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換名字了,由二妹不二帶你追劇換成了雲莫寒,親們,別走丟哦。這是一個錦衣衞和公主的故事,陸繹今夏新坑,歡迎來蹲。內含同人和私設情節,若是喜歡,記得關注,若是不喜歡,請繞道哦。)
聽了岑福的話,陸繹和今夏二人即刻進宮。片刻後,來到了皇官的御書房內,二人跟皇上請安後,皇上道:“陸繹,近日來,有大臣進諫,説想讓你去杭州負責修河堤,朕覺得他們的提議甚好,你意下如何?”
他是錦衣衞,是武官,這文官的事怎麼落到他的身上,想必是朝中某個老狐狸搞的鬼,或許是給他下套呢,陸繹婉拒道:“謝父皇,兒臣向來舞刀弄槍慣了,怕是難以勝任,還望父皇另選他人。”
“父皇,兒臣倒覺得陸繹能勝任。”
今夏認為這是一個好機會,兩人分開的絕好機會,兩人昨夜廝混到了一起,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那多尷尬呀,修河堤那可不是短短數日就能完成的事,也許陸繹再回來,就是他們和離之日了,只是可惜了陸繹的功夫,她只學了一層,輕功是半層都沒學會,如今清白都沒了,還學什麼學。
陸繹內心很悲涼,他知道今夏的用意,是不想看見他,“公主,你過獎了。”
“陸繹呀,你就是太謙虛了,事情就這麼定了,你好好準備準備,擇日出發,朕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朕失望的,你可是駙馬。”
陸繹不好再推遲,只能答應。今夏總算舒了一口氣,當她想舒第二口氣時,皇上道:“夏兒,你跟陸繹一起去。”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她第二口氣是倒着舒的,“父皇,兒臣一個女兒家,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給陸繹添亂,兒臣還是留在京城的好。”
“陸繹這一去就是一年半載,你當然要去照顧好陸繹的起居,這是命令,不許反抗。”
到底是皇上,也到底是瞭解今夏的人,陸繹安心了幾分。就算皇上不如此安排,陸繹也會請求皇上下令,讓今夏跟着他一起去。
出了皇宮,今夏對陸繹異常的冷淡,和他保持着很寬的距離,陸繹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他覺得昨晚他們應該沒發生什麼,他隱隱約約記得自己好像流鼻血了,那牀單的血説不定是他的鼻血,可他也沒有十成的把握。
這只是他的猜測,始終無法驗證事情的真假,自然不能對今夏説,萬一他的猜測有誤,那在今夏的眼中,他就毫無人品可言了。
三日後,陸繹今夏告別陸廷,登上了前往杭州的官船,隨行的還有岑福,徐剛等人。今夏沒有帶丫環,她心中打定了主意,這一去,她便不打算再回京城。
這艘船上,徐剛是最無辜的,可他也是罪魁禍首,才導致了今夏和陸繹有過的那一夜。
這幾日來,今夏對陸繹是對面不相識,除了在陸廷面前偶爾裝裝樣子,其餘的時候,是希望能離陸繹有多遠就離他有多遠。
陸繹很鬧心,但也不去惱今夏,給今夏足夠的空間。官船上沒有了丫環,陸繹親自將食物送到今夏房間,“今夏,該吃東西了。”
近日陸繹一直叫今夏的名字,今夏有些反感了,“別叫我今夏,叫我公主。”
今夏還在氣頭上,陸繹想將他的猜測告訴今夏,“我們那晚可能.....”
今夏沒讓陸繹把話説完,風輕雲淡道:“我早忘了,你還是你,我還是我,我們互不干涉,也互不相欠,到了杭州後,你修你的河,我回我的胭脂店。若是沒有必要,就不要碰面。”
今夏的話都説到這份上了,陸繹也沒有再説下去的必要了,“那我就不打擾了,吃了東西,早點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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