估计也不会买了,因为就可能因为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几个月的工资都被对象买礼物送给自己了。
同样感觉韩国人也不会有人买了,因为他们国家不论男的女的都长的一样。更重要的是里面的钱随时都有可能被一个同性给转账,当然也有可能被异性转走。
韩国整容术
如果不出意外,iphone的日本的市场也没有了,毕竟日本美女作为一个靠化妆术闻名的美女,哪一天一不小心化的妆不一样了,就解不开锁了,而且晚上买个东西还要再化个妆,想想都是麻烦的。
日本神奇化妆术
不过想想作为一个女人,发现iphone8的新产品不能买,很不开心的,因为男朋友说,说怕将来看一眼我的手机,几个月的积蓄都没有了。
旅行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喜欢冒险的人就得非要去一些恐怖的地方看看。最近Conde Nast Traveler选出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五大景点,如果你胆子不够大,还是先别去了吧。
地狱之门@塔吉克共和国
地狱之门(The Door to Hell)位于前苏联的塔吉克斯坦,现在的塔吉克共和国境内,一个叫达沃滋(Darvaz)的一个小镇。
20世纪70年代,一批前苏联的地质学家们在这里钻探寻找天然气。在钻探的过程中,突然打穿了一个巨大的地下洞窟,所有装备、帐篷连同勘探现场都陷落到洞中。谁都不敢下去,因为巨大的洞窟里面充满了天然气。所以他们决定点燃了天然气,以免有毒气体外泄。
可从那以后,洞窟就一直燃烧着,这几十年从没有停歇过。
没人知道这些年总烧掉了多少吨优质天然气,但看起来这洞窟下面似乎还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储量。
去年,加拿大44岁探险家乔治·康罗尼斯(George Kourounis)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进入土库曼斯坦“地狱之门”(The Door to Hell)的人,并发布照片向世人展示了其真实面目。
北永加斯路@玻利维亚
北永加斯路(North Yungas Road),人们更习惯称它为死亡之路,全长61至69公里,每年在这里有200-300人死于交通事故,被美国发展协会评为世界最危险的路。这条路的有些地点宽度只有约10英尺,而道路的旁边就是深达1000英尺的万丈深渊和热带雨林。道路宽仅陡峭断壁上凿出的一车道左右,也几乎没有护栏。
2006年,玻利维亚政府对这条公路进行了一番修整,而且在这条路的旁边又修了一条相对安全很多的全新公路。但是,每年还是有很多人骑着自行车或者摩托车来体验“死亡之路”的可怕。
Nagoro村@日本
日本南部一座名为Nagoro的村庄人烟寥寥。村庄位置偏僻、地形崎岖,诡异的是,每当这里死去或离开一个村民,一位老奶奶就会缝制一个稻草人来代替他(她)。如今,这个村里只有三十几个活人,却有上百个稻草人。
制作稻草人的是现年67岁的月见绫野,她是这里最年轻的居民,她从大阪搬回这座村庄来照顾年迈的父亲。月见绫野将真人大小的稻草人娃娃摆放在真人可能出现的任何地方,它们挤在农舍的角落里,坐在栅栏和大树旁,排在废弃的公共汽车站前,有的娃娃在田里“耕作”,甚至还有在废弃的学校里“游荡”的娃娃。
实际上,Nagoro曾经是一个拥有上百位村民的热闹村落,并有大坝和大工厂。但随着时代的变迁,村民们为了找到更好的工作慢慢地搬入了周边的大城市。
十字架山@立陶宛
十字架山(Hill of Crosses)是立陶宛北部城市希奥利艾以北12公里处的一个朝圣地。其确切的起源无人知晓,不过据认为第一批十字架是1831年11月立陶宛人反俄起义后,放置在从前的一个军事掩体处。几个世纪中,前来朝圣的天主教徒在这里安置了许多十字架,以及巨大的苦像、立陶宛爱国者的雕塑、圣母雕像以及数以千计的小型雕像和玫瑰经念珠。目前十字架的数量据估计大约有50000个。
就像哭墙之于以色列,十字架山也是立陶宛最重要的景点之一。上千上万的十字架在微风中摇摆的声音汇聚成足以让你心灵颤抖的重音。
萨加达悬棺@菲律宾
萨加达周围的石灰岩洞穴是很多死亡者的家园。当地有一个传统习俗,通常家境殷实的成年人棺材可以放在洞穴里,而小孩和穷人的棺材只能挂在悬崖上。根据当地古老的说法,如果人的棺材挂得越高,亡灵人的灵魂才能更接近天堂。安放悬棺需要耗费很多的人力物力。人们需要先将自己用绳索固定在悬崖峭壁上,然后慢慢托运并安放棺材,随后家人将悼念去世的亲人。如今,这种习俗几乎完全消失。
以下为网友评论:
网友“用来说真话的小号”:很不错
网友“Mandy”:去过十字架山,非常偏远荒凉,并称不上山,只是一个小土丘,但密密麻麻都是大大小小的十字架,确实比较震撼。
网友“REAL”:雅安碧峰峡也有这种悬棺
网友“颠覆的时代”:好美
(1970-01-01)
《震撼世界的长征》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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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电视编导贠凌婧很惊讶:红军,英国,长征,传教士,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词汇,怎么可以连缀起一个历史事件?
2016年7月25日,为拍摄电视纪录片《震撼世界的长征》而来到英国帝国战争博物馆寻找史料的她,听到了一段前所未闻的录音,虽然声音苍老,但舒缓沉稳的英语却很清晰:
“被俘4天之后,我才看见萧克。他那时25岁,他很忙,是一位很有能力的军官。我很钦佩他。他为了心目中对祖国有益的理想事业,放弃一切,甘愿牺牲。”
录音中提到的萧克,是当年红六军团的军团长;而录音中的讲述者,是出生在英国的瑞士人阿尔弗雷德·勃沙特,中文名叫薄复礼。
1922年,他作为传教士被派到中国,在贵州省的镇远、黄平、遵义一带传教。1934年10月1日,他和妻子前往镇远途中,与正在贵州转战的红六军团不期而遇。第二天,红军又俘获了新西兰传教士海曼及其家眷。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红军释放了妇女儿童,而将薄复礼和海曼作为间谍扣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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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左倾”路线的错误领导,红军第五次反“围剿”陷入困境。面对根据地日渐缩小的严峻形势,中共临时中央负责人曾考虑将红军主力撤离中央苏区,并派红七军团先行北上,红六军团向西转移。1934年8月7日,任弼时、萧克、王震率领的红六军团奉命从湘赣根据地突围西征,在国民党军的重重阻截中左突右杀,转战江西、湖南、广西、贵州,寻求与贺龙、关向应领导的红三军会合,开辟新的革命根据地。
萧克与薄复礼就是在这种战争状态下相遇的。
当时,刚刚进入贵州的红六军团只有一张中学课本里的贵州略图,根本不能用于指导行军作战。到了旧州,红军在一座教堂里找到一张差不多1平方米的贵州省地图,可上面的地名标注全是外文,无人能识。于是,萧克叫人带来了粗通中文的薄复礼。
2015年6月,曾任萧克将军秘书的张国琦接受我们采访时说,那天晚上,萧克问薄复礼能不能看懂这张图?薄复礼回答:这是法文地图。萧克便让他翻译,包括山川、江河、城镇、村庄、道路等。薄复礼一边译,萧克一边注,整整忙活了大半夜。
凭着这张地图,萧克找到红三军的准确位置。经过几番苦战,红六军团终于冲出湘桂黔三省敌军的包围,于10月24日在贵州印江县木黄与前来接应的红三军会合。
红二、红六军团部分领导同志到达陕北后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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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段经历,萧克在1984年回忆:对我来说,这是一件不能遗忘的军事活动。当时,我对传教士的印象不好,认为他们来中国是搞文化侵略的,所以把他们当地主一样看待,财产要没收,拘留要赎金。但这位传教士帮我们译出了这张地图,而且在边译边聊中,还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况,为我们决定部队行动起了一定作用。这张地图成为我们转战贵州作战行军的好“向导”。
和红六军团会合后,红三军恢复了红二军团番号,两支劲旅携手向湘西转移。从11月下旬起,为策应和配合中央红军的湘江战役,红二、红六军团发起湘西攻势,取得很大胜利,1935年1月创建起湘鄂川黔根据地。
这期间,薄复礼一直随红军行动,虽然自由受限,但也得到一些照顾。走不动路时,红军会为他提供骡马;生病时,战士们会用担架抬着他行军;而当红军利用休整时间开展娱乐活动或者改善生活聚餐时,也会让他参加。
红二军团警卫营战士魏国运曾近距离接触过薄复礼。据他回忆,这个外国人比较高大,但并不凶恶。“对他的生活,我们是照顾的,基本上单独给他做饭。他吃饭还是外国人的习惯,比如吃鸡肉,我们炖着吃,他可以烤着吃。”
通过与红军的朝夕相处,薄复礼发现,这支被外界宣传为“共匪”的军队并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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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红军的是蒋介石。面对在湘鄂川黔渐成气候的红二、红六军团,蒋介石既指挥重兵围追堵截中央红军,又从1935年2月开始,大举“围剿”红二、红六军团。至当年9月,国民党军竟纠集130多个团的兵力对付这支长江以南的红色孤军。为了从根本上摆脱敌人, 11月19日,贺龙、任弼时下达突围命令,红二、红六军团主力当晚从桑植出发,开始艰苦卓绝的长征。
1936年4月11日,部队转战途中逼近昆明。萧克告诉薄复礼,红军决定立刻释放他。此前,萧克曾向他宣讲过红军的政策,并说:“你是瑞士公民,瑞士不是帝国主义国家,同中国没有订立不平等条约,也没有在中国设立租界,所以,我们决定很快释放你。”当时,薄复礼将信将疑,谁知红军果然兑现了诺言。当晚,工作人员发给他10块银元作路费,叮嘱他要等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薄复礼起床后发现,红军已经连夜转移了。
被红军释放后,薄复礼将自己的这段经历写成《神灵之手》一书在英国出版,比较客观地介绍了他看到的红军。后来,薄复礼定居曼彻斯特,晚年曾接受英国帝国战争博物馆工作人员的专访,留下了这段珍贵的录音。
薄复礼在昆明与红军分别时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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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人物的传奇经历最能吸引人。2016年7月19日,在英国曼彻斯特城赫尔姆区的一座教堂里,贠凌婧和摄制组见证了一场关于薄复礼与中国红军特殊交往的讲座。
讲座的主持人是钱百斯神父。他说:勃沙特(薄复礼)认为,红军中很多将领和士兵虔诚地信仰共产主义,就像他信仰基督一样,尽管观念很不同,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都是有信仰的人。
红六军团在西进途中,几度陷入敌军的包围,先后牺牲了两个团长。尤其是甘溪一仗打得格外惨烈,担任后卫的红18师第52团几乎伤亡殆尽,师长龙云在突围中受伤被俘,始终坚贞不屈,最终因伤病交加死于囚禁中。
此战发生在薄复礼被扣留初期。这让他感受到,红军虽然与艰苦和危险相伴,但并不悲观,始终保持着积极乐观的情绪。
薄复礼在录音中说:“他们有来复枪,通常还在腰间别着一把刀,有的还配备左轮手枪。最明显的是他们的军帽,自己做的,大的帽檐做遮挡,带着一颗红星。军装非常简单,有口袋,一种绿色。”
有人曾问薄复礼:你认为红军不是土匪而是一支正规的军队,是否意味着他们纪律严明?
薄复礼肯定地回答:“是的。他们的纪律非常严明,组织非常有序。他们不准吸食鸦片。吸食鸦片在那个省份非常普遍。他们规定在穷人、教徒尤其是妇女面前,举止要得体。吃别人东西要付钱,借东西会打欠条,如果打碎了东西,他们会照价赔偿。”
他还说:“在这里,我们同样也看到红军的业余活动,大家围坐在一起,这时连长往往自愿出来组织唱歌或进行摔跤比赛。每次表演后,大家都爆发出阵阵笑声。”
在他看来,红军那种令人惊异的热情,对新世界的追求和希望,对自己信仰的执着是前所未闻的。他说:他们的热情是真诚的,令人惊奇的。他们相信自己所从事的革命是世界革命的一部分,他们正年轻,为了他们的事业正英勇奋斗,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革命的激情。
显然,作为一名西方传教士,薄复礼对于红军的尊重,并非认同红军的信仰,而是赞赏红军对信仰的忠诚。
很多年后,萧克将军看到《神灵之手》的中译本后,感慨地说:“薄复礼先生是被我们关押过的,但他不念旧恶,这种胸怀和态度令人敬佩,这种人也值得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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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悠悠。1984年春天,来华重走长征路的美国著名记者哈里森·索尔兹伯里采访萧克时,提到一个人。他问萧克:你还记得长征中有一个传教士帮你们翻译地图吗?萧克说:当然记得,1980年我在一篇文章中写过这件事。他请索尔兹伯里帮助找一找,“如能见到这位友人或其家属,请代致问候。”
同年秋天,萧克出国访问,途经法国时,特意委托中国大使馆的同志也帮助寻找薄复礼。
不久,两个方向都传来好消息:薄复礼还健在,住在英国曼彻斯特市。索尔兹伯里亲自到英国与之交谈后,给萧克寄来了薄复礼的回忆录和他们在一起的照片;而薄复礼也托人带给萧克一盘有关他近况的录像带和两本书。
萧克将军的秘书张国琦学过英语,他比较了薄复礼的两本回忆录,选择1976年的版本翻译成中文,并由萧克作序,昆仑出版社出版,书名改为《一个外国传教士眼中的长征》。
尘封半个世纪的一段传奇再次成为新闻。
1988年,萧克托人带给薄复礼一本纪念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60周年的大型画册,并让人转告薄复礼:这就是你当年见到的那支军队的今天。
1993年,薄复礼在英国去世,享年96岁。追忆往事的时候,他说过,和红军在一起的那18个月,是他一生中最神奇的经历。
张国琦告诉我们,萧克将军晚年谈到薄复礼的时候多有感慨,一再说:中国革命的胜利,得到过无数人的帮助。对于这些人,我们不应该忘记。
(原题为《一段前所未闻的录音讲述:传教士薄复礼难忘的红军和长征 坚守信仰的魅力》)
以下为网友评论:
网友“2939671262”:小时候我就恨蒋介石,现在我更恨蒋介石了!!!
(1970-01-01)
经过前一日冲高回落后,部分投资机构给出的策略是控制仓位。 视觉中国 资料
冲高回落,A股继续维持地量盘整格局。
4月27日,沪深两市先扬后抑,盘中上攻无力冲高回落。截至收盘,沪指报2953.67点,跌幅0.37%;创业板指报2146.61点,跌幅0.42%。
盘面上热点散乱、持续性不强,仅有黄金等少数板块收红,采掘、钢铁等跌幅均超过1%。两市共成交4308.85亿元,较前一日增长457.65亿元,其中沪市成交1502.86亿元;深市成交2805.99亿元。
受近期政策面连续调控的影响,此前火爆的商品期货持续降温,截至日盘收盘,焦煤跌停,铁矿石跌5.44%,焦炭跌4.86%,热轧板跌4.64%,螺纹钢跌3.7%。
大商所27日晚间再度上调焦炭焦煤涨跌停板和保证金,并将焦炭和焦煤品种手续费标准由成交金额的万分之3.6调整为成交金额的万分之7.2。夜盘黑色系延续大幅调整势头。主力合约中动力煤收涨1.76%;焦炭收跌2%,焦煤一度跌停,尾盘收跌5.8%。
金百临咨询秦洪评论说,如此的信息就说明了A股市场的成交量低迷,指数不振,并不是大宗商品抢了股票的生意。
回看成交量,沪市已经连续多个交易日成交维持在1500亿元水平,这已创出股灾以来持续缩量的纪录,与2014年7月以来的那轮牛市启动初期相当。从历史经验来看,连续的地量可怕吗?
有机构通过分析2007年以来成交数据得出结论:单凭连续的极度缩量,难以判定后市涨跌,由于沪指相比前期顶部已经出现近半跌幅,再度出现急跌的可能性较小,但最可能出现的是出现像5年慢熊阶段的持续无量阴跌。
技术层面上来看,沪指2990点位置指数将面临较强压力,如指数想向三千点上方拓展空间,则需基本面数据再度转暖、美国6月份加息预期减缓等条件配合。
部分投资机构很谨慎。中航证券表示,市场处于消化前期获利盘的状态中,没有集中性的热点涌现的话,出现快速向上拉升的概率较小;针对这种现实的状态,对应的策略是控制仓位风控为主。
巨丰投顾甚至提醒要预防杀跌称,短期股指反攻成交不济,加之近期期货市场较为活跃,增量资金介入可能性不大,股指继续整理甚至再次杀跌概率极高。
当然,这些都没有妨碍唱多者的信心。
前海开源基金杨德龙认为,A股现在是落后于海外市场的,但是当A股投资者反应过来后,很快会有一波比较强的第二波上攻,所以在目前这个点位,还是坚定地看千点大反弹,上攻到3600点可能并不需要等待太多的时间,现在就是坚定信心的时候。
“后面的市场将有很多利好消息,包括养老金、包括社保、包括6月1日MSCI的讨论等等这些都对蓝筹股有非常强有力的支持。” 英大证券首席经济学家李大霄说,3000点以下都是空头陷阱。
另外,4月28日,你还应该知道以下消息:
国务院总理李克强4月27日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会议提出一系列发展义务教育、高中教育以及职业教育等措施。职业教育概念股:陕西金叶(000812)、西安饮食(000721)、中国高科(600730)、新南洋(600661)。
据新华社报道,世界首款神经网络处理器中国造,研究成果正在走产业化之路,一年半左右就会进入市场,面向各类高能效终端芯片、面向机器人芯片等。智能芯片概念股:中科曙光(603019)、同方国芯(002049)、中颖电子(300327)、盈方微(000670)。
国际市场上,北京时间28日凌晨2点美联储宣布,维持0.25%-0.50%的基准利率不变。自去年12月实施9年多首次加息以来,联储已连续三次会议按兵不动。美联储没有明确暗示下一次加息的时间,同时指出美国劳动力市场走强,但经济的增长放缓。受此影响,道琼斯指数上涨0.28%,至18042点;纳斯达克收跌0.51%,至4863点。苹果公司公布黯淡财报后,收盘股价下跌6.3%。
当日纽约金价报收于每盎司1250.4美元,涨幅为0.56%;纽约油价涨幅2.9%,收于45.33美元/桶,创今年收盘新高。
【延伸阅读】4月28日上市公司重大利好利空公告
重大事项
顺络电子:控股股东向董事长个人转让5.13%股份
并购重组
陆家嘴:重组拟109亿收购陆金发
嘉凯城:恒大地产受让公司52.78%股权
启迪桑德:拟募资95亿拓展环保业务
太阳纸业:拟投资海外逾10亿美元项目
年报季报精选
农发种业:每10股转增15股及派现0.6元
新希望:每10股转增10股及派现5.5元
长源电力:每10股转增10股及派现2.6元
金地集团:一季度净利润同比增长326.21%
精功科技:一季度净利润同比增长247.28%
万科A:一季度净利润同比增长28.14%
增持减持
光华科技:一股东未来6个月将减持公司总股本的1.20%
苏泊尔:一股东未来将减持总股本的0.94%
恩华药业:控股股东两日减持957万股,占股比1.97%
利空
雪莱特:收购方案未达成,终止筹划重大事项
赣能股份:终止筹划发行股份购买资产事项
以下为网友评论:
网友“第一次领悟人生”:投资有风险!
网友“阴阳生克”:今天很关键,不是暴涨就是暴跌。
网友“马世宪”:牛股
网友“低调是王道”:让老百姓赚点小钱就那么难吗!
(1970-01-01)
【编者按】
无政府主义对很多人来说,似乎是一个很可怕的名词,在传媒的镁光灯下,无政府主义者被塑造为激进、危险、不够现实的示威者,无政府主义者所提倡的如“自主”、“自愿结社”、“自我组织”等却被视若无睹。
那么,无政府主义者的诉求到底是什么?大卫·格雷伯从人类学的角度对无政府主义做了新诠释。需要说明,格雷伯的身份,除了是伦敦政治经济学院人类学教授,是无政府主义者,是被誉为“他那一代最杰出的的人类学家”,还是——“占领华尔街”运动的策划者和参与者。
当然不会有一个独一无二的无政府主义程序,事实上也不可能有,但如果给读者一些现有的思想和组织方向作为总结,可能有些帮助。
(1)全球化和取消南北不平等
就像我说的,“反全球化运动”变得越来越受无政府主义影响。长远来说,无政府主义者在全球化里的角色会相当明显:取消民族国家意味着消除国界。这才是真正的全球化,否则便只是伪善而已。但在这个过渡时期,我们也不乏各种具体的建议—如何改善当前的情况,而不走国家主义者和贸易保护主义者的回头路。举例言之:在世界经济论坛期间的示威中,曾有一个由大亨、财团推销者及政客组成的“旅游团”在芝加哥华尔道夫酒店(Waldorf-Astoria)举行社交和鸡尾酒集会,假装讨论怎样减少全球贫困。我应邀与其中一名代表在电台进行辩论。
虽然最后辩论由其他激进分子代替,但我也准备好了自认能妥善处理这一问题的三个要点:
——实时赦免国际债务(赦免个人债务并非不好,却是另外一回事)
——实时取消所有专利以及一年以上的其他与科技相关的知识产权
——取消所有全球旅行或居住的限制
当这些得到实行后,余下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当坦桑尼亚人或老挝人不再被限制移居到明尼苏达或鹿特丹时,任何富有的强国都会决定,没有什么比让这些坦桑尼亚人或老挝人留在原地更重要的了。难道你不觉得他们会努力做出什么改变吗?
我要指出的是,尽管他们用了大量的修辞来形容这些“复杂、微妙、棘手的问题”(为那些有钱人和他们的高薪跟班持续数十年的昂贵研究辩护),用无政府主义者的方案的话,大部分问题在五六年内就可以解决。但你会说,这些要求是完全不现实的!没错。但它们为什么不现实呢?主要是因为这些聚在华尔道夫饭店的有钱人从来就不支持。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说,他们自己就是问题所在。
(2)抵抗工作
抵抗工作一向都是组织无政府主义者的核心。我指的并不是要争取更好的工作条件或更高的工资,而是以争取完全取消工作为主导的关系,所以世界产业劳工联盟的口号是“反对工资系统”。 当然这是个长远的目标,在短期内,无法消除的至少能被减少。在世纪之交,世界产业劳工组织与其他无政府主义者在争取工人一周工作五天、每天工作八小时的过程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在西欧,将近一个世纪后社会民主政府现在首次减少了工作周数。虽然他们制定的改变微不足道(每周四十个小时减至三十五个小时),但在美国还没有人讨论。他们甚至在讨论是否要取消加班费,尽管事实上美国人现在花在工作上的时间比世界任何地方—甚至日本—都要多。世界产业劳工组织再次登场,他们下一步的计划甚至要回归1920 年代:每周十六小时(每周工作四天,每天四小时)。这看起来完全不现实,甚至是疯狂。但有没有人真的研究过可能性?而我们见到的却是,不断有研究显示,在美国,相当多的工时仅仅是用来解决美国人过度工作所产生的问题。(想想那些整晚都在送比萨的或者洗狗的,或者那些要在夜间护理中心工作的妇女,她们要为其他妇女照顾小孩,这些小孩的妈妈则正在替女企业家照顾小孩……更别提专家们要花无数的时间去处理人们因过度工作引起的情绪及身体上的损害、创伤、自杀、离婚、谋杀、骚乱,生产使孩子镇静的药物……)
那么,什么工作是我们真正需要的呢?
首先,有许多工作如果消失了,几乎每个人都会同意是人类之福。譬如电话传销员、加长型越野车生产商或企业律师。我们也可以取消整个广告及公关行业,解雇所有政客和他们的雇员,取消所有为商业医疗保健组织(Health Maintenance Organization,HMO)服务的工作,甚至不需要影响我们必要的社交活动。取消广告还可以减少生产、运输以及出售不必要的产品,因为人们需要什么东西,总会有办法找到。取消极端的不平等意味着我们不再需要几百万名看门员、私人警卫、狱卒或特警队(SWAT)的大部分服务,更不要说军队了。然后,我们需要做些研究。金融家、承保人和投资银行家都是寄生物,但可能在这些行业里有些事不能用计算机软件取代。总而言之,我们会发现,如果我们需要做一些事来保持一个舒服的、生态上可维持的生活标准,并且重新分配时间,那世界产业劳工组织提供的平台可能是最现实的。我们要特别注意,这并不是说每个人工作四小时后就算自己想继续也要被迫停止。许多人都喜欢他们的工作甚于四处闲逛无所事事(那也是为什么在监狱里,当他们想惩罚囚犯时会剥夺他们工作的权利),而且如果我们取消自上而下的管理方式所必然产生的无穷无尽的屈辱以及施受虐般的游戏,我们可以预期,更多人会享受他们的工作。或者最后,人们只需要做他们想做的。
小注:
诚然,所有这些都是在重新组织工作的前提下,一种“革命之后”的局面,而我曾指出,这是去开始思考人类可能性的必需工具,即使革命可能不会以这种末日的形式发生。你或许会问:“那又有谁愿意去做肮脏的工作?”这也是一个常被抛给无政府主义者和其他乌托邦主义者的问题。克鲁泡特金曾指出这个问题的谬误。因为这个世界肮脏的工作必然存在,并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如果我们把这些令人不舒服的工作平均分配,那意味着全世界所有的顶尖科学家和工程师都得去做;我们能预期自动清洁的厨房或挖矿机器人很快就会被发明出来。
(3)民主
这可以给读者机会,看一看无政府主义者以及被无政府主义影响的组织到底是什么样的(有些新世界的轮廓都是建立在旧的躯壳中),还有我试着提出来的历史—人种志思考方法,即尚未出现的无政府主义人类学,可以有些什么贡献。
新全球起义的第一个周期—即传媒口中一直坚持却越来越可笑的所谓“反全球化运动”,它以契亚帕斯(Chiapas)的自治城市开始,到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社区集会(asambleas barreales),并漫延到整个阿根廷。这里无法交代整个故事,但简略来说:开始时是萨帕提斯塔(Zapatista)反对夺取政权,尝试建立一个民主的、自我组织的模式,并且影响了整个墨西哥;他们发起的国际网络(人民全球行动,People’s Global Action 或PGA)呼吁全球响应反对世界贸易组织(西雅图)、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华盛顿、布拉格……),等等。最后阿根廷经济崩溃,还有势不可当的人民起义,再次拒绝仅替换政客而不改变系统的方案。阿根廷运动一开始的口号是“que se vayan todas”(所有的都必须走)。他们不再建立一个新的政府,而是建立另类组织的网络,例如由不同的人民议会管理各自的城市(唯一的限制就是参与者不能受雇于任何政党),几百个工人占领和管理的工厂,一个十分复杂的“以物易物”系统以及新奇怪异的货币制度以保持他们运作—简而言之,直接民主的无穷变体。这些都是完全在企业媒体的雷达荧光屏底下发生的,他们都忽略这些动员的意义。这些行动的组织都生动地示范了一个真正的民主世界是怎样的,从节日玩偶到亲和团体(affinity group)的认真组织,以及代言人理事会(spokes councils)的运作里,都没有领导结构,而是基于共识的直接民主原则。这是很多人会嗤之以鼻的白日梦,但它真的在运作,每座城市的警察都不知如何应对。当然他们使用前所未有的策略(几百个行动主义者穿着毛茸茸的服装,拿着鸡毛掸子搔警察痒,或者全身都包着许多充气的内胎和橡胶垫,看起来像米其林人那样滚成路障,既不会伤害人又可以顶住警棍……)完全模糊了以往对暴力和非暴力的分类。
当西雅图的示威者反复喊着“这样就是民主”,他们是说真的。直接行动最好的传统是,他们不只是去对抗某种权力,暴露它的机制并尝试去阻止它,更进一步的是,他们示范了为何这种权力所依据的社会关系是不必要的。这是为什么那些居高临下的批评,例如说那只是由一班缺乏
意识形态的小孩主导的行动,完全搞错了重点。多元性是去中心化组织的一项功能,而这个组织本身就是运动的意识形态。
这个运动的要点是“过程”,亦即决策的过程。在北美,这指的是寻找共识的过程。如我指出的,这在意识形态上远没有它听起来那样沉闷,因为好的共识过程的前提,是不能改变别人来迁就自己的观点,共识过程的要点是容许一班人共同决定行动的路线。不再是经过投票来赞同或反对一个建议,而是将这些建议不断修改、推翻、创新,直至每个人都同意结果。当到了“寻求共识”的最后阶段,可能出现的反对可以分成两个层次:一个是“靠边站”,即“我不喜欢也不会参与这个方案,但是不会阻止别人执行”;另一个是“阻止”,即否决权。一个人只有觉得该建议违反了团体的基本原则或理性时才阻止。我们还可以说,美国宪法里委托法庭去否决违反宪法原则的法例的功能,在这里则是属于有勇气站起来反对全体意志的任何一个人(当然也会有挑战那些并非基于原则的阻止的方法)。
(澎湃新闻经授权,摘编自《无政府主义人类学碎片》,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7月出版)
(1970-0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