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27日於日本公開的電影「你的名字」直至2017年1月8日在全世界上映的票房總收入(含日本)已經達到了2億8101萬2839美元。
除了日本外,《你的名字》在海外也掀起了大熱,據外媒在28日發佈,新海誠監督作品《你的名字》好萊塢真人電影化決定,將由J·J·艾布拉姆斯擔任製作人,埃裏克·海瑟薇改變新劇本。現在正由派拉蒙和壞機器人制片公司,聯手日本東寶株式會社開發中。
對於好萊塢真人化翻拍,多數網友表示並不期待,認為好萊塢雖好,但拍不出那種感覺。也有網友調侃説,“好萊塢翻拍是不是要叫what's your name?”、“想知道口嚼酒怎麼演”
“真人”廢名
■史飛翔
廢名(1901—1967),原名馮文炳,20世紀中國文學史上最具影響力的文學家之一,被視為“京派文學”的鼻祖。
廢名1901年出生於湖北省黃梅縣城一個殷實之家。童年受傳統私塾教育,13歲入學初級師範學校,1917年考入國立湖北第一師範學校,開始接觸新文學。畢業後留在武昌一所小學任教,期間開始與周作人交往。1922年,廢名考入北京大學預科英文班。在北大讀書期間,廢名廣泛接觸新文學人物,參加“淺草社”,投稿《語絲》,並於1925年10月出版了第一本短篇小説集《竹林的故事》。1927年,張作霖佔據北京,解散北大,改組京師大學堂,廢名憤而退學,卜居西山,到鄉下教中學去了。後來,局勢稍好,他又回來接着唸書。1929年,廢名從重新改組的北平大學北大學院英國文學系畢業,受聘於國立北京大學中國文學系任講師。1946年,由俞平伯先生推薦,廢名受聘北大國文系副教授。1949年任北大國文系教授。此後,一直從事教學、研究和創作。
湯一介先生生前回憶起自己在北大讀書時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老師,第一個寫到的就是廢名。當時廢名教大一國文。湯一介非常喜歡他的散文和詩,認為“即便是他的小説也寫得很有散文和詩的味道”。湯一介清楚記得廢名給他們講魯迅《狂人日記》的情景。“他一開始就説:‘我比魯迅瞭解《狂人日記》更深刻。’這使我們這批學生大為吃驚。”廢名介紹自己的小説《橋》中的名句,又是“那麼洋洋自得”。文中有這樣一段描寫:夏日太陽當頂,兩個女孩在烈日下走了很長的路,忽然“走近柳蔭,彷彿再也不能往前一步”,而“大樹不過一把傘,畫影為地,日頭爭不入”。課堂上,廢名説到“日頭爭不入”這一句時,説,“你們看,這‘日頭爭不入’真是神來之筆,真是‘世上難有涼意了’。寫文章就要能寫出這樣的句子才叫大手筆。”廢名喜歡評論學生作文。有一次他在點評一位女學生的作文時説:“你們看,她文章的風格多麼像我的呀!”在湯一介先生的記憶中,廢名永遠是那麼的天真可愛。1952年,院系大調整,廢名被分配到長春東北人民大學(後更名為吉林大學)去了,此後,湯一介再也沒有見到過他。“文化大革命”中湯一介先是聽説廢名眼睛瞎了,後來又聽説廢名因病去世,湯一介先生難過極了,他充滿感情地説:“像廢名這樣可親可敬的老師難道應該這樣地離開人世嗎?”
同樣,湯一介先生的夫人樂黛雲教授對廢名先生的講課風格也是記憶猶新。她説:“他不大在意我們是在聽還是不在聽,也不管我們聽得懂聽不懂。他常常兀自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上他的課,我總喜歡坐在第一排,盯着他那‘古奇’的面容,想起他的‘郵筒’詩,想起他的‘有身外之海’,還常常想起周作人説的他像一隻‘螳螂’。於是,自己也失落在遐想之中。現在回想起來,這種類型的講課和聽課確實少有,它超乎於知識的授受,也超乎於一般人説的道德的‘薰陶’,而是一種説不清楚的‘感應’和‘共鳴’”。然而,遺憾的是,後來聽廢名先生課的人越來越少了。他曾講得十分精彩的“李義山的婦女觀”也終於因為只有三個學生選修而被迫停開了。
廢名晚年沉醉於佛學研究之中。1967年10月7日,廢名因患癌症病逝於長春。廢名的小説以“散文化”聞名,其獨特的創作風格被人稱為“廢名風”,對沈從文、汪曾祺以及後來的賈平凹等都產生過影響。廢名名氣雖大,但因為作品晦澀難懂,所以讀者也少。汪曾祺先生曾説:“廢名這個名字現在幾乎沒有人知道了。國內出版的中國現代文學史沒有一本提到他。這實在是一個真正很有特點的作家。他在當時的讀者就不是很多,但是他的作品曾經對相當多的上世紀三十年代、四十年代的青年作家,至少是北京的青年作家,產生過頗深的影響。這種影響現在看不到了,但是它並未消失。它像一股泉水,在地下流動着。也許有一天,會汩汩地流到地面上來的。”
(2017-08-16)
世界上的一切信仰,
都在探討一個“妄”字。
想要獲得靈魂真切的歸宿,
首先要分清楚何為虛妄,
何為真實。
佛家對“妄”的定義很徹底: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相即是色,
和“色”對應的便是“空”。
所以心經講: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佛家認為所有的相都是因緣和合而成,
是短暫的,
所以不是真實的。
然而色就是空,
所以空也不是真實的。
那麼真實在哪裏?
道家稱修行大成的人為“真人”,
真人必須要破妄。
傳説中鍾離權點化呂洞賓,
給了他一個“黃粱一夢”的妄境。
三生三世不過彈指一揮,
説的,仍然是一個時間相對論的道理。
莊生夢蝶,
蝴蝶是真的還是莊子是真的?
普通人都會認為夢境是假的,
現實才是真的。
大家有這個不成文的認知無非是因為夢境是短暫的,
但若像電影“盜夢空間”那樣,
夢境與夢境相疊,
夢境中的時間接近永恆,
那麼究竟夢境是真的,
還是現實是真的呢?
電影中表述的那些對“夢”的癮君子,
恰好反映了莊子的比喻。
不知這個導演有沒有讀過《莊子》一書。
獨神論的宗教都在強調一個“後世”的概念,
無論是猶太教、基督教還是伊斯蘭教。
後世是相對今世而存在的,
二者的區別是,
今世是短暫的,
後世是永恆的。
所以虔誠的宗教徒相對於今世的享受,
更喜歡追求後世的天堂。
綜上所述,
我個人對於“妄”與“真”的理解,
就是短暫與永恆。
與其在短暫中享樂,
不如為了永恆而“求索”。
什麼是短暫?
佛家的定義比較徹底,
只要有時間的概念存在,
就是短暫的。
所以涅槃的狀態是“不生不死”的。
肉體是短暫的,
靈魂是永恆的,
找到自己的靈魂,
為永恆的靈魂尋找一個歸宿。
儒家雖不探討後世,
但陽明先生臨終之時的一句話:
“此心光明,亦復何言。”
已經道破天機。
看透妄境的本質才能勘破,
勘破妄境一轉身便是真實。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
也不過是大夢一場!
破妄做真人!
(2017-04-04)
古有詩云:“五陵公子憐文彩,畫與佳人刺繡衣。” 刺繡作為中國傳統的民間藝術,聯結起人與人之間的美好情感,傳達對生活的美好訴願。
而現如今刺繡早已不再是中國人的專屬,來自美國巴爾的摩纖維藝術家 Sarah K. Benning就自學了刺繡工藝。她的刺繡作品大多以中世紀風格的圖畫為創作原型,也會從濕地景色和室外風景中汲取靈感。
把刺繡與濕地植物相結合,大大豐富了濕地的視覺體驗,也更好的將濕地帶進了生活。
一針一線,一草一木,均是刺繡之人的心血,更是為了能更好的表達出所繡的場景。
我在刺繡中遇見鄱陽湖,讓鄱陽湖融入刺繡文化。
(2017-03-01)
真人,就是介於貴人和小人之間的一種人,也是相對於貴人和小人而言的。沒有貴人和小人,真人也不會憑空產生。因此,真人不過是一個借代詞,用來借代不是貴人和小人的一類人。所以説“真人不真”、“真不是人”。
真人是歸於中道的,不會因為小人的甜言蜜語而上當,更不會因為貴人的慷慨陳詞而盲目行事。貴人和小人是兩個極端。貴人在某些特定的條件下會變為小人,小人也會在某些特定的條件下變為貴人。所以,貴人和小人之間沒有什麼好執着的。
不能執着於貴人,因為他們可能是披着貴人外衣的小人。這在社會上多了去了,數都數不過來。他們做事喜歡打着道德的幌子做些小人的事情。反過來講,小人就更不能執着了。對付小人要學會亡羊補牢,因為小人在日常生活中會表現出小人的行為習慣來,次數一多自然就感覺得到。
可是,在現實生活中真貴人又往往以假小人的面目出現。真的貴人付出從來不圖回報。要想看看一個人是不是貴人,用小人的方便法就看得出來。比如一個人對你好一次,你保持沉默,第二次還是保持沉默。很多次之後他依然對你好,而且不計較你是否回報他,那麼這基本上就能確定是真貴人了。小人不會的,小人你這麼測試幾次立馬就現出原形了,而且會打着道德的幌子反過來説你是個小人,不知道感恩。因為他所以為的感恩就等同於在你身上的投資回報率。
真的貴人日常生活中看到別人好自己也會歡喜讚歎。可是小人不一樣,小人看到別人比自己好就會説一些怨恨嫉妒的話。遇到這種人趕緊離的遠遠的,否則相處的越久越危險。以前我在一家公司上班,那個老闆看到自己手下的員工出去創業成功了就恨得牙癢癢説一些嫉妒的話出來。第二天我就辭工走人了,因為這種人跟着也沒啥好結果。
貴人和小人之間本來沒有分別,可是人們卻喜歡執着小人和貴人。卻不知道小人和貴人都是假的不是真的。那麼真人就是真的嗎?真人也不是真的,如果執着在真人上面,那麼也就不是人了。
如果心中沒有了貴人和小人的分別,甚至於把真人都看的不是人了,那麼就進入了隨心所欲的狀態,就是對待小人也打得起交道,對待貴人也打得起交道。當然,這貴人和小人是真是假,也能用你的慧眼一眼就辨別出來了。就像乾隆帝明知和珅是個小人還能把和珅駕馭住,這就是境界了!
文丨漠漠河的歌
(2015-07-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