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和潘金蓮吻戲 潘金蓮第一次見西門慶為何不穿內褲

  西門慶和潘金蓮吻戲,潘金蓮第一次見西門慶為何不穿內褲。不管是《金瓶梅》還是《水滸傳》都少了不西門慶與潘金蓮這一對搭擔,但是一個有婦之夫,一個是有夫之婦的潘金蓮與西門慶兩人是如何一見鍾情的呢,以至於後來有了西門慶聯合潘金蓮毒害武大、武松替哥報仇的精彩故事,可巧近日看到一篇論及潘西初遇時的文章,雖説不是真正原因,但可窺一二。話説西門慶與潘金蓮第一次見面時,西門慶究竟看到了什麼,在轉瞬之間便渾身酥軟神魂顛倒?

  《金瓶梅詞話》第二回《西門慶簾下遇金蓮王婆貪賄説風情》:潘金蓮與西門慶的第一次相遇,完全是一種戲劇性的巧合;而潘金蓮沒穿內褲,又加劇了倆人的戲劇性發展。

  潘金蓮用叉竿收簾關門,一陣風吹過,手拿不牢,叉竿滑落,不偏不正打在正從簾下經過的西門慶頭上。打了人,便得賠禮道歉,潘金蓮“便慌忙陪笑”。或下意識使然,或覺得這一巧合滑稽搞笑,或閒坐閨閣無聊中意欲挑逗取笑一番被自己打中的主兒,潘金蓮“把眼看那人”。這一看,西門慶瀟灑浪漫風流倜倘的外表,讓潘金蓮捨不得了,眼睛收不回了,把西門慶從頭到腳打量了個夠,“張生般龐兒,潘安的貌兒,可意的人兒,風風流流”。頃刻之間,眼被迷住了,心被打動了,潘金蓮秋波暗送,“從簾子下丟與奴個眼色兒”,把那一見鍾情滿腹驚喜全寄託在了這一“眼色”中。


  西門慶是清河縣一破落户財主,在縣門前開生藥鋪,“近來發跡有錢,專在縣裏管些公事,與人把攬説事過錢,交通官吏,因此滿縣人都懼怕他”。按西門慶個性和平時為人處事作風,現在被叉竿打了頭,這還了得,不鬧個人仰馬翻滿城風雨沒的完,甚而謾罵毆打出人命,也未可知。然而,“立住了腳。待要發作時,回過臉來看,卻不想是個美貌妖嬈的婦人”,“見了,先自酥了半邊,那怒氣早已鑽入爪窪國去了,變顏笑吟吟臉兒”。

  那麼,西門慶究竟看到了什麼,在轉瞬之間便渾身酥軟神魂顛倒?

  潘金蓮妖嬈的面貌、魔鬼般的身段自不待説,鬟、眉、眼、口、鼻、腮、臉、身、手、腰、臍肚、腳、胸、腿,再加其穿戴化妝,看在西門慶眼中,無一處不標緻,無一處不風流。但西門慶經歷的女人多了,什麼女人沒見過,結髮老婆死後,又娶了千金小姐吳月娘,還與勾欄裏唱曲兒的妓女李嬌兒打得火熱,同時霸佔着私娼卓二姐。可此刻為何直對潘金蓮如此着迷上癮?除西門慶本性風流,“專一飄風戲月,調佔良人婦女”外,其實另有原因。

  “行坐處風吹裙袴”,“更有一件緊揪揪紅縐縐白鮮鮮黑裀裀,正不知是甚麼東西”。原來,風兒吹起站在樓上的潘金蓮的裙袴,樓下的西門慶清清楚楚看到了潘金蓮的陰部。

  潘金蓮沒穿內褲。

  以至潘金蓮道歉請他不要見怪時,西門慶“把腰曲著地”,還在偷窺乍瀉的春光;以至賣茶的王婆玩笑説打的正好時,西門慶反倒笑着説“倒是我的不是,一時衝撞,娘子休怪”,完全攬責任於自身;以至潘金蓮再次請他不要見責時,西門慶卻站立行禮,兩手抱拳作揖説“小人不敢”;以至“那一雙積年招花惹草慣覷風情的賊眼,不離這婦人身上,臨去也回頭了七八回,方一直搖搖擺擺,遮着扇兒去了”;以至“自從簾下見了那婦人一面,到家尋思道:‘好一個雌兒!怎能勾得手?’”

  其實,潘金蓮穿沒穿內褲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潘金蓮在遭武松拒絕,自尊受到傷害,感情出現真空的狀態下,自我將如何調節。而就在這當口,西門慶出現了。“‘倒不知此人姓甚名誰?何處居住?他若沒我情意時,臨去也不回頭七八遍了。不想這段姻緣,卻在他身上!’卻在簾下眼巴巴的看不見那人,方才收了簾子,關上大門,歸房去了。”

  也許是心有靈犀,也許是命中註定,潘金蓮的內心揣測正合西門慶之意,倆人頓時撞出一團愛與情、性與欲、靈與肉的絢麗而妖冶的火花。

  潘金蓮自打在《水滸傳》和《金瓶梅》中成名之後,就一直成為中國文化的熱點人物,以致如今家喻户曉,無人不知。雖然數百年來,她一直被訂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成為美豔、淫蕩、悲哀三位一體女人的典型!但是,也有不少人同情她的遭遇,羨慕她追求自由、反抗舊倫理的勇氣。其實,潘金蓮首先是一個美女,然後才成為蕩婦的。那麼,潘金蓮到底有多美,竟讓男人不顧死活拼上性命也要追求與她一度春風呢?這還要從潘金蓮的身世和際遇説起。

  潘金蓮自小命運堪憐,七八歲就被賣到清和縣的張大户家做使女。豈料長大之後,窮人家的女兒偏偏生有一身姿色,肌膚勝雪,嫵媚生香。誰想羊肉落在色狼的嘴邊,好色的張大户自然不肯放過她。

  可憐潘金蓮此時正是個懷春的姑娘,雖然也有夢想,但她中意的情郎,顯然並不是張大户這樣的人。潘金蓮無疑又是一個聰明的女子,知道好女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她便在悄悄地答應了張大户之後,卻又偷偷帝告訴主人婆,適時拿奸……就這樣張大户狐狸沒逮着,反惹了一身騷。於是,他想出一個報復女人最惡毒的法子,救是倒賠嫁妝,把潘金蓮白送給武大郎。從此,揭開了潘金蓮從美女到蕩婦悲劇人生的序幕。

  武大郎何許人也?為何讓張大户如此慷慨大度?原來武大郎是個醜陋的侏儒,人稱三寸丁谷樹皮,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如果只是這樣也罷了,關鍵的是武大郎沒有性能力,連“愛情”一下的能力都沒有,既不能滿足潘金蓮的肉體,也不能滿足她的精神,更不能保護貌美如花的妻子,致使潘金蓮常常受到無賴的戲弄,不但無情侮辱了潘金蓮的肉體,也徹底摧垮了她的心靈。

  人們是無法想象,潘金蓮是如何在別人的歧視目光下,走進武大郎的花燭之夜的新婚洞房的?又是如何在拜過天地、成為夫妻之後的一個個漫漫長夜備受煎熬的?儘管潘金蓮出身於一個使女,不怕吃苦,不怕受累,但她畢竟是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需要過正常女人的生活。於是,她選擇了紅杏出牆,也選擇了她悲劇的人生。

  一次説是偶然,其實也是必然的相遇,使她的人生的目標有了新的定位。這就是當她的小叔子武松景陽崗打虎成名之後,她首先選擇了這位後來成為梁山好漢的打虎英雄。

  潘金蓮選擇勾引武松始於一個雪花紛飛的冬天,武大出門賣炊餅不在家,已經當上捕快都頭的武松去衙門裏點名完畢,提早回到家裏,一進門發現潘金蓮早升起了火,準備好了酒菜。《水滸傳》和《金瓶梅》大概都有這樣的一段描寫:

  那婦人早令迎兒把前門上了閂,後門也關了。卻搬些煮熟菜蔬入房裏來,擺在桌子上。武松問道:”哥哥哪裏去了?”婦人道:”你哥哥出去買賣未回,我和叔叔自吃三杯。”武松道:”一發等哥來家吃也不遲。” 婦人道:”哪裏等的他!”説猶未了,只見迎兒小女早暖了一注酒來。

  武松道:”又教嫂嫂費心。” 婦人也掇一條凳子,近火邊坐了。桌上擺着杯盤,婦人拿盞酒擎在手裏,看着武松道:”叔叔滿飲此杯。”武松接過酒去,一飲而盡。那婦人又篩一杯酒來,説道:”天氣寒冷,叔叔飲過成雙的盞兒。”武松道:”嫂嫂自請。”接來又一飲而盡。武松卻篩一杯酒,遞與婦人。婦人接過酒來呷了,卻拿注子再斟酒放在武松面前。

  那婦人一徑將酥胸微露,雲鬟半挽,臉上堆下笑來,説道:”我聽得人説,叔叔在縣前街上養着個唱的,有這話麼?”武松道:”嫂嫂休聽別人胡説,我武二從來不是這等人。” 婦人道:”我不信!只怕叔叔口頭不似心頭。” 武松道:”嫂嫂不信時,只問哥哥就是了。” 婦人道:”啊呀,你休説他,哪裏曉得甚麼?如在醉生夢死一般!他若知道時,不賣炊餅了。叔叔且請杯。

  在這裏,潘金蓮出手就來個欲擒故縱,但卻是十分強而有力的勾引藝術的展現。她問武松是不是在外面養了女人?這話説來雲淡風輕,但卻是擺明了要剝去武松的”道德”假面。武松爭辯了半天,還要她不信去問武大,正好給了潘金蓮機會數落武大一番,表明她看不起武大的意思。這種輕描淡寫的挑逗味道,恰像跳脱衣舞一樣,從外面往裏面一層一層把衣服剝掉的挑逗過程。

  潘金蓮對武松的挑逗,就是她先把武松最外面那層道德禮教的衣服剝開,再剝掉自已早已厭倦的那件叫做”婚姻”的衣裳,一件一件地剝落,一步一步地挑逗,直到兩個人都一絲不掛地露出赤裸裸的情慾肉體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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