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蘇聯“大清洗”真相

  蘇聯“大清洗”,是世界歷史上一場空前的政治浩劫。斯大林為了清洗其主要的政治對手——托洛茨基分子,在1936-1939年發動肅反,共逮捕了120萬蘇共黨員,佔當時黨員總數的一半。“大清洗”期間,蘇聯1934年十七大選出的139個聯共中央委員,有89個被逮捕並被槍決;在1966個十七大代表中,有1108個“消失”了。難怪托洛茨基説:“為確立斯大林式的制度,需要的不是布爾什維克黨,而倒是剷除布爾什維克黨。”

  這些僅僅是高層清洗中有據可查的確切數字。除高層以外,“大清洗”究竟抓捕了多少人,殺了多少人,關押了多少人,流放了多少人,沒有準確的記載和答案,這已經成為20世紀一大歷史謎案。

  説法一:蘇聯官方認定350-450萬人

  “大清洗”運動中的鎮壓人數,學術界迄今沒有定論。


  首先看看俄羅斯人德·安·沃爾科戈諾夫的説法,此人曾任蘇聯陸海軍總政治部副主任,國防部軍史研究所所長,是當時少數能夠看到最機密檔案的歷史學家之一。他在1989年出版的着作《斯大林:勝利與悲劇》中,有多處涉及斯大林時期鎮壓的人數和規模。據國防人民委員部的統計數字等比較權威的資料分析,在1937和1938年這悲慘的兩年裏,大約有350-450萬人遭到鎮壓,其中60-80萬人是判了死刑的。

  “根據現有的材料,可以對被鎮壓者的人數作一個保守的估計。”沃爾科戈諾夫説:“我有許多文獻,它們似乎可以間接地證明,350-450萬受害者的數字比較接近實際。”

  這一結論與兩年後蘇聯公佈的官方説法比較接近,但仍有出入。1991年6月,蘇聯解體前夕,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主席克留奇科夫公佈了一個數字:1920年到1953年,蘇聯約有420萬人遭到鎮壓,其中200多萬人是在1937-1938年的“大清洗”中受到鎮壓的。

  作為官方説法,無論是資料來源還是調查結果,均有一定可信度,但統計顯然不夠全面。沃爾科戈諾夫認為,有相當多的人並沒有被“法庭”判處死刑,而是後來在勞改營和監獄中不明不白地死去的,這些人都沒有納入官方的統計範圍。

  蘇聯的許多大型建築工程,如地鐵、水電站、運河用的都是勞改犯。這是非常殘酷的人力使用方法,例如被派到北極圈工地勞動的勞改犯,他們的服裝和其他裝備都是無法在那裏生存的,更不用説勞動了。這些人據説只能堅持一個星期的勞動,然後就會“消失”。這部分死亡人數至今官方仍未能提供確切的數字。


  而且,只有中央一級公佈數字也是不夠的,如果不配以各地區的深入研究和進一步統計,統計數字很難做到全面準確。特別是“大清洗”時期,無法無天現象極端嚴重,地方各級“肅反”機構亂抓亂殺事件相當普遍,有許多數字已無法統計。

  在蘇聯“大清洗”和歷次社會政治運動中,不僅僅有“按反革命和最危險國事罪被判刑”的,還有許多按其他原因被判罪的,如所謂“破壞集體財產罪”、“破壞國家財產罪”、“破壞生產罪”、“破壞勞動紀律罪”、“不能完成播種計劃罪”,等等,其中有大量過不當罰、罪不當判的受害者。

  最有代表性的是1932頒佈的“麥穗法”,一些人只是在集體農莊麥田裏揪了幾穗麥子,就要被關進勞改營達10年之久。這些人都是按刑事罪判決的。其實,他們作為“破壞分子”,犯了“破壞集體財產罪”,屬於政治罪。

  類似的例子在那個時代非常多。如在弗拉基米爾省蘇茲達爾區,兩個少年因為夜間牧馬時在集體農莊菜園裏摘吃了3條黃瓜,他們就被法院判了8年徒刑。事實上,直到1953年斯大林去世以後,還有30萬人因為沒有出工、沒有完成勞動日的任務、撿了“麥穗”以及其他問題被判刑。


  這場鎮壓運動還波及到各個領域。在知識界,歷史學家、生物學家、數學家、藝術家等等數以幾千計地被迫害、流放。斯大林曾授意肅反機構槍決烏克蘭的幾百名民間歌唱藝人。這些藝人是民族文化的活化石,他們的歌曲從來沒有文字記載,得靠師徒代代相傳。音樂家肖斯塔科維奇説:“每當他們槍決一個民間歌唱藝人或者走方説書的藝人,幾百首偉大的音樂作品就和他一起消失了。”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蘇聯最高蘇維埃主席團於1940年6月26日,通過了《關於轉變到八小時工作日、七天工作周和禁止職工擅離企業和機關職守》的法令。依據法令,職工擅離職守、遲到或早退,要判2個月到半年(還要扣除25%工資)就地勞動改造。按照這種“破壞勞動紀律罪”,僅在1940年下半年,就有209萬人被判刑。

  可見,無論“破壞集體或國家財產罪”,還是“破壞勞動紀律罪”,許多因“重大反革命罪”之外而判刑的人,都不在上述官方歷次統計之列。

  在肅反運動中,濫捕無辜的行動大都在深夜進行,人人自危,風聲鶴唳,神經高度緊張,生怕夜間有人敲自己家門,許多住在高樓上的人,為免遭被捕後的嚴刑拷打和侮辱,在秘密警察敲門時,便縱身跳下,以死相抗。


  説法二:俄羅斯民間認同2000萬人

  關於“大清洗”鎮壓人數,俄羅斯學者研究的結果,與官方公佈的數字大相徑庭,他們普遍認同的數字是2000萬人。

  這方面比較有代表性的權威人士是亞·雅科夫列夫。1987年年底,在蘇共中央政治局下專門設立一個委員會處理平反問題,由雅科夫列夫領導。在葉利欽時代,雅可夫列夫繼續這一工作。在此期間,委員會為250萬人恢復了名譽。毫無疑問,他是能夠接觸到所有有關材料的人。

  雅科夫列夫在其着作《一杯苦酒》中説,“目前尚無根據可靠文件得出的、能準確反映全國性大悲劇規模的確切數字。”但是他認為,被鎮壓的天才學者韋爾納茨基院士在1939年1月寫的日記中,提到被流放和監禁的總人數為1400-1700萬,“不會有什麼誇大之處”。

  《一杯苦酒》提供了一些比較確切的數字。1954年內務部長C.克魯格洛夫報呈赫魯曉夫:1930至1953年間遭鎮壓的人數約為370萬,其中76.5萬人被槍決。雅科夫列夫認為,這個數字被大大壓低了——沒有列入內務人民委員部內部監獄的人數,也沒有在集中營中的死亡人數,遭鎮壓的農民和被放逐的少數民族的人數也被忽略了。如果加上受害於集體化時期的340萬人和遭鎮壓的330萬少數民族,受害人超過了1000萬。


  2000年十月革命節前夕,雅科夫列夫接受記者採訪時説,斯大林鎮壓的犧牲者涉及2000萬人,也許還要多。他曾向俄羅斯總統建議,成立統計政治鎮壓犧牲人數的各部門聯合委員會。“準確數字我們是永遠不會知道的,最終哪怕得出一個大體數字,”他説,他們有多少人?是誰?在什麼地方?有哪些類?不僅有被槍斃的,還有餓死的,“要知道,有1000萬人是餓死的,死於有組織的饑荒。一次是死於餘糧收集制,而另一次是在烏克蘭,在我們的南方城市死於有組織的饑荒”。

  如果把後面這些數字全加上,斯大林時期,被直接鎮壓的人數當在2000萬左右,佔全蘇總人口1.9億的1/10。難怪胡喬木曾經感嘆説,“蘇聯揭露的斯大林的統治,其黑暗不下於歷史上任何最專制暴虐的統治。”

  美國前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茲比格涅夫·布熱津斯基在《大失控與大混亂》一書中,就引證了2000萬人的説法。他寫道,儘管被斯大林處死的確切數字將永遠無法獲知,但估計在2000萬到2500萬人的範圍內,不會是誇大的。斯大林時代“有數百萬人慘遭殺害”,受迫害的人數“可以絕對有把握地估計不少於2000萬,可能高達4000萬”。


  説法三:中國學者考證處死僅80萬人遭質疑

  相比之下,中國蘇聯史專家吳恩遠的考證要保守得多。2002年,他就蘇聯“三十年代大清洗”人數進行了詳細考證,得出的結果是,從1937年2月斯大林發出“採用新方法,即連根拔出和粉碎的方法”與反黨分子鬥爭的號召開始,到1938年底大規模鎮壓運動結束,蘇聯因政治原因,直接或間接被處死的在80萬人左右。

  吳以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俄羅斯聯邦安全部等權威部門發佈的統計數字,以及解密後的俄羅斯國家檔案館資料為據,考證出“大清洗”期間,因政治原因被判刑130-150萬人左右;勞改營在押人數114萬人;判處死刑69萬人;流放和驅逐出境2.84萬人。

  吳還統計了集中營死亡的囚犯情況。1937年被關押在監獄、勞改營、集中營死亡的犯人是2.54萬人,1938年是9.05萬人。

  綜合以上數字,吳認為,“大清洗”期間的鎮壓規模不超過350萬人,其中約80萬人被處死,與學術界公認的2000萬人相去甚遠。


  吳恩遠據此撰文認為,“大清洗”人數被誇大,中國學者受到了西方學者的誤導。他在題為《蘇聯“三十年代大清洗”人數考》的論文中説,蘇聯在“大清洗”中表現出的濫殺無辜、草菅人命、蔑視法制是極端錯誤的,觸目驚心的鎮反內幕發人深思。但西方學界有意利用一些肆意歪曲、誇大的數字,作為蘇聯社會主義“暴政”的證據,全盤否定蘇聯歷史,造成人們思想的混亂,政治、經濟和社會的動盪,最終導致蘇聯的崩潰。

  對這一考證結果,中央編譯局世界社會主義研究所研究員鄭異凡表示質疑。他認為,吳恩遠的考證結果僅僅限於1937年和1938年這兩年內,而且是按照合法程序判處死刑的人數,決不是斯大林時期遭鎮壓或迫害的全部數字。

  鄭引證1997年法國出版的《共產主義黑皮書》,該書對斯大林時期各種類型的鎮壓犧牲者數量做了一個總結,僅在1937-1938年,內務部就逮捕了157.5萬人,有134.5萬人被判刑,68.7萬人被槍斃。

  《共產主義黑皮書》羅列的被害人數清單如下:

  1.1932-1933年有600萬人死於饑荒,這是剝奪富農政策和國家掠奪性的沒收集體農莊的苦果;


  2.有72萬人直接根據國家政治保衞局和內務人民委員部的判決被槍斃,其中有68萬是在1937-1938年;

  3.1934-1940年之間的集中營登記的死亡人數為30萬人,1930-1933年的情況沒有準確的數據,

  但在30年代總數約為40萬;

  4.有60萬人是作為被驅逐出境者、迫遷者和特別移民死亡登記的;

  5.有將近220萬被驅逐者或特別移民;

  6.1934-1941年間有600萬人被關進古拉格羣島的集中營和流放區。

  按照《共產主義黑皮書》的統計,20世紀30年代被鎮壓的總人數為1622萬,其中各種死亡人數為800萬左右。

  《共產主義黑皮書》還提供了另一組數字:到1940年1月1日,全蘇53個勞改營和425個勞改流放區共關押167萬人,一年後為193萬人;有20萬人關押在監獄中,等待判決或者發送集中營;18000個內務部管理處管理120萬特別移民。儘管這些數字是被大大縮小的,但從中仍能窺見30年代涉及蘇聯社會所有階層的鎮壓規模。

  1000萬富農被消滅

  史學界還有一種觀點,認為“大清洗”是對社會主義歷史上一種惡的現象的籠統説法,泛指蘇聯20世紀20-50年代初斯大林時期對一大批無辜人員的鎮壓迫害。

  如果基於這一廣義理解,斯大林時期的鎮壓,還應當包括20世紀30年代集體化時期被當作“富農”消滅的大量農民。這些人因不願參加集體農莊,或不按規定出售糧食,而死於各種迫害,包括:被直接槍斃的;流放途中因惡劣的條件而死亡的;到達流放地因惡劣的氣候和生存條件,缺乏起碼的物質裝備而死亡的。

  這些人沒有被列入鎮壓、迫害、槍斃的名單之內,和那些遭鎮壓的各級官員、學者、作家等不同,後者多數得到平反昭雪,而他們並沒有得到官方的平反,連死亡的確切數字也難以統計。但他們是遭受鎮壓的最大羣體,則是不爭的事實。


  最早正式透露這一死亡人數的是斯大林本人。1942年8月14日,斯大林在同丘吉爾談話中透露,集體化期間“富農”死亡人數達“幾千萬”。丘吉爾在其回憶錄中記錄了這次對話:

  丘:“請你告訴我,對你個人來説,這次戰爭的緊張情況是否像貫徹集體農莊政策一樣?”

  斯:“不,不,集體農莊政策是一場可怕的鬥爭。”

  丘:“我認為你一定感到不好辦,因為你要對付的不是幾百萬貴族或大地主,而是幾百萬小人物。”

  斯大林舉起了雙手,“幾千萬哪,那是可怕的。一直進行了4年。”

  丘:“這些人就是你們所説的富農嗎?”

  斯:“是的。”

  丘:“結果怎樣呢?”

  斯:“他們大部分都為農民所痛恨,被他們的僱農所‘消滅’了。”

  關於鎮壓富農的人數,曾任蘇共中央委員的羅·麥德韋傑夫,在其專着《斯大林和斯大林主義》中説,在1933年聯共中央一月全會上,有報告稱,從1930年初至1932年底,有24萬個富農家庭被遷往邊遠地區。

  “這個數字顯然偏低。”麥德韋傑夫説,消滅富農分兩個階段:1930年10月以前,遷往國內北部地區的富農家庭有11.5萬個;1931年2月,通過了關於富農外遷的第二個決定,一年內就有26.6萬個富農家庭外遷,這樣,外遷家庭總數就達到了38.1萬户。

  這還僅僅是官方公佈的數字,是根據執行外遷任務的國家政治保衞局等機關的報告,這些數字沒有包括那些遷入實行全盤集體化地區的人,以及當作“小富農”被遷出的幾十萬中農和貧農。雅可夫列夫在《一杯苦酒中》提供了剝奪“富農”的大致數字,總共約120萬户,以每户平均6-8人計算,約800-1000萬人。


  揭秘前蘇聯人獸雜交試驗內幕 殘忍的亂倫


  通過對人和黑猩猩的染色體組的分析,研究人員發現它們的區別只有1.5個百分點。莫非人類和黑猩猩真的是近親不成?據俄羅斯媒體報道,美國科學家就認為,自人類和黑猩猩從進化階梯分道揚鑣之後,他們還繼續保持曖昧關係達4百萬年之久。而且還有過共同的後代。然而,所有這些生物界雜種都只是實現培育出人和猿後代荒唐主意的前奏而已。

  通過對人和黑猩猩的染色體組的分析,研究人員發現它們的區別只有1.5個百分點。

  莫非人類和黑猩猩真的是近親不成?據俄羅斯媒體報道,美國科學家就認為,自人類和黑猩猩從進化階梯分道揚鑣之後,他們還繼續保持曖昧關係達4百萬年之久。而且還有過共同的後代。然而,所有這些生物界雜種都只是實現培育出人和猿後代荒唐主意的前奏而已。



  據美國馬薩諸塞理工大學博士戴維·列伊奇説,自人類和黑猩猩從進化階梯分道揚鑣之後,他們還繼續保持曖昧關係達4百萬年之久,而且還有過共同的後代。戴維和他的同事是在對我們祖先的基因進行研究之後做出的這一轟動一時的結論。

  人類和黑猩猩的後代?

  俄羅斯醫學博士、遺傳學研究中心研究室主任安東·克留科夫認為,人類為這種種間“亂倫”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很多科學家也認為,雖然此事不宜宣揚,但艾滋病確實是這種人與猿交媾的可怕後果。

  科學家稱人類和黑猩猩有過共同的後代,並且人類這種“亂倫”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由於不明白人類這種種間“亂倫”的後果,科學家們自己想使人和猿猴雜交。前蘇聯批准了一項秘密計劃,同意成立一家實驗室來造出一批力大無窮、大腦遲鈍、沒有痛感、能吃苦耐勞又不挑食的生物,打算培育出“活的戰爭機器”,同時又是“役馬”,一些在採煤礦井、西伯利亞建設工地和北極地區可以使用的廉價勞動力;也討論了可以用那些在實驗室培育出來的生物來做器官供體的問題。



  著名科學家伊里亞·伊萬諾夫此前做過不少各種動物雜交實驗,積累了不少經驗,因此此項重任便落到了他頭上。他在克里米亞新阿斯卡尼亞動物實驗基地曾培育過斑馬騾、大羚羊和半純種野牛,還使白鼠和鼠海豚、灰兔和家兔雜交。

  前蘇聯曾批准造出一批力大無窮、大腦遲鈍、沒有痛感、能吃苦耐勞又不挑食的“役馬”

  伊萬諾夫計劃的具體詳情直到80年後才由俄羅斯歷史學家予以公開,但當時是得到巴黎巴斯德研究所的支持。法國人把他們在新幾內亞的金迪亞研究中心讓給了蘇聯人,而此前法國人一直在那裏做人工繁殖實驗和動物細胞實驗。

  伊萬諾夫雖然對遺傳差異一竅不通,但還是用人的精液去給雌性黑猩猩和大猩猩進行授精,反過來又用猿猴的精子來給非洲女人授精。在開始施行授精之前,無論是雌性動物還是女人,作為實驗對象都要先進行麻醉。後來聽説還果真有了既能幹活又很聽話的後代。



  前蘇聯科學家用人的精液去給雌性黑猩猩和大猩猩進行授精,反過來又用猿猴的精子來給非洲女人授精。

  1929年,決定在蘇聯本土建立一家猿猴繁殖基地,地點在格魯吉亞的蘇呼米。好像還從非洲往那裏運來了有孕在身的黑猩猩和生下的孩子,可在途中他們都因得一種莫名其妙的病死去,其症狀很像今天説的艾滋病。伊萬諾夫因有辱使命而於1930年被捕,判了5年勞改,1932年3月20日莫名其妙死去。

  據克留科夫博士説,在伊萬諾夫被捕和死去之前還出過一件很怪的事:蘇呼米猿猴繁殖基地有個工作人員放走了所有剩下來的雜種,自己也在深夜裏跑了出來。之後便出現了好些傳聞,格魯吉亞和阿布哈茲的老人都在説,甚至二戰之後山裏還能碰到一些“像大猿猴的野人”,有可能它們還果真是從繁殖基地跑出去後一直活下來的雜種。

  英國議會下院議員埃爾頓爵士在質詢時獲知,在過去三年中,英國一直在“秘密”進行人類和動物的雜交胚胎實驗,並且已經制造出了155“人獸”胚胎。

  雖然人獸混合胚胎遭到了很多英國人的反對,但在英國,這種實驗有法可依。那麼這155個“人獸”胚胎究竟如何製造?它們真的是“秘密”進行的嗎?



  1929年,蘇聯從非洲往那裏運來了有孕在身的黑猩猩和生下的孩子,二戰後還能碰到一些“像大猿猴的野人”。

  對於人和動物的混合胚胎,英國政府最先是禁止的。

  但在2008年,在經過公眾聽證後,英國頒佈了《人類受精與胚胎學法案》,一定程度上放開了這方面的研究。

  “人獸混血”的背後:人類進步還是毀滅

  在過去數年中,美國科學家將人類的幹細胞加入到了許多動物的胚胎中,“秘密炮製”出了許多實驗性的“混血赫邁拉”產品,例如豬體內流着人的血液的“人豬赫邁拉”,羊體內的肝臟80%的成分屬於人類的肝臟的“人羊赫邁拉”,老鼠頭顱里加入人的腦細胞的“人鼠赫邁拉”等。

  萬物之初,本沒有名字,更無標準形態,人將狗説成叫狗,於是狗就成了狗,人將豬叫成豬,於是那個樣子就成了豬……有人説是上帝創造了萬物,有人説是女媧捏造了人形,但更多人相信那一切不過是一種必然的巧合。



  這樣的信息讓有的人感到“不寒而慄”,浮想聯翩:“當人的器官在動物的體內生長,擁有人類細胞的豬或老鼠,是不是會像人類一樣思考,卻和動物一樣行事?”並斷言:“它們所帶給人類社會的恐懼,早已超越了人類認知的界限和人類對科學成果的接納空間”。

  然後開始大發反科學的陳詞濫調,什麼“科學不是上帝,不應成為代替自然進行生物選擇的主宰”(看來人類從事了上萬年的動植物育種———人工選擇———也都該禁止),什麼“即便是基因改造和生命個體重組,也不能完全以人類的功利主義為基本目的,它必須適應生命發展的自然規律”(恐怕沒有一個生物學家知道這“生命發展的自然規律”究竟具體指的是什麼,又如何去適應?)。

  甚至預言:“今天,如果這個魔咒以發展科學為名,製造出一個個‘赫邁拉’,人類除了等待傳説中殺死赫邁拉的英雄柏勒洛豐降臨,還能等待什麼?”真夠嚇人的。



  之所以導致這種恐慌,部分原因得歸咎於編譯者的故弄玄虛。這些實驗都是公開的實驗,《華盛頓郵報》的原文中絲毫沒有“秘密”的意思,但到了編譯者筆下,就成了“秘密炮製”,好像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暗中實驗似的。編譯者將這些實驗產品稱為“赫邁拉”,這是對英文chimera走樣的音譯,更準確的音譯是喀邁拉,是古希臘神話中一種前身像獅子、中部像山羊、後身像蛇的吐火怪物。

  這個典故也容易讓人產生恐怖的聯想,想到了“《山海經》中那些形態各異的怪獸,《生化危機》裏賦有攻擊力的人造怪獸,並不是遙遠的事”。

  喀邁拉或嵌合體既不稀奇,也不是什麼嚇人的東西

  其實,“喀邁拉”是生物學上非常常用的一個術語,也是在生物界非常普遍的自然現象。“喀邁拉”一般意譯成“嵌合體”,指的是來自不同個體的生物分子、細胞或組織被結合在了一起成為一個生物體。孿生子在同一個子宮中發育時會發生細胞交流,大多數孿生子體內都攜帶着某些來自其同胞的細胞,他們都是嵌合體。



  在胎兒發育過程中,母體和胎兒也會發生細胞交流,多數母親體內終生攜帶着她們生下的子女的某些細胞,許多人體內也攜帶着他們的母親的某些細胞,這些母親、子女也都是嵌合體。那些接受器官移植的人,更全都是嵌合體。

  不同的物種也可以形成嵌合體。例如把兩個來自異種動物的胚胎嵌合成一個胚胎,就可以培育出異種嵌合體動物,像綿羊-山羊嵌合體、馬-斑馬嵌合體等都已培育成功。許多心臟病患者移植了豬或牛的瓣膜,他們都是異種嵌合體。重組DNA技術、轉基因技術事實上也都是在製造分子層次上的嵌合體。

  所以喀邁拉或嵌合體既不稀奇,也不是什麼嚇人的東西。大腦是人類的思維器官,動物體內長出人的心臟、肝臟之類的器官,絲毫也不會讓這些動物就擁有了人類的思維能力,提出像“當人的器官在動物的體內生長,擁有人類細胞的豬或老鼠,是不是會像人類一樣思考,卻和動物一樣行事”這樣的疑問,實在有用心臟代替大腦思考的嫌疑。

  斯坦福大學魏斯曼實驗室最近向鼠胎注射進一些人神經幹細胞,製造出的小鼠大腦細胞中,摻雜有約1%為人腦細胞。但是人腦是一個高度複雜的結構,光是向其他動物腦袋裏塞入一些人腦細胞,並不會就使這些腦袋變成人腦而具有思考能力。



  魏斯曼設想以後是否有可能製造出大腦全部由人腦細胞組成的小鼠,這才有了這樣的小鼠是否真的長着人腦、是否會像人那樣思考的可能,因而才有了倫理問題。但是目前這還只是一個想想而已的“思想實驗”,並沒有變成現實,也不太可能變成現實。嵌合體動物有着重大的科研價值和醫學價值

  科學家們去製造這些長着人的器官的嵌合體動物,並不是唯恐天下不亂而去製造怪物。它們有着重大的科研價值和醫學價值。例如,在魏斯曼實驗中,把人神經幹細胞注入鼠胎中,然後對不同發育階段的嵌合體鼠胎的腦進行解剖,就可以知道在胚胎髮育過程人腦細胞是如何遷移的,從而有助於我們理解人腦的發育。艾滋病病毒不能感染小鼠,無法用小鼠作為研究艾滋病的模型動物。

  但是如果我們設法讓小鼠長有人的免疫系統,艾滋病病毒就可以感染這種嵌合體小鼠,它們目前已被用於試驗治療艾滋病的藥物。長着人的器官的嵌合體動物以後有可能被應用於器官移植。

  英國通過人獸雜交草案 數月內或製造出人獸胚胎

  英國人類受精與胚胎管理局(HFEA)當地時間9月5日宣佈,人類與動物細胞混合起來製造胚胎並用於醫學研究的計劃“在原則上”獲得了批准。因此,英國實驗室將有可能在數月內製造出首個人獸胚胎。



  年底至少進行一項人獸胚胎研究

  由於人的卵子不容易得到,動物卵子的來源很多,為此科學家們就考慮把人的體細胞移植到去核的動物卵母細胞中,讓其發育成為一個混合的異種克隆胚胎進行胚胎幹細胞研究,這樣將會解決卵子短缺的問題,由此培養出的胚胎幹細胞可能幫助找到某些疾病的源頭,如與脊髓有關的肌肉萎縮、帕金森氏症或阿爾茨海默氏症等。

  日前,來自紐卡斯特大學和倫敦國王學院的兩個研究小組向英國人類受精和胚胎管理局提出申請,希望能夠獲得許可證,利用治療性克隆方法將人類細胞與牛的卵子結合,製造出早期的嵌合胚胎。現在英國政府為人獸胚胎幹細胞研究開了綠燈,這兩組研究人員隨時準備開展研究計劃,預期將於年底至少進行一項人獸混合胚胎研究。

  支持者:新藥物發現領域的革命

  最近的一項民意調查結果顯示,如果人動物雜交胚胎研究能幫助開發疾病的治療方法,61%民眾表示支持這項科學研究。而科學家們更是以壓倒性票數追捧人動物雜交胚胎研究。



  關於人動物雜交胚胎幹細胞可應用於糖尿病、帕金森氏症等病症的治療研究,倫敦國王學院幹細胞生物學實驗室主任斯蒂芬·明格(Dr. Stephen Minger)表示,這項研究一場新藥物發現領域的革命。

  反對者:HFEA沒有資格批准

  雖然英國人類受精與胚胎管理局宣佈,人類與動物細胞混合起來製造胚胎並用於醫學研究原則上可以開展。但是這項研究很可能將面臨英國高級法院的挑戰,反對者稱,HFEA沒有資格對此研究是否可行做出決定。

  英國生殖倫理評論家約瑟芬·昆塔瓦萊(Josephine Quintavalle)表示,“一直以來,人與動物雜交是不被允許的。我們始終以某種理由維持這個禁令。而這件事情很可惡,正在削弱最基本的倫理道德。”

  各國進行人獸混合胚胎實驗已不是新鮮事

  英國是第一個獲批准進行人獸混合胚胎研究的西方國家。其實,人獸混合的胚胎實驗在全球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雖然在澳大利亞和許多歐洲國家,這項研究均是被禁止的,但近年來遠東國家開展了許多人獸胚胎幹細胞試驗;而加拿大則通過了人獸混合胚胎研究。



  根據人獸混合胚胎實驗,科學家將從人類身上取下一個皮膚細胞的細胞核,再將動物卵子細胞的細胞核除去,把人類的細胞核植入動物卵母細胞中。從基因角度講,這個混合的胚胎細胞中基本上都是人類的成分,佔到99.9%%,僅有0.1%%是動物成分。

  主張這項計劃的科學家指出,胚胎細胞混合成功後,他們會觀察6天並從中提取幹細胞,完成後立即把胚胎細胞毀滅,絕不允許其活過14天。

  人獸雜交恐懼症

  2007年9月5日,英國政府下屬的“人工受精和胚胎研究管理局”(HFEA)正式批准了一種人獸雜交胚胎實驗。此消息被國內各大媒體爭相轉載,不少文章暗示説,HFEA的新法規為培養“人獸雜種”開了綠燈,甚至有媒體配上一幅用電腦做出的人面獸身怪物插畫,搞得不少讀者人心惶惶,以為傳説中的半人半獸妖怪真的要從科學怪人的實驗室裏走上大街了。



  其實,事實遠非如此。

  人獸雜交實驗的秘密

  要消除“人獸雜交恐懼症”,先要搞清HFEA這個新法規批准的到底是哪種人獸雜交。

  生物學將雜交分為3種:程度最高的雜交英文叫做Hybrid,指的是用一種動物的精子給另一種動物的卵子受精,這種雜交的結果使受精卵中來自兩種動物的基因大約各佔一半。按照目前的情況看,人獸之間的這類雜交存在很多技術障礙,受精卵不可能繼續發育成胚胎,更不用説生出“人獸雜交怪物”了。

  另一種雜交英文叫做Chimera,可以翻譯成“嵌合體”,就是把一種動物的胚胎細胞和另一種動物的胚胎細胞混在一起,共同組成一個完整的胚胎。Chimera一詞來自古希臘神話,是一隻有着獅頭、羊身和蛇尾的吐火怪獸,是提豐百頭怪獸(父親)和厄喀德那(母親)雜交的後代。

  用在這裏有借喻的意思。人獸“嵌合體”胚胎中來自人和獸的部分單獨發育,兩者的DNA不會發生混雜,在理論上有可能生出獸麪人身的“怪物”。

  “嵌合體”並不一定非得在胚胎期間完成,一個廣為人知的例子就是植物的嫁接。但是,因為異體排斥的原因,高等動物中這類例子並不多見。幾年前轟動一時的“長着人耳朵的小鼠”可以算做一例。當時有不少宗教組織反對這項實驗,認為這是對基因工程的濫用,違背了人類的倫理道德。



  其實,那個實驗根本沒有用到任何基因工程技術,長在小鼠背上的“人耳”組織完全來自牛的軟骨細胞,它們附着在一個按照人耳模型做成的可降解支架上,依靠小鼠提供的養料生長,所以具有了人耳的形狀。那隻小鼠是一隻“裸鼠”,天生缺乏免疫系統,所以不會對來自牛的細胞實施攻擊。這項實驗的最終目的是為人體器官修復提供備件,並不是要造出人獸雜交的怪物。

  第三種雜交英文叫做Cybrid,這個詞是由Cytoplasmic(細胞質)和Hybrid(雜交)合成的新詞,大約可以翻譯為“胞質雜交”。具體做法是:先從動物的卵細胞中取出細胞核,再把人的細胞核移植進去,代替原來的動物細胞核。

  因為絕大部分遺傳物質都藏在細胞核內,所以“胞質雜交”所生成的胚胎的絕大部分遺傳密碼都來自人,“胞質雜種”胚胎與人的胚胎差別很小,幾乎完全可以當做人胚胎來進行研究。

  2003年,上海第二醫科大學的研究人員將人類皮膚細胞與兔子卵細胞融合,培植出人類胚胎幹細胞。被美國科技媒體視為首例成功製造出來的人獸“胞質雜交”胚胎。

  其實,我國早在上世紀50年代就進行過“胞質雜交”,著名科學家童第周為了研究魚的胚胎髮育,把鯽魚細胞核內的DNA提取出來,注射進去掉細胞核的金魚卵子中,獲得了成功。可是,這項技術一旦運用到人身上,就遇到了很大阻力,問題就出在細胞核外的線粒體上。



  因為線粒體中含有DNA,它們負責編碼與線粒體功能相關的13個基因,有人認為這13個線粒體基因來自動物,所以“胞質雜交”相當於人獸雜交,會生出怪物來。這個想法並不正確。細胞核中至少含有2.3萬個基因,遠比線粒體基因要多,而且線粒體只負責產生能量(有氧代謝),這一功能在哺乳動物中幾乎都是一樣的,人和獸沒有區別。

  打個比方,在基因工程技術成熟以前,人胰島素非常稀缺,早期糖尿病人只能通過注射豬胰島素的辦法來進行治療。那麼,你會把這些病人當做人豬雜合體嗎?進一步説,人和豬的胰島素只有一個氨基酸的差別,假如某人發生了基因突變,體內的胰島素變得和豬相同,你會把此人當做人豬雜種來看待嗎?雖然此人體內帶有一個豬的基因,但照樣能夠像普通人一樣生活,你會對此人有任何偏見嗎?

  “胞質雜交”從本質上説和上面這個胰島素的例子是一樣的,只不過把胰島素基因換成了13個專門負責線粒體功能的動物基因而已。但是,這個消息出來後,立刻在西方世界引起軒然大波。反對者稱,這項實驗將會顛覆人和動物之間的區別,違反了倫理道德。



  人獸雜交實驗的意義

  科學家很早就提出了人獸雜交實驗的設想。去年,英國著名的國王學院和紐卡斯爾大學的科學家正式向HFEA提出申請,要求進行“胞質雜交”實驗,被HFEA拒絕。英國皇家學院對此發表聲明,質疑英國政府的這一做法。聲明中説:英國政府的這一禁令嚴重削弱了英國在幹細胞領域的領先地位,對於這項研究的無端的人為干擾是對患者的一種不公平。

  為什麼這麼説呢?原來,幹細胞已經被科學界公認為是治療一些遺傳性疾病的最佳途徑,這些病包括阿爾茲海默氏病、帕金森氏病、亨廷頓氏病、囊腫性纖維化和某些運動神經疾病等。按照科學家的設想,如果能把這些病人的體細胞轉變成幹細胞,就能在培養皿裏再生出這種疾病,便於進行病理研究。同時,如果能在體外對突變的基因進行修復,並培養出健康的幹細胞,就有可能對這些不治之症進行有效的治療。

  那麼,如何把病人的體細胞轉化成幹細胞呢?方法有很多,目前比較流行的一個方案就是把這些病人的DNA導入去掉細胞核的卵子內,生成相應的幹細胞。這個方法的難點在於人卵子的來源有限,無法大規模進行。



  為了解決這個難題,科學家想出了不少變通的辦法。比如,可以通過某種手段刺激體細胞,使它轉變成幹細胞,可惜這個辦法還未成熟,前景不好預測。還有一種比較容易的辦法,就是用廉價的牛或者兔的卵子作為人卵子的替代品,進行“胞質雜交”,獲得完全具有人類性狀的幹細胞胚胎。

  換句話説,“胞質雜交”技術的出現恰好是為了解決幹細胞領域的倫理難題。

  今年年初,英國政府考慮了來自科學家們的意見,決定修改相關法律。但是英國政府並沒有立即實施新法規,而是花了4個月的時間廣泛徵求各界意見。甚至專門撥出了一筆款項,用於進行民意調查。HFEA向公眾發出了一批問卷,並回收了810份有效答卷,其中反對“胞質雜交”實驗的有494人,佔總數的61%。

  明確表示支持的人有129個,只佔16%。HFEA仔細分析這些答卷後發現,絕大部分持反對意見的人同時也是幹細胞研究的反對者。這些人站在宗教的立場看待幹細胞研究,相信受精卵就是人,不可隨便造次。同樣,他們認為人是高於一切動物的“神的孩子”,絕不能和動物混在一起。



  於是,HFEA把這些人從統計數據中剔除出去,只在支持幹細胞研究的羣體中進行統計,結果正好相反,有超過60%的人支持“胞質雜交”實驗。

  與此類似,HFEA還曾經主辦過幾次公開討論會,結果多數與會民眾不支持“胞質雜交”實驗。但是HFEA通過調查後得出結論,凡是主動來參加這類研討會的人都已經對幹細胞問題有了強烈的、先入為主的意見,他們的態度並不具有代表性。

  HFEA後來改變做法,利用媒體向英國公眾介紹幹細胞研究的必要性,以及各類雜交實驗的區別。結果,不少人改變了主意,選擇支持“胞質雜交”這項新技術。一項隨機進行的大規模民意調查顯示,有61%的英國人表示支持“胞質雜交”實驗,只要科學家能夠證明這項實驗對治療疾病確實有幫助。

  這次民意調查的結果給了英國政府很大的信心,HFEA終於決定撤銷禁令,允許科學家進行“胞質雜交”實驗,條件是:“胞質雜交”胚胎中人類的基因含量在99.9%以上。絕大多數科學家對此予以肯定,認為英國政府開了一個好頭。

  科學家們並沒有滿足於這次勝利,英國皇家學院還在試圖説服英國政府,進一步放寬禁令,允許進行“嵌合體”雜交實驗,因為這也是一種研究和治療疾病的好辦法。不過,相比之下,真正的人獸雜交(Hybrid)實驗則沒有獲得科學家們的支持,因為目前看來,這種方法對於治療疾病沒有任何用處。



  不管結果如何,有一點是肯定的。科學家們都同意,絕不將人獸胚胎植入子宮,而且會在胚胎髮育到14天以前把它破壞掉。

  對於人獸雜交領域的監管確實很有必要,但是,任何涉及人的醫學實驗都應該嚴格監管,不必把幹細胞或者人獸雜交實驗單獨挑出來。之所以有人對這一領域格外敏感,甚至犯了“人獸雜交恐懼症”,就是因為在他們眼裏,人比動物高貴很多。其實,人都是由動物進化來的,我們和動物有着共同的祖先,從遺傳方式到大部分生理過程都是一樣的,沒有特殊性。

  英放行人獸混合胚胎 只能用於醫療目的

  當英國科學家去年底宣佈計劃進行人牛混合胚胎的研究時,此舉曾在英國國內引起一場軒然大波。英國政府隨後發表的一份白皮書建議禁止此類胚胎研究。不過,英國本月17日公佈的一項法律草案則為科學家進行人獸混合胚胎研究開了綠燈。

  政府放行

  據英國媒體報道,法律草案提議,科學家今後可以進行三種類型的人獸混合胚胎研究:將動物的細胞注入到人類胚胎中;將動物的遺傳物質DNA注入到人類胚胎中;將人類細胞的細胞核注入遺傳物質已被去除的動物卵子細胞中。



  草案同時規定,人獸混合胚胎研究只能用於醫療的目的,科學家只能在實驗室中培育這種混合胚胎,但時間不能超過兩個星期,也不能將其植入人體內。對於政府態度的轉變,英國公共衞生大臣卡羅琳·弗林特認為政府只是為一些特別的研究開了綠燈。

  對英國政府的這一法律草案,英國紐卡斯爾大學的人類基因學研究院負責人約翰·伯恩教授表示了歡迎。他説,“我很高興政府在這個問題上的態度發生改變,我同時也理解一些人出於對人獸混合胚胎的擔憂所作出的反應。但是我們現在談論的問題是一堆細胞,而不是胎兒,將這些細胞培育成生命仍然是非法的。”

  據悉,目前英國已有兩個研究小組向該國規範胚胎研究的人類受精及胚胎管理局提出申請,希望能進行人獸混合胚胎的研究。其中,紐卡斯爾大學的一個研究小組計劃將人類細胞植入到牛的卵子中,待其形成胚胎後獲取幹細胞來研究治療糖尿病和脊髓癱瘓等疾病的方法。而倫敦國王大學的幹細胞生物實驗室研究小組則希望用人牛混合胚胎,來研究治療像帕金森氏症和早老性痴呆等神經元退化類疾病。

  引發擔心

  科學家指出,通過培育人獸混合胚胎,可以得到大量的幹細胞。而幹細胞可以分化成人體的各種組織和器官,在器官移植和探尋像帕金森氏症、糖尿病等疾病的病因方面都有着廣闊的應用前景。但不少人擔心,人獸混合胚胎可能會給人類帶來很大的風險,如可能把對動物無害但對人體有害的病毒引入人體,從而引發災難性後果。而且,這種研究在倫理上也存在很多問題。

  人獸胚胎獲批:不是開禁是監管

  獅頭、羊身、蛇尾……希臘神話中人獸雜交的怪物“客邁拉”將成真?

  昨日最新消息,英國人工授精與胚胎學管理局(HFEA)的一項決議令世界譁然。該項決議宣佈,人類與動物細胞混合起來製造胚胎並用於醫學研究原則上可以開展,該機構將根據科學家的研究申請,逐個進行審查。



  這項決議立刻在世界範圍引起了爭論,焦點是這項決議會否導致怪物“客邁拉”的誕生,從而顛覆人與動物之間的界限。同時也引發了人們的思考:一旦科學的追求試圖突破人類道德的框架,最後的平衡和底線該由誰掌握?

  61%英國公眾贊成

  其實,用人類與動物細胞混合起來培育胚胎幹細胞,早已有之。2003年,上海第二醫科大學教授盛慧珍領銜的課題組,就將人類皮膚細胞與兔子卵細胞融合,培植出人類胚胎幹細胞,在國際上第一次證明,人體細胞核可進行重新編程。

  “許多國家都在進行這樣的研究,相信其中也包括英國。”當年為盛慧珍課題組成果進行倫理評估的國家人類基因組南方研究中心倫理、法律與社會學部主任沈銘賢昨日對記者説。

  在科學界早已開動的前提下,與其説HFEA這次的決議是開禁,不如説是監管。去年12月,一向對幹細胞研究不太乾預的英國政府發表了白皮書,提議將幾乎所有人和動物胚胎的研究定為違法,引起了科學界很大的不滿。當時,來自紐卡斯特大學和倫敦國王學院的兩個研究小組正計劃製造出人獸雜交的胚胎細胞。兩個小組希望HFEA發出許可證,支持他們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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