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影院的念想频繁上热搜 把最深情的告白献给电影
1905电影网讯在这段日子里,那些关于对影院的念想,频繁登上热搜。“在电影院看的最后一部电影”、“电影院开门最想看的电影”……这类话题在各个社交平台反复提及和发酵。
这些话题背后,更多是观众对电影院的爱,炙热且淳朴。 借着“520告白季”,不妨让我们用最真挚的话语,向电影表达最真诚的爱意。
24格的密码,也有120帧的“反抗”
“电影发明以后,人类的生命比起以前延长了至少三倍。” 这句出自杨德昌导演的电影《一一》中的台词,成为了不少影迷的念想。导演借这部173分钟的影像,用漫长而细腻的情绪,将人生的苦短浓缩其中。
我们常常沉浸在电影的限定时长中,体验着创作者向我们表达的悲伤离合,和角色们产生最克制的共情。这是电影人给观众的礼物,也是看客期待的视听享受。 电影有自己的专属密码,这串数字起步于《工厂大门》,后续一直被技术所挑战。 导演阿巴斯遗作《24帧》便将电影每秒二十四格的真理,以静态摄影和动态影像的模式融合记录着。当电影回归自然的静谧之感,宛若一派原生系统,所谓的运动纪录,在每一帧的图像中得到反馈。
这种形式艺术的高阶,是创作者带领观众一切,去探索24帧的秘密。
关于24帧的真理,没有人能撼动。导演彼得·杰克逊以《霍比特人》试水挑战,似乎表现并不如愿。李安似乎并没有就此放弃,反而让电影变成一秒闪过120张画面的事物,这不止一种挑战,他正在以一人之力,去扛起变革的可能。 从《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到《双子杀手》,李安反复想着去打破“僵化”的电影语法,如果还可以的话,他依旧希望下一部作品还能以120帧的技术去完成。
在这个不同于其他电影次元的世界里,他相信,电影之神依旧在保佑着他,并有一个美丽的新世界在等着他。
在这片被不断探索的世界里,电影就是导演们手上的万花筒,用各种不同的角度感受这一切。
姜文执导的《一步之遥》,用导筒把这个玩具“玩”得不亦乐乎,将那些最纯情的迷影倾诉统统融入其中。细究下来,或许他就差直接用马走日的嘴,来向电影表白了。
电影如梦,演员肆意展现
导演的魅力在于影像创作,而演员为电影增添了灵动。 “演员应该是疯子,我就是一个。”阮玲玉这样说道,她将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奉献给电影,她更是将自己对命运的理解赋予电影,但她从不知道,电影最终只是电影,只是一场梦。
电影《阮玲玉》将她的从影之路悉数说尽,她最初只会扮演富家太太形象,再到《神女》中划时代的角色,是她从“花瓶”到演员的蜕变。这种变化刚好投射在演员张曼玉身上。那时候还被大众认为依旧不太会演戏的张曼玉,似乎从这部作品起彻底开窍,恍惚之间,在这部电影里,观众似乎已经分不清谁是谁。
电影中穿插的访谈,当导演关锦鹏问了她和刘嘉玲同一个问题:“你希望在半个世纪后,还有人记得你吗?”张曼玉想了想,“我认为半个世纪后,别人还记不记得我,不是很重要,即使真的有人记得我,也是跟阮玲玉不同的。” 沉入戏中,淡出名利,这一切都成为了她后续演员生涯的注脚。
电影《喜剧之王》中,那个捧着《演员的自我修养》的尹天仇,对戏的认真,早已到了癫狂的境界。那一句,“我是一个演员”,是作为跑龙套的他,对自己工作的执着,将卑微的生活做出最伟大的论证。
时隔20年后,周星驰再次带来了《新喜剧之王》,梦想没有成真的尹天仇已经不在了,换来的是同样坚持自己理想的如梦。年近花甲的周星驰,已经不再把现实残忍地放在观众面前,他反而将如梦为电影拼搏的精神,变成了一场似真似梦的美好结局。
当梦醒来又是如何的现实呢?我们看到了在大银幕上意气风发的演员,时常忽略了一部作品中,数量更多的群众演员。鸡汤也好,用力也罢,尔冬升用尽全力,让这群被忽略的人在《我是路人甲》中发声,将他们的众生相悉数展现。
他们记录着电影记忆
电影的奥秘不止是在于导演和演员的互补,背后是需要不同部门融合在一起。 电影《江湖无难事》中,怀抱着电影梦的制片人豪洨,和老友导演文西合作快10多年,可是两人一直没有任何的作品问世。在拍摄过程中,意外频出,导致剧情走向难以捉摸。一方面迫于外界资方压力,另一方面又刺激出了新的创意,反而为最终的作品平添色彩。
这种模式实则是套用了《摄影机不要停!》的模式,用所有主创对电影的热爱,促使他们完成了一次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也凭借这份热爱,成就了一部可爱的佳片。 尤其是在电影最后一幕的时候,在拍摄过中,摇臂摄影机却摔坏了。这时候,剧组其它工作人员一边搭人墙,一边等待镜头到来。普通观众们看到的这个镜头,或许是平平无奇的一秒钟,但在现场,工作人员则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又或者是马伟豪执导的《山水有相逢》,它将60年代的片场往事细数道尽。从国泰电懋的国语片场,到邵氏黄梅戏片场,色调明亮浪漫,故事活泼温婉,落魄编剧变导演,执拗演员成影后。旧时光作伴,串联起了片场的点滴故事。
电影《里斯本的故事》里,导演文德斯则用诗意的美,把电影录音师的故事记录下来。声音是被创造的,就像记忆,它才是唯一见证现实的物质。文德斯妄图质问“记忆是什么”,但真正的答案总是越问越远。
张大磊在《八月》中,似乎给出了答案。当小男孩在电影制片厂的剪辑房里,拿起遗落的胶片上,过去的光影瞬间都通过它回来了。
随着电影技术的革命,作为剪辑师的父亲不得不选择离家去剧组当场记。大院里,画海报的叔叔也不得不转行谋生。可是结果怎么改变,那些浪漫的理想都不曾改变。就如同电影中,父亲拉片结束,走到客厅,小雷从梦中醒来,趴在门缝,看着父亲对着空气兀自挥拳。他看得惊诧,却弄不明白。父亲究竟为何挥拳,答案也许只有父亲知道。 所有的疑问都停留在孩子的似懂非懂中。这种情绪中,也慢慢地为小孩留下了爱电影的种子。
电影创作中,每个部门就如同齿轮一样,互相打磨,互相影响,只有足够契合了,才能造就精品佳作。不过现在,或许我们更想说一句,我想能重新在大银幕上见到你,结束这段“异地”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