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正在閲讀這篇文章的你在小學有過這樣的苦惱:到底是去北大,還是清華呢?這兩所學校,幾乎是現代青年每個人都會做的夢。
這兩所頂尖學府擁有一流的教育資源,為我們的國家培養出了無數的人才,他們或許在科技領域發光發亮,又或者是在生物領域創造奇蹟,還有一部分人才選擇出國深造,繼續學習更為先進的知識報效祖國或者尋求更好的生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不管是留在祖國還是選擇永久定居國外,我們都無權干涉別人的選擇。但是不管是什麼選擇,這些從高等學府畢業的人才,總是走上了普通人很難達到的生活水平。
在我們的潛意識當中,這些人才距離我們非常遙遠。如果一個人説他畢業於清華或者北大,我們總是情不自禁發出欽佩的聲音,心裏也會為他的地位提升一個檔次,畢竟人家的經濟條件不會差到哪裏去。
但是我們今天要講的故事的主人公——一位來自清華大學的畢業生,他的選擇與大部分高材生都不同,他就是張曉勇。
在我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會教育我們:一定要好好學習,像我們這種普通人家的孩子,只有上了大學才能翻身,才能改變現在貧窮的生活。
的確如此,普通人家的父母們沒有文化,他們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賺錢供我們唸書。根據2019年的統計,本科學歷的學生有1253千萬人。
這個數字看起來非常龐大,但是這是在義務教育普及之後所達到的數字。在二十年前,一個落後的山村,能出來一個大學生,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而張曉勇出身寒門,從小就是父母的希望,是父母的驕傲。他也沒有辜負父母的辛苦勞動,17歲的他憑藉自己的努力考上了清華大學。
在二十年前,大學生是稀缺人才,更不要説是從清華大學畢業的學生了。只要一畢業,就會有企業拋出橄欖枝請他們入職。
但是張曉勇從清華大學畢業後,卻成為了一名保安。仔細想一想,如果他的初衷就是找一份普通的工作的話,何必要費如此大的功夫去考大學,考清華呢?這其中有一段非常波折的故事。
在學校時,張曉勇是導師心中的好學生,是專業成績榜上的佼佼者。畢業之後,他就被分到了一箇中日合資的外企,剛出象牙塔的張曉勇,還沒有意識到生活對他的磨難,原本的幻想瞬間被打破。
他以為能夠在企業中專心做研究,但是沒有想到,他被分到了客服部門。張曉勇在大學中學習的是生物專業,在這個專業不對口,而且還不能學習到新東西的部門,張曉勇感受到了社會對他的第一次打擊。
經過長時間的爭取,張曉勇完全看不到換部門的希望。在這個時候,張曉勇接到了老母親的電話。老母親告訴他,他的父親已經卧病在牀很久了,而且這場病來勢洶洶了,情況不容樂觀。
母親哭着告訴他,他的父親可能已經時日無多了。當初家中的積蓄都用來供張曉勇念大學,又給他父親看病,老母親已經沒有能力再去賺錢了,走投無路之下才給剛畢業的兒子打電話求助。
張曉勇覺得在這個部門沒有發展的前途,又恰好老家有父親需要照顧。斟酌之後,他毅然辭掉了這份令他不開心的工作。
回到家鄉之後,他需要快速找到一份工作來賺錢為父親治病。經過幾天的尋找,沒有人脈的張曉勇只能選擇了一份保安的工作。
當初從清華畢業的校友,邀請他去參加同學聚會,張曉勇都找理由推脱掉了。他無法面對那些曾經不如他優秀的人,他也無法接受現實。
有人對張曉勇的選擇提出了質疑,為什麼當時的他不另外尋找工作。像他這樣有能力有資本的人,完全可以找到一家能夠施展抱負的公司。
如果在北京工作的話,工資一定會比在鄉下當保安高許多,還能賺更多的錢來為父親治病。
但是我們每個人都不是張曉勇,我們無法穿越到二十年前,無法進入張曉勇的內心,去看一看當時的他到底是怎麼考慮的。
現在的他可能會後悔自己當時的選擇,後悔自己走了一條錯誤的道路,辜負了自己的野心和能力。
但是當時的他將照顧父親放在了第一位,就算能在北京找到一份高工資的工作,他也無法親自照顧父親,當時的他擁有最純淨的孝心。
自古忠孝難兩全,這句話在張曉勇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是忠於自己還是孝順父母?他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張曉勇放棄了大城市優越的生活和更好的發展,回到一個落後的地方,拿着每個月2000元的工資,在父親的牀前盡孝。
他可能會因為現在的貧窮而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但是同樣的,如果當時的他選擇留在城市,那麼現在他一定會後悔,年輕時沒有多為父親盡孝。
所以啊,不管是什麼選擇,我們都無法做到不留遺憾。我們只能儘可能選擇那個能讓我們更加心安,過的舒坦的選擇。如果一個人的心靈上揹負着太多的虧欠,那麼他的生活一定不會幸福。
有時候我們不得不去相信命運,張曉勇無疑是受到了命運的捉弄,原本他可以擁有更好的生活,但是命運卻在他最年輕、最有能力的時候向他開了一個玩笑。
如今我們在張曉勇的身上,已經完全看不到一個畢業於一流高等學府的高材生的傲氣了。雖然他的生活不像昔日同學的輝煌,但是卻有屬於他自己獨特的味道。
這就是他的選擇,他自己的道路。這個選擇不僅是鞭策,同時也是鼓勵,只要是自己的選擇,那就不會浪費自己的生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也許我們作為旁觀者能夠看得更加透徹,但是當局者迷,我們自己的路都無法走好,怎麼有權利來指責別人的路沒有走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