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願隨“大叔”回老家過節 該咋辦?
商報圖形 肖遵怡 制
重慶商報-上游財經首席記者 鄭三波
重慶商報訊 還有一天就是中秋國慶長假,很多人開始準備月餅回家過節。但沙區的孫海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比自己小14歲的嬌妻,不願回農村老家,而是呆在重慶。“春節不回家,五一節不回家,端午節還是不回家。”昨天,孫海在朋友圈吐槽:兩人都在主城上班,卻要兩地分居。不要寶寶,不要回家,想離,捨不得,不離,自己像駙馬爺見“公主”還要“遞條子”,難抉擇啊!
吐槽事:
嬌妻過節又不回老家
今年36歲的孫海在沙區某公司當設計師,妻子袁某22歲,兩人結婚已有一年。昨天上午,孫海在朋友圈吐槽:中秋節就是全家人團圓,不和父母、家人一起,就不叫中秋節。而我的老婆又不願回農村老家,叫我如何向父母解釋?萬能的朋友圈教教我。 羣裏部分朋友“幸災樂禍”,留言開玩笑:“嬌妻不好養,換了換了。”
孫海告訴記者,他老家在合川,在重慶讀完大學後一直在沙區上班。袁某在沙區做二手房代理銷售,去年兩人經朋友介紹認識。最後當兩人告訴朋友他們要結婚時,朋友大吃一驚。“我們認識兩個月就結婚,也算閃婚。”他説,兩人去辦理結婚登記時,妻子的父母不同意,説年齡相差太大。讓孫海感動的是妻子堅持結婚,最後是父母妥協了。
煩惱事:
從沒一起回去過節
“我們結婚時,她21歲,我35歲,她比我小14歲,我事事都讓着她,很多事都忍着。”他説。結婚後,孫海發現娶了一個嬌妻,不會煮飯,不會做家務,掙多少花多少,沒積蓄。“這些我都忍受,最不能忍受的是她愛到處耍。”孫海説,妻子是上一段時間班,就要耍一段時間。有時一個月在家時間不超7天。
而讓孫海無奈和尷尬的是,兩人結婚一年多,只有結婚當天回了老家。去年春節,嬌妻不願回農村老家,一個人在重慶替同事值班。孫海一個人回家;今年五一節,嬌妻去廣州旅遊;端午節又一個人去旅遊。“每次我一個人開車回家,父母、周邊親朋好友都笑話我是駙馬爺,娶了一個公主,各過各。”
尷尬事:
同在一城兩地分居
因年齡差別,孫海想要一個穩定的家庭,而妻子喜歡自由自在,無人管束的生活,這樣兩人的生活也開始出現問題。
今年8月份,妻子不願在離家近的沙區上班,而把工作找到了李家沱,平時都住在公司宿舍,週末有時回家,有時不回家。
“夫妻難道不應該在一起嗎?我們這樣像什麼?”説到此事,孫海都覺得丟人、難以啓齒。“每到週末都打電話問她回不回家,還要請她才回來。”孫海説,就像駙馬爺為見公主,還要先遞“條子”。
聲音
妻子:我才22歲,還沒耍夠
昨天下午,記者聯繫上袁某。她表示不願意多談自己與孫海的事,但她告訴記者:“我和他沒多大矛盾,我才22歲,還沒有耍夠,想多耍幾年,耍夠了才會踏踏實實呆家裏。”她説,從結婚到現在,她是沒有和孫海一起回農村老家,不是瞧不起農村,而是老家年輕人都外出找工,在老家無網絡、沒事做,很無聊。他家正在修新房,等新房修好了,有自己的房間了,會一起回家。
丈夫:想離婚,又有點捨不得
“我們父母都説我36了,再不要孩子,年齡越大,以後精力不夠,帶孩子困難。希望我早點要孩子,可是她就是不同意。”孫海説,為了這個事,兩人經常爭執。孫海説,隨着生活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久,她的很多不好習慣表達出來,兩人之間矛盾也產生了,生活方式也完全不一樣,他喜歡早睡,她年輕、精力好,是夜貓子;他喜歡早起跑跑步,她喜歡睡懶覺,眼見要遲到了,爬起來簡單洗漱不吃早餐上班……“我的婚姻不是幸福而是悲哀,找的不是妻子,而是燙手山芋。”孫海對自己婚姻的總結。
專家:年紀差距大,冷靜選擇
重慶社會學家譚剛強稱,孫海他們夫妻一是年紀差距大,兩人生活沒有在同一個軌道上,二是兩人沒有認真瞭解清楚對方。嬌妻雖好,但“嬌”不是生活,而是油鹽醬醋。嬌妻也不是花瓶,而是實實在在的生活。因此,兩人可以坐下來,認真冷靜地談一談,找到共同點,重新生活。同時,婚後要寬容和忍讓對方,這樣的婚姻才會更幸福長久。
天黑了,大雪也停了。我終於趕到三姨家門口。
這是十年來我第一次回東北老家。這次出差去長春正趕上年底,本來時間挺緊,可父親非讓我回老家給爺爺奶奶上墳;母親也讓我到三姨家去看望三姨和三姨父。三姨家在離老家十五里的董家屯。老兩口沒兒沒女,是五保户。過去,農業學大塞時大隊在離村裏一里多地的河邊修了個排灌站,村裏按排三姨老兩口看管排灌站。後來排灌站廢了,三姨老兩口沒房住就仍住排灌站那兩間小土房裏。由於我們全家搬到南方,一直和三姨家沒有聯繫,也不知道她們怎樣了。所以,我給爺爺奶奶上完墳後,就騎着老鄰居的自行車帽着大雪往三姨家趕來。由於雪太大,有些地方只能推着車子走。十五里路走了近兩個小時,天黑的時候終於到了三姨家。
藉着淡淡的雪光,看到三姨家的小房還是老樣子。沒有點燈。三姨就是這樣,不點電燈,省電費。我放下自行車,來到門前,推了一下門。門關着。我便敲了兩下門,沒動靜。我又用力敲了兩下。這時房裏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誰呀?”
“是我!國強!”
過了一小會兒,門開了。
“誰呀?”又傳出一聲蒼老的聲音。
藉着雪光,我看到一個瘦小的老頭站在門口,手扶着門,向我看着。
“是我呀,三姨父!,我是國強,強子!”我已認出了三姨父。
“是強子?”姨父很驚呀地問,“從哪兒來呀,你們……你們家不是搬走了嗎?”
“是搬走了,到長春去出差,過來看看你。”
“什麼?搬長春去了?”姨父耳朵有些聾。
“不是搬到長春,是去長春出差,過來看看你。”
“啊!是出差,凍壞了吧?快進屋!”説完,閃身示意讓我進屋。
我進了屋。屋裏黑乎乎的,本來有點亮,可姨父一關門就啥也看不見了。我試探着往裏屋邁步,手在前邊摸索着。摸到了門簾,便掀簾進去。
“是誰呀?”裏屋傳出了一個老婦人有氣無力的聲音。那聲音給人一種奄奄一息的感覺。
“是強子!國強!二姐家的老小子!”還沒等我回答姨父在後面回答道。
“強子?真是強子?快過來,讓我看看!”
藉着淡淡的光線 ,我看到炕頭上坐着一位老太太,向我伸過手來。
“三姨,你老人家好吧?”我忙扭身半坐在炕上,伸過手去。我摸到一隻枯枝一般瘦弱的手,那手有些抖。讓我吃驚的是,三姨的手出奇地涼,就象是摸到冰一樣。
“好!好!好!你從哪來呀,你媽來沒?她好嗎?”
“我自己個來的,我媽挺好!可想你了!”我説道。
“冷吧?上裏來,炕頭熱乎。吃飯沒呢?”説着把我往炕里拉。
“沒吃呢!”我答應一聲,鬆開手,脱了皮鞋,轉身上了炕裏。我用手摸了摸炕,其實炕也不熱,跟沒燒火似的。
“去!老頭子,把燈點上!給孩子熱幾個豆包。”
三姨命令着,又轉身問我:“愛吃豆包不?”
“愛吃,好久沒吃過了。”我説。
這時,三姨父點着了油燈。燈放在牆裏。這是我小時候我們老家的習慣,在牆上扣一個象佛龕似的小窖,專門放洋油燈。這樣的燈早已見不到了,也就三姨這樣的人家還保留着,並且還使用着。燈光很暗,不大點兒火苗帽着黑煙。藉着燈光,我仔細地看着三姨。三姨也正看着我。三姨的臉色很不好,滿臉皺紋,眼圈發青,眼睛晦澀。她仍穿着青布帶大襟的外衣。雖然燈光暗,但還是能看出她前大襟上已蹭出了亮光。
“你媽還好嗎?”三姨的聲音有些顫抖,“都想死我了……”説着,摸起淚來。
“我媽好着呢,她也想你,這不讓我特意來看你。”我掏出手絹給三姨擦淚,又一次碰到她那冰一樣的手。
“你媽你爸搬走有五六年了吧?”過了一會,三姨看着我問。
“還五六年,怕是得有八九年了?”還沒等我回答,正往盆裏撿豆包的三姨父已先回答了。
“整整十年了!”我用兩隻拾指比劃着。
“你看看!都十年了。”姨父一旁説。
三姨眯着眼睛想了想,有些懷疑地問:“十年了,那年是剛分地吧?”
“那是哪百年的事了,他們搬走的時候正是王書記的兒子結婚嗎!王書記的孫子今年九歲,可不正好十年了怎的。”
三姨搖搖頭,道:“唉!記不住了!”
“那你還記得啥?” 三姨父説着,拿出了燈到外屋去熱飯去了
“三姨,你臉色這麼不好啊?有什麼病嗎?”我問着。剛才三姨父端燈時我發現三姨父的臉也發青。
“唉!土埋半截的人了,啥好不好的?你媽身體一直挺好的?”
“好,就是有點血脂高。”我回答。
“血脂高還不好嗎?”三姨不解地問。
“血脂高也是病,容易得腦血栓。”
“喲喲!還得腦血栓,我都沒血嘍!你媽有福啊。你爸人家師範畢業,掙現錢。唉!要不是當年你姥爺攔着我,我就嫁給下放的那郭慶濤了,人家早就回城了,聽説是什麼大學校長,還坐轎車呢!”三姨好象沉浸在幸福的回憶中。黑暗中,她有氣無力地唱道:“九九那個豔陽天嘍……”
“你拉倒吧,沒嫁他呢,嫁了他也得把你登了。”三姨父不知啥時走了進來,在一旁氣不公地説。
“操你八輩祖宗!”三姨罵道。
三姨父總是這樣罵三姨,而三姨父就象願意聽她罵似的,在一旁“嘿嘿”地傻笑。
我在一旁聽三姨罵姨父覺得很好笑。這麼大年紀了還這樣。我來三姨家的路上推車走了很遠,不覺冷,反倒進了屋偏冷了起來,便説:“這屋怎這麼冷啊?你們不冷嗎?”
“冷啊?老頭子,多燒點!”三姨命令道,“燒燒就熱了。”轉過身來對我説。
三姨父又出了。
那晚,我吃了七八個豆包。三姨還給我拿出了紅糖,讓我澆着紅糖水吃。睡覺的時候,三姨特意讓我睡在炕頭,又給我壓了一層厚被,但我還是覺得冷,不得不把頭縮進被窩裏,這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我因為要趕上早班車執意不讓三姨給我做早飯。天還沒亮我就起來了,臨走的時候,我給三姨留下二百元錢。三姨又抹了一回淚,説怕是今生再也見不着我母親了。我勸好了三姨後,走出三姨家門。三姨站在門口目送我半天。我擺了很多次手她才回屋。
我拖着快要凍透了的身子,推着車子走了很遠,終於上了好道。心想該騎一會了,可一上車才發現,昨晚自行車扔在外面,氣門蕊凍壞了。這下完了,天還沒亮,到哪去修車啊?忽然我想起了前邊的村裏有一個同學,找他想想招。於是我快走幾步來到前邊的村頭。記得我同學家就在村頭。村路邊上那個小賣部就是他開的,我來到小賣部前咣咣地敲了幾下門,
不一會就聽裏面人喊:“等着,別敲了!”
果然不一會,燈亮了,門也開了。開門的正是我的初中同學田大海。
“死胖子,還活着呢?”我上前打招呼。
田大海一愣,馬上認出了我,道:“老強,這麼多年死哪去了?”
“上海唄,你挺好唄?”
“對付吧!你咋回來了呢?一大早去幹啥去?”
“別提了,這不是嗎去董家屯,自行車沒氣了,有啥法沒?”
“還用啥法,一定是凍壞了,換根氣門蕊就完了唄。”
“這有嗎?”我問。
“有,我給你換。”説着,田大海從框架上拿下一根氣門蕊,用剪子剪了一段,把我的氣門拔下來換上,又找出所管子給我的車子打氣,邊打氣邊問:“去董家屯給你三姨燒紙上墳去呀?”
“啥?上墳?”我大為不解地問。
“你不是去上墳啊?”田大海也不解地問?
“我給誰上墳啊?”
“你三姨嗎!她不是在董家屯嗎?你不是上墳,那大老遠來幹啥來了?”
我越聽越糊塗,問:“你有沒有搞錯,我三姨好好的,我給她上什麼時候墳?”
田大海不解地問:“你三姨死了你不知道啊?”
“誰説的?別瞎扯!”
田大海有些急了,道:“白話你有啥用,你三姨父是不是姓張?”
“對啊!”
“是不是在老排水站住,離村裏一里多地?”
“對呀!”
“我和你去過嗎!要不我咋知道那是你姨家呢?前年冬天凍死的嗎,老兩口都凍死了。村上給發送的嘛,當時她們村僱我的車輪子給拉的嘛……不信你到那房子裏看看去,那房子至今沒人住,空着呢,説是鬧鬼。”
我頓時傻了眼。我當時都不知道怎樣從田大海家出來的。又是不敢相信又是害怕。外面天還沒亮,路上一個人都沒有。三姨和三姨父那發青的臉又浮現在我的眼前,三姨那顫顫微微的聲音又迴盪在我的耳邊。又想起昨晚吃的豆包,我想吐,可又吐不出來。我有些害怕,不敢往前走了。我真後悔從田大海家出來。
正在這時,我的身後又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強子,你的打火機落下了,你三姨讓我給你送來了!”
“啊!”我回頭一看,當時就昏了過去。
住了五個月醫院後,我再也不許別人喊我強子了,但我的耳邊還是時不時地響起那蒼老的聲音:“強子……強子……”
(2017-08-21)
網上這羣混蛋,竟然胡亂發佈這些對武之皇者大不敬的謊話。
任武建八方感覺這事情叔不能忍,姑媽不能忍,就連大姨媽也堅決忍耐不得。
他拿出手機,接連撥打國際長途。
據他所知,倭國有幾位著名的黑客,這些人為所欲為,讓倭國政府十分頭疼。
其中,年僅二十七歲的著名黑客,加藤百善曾利用編寫的程序讓取款機狂吐鈔票,臭名昭著的電腦黑客,三十五歲的大野校木,曾用病毒造成一個縣市電腦全部癱瘓。
身為六代目的任武建八方,正好認識這兩人,想要讓他們為忍武組工作或許有些困難,不過讓他們討好武之皇者,應該容易很多。
侮辱武之皇者,就好比侮辱整個倭國。
任武建八方將電話撥打出去,兩人聽説消息後,為了維護倭國武之皇者的形象和尊嚴,竟然不收取絲毫報酬,欣然同意。
與此同時,倭國各大電台以及媒體,也紛紛對此事做出報道和強烈譴責。
而此時,唐於藍已經吃過早飯,正在家簡單收拾着,打算陪老頭子一塊返回紅溪鎮。
忽然,一陣敲門聲傳來。
打開門,就看到外面站着的金方鋭。
唐於藍衝着金方鋭使了個眼色,趕緊將他請到屋內。
老頭子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見金方鋭來了,長長嘆了一口氣,説:“小金啊,以後沒事你就長到我這玩,放鬆一下心情,神經也別老緊繃着。你看你,這一整天到晚,連笑都不笑。我現在手頭也寬裕了,什麼時候,你需要用錢,就跟我説一聲。”
金方鋭乾笑了一聲,説:“謝謝伯父。”
老頭子擺擺手,示意金方鋭坐下,説:“不用客氣,今天要是沒啥事,就陪我們一塊回紅溪鎮。”
金方鋭點頭,欣然同意。
母親讓唐於藍把用不到的椅子、被褥以及餐具等東西放到麪包車上,一行人朝紅溪鎮駛去。
金方鋭坐在主駕駛,嫺熟的操控着方向盤,從城外環朝凌江市城東區行駛去,對副駕駛的唐團長説:“唐大哥,網上的新聞你都看了沒,我感覺輿論有點大,要控制不住了。”
唐於藍點了一支煙,撇嘴笑道:“別提了,朱境淵那小子,早晨就給我打電話,説是安排幾條新聞置頂,還吵着讓我教青夢彈鋼琴作為感謝。”
老頭子和母親坐在後座,也不懂年輕人在説什麼。看着道路兩側飛逝的樹木,嘴裏直打哈欠。
金方鋭説道:“網絡的自由也十分有限,現在是信息化大爆炸的時代。普通論壇的單日瀏覽量就在幾百萬以上,大的論壇更在上千萬。如果沒有人炒作,幾條信息很容易就石沉大海。今天武之皇者已經被全城熱議,後面肯定有一雙手在推動。”
“武之皇者?”老頭子耳朵抖了抖,向前探着身子,説:“就是那個下三濫,到大學偷女生內衣的傢伙麼?”
金方鋭愕然,問道:“伯父,什麼時候的事情?”
老頭子一臉憤懣的説:“早晨,我下樓買饅頭,聽他們聊的。倭國人在這些方面口味是重了點,不過任何事都要講究分寸啊,如果被我逮住這小子,一定要好好教育他不可。”
唐於藍笑道:“爸,你連給他們講三日《朱子家訓》,保管什麼武之皇者也要改邪歸正。”
老頭子説道:“臭小子,又在笑話你老子。憑啥你找不到老婆,就是這思想上有問題。”
唐於藍大汗淋漓,趕緊閉嘴。
過了一會,老頭子注意力移開,眯着眼睛看着窗外,嘴裏不停的説着:“我年輕那會,這還是土路。每當下大雨的時候,鞋底上沾着厚厚一層泥,走起路來都很費勁,哪像現在……”
唐於藍也不聽老頭子嘮叨,悠閒的吐了一口煙圈,精力控制之下,煙圈竟然在半空中凝而不散。
老頭子忽然不説話,一巴掌拍在唐於藍肩膀上,説:“臭小子,你該不會抽假煙吧,聞着尼古丁的味道,怎麼這麼強。”皺了皺眉,接着説:“你這膀子怎麼這麼硬,該不會肌肉僵化了吧。”
“怎麼會呢。”唐於藍笑道:“你兒子壯的一拳能打死一頭牛。”説話間,精力分散,煙圈也緩緩散開。
老頭子悶哼一聲,説:“我看你是一口能吹死一頭牛。”
母親在一旁説道:“去,兒子説話這麼不靠譜,還不是跟你學的?”
老頭子耷拉着臉,剛到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
金方鋭見老頭子注意力散開,裝作不經意的問:“這武之皇者太沒素質了,也不知道網絡上,大家會怎麼議論他。”弦外之音是想問一下,唐團長對這事有什麼看法。
唐於藍懶洋洋的吐着煙圈,精力控制之下,煙圈竟然凝而不散,他頭也不回的説:“隨他們,對付一個倭國奴還用得着勞神麼?”
繼續行駛了半個小時,麪包車終於到達紅溪鎮。
將汽車停穩後,金方鋭打開手機看了看,卻發現醬瓜網站登陸不上去了。
金方鋭心中意識到有事情發生,繼續登陸了一下虎撲網,網頁依舊遲遲不能打開。
“難道是沒有網絡信號?”金方鋭又試了試網站導航主頁,很快就登陸進去,購物或搜索引擎都暢通無阻,再看無涯論壇,六度貼吧,竟然出現網站系統更新維護的字樣。
老頭子下了車,馬上就有熱情的街坊鄰居打招呼。一個出車禍正拄枴杖的中年男子,説什麼也要幫忙收拾東西。
走進家一看,院子裏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寸草不生,就連落葉都沒有幾片。
“家裏難道遭賊了?”老頭子狐疑的瞪大眼睛,掏出鑰匙打開裏屋的房門,陳舊的房間中也是滴塵不染,簡直比走的時候還乾淨。
老頭子感覺事情詭異,趕緊叫來唐團長,讓他到鎮子中間的小賣部去要把鎖。
金方鋭將被褥放在裏屋牀上,也隨着走出門去。
老頭子端坐在十多年前買的舊沙發上,看着門外金方鋭挺拔的背影,唏噓道:“這麼勤快的孩子,怎麼偏偏就有病呢?”
(2017-06-09)
孵巢掛在樹杈。
風箏翱翔蒼穹,
線指何處出發。
商品樓鱗次櫛比,
我有個城裏的家。
人堆裏為什麼我總感到孤寂?
因為鳥籠裏的鳥兒不缺水糧,
卻看不到天空和鮮花。
農民回家
超市裏琳琅滿目,
物質不再貧乏。
錦衣玉食中我為什麼總是懷舊?
因為陽台上我總是倚窗遠望,
卻看不到夢牽魂繞的老家。
離開鋼筋水泥的森林,
離開車水馬龍的喧譁。
車子不停加速,
朝着老家進發。
農民回家
我心裏,
欣喜難以表達。
車窗外,
是一幅流動的畫
故鄉的槐花林,
蜂農早已安家。
溪水畔的綠帳篷,
有着世外桃花源般的評價
農民回家
故鄉的花野雞,
在路上悠閒地溜達。
即使人來車往,
它也不顯得多麼驚詫
農民回家
水泥路不停在打,
路燈秀麗挺拔。
路旁整齊列陣的是雪松、紅葉李,
還有那肥碩的木瓜。
户户牆壁雪白,
家家頭門高大。
灰色勾着磚縫,
籬笆圍着鮮花
農民回家
遠山笑臉相迎,
麥子彎腰揚花。
村莊眼前忽現,
轉彎就看到老家。
(2017-05-26)
婆婆在的時候總是各種不願意,覺得哪哪哪的都不好,心中總是諸多不滿,雖然守嘴如常,但也總有脾氣壓不住,寫在臉上的時候。那時候總覺得自己是萬般委屈了,什麼都沒計較是天大的良善。
婆婆帶娃走之前,心裏會有萬般憧憬,覺得生活該有多麼美好,每每有人提到娃,問會不會有諸多不捨,總是萬分肯定的説不會,只是擔心而已。想想也是,孩子給誰,做媽的都會不放心,但一想那美好的前景,都能忍了。
等婆婆和娃真的不在了,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不瞭解生活,不瞭解自己。
以前雖不能衣來伸手,但也是飯來張口,現在柴米油鹽飯,自己買自己做。一時間手忙腳亂。突然覺得自己都忘記自己是個成年人了。也突然覺得平時太慣着自己欺負人了。
想想婆婆帶着小的,還要伺候着大的,自己還滿滿的只有抱怨,這都是什麼事啊。漸漸的,滿腹的委屈就像濃煙散在了風裏。以前是自己太嬌慣自己了,太嬌氣,沒有經過生活的磨礪,忘記了尊重的內涵和意義。想着想着,心順了,情也就近了。
剛開始,誰都不能提孩子,一提眼淚就變成了自來水,要多不值錢就有多不值錢。
我們對於孩子有萬般不捨,怕他會難過,怕他會想爸媽,孩子難過那就是要媽的命啊。於是有諸多不忍心,所以我們的孩子總是被寵着,被慣着,不是孩子不夠堅強,是我們有太多不忍心。內心一直矛盾着,想着孩子是需要成長的,這是必須的,一方面又擔心着,他那麼小,怎麼受的了離別傷。
結果孩子比大人想的堅強,他會有難過,有小憂傷,但很快,又被其他的新奇填充。我慢慢發現,孩子成長過程中的一些問題,其實不是孩子出問題了,是我們緊張的心情讓事情變糟了。想明白了反而沒有那麼輕鬆,因為一顆母親的心總是要心疼自己孩子的,如果我哪天用我一顆心疼的心,讓孩子慢慢的習慣了依賴,學不會堅強怎麼辦?在今後的日子裏我會告訴自己,哪怕再心疼,也咬着牙忍忍,哪怕再着急,也把手伸的慢半分。
至此,莞爾,做媽不容易,請試着去尊敬和理解吧。
(2017-05-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