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位“神童”,刺痛了多少家長,扭曲一個孩子,就讓他年少成名
文|誠言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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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在網文評論區裏,一直流行着這麼一句話:
同樣是九年義務教育,為何你如此優秀?
按照我這個“拉胯”的腦回路來講,當偶爾有人這麼説我時,我一般是謹慎地回一句“我留過級”。
其實我也不是故意去“謙虛”,主要是因為實力不允許。
一到考試,他們不是能比我多考一位數,就是不斷刷新我對滿分這個概念的認知。
在過去,我一直認為我和“神童”唯一的共同點,只存在於生物分類學的“界門綱目科屬種”裏。
但是如今的“神童”,卻讓我覺得這事可能還可以再商量。
因為他們那些驚世駭俗的成就,總會在不斷吸引着眼球的同時,讓人懷疑這到底是個什麼“動物”。
初次聽説“南京神童”何宜德這個人,還是因為他3歲就在紐約的雪地裏,穿個褲衩裸跑的事。
紐約這個地方我是知道的。
你都甭説下雪了,就是正常的冬天,也能凍得人懷疑人生。
但正是這麼一段視頻,短短几天就被點擊了26萬次之多,瞬間爆紅於網絡。
從6個月大就開始接受“訓練”的他,1歲可徒步,2歲能登紫金山;4歲駕帆船,5歲開飛機。
6歲寫自傳,7歲穿越羅布泊;8歲上大學,11歲能畢業。
到了12歲的時候,更是要連碩士和博士一起讀了。
這不就是神仙嗎!
就算是哪吒,也差不多就這意思了吧。
何烈勝曾對媒體説,何宜德剛出生時就被診斷為腦癱,但是自己不僅沒有放棄,反而對他進行了更加嚴格的訓練。
在他的口中,這叫“鷹式教育”。
還真去查了查母鷹是怎麼“教育”幼鷹的。
你別説,這個比喻還挺貼切。
因為母鷹訓練幼鷹,得經過三次關乎生死的考驗,殘酷程度令人咂舌。
而何烈勝的那些“訓練”,簡直就是“母鷹導師”一般的存在。
但是查了查何宜德的學歷我才發現,他雖然讀了南京大學,但卻是專科。
有那麼大能耐,你考個全日制本科不行嗎,清華北大它不香嗎。
何宜德的事,成了他創辦“公學”的金字招牌。
“城郊氣息”濃厚的廣告宣傳,也一度掛上了不少小街小巷。
未來的何宜德能否保持“星光”,這我不好説。
但是在這一切的背後,我看到的只是“生意”罷了。
9歲參加高考,10歲通過單招。
畢業於商丘工學院(專科三年制)的張易文,今年也不過才13歲而已。
自從4歲離開學校後,她就一直在家中學習。
2016年,當身高一米三的她走到高考考場時,幾乎所有人都“驚”了。
只不過有的人是在驚歎,有的人,是受了“驚嚇”。
在她考上大學時,父親張民弢曾揚言,要讓張易文10歲考上大學,20歲完成博士學業。
然後進入科研領域,進入“上流社會”。
但是4年後的今天,已經畢業的張易文,沒有找工作,也沒有繼續深造。
而是在父親的私塾裏,當上了助教。
張易文的年少成名,同樣不過是父親過度營銷的噱頭罷了。
可是留給她的,又會是什麼呢?
在張易文的世界裏,沒有同齡人。
而她的孤獨,卻被父親理直氣壯地稱為“鍛鍊”。
我承認,成功的人,確實因為比例低而或多或少地會有些孤獨。
但是同樣的話,放在一個13歲孩子的身上時,我卻只會覺得後背發涼。
“一天創作2000首詩詞”、“日更15000字小説”、“能寫300首詞牌”…
這是最近一位出現在人們視野中的“神童”,岑某諾。
因為43秒作一首詩的效率,能讓七步可成詩的曹植,每天都出去溜達一萬四千多步。
而酷愛詩詞的乾隆爺,畢生所作也不夠她一個月寫的。
至於南宋文學家陸游的9300多首詩,她更是5天就能輕鬆超越。
而且,這還是“絕無誇大”的數據。
岑某諾的“光環”,依然只是父親的營銷噱頭。
我在網絡上,搜過一段岑某諾的演講視頻。
浮誇的手勢,僵硬的動作。
尷尬的現場氣氛,能摳出一套三居室來。
但是躲在岑某諾背後的父母,卻絲毫不在意這些。
因為他們,只會為這一波又割了多少韭菜而沾沾自喜。
傷仲永這種事,在每個時代都會有代表性的人物。
只不過,過去神童的隕落,多少還有些陰差陽錯的失意在裏面。
而如今的“神童”,更多的卻是一些父母利慾薰心下的“人造後浪”。
但是反常識的營銷,卻只能讓孩子在父母人前光鮮的背後,獨自痛苦和扭曲。
當我們在教育內卷化的漩渦中無法自拔時,或許更不該忘記的是,當心智和年齡嚴重錯位後,留給孩子的,不過是一地雞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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