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情史曝光:曾兩次倒插門 罵前女友淫昏

  原以為愛情是要天長地久,其實到頭來很多不過是好聚好散,情人最後不免淪為朋友,兩人當中總有一個要先走。這似乎是愛情的特定生態規律。

  然而,結論是理性的,接受結論卻是一個感性的痛苦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感性情緒時時會有反彈,正在平復的感情傷口時時會有潰爛,沒有人能很理性地失戀。如果很理性,那説明他或她之前的戀愛是假的。

  這種交織着理性和感性的失戀心態,草根有,聖賢有,李白也有,他還寫了出來,傳之千古。

  情史:李白婚姻史上有兩次倒插門

  關於李白老師的婚姻狀況,他的鐵哥們魏顥有明晰的記錄,第一樁婚姻娶的是在湖北安陸,娶的是大唐帝國前任丞相許圉師的孫女,婚姻狀況:幸福。生有一子一女,長女叫平陽,次子叫伯禽。婚姻性質:上門女婿。這是李白老師自個招認的,他在給裴長史的信中承認:許相國家“招”他上門。

  大概在李白老師四十歲的時,許師奶不幸離他而去。這個時候,李白已經搬遷到山東,在這裏又找了一個姓劉的美眉,兩人的關係維持得很辛苦,後分手。

  過了這一劫,又找了一個山東姑娘,連姓氏都弄不明白,史上只記載:“魯地婦人”,二人好像只是停留在同居階段,還生了一個兒子,名字取得很可愛:玻璃(頗黎)。

  到李白老師五十多歲時,進入第四段感情,娶了大唐帝國前宰相宗楚客的孫女,李老師也承認這段婚姻是宗家“招”他的,也是倒插門。

  宗師奶是個好太太,對老公李白有再造之恩。李白老師詩寫得好,政治眼光卻不敢恭維,六十歲的人半點也不淡定,一腳踏進叛軍的陣營,結果深陷大獄,杜甫曾經描述過當時的慘狀:“世人皆欲殺”,是宗師奶上下奔波,動用宗家一切的關係,把李白從死罪的深水裏打撈了上來,李白對太太無比地感恩:“多君同蔡琰,流淚請曹公”,把宗師奶比作三國時候披頭散髮,赤腳踩着大雪去請曹操赦免老公的蔡文姬。


  説了這四段感情史,只有第二段與劉姓妹子的歷史是最模糊的,第三段雖然連人家姑娘的姓名都沒留下,但至少留下了二人感情的結晶:李玻璃。而和劉氏的過程,似乎什麼都沒留下,在李白的生涯中輕淡如煙。

  真的如此嗎?不,往事並不如煙,殊不知,對李白老師精神上打擊最大的,刺激最劇烈的,就在這一段。

  情傷:提起第二任 李白什麼話都罵得出來

  李白在第一人夫人許太去世之後,進入人生的第一個低谷時期,老婆不在了,在老丈人家應該是沒法待下去了,可憐的是兩個孩子,李奶爸帶着他們該去何方呢?

  去山東吧,因為山東有位武林高手叫裴旻,是天下第一劍客,李白想跟他學劍法,“學劍來山東”,於是拖兒帶女來了東魯。熱心的朋友們替李家公子和千金找了個新媽媽,姓劉,也是南陵的望族。

  罵前女友“淫昏”

  李白老師除了跟旻大師學劍,還照樣過雲遊生活,一忽兒登泰山,一忽兒去浙江,社交活動搞得很熱鬧,家裏的女人卻閒着。

  劉家姑娘覺得自己不應該是給李白老師當保姆的,於是跟李白分手,李白的哥們魏顥,在《李翰林集序》裏是這麼概括李白與劉氏的感情經歷的:“又合於劉,劉訣。”劉氏主動提出分手。

  對這段感情挫折,李白老師很介意很在意,可以説恨得牙癢癢。一則估計是自尊心很受打擊,二則估計是劉姑娘沒責任感,扔了兩個孩子不管。

  因此,李白對這位劉姑娘説狠話了,在《雪饞詩贈友人》這首詩裏,寫詩説她“猖狂”、“淫昏”,什麼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還把她比作呂后、妲己、秦始皇他老媽,反正歷史上哪個女人最壞,就拿哪個來比喻劉姑娘。


  這是一場很不愉快、也很沒風度的分手,估計是劉姑娘在人前説了李白老師很多壞話,才引起李白反彈的。郭沫若老師也是這麼猜測的。

  到李白四十二歲那一年,時來運轉,唐玄宗召他進京,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呢,我們的李白老師惦記着這個傷害過他的女人,於是寫詩《南陵別兒童入京》,有這麼四句曰:“會稽愚婦輕買臣,餘亦辭家西入秦。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罵她是朱買臣那位見識短淺的老婆,姓劉的,你瞧瞧,我如今出息了,你後悔了吧!這個“仰天大笑”有部分就是針對劉家姑娘的。

  然而,李白對她真的只有恨嗎?

  反省:寫詩歌替前任女朋友辯解

  作為大唐帝國最高級別的文化人,李白畢竟還是有些反省精神的,反省就是文化的精髓之一。

  對於此次分手,李白也反省過自己的生活態度,一首名為《贈內》的詩這樣描述他們的夫妻生活:“三百六十日,日日醉如泥;嫁與李白婦,何如太常妻”。説得好聽,李白是醉仙,説得難聽,是酒鬼。一個女人嫁了個酗酒的男人,無論怎樣都是她的不幸,一年三百六十日,日日爛醉如泥,哪裏還有時間跟女人恩愛相守。

  解釋一下“何如太常妻”這句,東漢的周澤任朝廷的太常,他是朵奇葩,工作用力過猛,根本不問家裏人死活,老婆可憐巴巴地來辦公室找他,他居然勃然大怒,將老婆扭送司法機關,説她干擾工作。

  李白覺得這樣反省還不夠深刻,於是以前任女朋友的口氣,寫了一封分手信,名曰《去婦辭》。在這首詩裏,那些難聽的謾罵沒有了,只有女方的哀怨憤怒和無奈,越是寫得真切,就越見男方的體貼。

  女方每天晚上守着空枕想着男方,哭得“枕蓆生流泉”,最好的青春,最美好的容顏,男方沒有去欣賞,等到男方歸來如何呢?“及此見君歸,君歸妾已老。”不在最美的時候守候,這就是不珍惜不尊重女方的青春和美。

  “歲華逐霜霰,賤妾何能久。”歲月像霜雪一樣摧折我,這樣的日子裏還能熬多久,趕緊地趁着自己還不是太老,再找個相愛的人去廝守吧。

  李白對劉氏恨得牙癢癢的,然而,他在替女方寫的分手信裏,卻也將女方同樣恨得牙癢癢的心態寫得栩栩如生:“回頭語小姑,莫嫁如兄夫。”回頭看看老公的妹妹,大家都是女人,於是嫂子很真誠也很氣憤地提醒小姑子一句:“以後吸取嫂子的教訓,嫁人千萬不要嫁給像你哥哥這樣德行的男人。”

  李白在這裏,完全將自己替換成女方,每替她説一句,每替她哭一聲,就是鞭撻自己一次,反省自己一次。

  失戀後的李白,一面是憤怒,責備,一面卻是自責,愧疚。前者是最原始的狀態,而後者則是前者的轉換,昇華,只有站在對方的角度想想問題,自己才能得到解脱。設定自己“有罪”,才不會覺得自己無辜,才會減輕痛苦。

  所謂的好聚好散,其實只是一句體面話,我們知道,李白更知道。


  李白四次婚姻背後不為人知的辛酸事

  以今天的眼光看,嫁給李白這樣的男人做妻子,實在是女人的極大不幸。他以追求理想為藉口,經年累月在外面結交朋友,遊山玩水,飲酒作樂;家裏有田地,他不管不顧,做甩手掌櫃;不但如此,他還生性風流,到處尋歡作樂。李白一生,除了做成詩人,可以説是一事無成。

  李白一生結過四次婚,或者説有過四段婚姻生活。從文獻記載看,大致情形是這樣的:李白的第一、四段婚姻是較為正式的,中間兩段似乎只是同居;第一、四兩段婚姻的對象都是有來歷的婦人,她們的祖先都曾經做過宰相,而且都是權重一時的宰相,中間兩段婚姻,前者只知其姓劉,後者只知道是一個山東女子,姓氏都沒有留下來;李白第一、四段婚姻,不是常見的男婚女嫁形式,而都是“女婚男嫁”——李白做的是上門女婿,俗話所説的“倒插門”。

  四段婚姻生活,李白當然是得到過不少快樂的,但是,煩惱也實在不少。


  李白第一次結婚,是在二十七歲,婚姻的對象是安陸(在今湖北省)的許氏。許氏出身高門望族,其祖父許圉師曾經做過左丞相。許圉師的父親許紹更是了得,跟唐高祖李淵同過窗,後來被封為安陸郡公。許圉師因為小兒子許自然打獵時殺了人,為抵罪遭到貶謫。但是,百年之間,許家一直是簪纓滿門,相當興旺的。李白這一次結婚,居間搭橋牽線的是一位姓孟的州縣副職官員(少府)。

  李白何以能夠高攀上這一門親事呢?文獻沒有明確的記載,學術界也沒有統一的看法。猜測起來,有多種可能。從許家角度講,一是可能許氏形貌不佳,年歲不小,再不結婚將有老死閨中的危險;二是李白條件不錯,會劍術,會作詩寫文章,相貌堂堂。

  從李白方面講,可能主要是為了方便進入上流社會,謀取仕途晉身的機會,實現他“申管晏之談,謀帝王之術……使寰區大定,海縣清一”的政治抱負。李白生於西域,長於西蜀,身世不詳,來歷不明,甚至有可能是胡人(陳寅恪先生有此説)。


  用今天的話説,他幾乎是外星人(賀知章説他是“謫仙人”,也許就包含這個意思)。要想躋身唐王朝的統治集團,這樣的身份顯然是不行的。因此,他要通過婚姻改變身份,取得通行證,同時也能擁有一份像樣的入仕人際關係資源——從後來的情況看,李白的這一動機基本上是落空了的。

  李白跟這位許氏夫人大約生活了十年,生有一女一兒。女兒名平陽,兒子小名明月奴,後改名為伯禽。李白後來帶着兒女,移居東魯(今山東濟寧),詩文之中再也沒有出現許氏身影。有人以為許氏病故,有人以為婚變,沒有定論。我傾向於許氏系病故的説法。

  李白在第一段婚姻期間,大部分時間過着類似隱居的生活。住在安陸白兆山桃花巖,造了石頭房子,開墾出山田。耕種之餘,每天讀讀書,時常呼朋喚友一起賦詩、飲酒。

  應該説,日子過得挺滋潤。估計前半段時間,夫妻的關係還是可以的。後半段時間,李白忽然頻繁離家外出,有時候是為了尋找做官機會,有時候是為了尋訪名勝古蹟。合理想象一下,李白夫妻的關係可能有了變化。


  這一段婚姻,最讓李白煩惱的是入贅一事。入贅,在中國文化傳統中一直被認為是不光彩的事情。《漢書•賈誼傳》有“家貧子壯則出贅”的話,可知是窮人家孩子的一種不得已的出路。即使他是胡人,傳統觀念相對淡薄一些,但是,從李白內心講,顯然是不情願的。

  這種煩惱心思,他的一些詩文中有所流露。例如,《少年行》一詩的“遮莫姻親連帝城,不如當身自簪纓”,《鄴中贈王大人》一詩中的“投軀寄天下,長嘯尋英豪”、“富貴吾自取,建功及春榮”等詩句,都不難品味出李白的苦惱心情。

  許氏病故之後,李白帶着兒女移居東魯。李白自己説移居東魯的原因是“學劍”,所謂“學劍來山東”(《五月東魯行》)。這當然是詩人在吹牛,實際情況應該是為了生計,投靠親友。李白的家族,大部分定居在山東。這大概就是後來杜甫等人稱李白為山東人的由來。到了山東不久,李白一位名叫李冽的堂弟(當時做着兗州長官佐副的官職),幫助李白續娶了一位劉姓婦人。


  這位劉姓婦人,不是一個浪漫之人,她對李白的詩歌完全不感興趣,對李白整天只知道飲酒作詩、高談闊論而不懂得掙錢養家,讓她過上吃香喝辣的生活,很快就感到了不滿乃至厭惡,二人關係,終於以離婚了結。

  跟劉氏的這一段婚姻生活,李白無疑是很鬱悶的。他的遠大理想,他的詩酒山水之樂,一定都曾經遭受劉氏無數次的數落、嘲笑和痛罵——後來他在詩中把劉氏比作漢人朱買臣妻子,足以證明。這一時期,李白的痛苦也曾多次在詩篇中流露出來。

  《五月東魯行答汶上翁》中的“魯人重織作,機杼鳴簾櫳”、“舉鞭訪前途,獲笑汶上翁”等詩句可以看到,李白不切實際的言行舉止,遭到了魯人的譏笑。《南陵別兒童入京》一詩最後四句,“會稽愚婦輕買臣,餘亦辭家西入秦。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顯然是跟劉氏離婚之後,李白鬱悶心情的一次大釋放。這是天寶元年(742年)的事,當時唐玄宗李隆基徵召李白入京,李白以為從此一去,榮華富貴唾手可得。於是,藉着這一首詩,發泄了胸中積蓄的惡氣。有人説,這首詩是李白告別妻子兒女之作。我認為,這説法不通。

  李白得到徵召好消息的時候,“呼童烹雞酌白酒,兒女嬉笑牽人衣”,不見妻子的身影;假如還沒有離婚,以“會稽愚婦”指稱現任妻子,也不合情理。此外,有的詩歌注本將“南陵”説成安徽宣州南陵,也是錯誤的。這是東魯南陵。據李白研究專家安旗先生考證,在今天山東曲阜西南,全名叫南陵城村,人稱南陵。

  李白的第三段婚姻,婦人只是妾,並未扶正。這位婦人原來是李白的一個鄰家女子,可能是李白看上她的姿色之後,再想辦法納為妾的。

  從這首詩看,李白很可能經過了一個暗戀、苦戀、追求的戀愛過程。如果把這一段婚姻理解為李白的自由戀愛,未嘗不可。之所以是納妾,而不是娶為正室,原因可能是這位鄰家女子只是普通民女,按照唐律,屬於士大夫階層的李白不得將其娶為妻子。


  這位連姓氏都沒有留下來的妾,下落如何,是一直跟着李白生活,還是離婚、夭折了,都不得而知。我們只知道,她給李白生了一個兒子,取名頗黎。

  李白的最後一任妻子是前宰相宗楚客的孫女,他們結婚的地點在宋州(今天河南商丘一帶),時間應是天寶十二載(753年)之前,李白五十歲左右。今天可以看到不少李白寫給這位宗氏妻子的詩歌體書信和他代替妻子寫給自己的詩歌,僅天寶十四載就有《秋浦寄內》《自代內贈》《秋浦感主人寄內》等,詩中飽含着思念之情。由此不難想象,宗氏是一位知書達理的婦人,李白對她是相當有感情的。

  宗氏婦人基本上是跟李白偕老了的。安史之亂期間,兩人離多聚少。李白因為曾從永王李璘,被關進監獄,定為叛逆罪,長流夜郎。其間,宗氏夫人利用其家族關係,設法搭救。李白被赦免返回之後,兩人曾經重逢聚首。


  李白61歲那年,曾親自送宗氏去廬山拜訪尼姑。宗氏跟李白一樣,都是狂熱的道教信徒,兩人都向往得道成仙,一旦羽化而去,可謂志同道合。相比較而言,李白跟宗氏夫人在一起的十來年時間,應該是比較和諧的。

  以今天的眼光看,嫁給李白這樣的男人做妻子,實在是女人的極大不幸。他以追求理想為藉口,經年累月在外面結交朋友,遊山玩水,飲酒作樂;家裏有田地,他不管不顧,做甩手掌櫃;不但如此,他還生性風流,到處尋歡作樂。

  李白一生,除了做成詩人,可以説是一事無成——沒有成為有名的劍客,沒有得道成仙,也沒有做成他景仰的范蠡、魯仲連那樣的人物。李白的詩名萬古流芳,美妙的詩篇給後人無限美的享受,但是,論養家餬口,論照顧妻子兒女,他實在是一個最不稱職的丈夫和父親。


  古代詩人風流事:李白放浪形骸玩雙飛

  中國的盛唐兩宋時期,政治、經濟和文化都很發達,而青樓妓院業經過多年的發展,也達到了一個相當鼎盛的水平。這樣就使上至王公大臣,下至文人士子縱情聲色,尋歡作樂。

  尤其是那些出了名的詩人們更加風流瀟灑地走進秦樓楚館,拜倒在石榴裙下,沉醉於温柔之鄉。而一些在官場不得志的詩人,便想在情場上尋找到心靈的慰藉。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於是,及時行樂,縱情聲色,便成了他們的生活。所謂“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正是這種縱情聲色生活的真實生動的寫照。因此,那些流連青樓妓院,玩妓女玩到極致的奇葩詩人便應運而生。

  李白放浪形骸玩“雙飛”

  李白雖然詩名滿天下,人稱“詩仙”,但是一生卻鬱郁不得志,做了幾天的翰林供奉,就下了崗。

  從此,這位大詩人浪跡天涯,四處漂泊。李白在大唐文壇是一個寫詩高手,更是煙花柳巷的嫖妓高手。縱觀《全唐詩》,李白寫自己攜妓而遊的詩文頗多。儘管描寫十分赤裸露骨,但是那時攜妓而遊是被社會所接受的,無需忌諱。


  譬如《江上吟》:“木蘭之楫沙棠舟,玉簫金管坐兩頭。美酒樽中置千斛,載妓隨波任去留。”再如《襄陽歌》:“千金駿馬換小妾,笑坐雕鞍歌落梅。”又如《代別情人》:“桃花弄水色,波盪搖春光,我悦小顏豔,子傾我文章。”

  還如《長相思》:“日色已盡花含煙,月明欲素愁不眠。趙瑟初停鳳凰柱,蜀琴欲奏鴛鴦弦。此曲有意無人傳,願隨春風寄燕然,憶君迢迢隔青天。昔日橫波目,今成流淚泉。不信妾腸斷,歸來看取明鏡前。美人在時花滿堂,美人去後空餘牀。牀中繡被卷不寢,至今三載猶聞香。 香亦竟不滅,人亦竟不來。相思黃葉落,白露點青苔。”

  至於李白的“玳瑁筵中懷裏醉,芙蓉帳底奈君何”、“朝共琅玕之綺食,暮宿鴛鴦之錦衾”、“秋草秋蝶飛,相思愁落暉。何由一相見,滅燭解羅衣”等極致色情的詩句,只可意會而不可言傳也!

  唐朝學者魏顥在《李翰林集序》就説李白“間攜昭陽、金陵之妓,跡類謝康樂,世號為李東山。駿馬美妾,所適二千石郊迎,飲數鬥,醉則奴丹砂舞青海波”。


  這就是説,李白經常外出攜妓而遊,而且所攜的都是美豔的當紅名妓。最典型的就是他《東山吟》中的名句:“攜妓東土山,悵然悲謝安。我妓今朝如花月,他妓古墳荒草寒。”李白本來一向敬重謝安。

  這位東晉淝水之戰一戰成名的謝安,一度曾是李白的偶像,李白曾寫過“但用東山謝安石,為君談笑靜胡沙”這樣的千古名句褒獎他。

  然而,當他真的來到東土山來吊謝公的時候,卻帶了個漂亮妓女來和他攀比,不僅無禮得出奇,而且無聊到了極點。謝安若是地下有知,不知道有何感想?

  由於身邊常有名妓跟隨左右,李白便放浪形骸,不能自已,竟與兩個妓女玩起了“雙飛”的戲碼。並將當時的情景描寫酣暢淋漓。

  他在《送侄良攜二妓赴會稽,戲有此贈》一詩中寫道:“攜妓東山去,春光半道催。遙看若桃李,雙入鏡中開。”而在《秋獵孟諸夜歸置酒單父東樓觀妓》一詩中則描寫得更為香豔:“出舞兩美人,飄搖若雲仙。留歡不知疲,清曉方來旋。”

  李白不愧是李白,詩仙畢竟是詩仙,左擁右抱,一夜雙飛,如此風流,令人咂舌。縱觀古今詩壇,恐怕無人能出其右。


  盤點:歷史上十大好色文人

  【NO.1:蘇軾娶幼女為妻】

  蘇軾前兩個女性是表兄妹,第三個女性是他的侍妾王朝雲,是蘇軾任杭州通判時買下的,那時朝雲只有十二歲,姿容俏麗,能歌善舞,聰敏過人,甚得蘇軾的歡心。秦觀贊她“美如春園、目似晨曦”,後來她一直陪伴蘇軾左右,直到病死在惠州,年僅三十四歲。

  “蘇軾前兩個女人是表兄妹,第三個女人是他的侍妾王朝雲,是蘇軾任杭州通判時買下的,當時朝雲只有十二歲,姿容俏麗,能歌善舞,聰敏過人,甚得蘇軾的歡心。秦觀贊她‘美如春園、目似晨曦’,後來她一直陪伴蘇軾左右,直到病死在惠州,年僅三十四歲。”


  蘇軾先後娶三女為妻,巧合的是,這三位女人都姓王,其原配名王弗;第二任妻子王閏之,是王弗的堂妹(原帖稱她是王弗的表妹,其實應是堂妹);第三任妻子王朝雲,原為一歌妓,蘇軾收她入府時,虛齡才十二歲。這就是發帖人稱蘇軾“娶幼女為妻”的根據。

  蘇軾對三個妻子都恩愛有加,這從他留下的詩文中能夠清晰地看到,他悼念原配王弗的那首《江城子》,千古流傳,讀之者無不動容: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但蘇軾生性狂放豪縱,常與人飲酒作樂,喚歌妓唱陪,並有出入煙柳巷之記錄。有蘇軾的《蝶戀花?送潘大臨》為證: “別酒勸君君一醉。清潤潘郎,又是何郎婿。記取釵頭新利市,莫將分付東鄰子。回首長安佳麗地。三十年前,我是風流帥。為向青樓尋舊事,花枝缺處留名字。”

  正因如此,他才結識了歌妓王朝雲,這位因家境清寒,自幼淪落在歌舞班中的小歌女,時年僅十二歲。王朝雲到蘇家之初,只是個“侍妾”,蘇軾和夫人開始教她讀書識字。朝雲聰穎、活潑、漂亮逗人喜愛。有一則軼聞:一次,蘇東坡指着自己的腹部問侍妾:“你們有誰知道我這裏面有些什麼?”有人答:“文章”,有人答:“見識”。蘇東坡搖搖頭,王朝雲笑道:“您肚子裏裝的都是不合時宜。”蘇東坡聞言道:“知我者,唯有朝雲也。”


  由此我們不難判斷,蘇軾召王朝雲入府,很可能是看她年幼,不忍其在煙花巷受苦,才將她收為“侍妾”的。而“侍妾”並不是“妾”,她雖要為男主人寬衣侍寢,但同時也是女主人的使喚丫鬟。

  蘇軾正式納王朝雲為妾,已是其年滿十四歲之後,根據宋代禮儀,“女子十四至二十”,如果不是喪服在身,“皆可成婚”。據此,我們便能知道,所謂的蘇軾“娶幼女為妻”,是在拿現代人的觀點來要求古人,是在故意製造噱頭。實際上,後來王朝雲感蘇軾厚恩,在蘇軾落難時始終不離不棄。蘇軾晚年被貶嶺南,眾姬散去,獨有朝雲伴其南行。王朝雲在惠州生下他與蘇軾的第二個錘子後,身體虛弱,被瘟疫奪去了生命,年僅三十四歲。


  【NO.2:曹操爭風吃醋殺孔融】

  “銅雀鎖二喬”家喻户曉,有人戲説曹操為兩個美眉大動干戈。更使人玩味的是孔融之死。曹操在攻下袁熙時,本欲納袁熙之妻——絕世美眉甑氏為妾,沒想到被兒子曹丕捷足先登。恰逢一向不喜歡曹操的孔融送來賀信,“武王伐紂,以妲己賜周公”,譏笑曹操。曹操遂懷恨在心。後來逮到孔融與禰衡往來書信的藉口,殺掉孔子的後裔——大文人孔融。


  【NO.3:白居易單戀妓女】

  杭州名妓蘇小小,才活了19歲,卻令吾等後生聞之如雷貫耳。歷代吟詠和憑弔蘇小小的文人真多:“蘇小門前花滿枝,蘇公公堤上女當壚”、“蘇家弱柳猶含媚,嶽墓喬松亦抱忠”……就是大名鼎鼎的白居易,也把自己寫成是蘇小小的欽仰者:“若解多情尋小小,綠楊深處是蘇家”、“蘇家小女舊著名,楊柳風前別有情”。至於白居易是不是與蘇小小有染,就無從考證了。

  唐代官史狎妓,甚至制度化。官吏到職交接班,交割各種檔案物資都不足為奇,而且還會交割妓女:前任由於帶不走所寵妓女戀戀不捨,引為憾事;後任欣然接受,還感嘆沒有接收到更好的。


  白居易是唐代官員中狎妓最有名的。他蓄養很多妓女,從杭州帶着妓女回洛陽,又把人家遣送回去,有來有往,不當一回事。還和元稹交換妓女,相互狎玩,讓人發膩。

  為人與為文是不必等同的。看白居易悲天憫人,一副救苦救難大慈大悲的樣子,還寫下了《上陽宮》、《琵琶行》同情女子的詩,誰曉得走出了詩歌,他也不過是無行文人。你可以去泡妞,也可以讓我們揹你的《賣炭翁》,但你不能讓我們一邊揹着你的《賣炭翁》一邊目送你泡妞吧?

  樊素和小蠻就是白居易的家伎。姬人樊素善歌,妓人小蠻善舞,她們倆出名,皆因白居易曾經寫過著名的“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其實,白居易當時任刑部侍郎,官正四品,按規定只能蓄女妓三人,但他的家妓除了樊素、小蠻和春草以外,專管吹拉彈唱的家伎就有上百人,還寫了一首詩説,“菱角執笙簧,谷兒抹琵琶。紅綃信手舞,紫綃隨意歌。”列位看官,這些都是他的家伎啊。


  而蓄養家伎,早成了盛唐的風俗。岐王每到冬寒手冷,從來都懶得取火,把手伸到漂亮的家伎懷中摩挲取暖,稱之為暖手;申王每到冬天風雪苦寒,就讓家伎密密地圍坐在旁邊,以禦寒氣,稱之為妓圍;李升大司空有錢,吃飯不用桌子,就讓家伎每人託一個盤子團團地站在旁邊,稱之為肉枱盤。説起來,家伎可真夠忙的,既要充當侍妾,要充當歌女舞女,又要充當丫環,而且事關社交。家伎的數量、質量、伎藝往往還是主人的地位尊嚴、經濟實力、人品高雅的一種體現。

  更討人嫌的是,白居易的《追歡偶作》中寫道:“十載春啼變鶯舌,三嫌老醜換蛾眉。”我家裏養的家妓,每過三年多,我就嫌她們老了醜了,又換一批年輕的進來,經常換新鮮貨色,十年間換了三次了。公然以此自炫。這時的白居易已是風燭殘年,而樊素小蠻,不過十八九,年方瀲灩。——再看看這位白頭翁乾的好事:他的好友張愔的妾關盼盼原是徐州名妓,張愔病逝,關盼盼矢志守節,十年不下燕子樓,白居易居然指手劃腳,認為她何不索性以死殉夫呢。性情貞烈的關盼盼在十天後絕食身亡。難不成白居易也想讓家伎為自己殉葬不成?


  袁枚本是滿清的第一情趣中人(這麼説,李漁不知會不會跟我拼命,不過李漁蓄養的家伎要忙着巡迴演出賺錢的,沒那工夫),琴棋書畫無所不精,吃喝玩樂天下第一。呶,就是説“花生米和羅卜幹一塊咀嚼能吃出火腿味道”的那位妙人。和袁枚比起來,保羅·福塞爾的《格調》算老幾。袁枚老誇自己的4位侍妾如何如何地如花似玉,客人不免充滿期待;結果一見面,一口茶差點噴出來:她們都痴肥矮鈍,平庸至極。看來,文人口中的美女,聽聽就好,不必當真。樊素、小蠻永遠活在詩中,這樣就好。即使不快樂,比起她的姐妹們,起碼還留下一段曼妙的身影,一段綺想。

  樊素、小蠻:唐白居易之二妾名。白有詩云:“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白居易,唐代著名詩人,家有姬妾,少年顯才華,中年露鋒芒,晚年享安樂,走中國知識分子圓滿而庸俗的一條生活道路。老年患了風痹之疾,他就放妓賣馬。自稱“既解風情,又近正聲。”比較有自知之明。


  【NO.4:拜倫與姐姐亂倫】

  英國詩人拜倫的“著名”詩句:“且來享福醇酒婦人,盡情歡笑;明日再喝蘇打水,聽人講道。” 聽説他不但這樣勸他人,他自己也徹底接受了他自己的勸告。他和無數的情人繾綣,包括他自己的異母所生的姊姊在內,許多醜聞使得這位面目姣好、頭髮捲曲的詩人死後不得在西敏寺內獲一席之地,幾近一百五十年之久。一個教會長老説過,拜倫的“公然放浪行為”和他的“不檢的詩篇”使他不具有進入西敏寺的資格。拜倫與他異母所生的姊姊奧格斯塔亂倫後,還私生了一個女兒。

  拜倫之亂倫

  一百八十多年前,有人問拜倫:當下最有影響力的人物有哪幾個?拜倫露出一直姣好的笑容回答説有三個,一是花花公子BcauBrummcll,一是拿破崙,一是他自己!並非完全是吹噓,十九世紀的前二十年,拜倫的名字是英國西敏寺之外所有角落人人津津樂道的晚餐點心。


  確切地説,我一直對文人的道德和人性的道德能夠融合表示懷疑,同時,也頗有不能置於一桌言討的理解。作為後世的詩歌研究者,拜倫過去的盛譽已成為一種文化現象。但他所遺留的作品則仍然激動人心,這點並非依賴於詩人的個性,更多情況下是靠作品的質地。相較而言,現在的“文化脱衣秀”以及之前的“紅色寫作”,不過是一場接一場的人性表演,只能算是“文化的大路貨”,而非“文化的硬通貨”。這裏有個前提:道德離開祭台,人類離開供桌。這個前提下,文化的表演才具有了流通性。

  文人的道德與他的作品存在意義的相關程度,歷來成為討論的焦點。拜倫的詩歌其實更多情況下傾向於對人性的展示,當然,其中不乏小資的成分。但正因如此,文本產生了流通的可能。這點頗像張愛玲的文字。由於人類對苦難的理解各不相同,對生存的領悟處於懸擱狀態,因而,文字的小資便成為生活的“正常形態。”

  “且來享受醇酒婦人,盡情歡笑;

  明天再喝蘇打水,聽人講道。”


  享受生活的浪漫主義情懷使拜倫的詩歌中充斥着生活小資的腔調。他本人樂在其中,就像當初他被迫離開英國一樣,居然還為此備了一輛華麗的馬車。這輛馬車便成為他悠遊地享受生活的證據。無疑的,也成為他享受亂倫的條件。

  “不是我不夠好,不配居住在這個國家,便是這個國家不夠好,不配留我住下來。”據説拜倫不僅這樣勸別人,他自己也徹底接受了他自己的勸告。他和無數的情人繾綣,包括他自己的異母所生的姐姐在內,許多的醜聞使得這位頭髮捲曲的詩人死後不得在故土西敏寺內獲一席之地。拜倫一生碰到的最大問題其實就是人性的道德。拜倫的詩歌拆解了人性的道德公理,還原了自我的慾望,使情感的自發性不斷遞進,而讓人性的道德逐漸萎縮。這便造成一種奇怪的現象:當教會因拜倫倫理墮落而驅逐其離開國境時,拜倫則驅逐着代表人性道德公理的教會。雖然後來,教會終於將拜倫的名字置於西敏寺的銅牌之上,但已經出於政治目的,而非教化目的了。包括同樣有浪漫情懷的大詩人如莎士比亞、米爾頓、巢塞、雪萊、濟慈等,詩人們的名字終於擠在了一起。

  德里達在《盲目的記憶》中,示範性地展示了他所倡導的讀解文本的方法:一個文本必須拆散,置於不同的語境加以重新整理和安排,以使意義在文本間性中不斷產生和消失。德里達的陳述也可作為詩人體驗生活的依據。比如:通常情況下,私奔、離婚、家庭糾紛,社會風氣如此,而人們熟視已久,所以並不太注意。偶爾談論一天,也就淡忘了。但是相隔不久,我們的道德觀念就會因自身情感的勃起而大為激動一次。人有了慾望,就有了實現這種慾望的另一種慾望。德里達用繪畫般的文字,展示並論述了範圍廣泛的主題,諸如視覺、盲目、眼淚、素描、自畫像、觸覺、身體、書寫、再現、痕跡和廢墟。這類描述,一方面使文本變得哲學化、思想化,而非純文學化。但它無疑提供了詩歌文本研究的意義;另一方面,也透露出瞭解析詩人道德觀念的方法。


  詩人總是處於生活和精神的雙重遊移狀態。這是唾棄人性公理的前提。同時,由於詩人大多懷有先天性的思想尖鋭症和社會格格不入症,因而當訴之於文本時,就會流露出對人性的百般刁難與質疑。這時,詩人通常會用強大的情感作為反抗的工具。拜倫因同情、憐惜而戀愛,在拜倫心目中奧格斯塔(異母姐姐)是最美麗最純潔的女子,可是他並不是不知道亂倫是一件嚴重的罪愆。他有一首詩,題為《為譜樂的詩章》,就是寫給奧格斯塔的。其中有這樣的句子:

  “沒有一個美貌的女人

  有像你這樣的魅力;

  我聽到你説話的聲音

  與水上的音樂無異。”


  相信沒有人懷疑這種情感的真實性。這時候,我們可以看到拜倫其實是真心實意的,而非故意尋找亂倫的機會。相反,這種浪漫情懷竟促成了他的詩產生了另外的文本意義:“對於社會公道與自由之經常的關切”。籍此,拜倫的亂倫贏得了社會輿論的廣泛同情與理解。

  從這個角度來説,拜倫的存在,就像另一些頗有浪漫情懷的詩人一樣,不僅是對人性道德的質疑,同時還為個人慾望的衍延產生了重要影響。因此,基於亂倫的社會性,雖然無須多加渲染,但也不必耿耿。


  【NO.5:上官婉兒同性戀】

  才女上官婉兒和武則天兩個絕頂聰明的女性,既互相仇恨,又惺惺相惜。這種情感,除去她們是Lesbian之外,沒更好的解釋。何況,中國歷史向來有龍陽之癖、斷袖之好,孌童相公數不勝數,同性戀有如此豐厚的土壤,宮廷里美眉如斯,不一定就培養不出幾對精彩的女同性戀。上官婉兒和武則天很有可能是“後現代激情版”的忘年之戀。



  【NO.6:戰士左拉熱衷泡貴婦人】

  法國作家左拉在德雷福斯冤案中挺身而出,以《我控訴》的戰鬥檄文喚醒沉睡的同胞。但是,左拉的個人生活卻非常糜爛,他留連於風月場所和貴婦沙龍之中,熱衷於和女性牀弟之歡,早已不是什麼新聞


  【NO.7:關漢卿——最早的電影界潛規則利用者】

  關漢卿是中國文學史上一個偉大的戲劇家,但他在仕途中一直不得志。他一生的大部分時間是在青樓中與妓女度過的,有時也與“戲子”打得火熱。元末熊自得在《析律志》説他為人“生則倜儻,博學能文,滑稽多智,藴藉風流,為一時之冠。” 關漢卿既是編劇,又是導演,是最早利用電影界潛規則和女演員上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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