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觉的遵守秩序,不敢造次,不是胆怯,是不忍破坏这难得的和谐
我是在耳鸣极其厉害的状态下到达深圳的。这个城市宽大,拥挤,嘈杂......在华强北,我没有莫名的陌生,它和我的想象一样,快餐是最便宜的,靓仔和小妹都是满脸的疲惫,新旧的油腻交织着。
我本以为南方城市都是闷热如油桶的外衣,却发现站在浅水湾的海边,看潮涨潮回,有种化学反应产生在身体里,沉默的你会学会遗忘,开朗的你会学会博大,海的味道是深远的,你会听到地心里面的窃窃私语,一个个想法在你周围蔓延,你会想海的女儿是如何的美丽,会想这些年来,其实也没有什么真的值得烦心。
假设,香港是个男人,那他就是个既有敏锐的头脑,也有宽大的肩膀,既能挥斥方遒,也能品酒赏月的人。假设,香港是个女人,她身上总会浸染着ck、elizabeth arden或dior的香味,看上去很随意的穿着,媚眼如丝,穿行在各个国家,各种模样的行人中,年轻如clinique的无暇,中年如lancome的风情,老年如esteelauder的雍容。
若说,香港是繁忙的,紧窄的,纸醉金迷的,秩序的,是船娘眼里的期盼,是买单后给客人道的一声:“多谢!”,那澳门就是悠闲的,沉闷的,内敛的。这个有着如梁朝伟一般不善交谈的城市,街道上除了游客,直到午夜也不懂得大声喧哗,车子永远会让路人先行,小小的城,慢慢的随海水摇,远处的渔火亮了,连赌场里的赌徒也是安安静静的买大押小,决看不到推杯换盏的吆五喝六。
在这里我自觉的遵守着秩序,不敢造次,不是因为在陌生的城市而有了胆怯,而是我不忍破坏这难得的人与人的和谐。一个半小时的空中距离,我们离的不远不近,在珠海最浪漫的情侣路,隔着南中国海凝望澳门时,我对着它许愿,正如我喜欢梁朝伟一般,希望能有机会再次与这个城市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