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曼·羅蘭傳》:“在春寒料峭的三月,當我們看到初放的花朵時感到無比幸福。現在,當我看到嬌嫩而充滿活力的人類善良之花衝破歐洲仇恨的凍土南昌怒放的時候,我又感到了這種幸福。它們證明,温暖的生活仍然存在,任何東西都不能把它摧毀。”中世紀的歐洲所留存下來的,不是隻有那些偉大的人物與偉大的發明,同樣還有地理大發現所帶來的世界的變化。因為有了地理大發現,人們對於這個世界有了更深的認識,意識到我們所處的地球其實是一個圓,歸根究底還是會迴歸原點。而在這個圓上所處的所有國家以及人民,就成為了那個時代的產物。
眾所周知,歐洲曾經有一段以冒險為主的歷史,從哥倫布到麥哲倫,有越來越多的航海家出現,他們試圖通過航海出行去尋找到更多的國家以及寶物。雖然自稱是冒險,其實也只不過是為了去探索到更多富裕的國家。對此,歐洲王室是非常支持的,他們給航海家撥了一筆又一筆的鉅款,就是希望他們能夠藉助這筆錢,來收穫更大的利益。為此,這些航海家不論出行到哪,他們最終總是要有點收穫才行,否則的話如果惹怒了歐洲王室,最後的結果也是他們無從抗拒的。
而在這些航海家冒險的過程當中,他們所表達出來的,不僅僅是希望與富裕國家之間的友好往來,反而更多的在於侵略,尤其是當時的英國作為日不落帝國,幾乎不將任何國家放在眼裏,對於那些小國寡民的存在,恨不得將其變為自己的殖民地,對於國家的物資以及人民更是不斷的侵略。在歐洲歷史上曾經存在過的塔斯馬尼亞人,最後就倒在了冒險家的侵略之中,塔斯馬尼亞人經歷過一段很長時間的侵略與侮辱,尤其是最後一個塔斯馬尼亞人,她的丈夫被展覽,雖然妻子留下遺願請求別解剖展覽她,最後卻仍被展覽72年。
塔斯馬尼亞人生活在今天的澳大利亞,在澳大利亞的一個島嶼上,塔斯馬尼亞人完全佔據了這個地方,過着幸福而又安樂的生活。作為從小在島嶼上生長的塔斯馬尼亞人,他們遠離現實社會,哪怕中世紀的歐洲遠遠沒有今天如此發達,但卻已經逐漸開始進入大機器化時,然而,生活在島嶼上的塔斯馬尼亞人,卻依然處於原始社會當中。這已經不僅是兩個國家,兩個種族之間的差距,反而是原始社會與現代社會之間的最大碰撞。當塔斯馬尼亞人遇到那些航海的冒險者時,他們就知曉,自己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
而最後一位塔斯馬尼亞人,就是楚格尼尼,楚格尼尼親眼見證着自己種族的滅亡,儘管痛心無比,但是她卻沒有任何的自救方法,因為這樣的生活於他自己而言,都已經無比的艱難。對於從來沒有經受過外界打擾的塔斯馬尼亞人,當他們遇到來自現代社會的冒險家時,自然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哪怕他們試圖反抗,但是又該怎樣拿着自己手中的刀叉去跟現代文明的槍炮對決呢?因此,楚格尼尼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種族的人被抓起來作為研究的對象,而自己為了保住這條性命,也只能跟在他們的身後做着一切讓他們滿意的事情。
當冒險家的航船抵達塔斯馬尼亞島時,這個島嶼以及島嶼上生存的人民就從此覆滅,對於塔斯馬尼亞人而言,他們已經被抓了起來,又何談繼續生存下去。因此,越來越多的人走上了死亡這條道路,楚格尼尼的丈夫也同樣如此。彼時塔斯馬尼亞人幾乎已經全部滅絕了,世界上只剩下楚格尼尼的丈夫和她自己兩個人,這時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楚格妮的丈夫在去世之後,並沒有得到妥善的對待,反而直接被人帶走,並將他的屍體陳列展覽。
這對於楚格尼尼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妥善對待去世的人的屍體,是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而且保護好屍體也是對於他們的尊重。但很可惜,楚格尼尼並沒有這樣的能力搶回丈夫的屍體,而她自己哪怕已經留下遺言,希望自己不要成為跟丈夫一樣的人,能夠不要在死後還繼續被人當成活靶子研究。但是,她的願望還是沒有實現,因為楚格尼尼已經是塔斯馬尼亞種族的最後一個人,她的研究價值自然是比她的丈夫還要大的。因此,去世之後,楚格尼尼還是被解剖展覽,甚至展覽了72年。
19世紀的歐洲,並不像今天的這樣開明,在那個尚不健全的社會環境下,人類的性命也沒有今天這樣至關重要。所以,身處在那個時代,種族的滅絕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但他們的消亡,卻也是今天的巨大損失。
丈夫被展覽,妻子留下遺願請求別解剖展覽她,卻仍被展覽7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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