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國家的人自古以來就喜歡寫史書,各種正史野史數不勝數,所以,我們國家也有很多流傳下來的歷史故事。像下面這類的故事就有不少,比如説,有一個人在很小的時候就非常敬仰某位歷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物,把他當做自己的人生奮鬥目標,甚至,一直在模仿那個人物的所作所為並且不斷積極拼搏,最終達成願望,甚至於,超過自己當年嚮往的那位人物。
漢高祖在他年輕的時候就曾經見到過出遊的始皇帝嬴政,他當時就感慨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像秦始皇這樣,並且,最終劉邦也終於當上了皇帝,建立了一個強盛的漢朝。像唐玄宗李隆基年輕的時候就非常喜歡曹操,所以,他就讓別人用曹操的小名“阿瞞”作為自己的稱呼,並且,最後他也是成為了一個好皇帝。
在我們國家的歷史上,有很多的帝王將相多多少少都有這樣的一個情節,元世祖忽必烈也不外忽於此。蒙古憲宗九年(南宋開慶元年、1259年)8月11日,蒙哥在四川合州釣魚山病逝。9月19日,在四川的忽必烈異母弟末哥派來的使者向忽必烈宣佈這個消息,並請忽必烈北歸繼承帝位。忽必烈則認為“吾奉命南來,豈可無功遽還?”於是,大舉進攻南宋。
都知道,忽必烈是一個蒙古人,之後,他打敗了南宋王朝建立了元帝國。雖然説,他是一個蒙古人,但是,他對於我們漢族的歷史非常有興趣,他當年最敬佩的兩個皇帝分別是北魏的孝文帝跟唐太宗李世民。可以説,也正是在這兩位榜樣的影響下,他才能領導一個強大的元朝帝國,創造出一個在我國曆史上非常重要的時代。
其實,忽必烈在很早以前就對漢族的歷史非常感興趣,尤其是那些前朝帝王的事蹟。但是,因為他是一個蒙古人,聽不懂漢語,所以,大多數的故事他都是依靠他人翻譯聽説的,對於歷史的認識度其實並不是很高。對於他而言,在這些故事當中最重要的就是遊牧民族南下統治天下的那些。
然而,在當時整個國家的歷史上,能夠憑藉着遊牧民族的身份成功建立基業的朝代,僅僅只有鮮卑族建立的北魏、契丹族建立的大遼國和女真族建立的金國這三個。
在這個時候,忽必烈身邊有一個謀士叫做許衡,許衡對他説:“北魏、遼國跟金國因為能夠沿用漢族人的律法,所以,他們的統治能夠延續很久。而其他的政權因為沒有沿用漢族人的律法,所以,他們很快就滅亡了,從歷史中我們可以發現後者數不勝數。”
另一個謀士郝經也説:“當年的北魏有自己的地盤,但是,他們還是學習漢族文化,甚至,孝文帝還把都城遷到了洛陽,以此,延續漢族人的法律跟文化。他們的國力跟眾多前朝比起來,也毫不遜色。”可以説,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些説法,最終,使得忽必烈覺得對於接受漢族文化來治理元帝國是有很大意義的。
在1264年的時候,忽必烈接受了漢族的宗廟制度,他把自己的祖父成吉思汗追封為太祖。並且,在五年之後,他把國號定為了“大元”,以元大都作為國家的首都,定太廟為八室。他還追封了他的祖父跟曾祖父,他的祖父成吉思汗被追封為太祖聖武帝,他的曾祖父則被追封為烈祖神元帝。這樣追封自己祖父、曾祖父的事情,在我們國家之前的歷史上只發生過一次,當時是北魏開國皇帝拓跋珪統治的時候。
忽必烈這麼做也就是説,他認為他的祖父成吉思汗,相當於當年的拓跋珪,跟這個人一樣,成吉思汗親手建立了一個強盛的帝國。而他自己就把自己比作北魏的孝文帝,他想要跟孝文帝一樣吸納漢族的文化,從而,可以順利的一統天下。最後,事情果然如同他預想的,在他定下國號的三年後,忽必烈派遣軍隊攻打大宋,一路上勢如破竹,至此,我們國家在歷史上又迎來了又一個大一統時期。
唐太宗跟北方遊牧民族也有着非常密切的關係,李家從來都不是純粹的漢人家族,他們是有鮮卑血統的。不管是看血緣,還是看政治或者文化,他都跟北方的遊牧民族有着很深的關係,這也就拉近了他跟忽必烈之間的距離。不僅如此,唐太宗還是非常有名的天可汗。在李家從太原起兵的時候,李世民就曾經跟突厥有過聯繫,在隋朝末期眾多起義政權中,李家之所以能夠取得最後的勝利,突厥的支持必不可少。
在李世民當上皇帝之後,為了鞏固自己的統治,他曾經派李靖去攻打突厥,並且,大獲全勝,安定了北方的邊疆一帶,所以,他才會被尊稱為天可汗。同樣都是出生於北方的少數民族,同樣有着偉大的謀略,李世民跟忽必烈之間也是有着不少的共同點的。況且,李世民並非唐朝的開國皇帝,但是,他卻幾乎是唐朝最受歡迎的皇帝,這對於忽必烈而言,無疑是一種最好的支持。
之後,在忽必烈在位期間,他聽了很多意見,其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注意選用人才,特別是重用漢臣,如:董文炳、劉秉忠、張弘範等,任命色目大臣阿合馬掌管國家財政。並且,採用漢法,建立各項政治制度,如:在地方上建立行省,中央設中書省,開創我國省制之端。他還設立“司農司”、“勸農司”等專管農業的機構,以勸農成績作為考核官吏的主要標準,並且,令人編輯《農桑輯要》於至元二十三年頒行全國。
可以説,忽必烈作為一個征服者給被征服地區的人民帶來了浩劫,但是,在歷史上仍能獲得不錯的評價。忽必烈是一個比較成功的新秩序建立者,他是少數能夠重視漢文化,推崇儒術的蒙古統治者之一... ...
參考資料:
『《元史》、《蒙古秘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