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谷歌位於硅谷的總部流傳着一份關於“編程行業男女有別”的文件,以女性在編程行業上效率低於男性而認為公司不應該優先考慮員工多樣性。這樣一份文件立刻引起業內對就業性別歧視的爭議。
這份由一位男軟件工程師撰寫的約3300字、題為《谷歌意識形態迴音室》的文件顯示:男女在生物學上的差異決定了女性在編程上的效率顯然要低於男性,並且,文件認為公司不應積極提高員工的多樣性。
當地時間8月5日,這份文件先是被美國電子行業媒體Motherboard曝光,隨後被影響力更大的科技類資訊新聞網Recode與科技博客Gizmodo迅速傳播,兩個網站還分別全文刊登了這篇匿名文件。
消息一出,硅谷科技圈內外一片譁然,以至於谷歌的一些高層在過去的週末也得忙着為此事“滅火”。
招聘女性無用嗎
這份文件被認為帶着濃厚的性別歧視意味,提出谷歌公司沒有必要擴招女性軟件工程師,因為男性在這個行業擁有更高、更強大的驅動力,公司招聘更多女性科技從業者,公司的競爭力就會被削弱得更厲害。文件還將谷歌在內部推行的多元化項目形容為“政治色彩濃厚”,這些項目旨在通過各種研討會和論壇,將更多編程知識教給年輕女性。
這份文件如今已流傳甚廣,一些谷歌員工在推特上對這份文件表達了憤怒:谷歌員工亞納(JaanaB.Dogan)在推特上寫道,自己“因憤怒而顫抖”;另一名谷歌員工阿特爾(RickAltherr)寫道:“我不得不站出來為團隊裏的女員工爭取公平待遇。”
谷歌人力多元化部門副總裁丹尼爾·布朗(DanielleBrown)與資深工程師埃利·巴洛(AriBalogh)分別通過內部郵件致信谷歌員工,對目前不斷髮酵的性別爭議做出回應,兩人均在郵件中譴責了文件中的性別歧視論調,捍衞谷歌在員工多元化方面所做的努力。
在郵件中,布朗提到:“要建立一個公開而包容的環境,的確要鼓勵大家發表不同的見解,但是,我發現文件對於性別的認識出現了根本性的誤解。這不是我本人或者公司所提倡的”。巴洛則對文件中的意識形態感到深深擔憂,並認為其影響惡劣。
打破職業天花板
一直以來,和其他硅谷科技巨頭一樣,谷歌一直為員工的多元化問題大傷腦筋。雖然對此付出努力,但谷歌公司向來被視為白人男性的天下,該公司最近還因為同級別女性員工薪酬低於男性而被美國勞工部審查。
女性佔比過低,白人或者亞裔以外的其他種族頻遭歧視,這在硅谷幾乎是公開的秘密。此前,科技巨頭們一直對企業內部男女比例及種族多樣性的數據秘而不宣,認為公開這些數據會損害公司的競爭力。不過,這一慣例在2014年被打破,當時Facebook首先公佈了相關數據,谷歌、蘋果和雅虎緊隨其後效仿之。
對於硅谷科技巨頭而言,在改善性別平等、員工多元化方面,正通過不斷量化來正視這一問題,並承諾將在未來花費數億美元改善工作環境,改變領導層架構,改變他們現有的招聘做法。但現在更關鍵的是,如何平息女性僱員們的怒氣。
至頂網網絡頻道 08月03日 北京報道:由天地互連、下一代互聯網國家工程中心主辦的“2017全球SDNFV技術大會” (2017.chinasdn.org)於 2017年8月2-3日,在北京國賓酒店火熱開幕。在3日上午的大會中,P4主席Changhoon Kim以“P4:開創數據平面可編程時代”為題,發表了主題演講。
以下為現場演講實錄:
Changhoon Kim:大家早上好。今天我代表我們P4的組織跟大家做主題分享。我今天介紹的是,在網絡數據層面上,大家如何去管理、管控現有的網絡數據。
先提一下簡單的幾個要點:首先,要構建自己的網絡系統,大家有自己的交換機服務,我們還有自己的驅動器,在使用的層面也有不同的應用,不管是OS還是其他的模式,還有交換機驅動層,可以把交換機和硬件連接起來。大家想想如果想採用非常重要的方式,比如2010年的時用的VSLAN虛擬化的模式,以及其他的協議,這樣的技術在網絡方面進行數據的管理,特別是對於數據交互的運營商來説是非常重要的,我們怎樣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和特徵呢?首先我們需要花四年的時間,真的是四年,因為現在在驅動器方面改造是非常重要的,而且硬件本身需要不同處理包裹的方式、報文的方式,所以需要一些硬件的變動,確實花了四年的時間。而且非常有意思的是,它不是簡單的特徵或者監控模式,它是非常中央的、最重要的商務模式,這花了四年改變。為什麼花了那麼久的時間?如果你是網絡使用者想把這個網絡特徵定義出來,想從供貨商那兒購貨,會覺得有一些軟件功能的改變,説要把這個事情推到軟件的隊伍上,軟件的團隊又覺得需要幾周時間開發,然後又到了ASIC團隊,給我三年的時間去完成相應的構件。這就是要想做一些新的設備、新的硬件的話需要花費的時間,整體的架構就需要三年、四年的時間,因為定義相應的硬件和軟件的都需要變更。而且為什麼需要一些新的特徵,這些軟件沒辦法給你進行軟件升級,而且新的特徵需要幾年才能開發出來。這個時候你已經找到了一些相應的方案,可能你已經找到一些新的架構了,可能也會出現新的問題,而且網絡也變得越來越複雜,有時候變得更加脆弱,最終當整個升級可行的話,四年完成了之後突然發現你又找到了新的問題,你發現你需要的解決方案不是你需要的,跟四年前的不一樣了。即便當時已經起作用了,你還需要進一步的革新和創新。這樣的話給你帶來的成本更大,而且需要另外兩年、三年的時間,再進一步的需變革。所以為什麼我覺得現在問題不斷的發生,因為網絡的體系今天發生的主要是整體向上的結構,現在有主要的就是軟件交換機操作系統跟驅動模式,然後大家看一下是不是從另外一個方式去看一下,不管在自己的公司還是在室內,必須有幾千、幾萬多個登記者進行數據的處理。一個公司可能就幾千個人,然後你必須要去SCK用不同的方式進行數據交互和處理,在這個層面上是不是要找到另外一種解決方法,這是非常複雜的事情。怎麼樣去優化自己的系統呢?所以我們的目標就是改變這一狀況。
大家是否能夠去採用從上往下的一些架構?如果作為一個設備擁有者,你的設備怎麼去處理這些包裹?不僅僅是有人自然語言的方式,而且有機器語言的方式。比如P4語言自己去編程,這樣的話變成自己的交換機,使自己的編程方式去實現這些架構。所以現在的問題是為什麼所有的網絡不用從上到下的方式建呢,為什麼以前的網絡是從底往上的呢?因為傳統的架構,就是可編程的交換器大概有10-100,比已經固定的交換器慢了10倍,而且它們需要更多的電能,這個幾十年都是正確的。但是就最近發生的事情來説,這個理論已經不成立了。
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一些相應的證據:第一個證據,像Tofino6.5Tb/S是非常快速可編程的,它有一定的編程功能,而且它的解決方案是非常靈活的。這是一個非常好的例子。它完全可以編程的,而且耗電量也沒那麼大。在這個層面上Tofino已經提出這樣一些架構,我們也看到它有不同的連接方式,確實是可以實現的。這個快速的簡單問題,為什麼以前沒有發生可編程的交換器,給你15-20分鐘都可以具體談一下這些技術細節,我就不談了,我想説的是整個行業已經嘗試了很多次,大概40年前的以後計算機一開始作為編程的對象,沒有人在硬件層面上寫自己的應用,沒有人寫CPU應用層面上,所以我們最早最早的電腦在CPU方面進行編程,然後現在主要是在應用端進行交互,然後通過圖像編程,在硬件方面也是這樣的,在GPU出現之後,它是最快的芯片,還有沒有人想到是否回到以前的編程方式,因為現在很少有人對圖像直接編程。看到這個信號處理,因為它們不用CPU,現在有不同的架構設計想要去採用這種芯片進行編程,然後關於網絡化的機器學習也有一種編譯模式。對於網絡方面,語言和編譯架構又是怎樣的?之前談到圖像處理和計算機編程架構的進化,在網絡方面是否能採用P4編譯器把程序變成相應的應有,來配置交換機,來實現成本和效益的更好的平衡呢?
另外,我覺得意味着它必須是基於交互式的可應用的層面上,我們稱之為P4.Org,因為它完全是開源組織,而且得到的認證。大家知道P4觀點靈感主要來自於Google、微軟或者是普林司頓和斯坦福大學,包括系統方面和應用目標,包括在不同的層面上,包括從數據層,或是按PG所有的服務方、解決方、提供方的維度來分。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解決方案的提供商,當然還有學術研究的人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總結來説,P4的獨立性,它的架構,P4工程結合起來能夠交互最快的交換機服務,將會為我們帶來最好的表現。它的交換速度將是全世界最快的交換芯片。除此之外,我們為大家提供的抽象層是最容易進行操作跟具體編程的。在P4方面我們開始能夠做到在二十四小時之內來實現我們的編程,所以這就能夠讓我們的抽象層變得更加易操作。
下來讓我們講一下什麼是P4的可編程性,它是具體怎麼實用的呢?我想這是一個非常吸引人的技術,具體我們做的什麼呢?就是我想今天講四點:第一,降低了複雜性。比方説當大家想建立自己的一個交換機的時候,我們可以使用參考的P4語言,然後就可以使用現有的一些特徵。大家可以看到在大屏幕上顯示,我不再具體細講,可以以此作為參考。比方説可能大概是有7千行的數據代碼來為大家作為參考來寫你自己的程序,但是這些其實並不是所有的都用,大家可以從中抽象出一些你所需要的,比方説大家可以建立自己數據中心。我們所需要的就是IPV4、IPV6等等相關的內容,而它們其實都可以把它去掉,我們把這個去掉之後我們就能夠以一種非常簡練的方式來使用你所需要的這些特徵,這樣就極大的降低了複雜性。所以這就是定製化的一個優勢。比方我們想定製的話,我們最終可以使用,傳統來説我們就是使用3.2T的設備,但是我們的P4大家如果來進行對比就能夠看到我們的簡練性是有多大。
第二個特點,能夠為大家帶來更好的使用體驗。同樣的,我們的獨享性的特徵我們可以看到在30年以前協議的複雜性是很高的,而如今這些是可讀的。大家可以看到這是一個展示圖片,這麼大量的芯片可以讀取,這些都可以用來進行客户的定製化。我們目前實現的是什麼呢?這個是基於我們目前的消費者,我們的客户的實際的用例,他們所需要的是希望有一些新的渠道,新的方法來對於不同的包裹進行加標籤或者是進行特殊的處理等等。再一個,路由的方法。還有一個就是新的擁堵管控的方法,這些都是我們目前已經實現了的。再一個,處理包裹的新的方法。這樣我們就能夠使用不同的路徑來降低延遲性等等。除此之外,我們還有一些新的了不起的應用,比如我們的第四極負載平衡器,這樣的話就能夠確保我們把負載全方位地整合到我們的平衡器當中。我想這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技術。與之前的技術相比能夠建立出全新的內容,除此之外我們現在還有全世界最快的防火牆系統。
第三個,獨立性。也就是之前我們所使用的所謂的機器學習的技術,現在我們把這些編譯起來,最終我們就能夠建立API,這樣我們就能夠讓我們的交換機來實現更好的運營。比方説我們使用這樣的一種技術來確保我們的API的應用能夠實現全自動化的,它能夠自動的產生。這個可以在IP4的項目中進行使用。當我們進入下一代的芯片的時代之後,只要大家使用的一樣的IP4的項目,根本不需要做出任何的改變。所以這是全新的獨立性,這就是為什麼Google等公司也加入了這樣的項目當中。
最後,就是所謂的網絡的遙感偵測,就是自動測量系統。讓讓我來為大家講一下運營,看到我們網絡的運行過程,就可以回答有關於解決方案的四個問題。首先,任何的一個包裹,我們都需要找到它的路徑,它採用哪種路徑。比方説XYZ等等。第二個問題,為什麼要選擇這樣的一個路徑?這個主要是取決於它的路徑,我確保我這個路徑是可遵循的。第三個問題,就是有關延遲性。花費了多長時間從源頭走到現在這個位置,有一些企業有延遲性的問題,比方説運營商,其實在一定程度上都可以通過這些方法解決。第四個問題,與第三個問題相關,如果説前三個交換機看上去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第四個交換機也許它的速度有了變化,我們就需要想為什麼到最後一個交換機時間變長了,速度降下來了,為了這個問題我們需要進一步詢問,其他的三個路徑在哪兒?那是因為其他的包裹可能導致了我們現在的延遲性。所以這就是為展示了它的運動過程,不管是UDP的流動還是別的都是如此。這樣都有可能會對我們的整體的效果產生消極的影響,比方説我們找到佔據了絕大多數空間的包裹。這四個問題是非常核心的,如果大家有自己網絡的話我們很自然的就會想到這四個問題,如果目前自己有設備的話我們很難去解答這些問題,因為它們的可編程性受到限制,但是現在有了P4我們不需要再有任何的猶豫,不需要再擔心説明的能量的預算等等。
所以最後我想為大家介紹的是INT,這也是我們一個全新的發展。我們的網絡在傳遞這些包裹的時候,是能夠添加新的包裹進去的,比方説我們第一個添加了交換機的ID,還有到達的時間,再一個就是排隊的延遲,以及相符的原則和運營方法,然後我們的包裹就夠最終經過這些家到達目的地,到達堆棧。所以可能最開始的時候這個包裹是低能量的,到最後我們就能夠把這些所謂的變化都取締,如果我們想要的話,然後進行終端的最後的分析。
下面我做一個簡單的展示,像我們有一個雲網絡,在中間我們有一個虛擬的交換機,然後下面我們有VM,再往上是物理層,這是我們的包裹的一個運行的軌跡,它經過了不同的部分,我們希望能夠儘可能的降低它的延遲性,我們知道它在物理層、其他的交換機、在VM的位置上可能會有延遲,所以我們需要對此進行一個細節的分析。現在我們就能夠做到這些了。我們現在已經進了兩個VM的環境,這樣的話我們能夠找到每個包裹具體延遲的信息,大家可以看到在在圖表上有所展示它到達的IP,還有它的協議情況,我們能夠把時間細到毫秒,這樣我們就能夠把延遲的具體情況做一個詳細的分析,大家可以清晰地看到,絕大多數的延遲性都是在VM附近發生的,那是因為VM那裏有軟件的應用。包括其他的交換機等等,都在這些地方。如果大家再進一步看的話我們就能夠發現對於每一個包裹來説,我們都找出了這樣的一個延遲性的,毫秒甚至微秒來計的分析,所以所有的細節都能夠看到。這樣我們就能夠找到,是這個特定的流,是這個特定的位置增加的延遲性等等。所以這種分析是非常強大的。我想這能夠為大家帶來極大的便利性。這就是我今天的全部內容,謝謝大家。
(2017-08-03)
手握兩冠軍,兩連MVP得主斯蒂芬庫裏,在投射領域可以説是一騎絕塵。他打破了聯盟個人常規賽三分球總數記錄,把個數提升至402個。單場投進13個三分球,成為此項記錄的新科記錄保持者。截至目前為止,他個人投進三分總數1917個,位列歷史三分球總數榜第十位。除此之外,他還是三分球大賽冠軍,單場命中10球以上場次多達8次,遙遙領先只有3場次的克萊-湯普森和Jr-史密斯。可以説,只要庫裏能保持競技狀態,超越三分總數榜第一雷-阿倫將會時間問題。
不容忽視的是,庫裏高出手數的同時卻能伴隨高命中率。目前他的常規賽生涯投籃命中率是47.6%,三分球43.8%。由此可見,這是一名歷史級別射手的體現。但是,強如這樣的庫裏,還是比不上這名編程愛好者的準度。
這名編程愛好者叫克里斯-波什。他是邁阿密熱火隊三巨頭之一,隨隊取得了兩連冠的成績。
除了在籃球領域取的佳績之外,他還是一名編程愛好者。
在他高中的時候,他就想以後能從事計算機科學方向的工作。受他媽媽(媽媽公司也是與計算機科學有關)的影響,他認為學好編程對以後的工作有很大的幫助,現在生活離不開電腦和手機,信息時代的快速發展,學好編程這門語言無論對於從事哪行工作都有一定的影響。儘管波什最後成為職業運動員,但這絲毫不妨礙他在有空的時間裏繼續編程。
全明星週末有一個比賽叫投籃之星,始於2004年。有投射的比賽,當然少不了斯蒂芬-庫裏的參加。當人們滿懷期待庫裏能一舉拿下冠軍的時候,波什只能遺憾的對他説“不”。這位編程愛好者用三連投籃之星冠軍回應庫裏,他才是投籃之星的制霸者。二度折戟在這裏的庫裏,我相信他還會想捲土重來,但可惜的是,投籃之星比賽在15年之後的全明星週末被取消了。庫裏痛失復仇機會,而波什毫無疑問統治了這項比賽。
(2017-08-03)
編者按:互聯網的發展帶動了很多產業的升級,編程訓練營就是其中一個領域,由於編程人員的短缺,創辦編程訓練營成為了一樁好生意,但是最近這樁生意在美國好像遇到了瓶頸,在當前的環境下,編程訓練營還能走多遠?
在過去的一週裏,兩家非常出名、信譽卓著的編程訓練營表示要關門大吉:它們分別是由卡普蘭公司所有的Dev Bootcamp和Apollo教育集團(母公司為菲尼克斯大學)所有的The Iron Yard。兩起訓練營的關門停業還不能夠預示一種趨勢,但是一些行業觀察者表示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裏我們將會看到更多的“整頓”。
看起來現在的編程訓練營——在美國和加拿大有將近100家——比想要學習編程的人要多。(這就意味着編程訓練營的數目比願意掏學費學習編程的人要多,平均來説,一次為期12周的程序設計語言或框架的集中培訓花費為11000美元)。
當然,這與令人信服的“技能缺口”理念背道而馳——人們通常認為,因為編程工作缺少合格的程序員,所以求職者們應該抓住機會學習,給編程訓練營交學費。舉個例子,Code.org(由微軟前高管Hadi Partovi創辦的旨在推廣美國計算機編程教育的公益組織)和其他行業集團認為,目前計算行業約有50萬的工作缺口。但是,這一數字更多的是創造而非現實,它從另一個角度説明了學校教育的失敗,它們未能給學生提供充足的技能訓練。順便説一下,50萬這一數據來自美國勞工統計局的一個關於計算和IT工作數量的調查,到2024年,這一數字還會繼續增加。這一數據所指的並不僅僅是現在的工作缺口——而是不論滿員與否,所有工作崗位通通包含在內。
或許,比起“每個人都該學編程”這一觀點,我們應該敦促每個人先學會如何解讀勞工局的工作報告。
現在並無大量證據證明“技能缺口”的存在——舉個例子,職位工資沒有實質增長,而人們恰恰會通過工資的漲勢判斷符合要求的技術人員是否存在缺口。雖然我們認為,在接下來的幾年時間裏,整體經濟中的工作崗位數目會增加,但是需要記住的很重要的一點是,勞動市場並非全國性的,而是立足於本地。比如,一個在硅谷精通Haskell編程語言的程序員每年可以掙150000美元,而身在得梅因的程序員卻不會有這種待遇。在愛荷華,甚至沒有會用到Haskell語言的工作。
Dev bootcamp在奧斯汀、芝加哥、紐約、舊金山和西雅圖都有訓練營。The Iron Yard 則是分佈在亞特蘭大、奧斯汀、查爾斯頓、達拉斯、格林維爾、休斯敦、印第安納波利斯、拉斯維加斯、納什維爾、奧蘭多、羅利、坦帕灣和華盛頓特區。(一家位於底特律的Iron Yard訓練營早就關門大吉了)。在這些地方,訓練營們吹噓他們與高級的本地僱主一起合作。但問題仍然存在:本地的僱主們真的想要或是需要訓練營畢業生嗎?或者,這裏(至少)存在兩個問題:這些城市有足夠的科技職位使得參加訓練營所花費的學費和時間物有所值嗎?在訓練營所得到的培訓有助於最終的僱傭嗎?
去年十二月,彭博發佈了一條對未來學生們的警示:“想要在硅谷工作嗎?那就遠離編程學校。”這篇文章表示,很多從編程訓練營畢業的學生還沒有做好參與技術工作的充分準備。一家科技公司的招聘人員向公眾表示:“這些科技訓練營是個糟透的笑話”。谷歌的教育主任也附議這種説法:“我的客户們尋找的是從優秀大學畢業的擁有過硬的CS學位或者相關工作經驗的人才。我們的經驗是,在谷歌,如果不接受培訓,很多從編程訓練營項目畢業的人還沒有找到自己在軟件工程領域角色,他們為此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
當然,在這些地區性的學校裏,編程訓練營所提供的的培訓並不足以使員工得以應對灣區的工作(儘管我認為這一地區是它們的市場所在——學生們拿到訓練營證書以後,可以順勢在一家出名的科技公司找到工作)。並且,儘管編程訓練營在一些科技公司中名聲不好,但是一家訓練營評論網站Course Report還在宣揚這些學校極為成功的就業率。Course Report 宣稱,在接受調查的訓練營畢業生中,有73%的利用他們所學的技能找到了全職工作,並且工資的平均漲幅為26000美元。毫無疑問,值得指出的是,很少有獨立性研究來驗證Course Report的主張——他們的大部分研究是由行業贊助的,而且大部分數據都是自行報告的,缺乏信度。
值得注意的還有:在Course Report的調查者中,有60%的人已經獲得學士學位。可以説,這使得bootcamp認證更多的成為大學學位的一種補充,而非替代。而且,這使得關於認證和招聘的討論變得複雜——人們獲得編程工作到底是因為大學學歷還是他/她擁有訓練營認證書?性別和種族在其中又發揮着怎樣的作用?
學校自身是如何發揮作用的?我不是説通常的訓練營學校,而是一些特定的訓練營牌子。顯然,像Dev Bootcamp和The Iron Yard這樣的品牌,一旦關閉就會對自身的“合理性”造成重大打擊(而且他們的學生會慢慢感覺到這一點)——我從社會學家Tressie McMillan Cottom那裏借了這個詞,但可以説這些學校依舊與McMillan Cottom所説的“低級教育”相關聯。也就是説,他們將分別成為盈利學院Kaplan和菲尼克斯大學的附屬機構——將編程訓練營作為“ 新的營利性高等教育 ”。這種聯合對學生們來講有意義嗎?同樣重要的,這種聯合對僱主來説重要嗎?關於這些方面,也沒有太多的研究。
在過去的幾年裏,有關以盈利為目的的高等教育機構的新聞源源不斷,而且並不總是好消息:學生貸款利率高、欺詐性營銷收費以及像科林斯大學和ITT(一所技術學院)等連鎖機構的倒閉。根據國家經濟研究局的一項研究,學生在接受營利性學院的教育後普遍變得更加糟糕了。也就是説,這些學生不太可能找到工作; 就算找到工作,也更有可能薪水微薄。
但是,當然,營利性學院的“普通學生”與編程訓練營裏的也不一樣。正如McMillan Cottom在她的書《Lower Ed》(《降級教育》)中所説那樣,“典型的營利性大學生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父母。營利性學院主導了學士學位的發放。“ 根據Course Report的最新調查(再次,調查),學員中有55%是男性;,70%是白人。39%的人自己支付學費; 17%的人依靠貸款,相比之下,他們中的96%進入營利性學院。
後者大部分是通過聯邦貸款。另一方面來説,Bootcamps也不滿足聯邦經濟援助的條件。奧巴馬當局通過啓動一個試點計劃——通過創新夥伴關係(EQUIP)提升教育質量計劃——來評估像編程訓練營這樣的“非傳統教育提供者”獲得援助資格的可能性。但是,這一計劃能否繼續或是擴大規模,特朗普政府對此仍無表示。或許編程夏令營(和他們的投資者)希望聯邦政府的財政援助能夠補貼他們的業務,就像補貼其他的營利性高等教育機構一樣; 但是這筆錢沒能成為現實。
儘管如此,編程夏令營——和“學習代碼”的創業公司更加普遍了——依舊是教育-科技投資最活躍的領域之一。到2017年,編程訓練營已經吸納7000多萬美元的風險投資。但與過去不同的是,今年尚未有較大的行業收購。2016年,另一個營利性連鎖學院卡佩拉教育(Capella Education)收購了Hackbright學院和Dev Mountain; Strayer Education收購了紐約代碼與設計學院。(發生在2016年的其他收購還有:General Assembly收購了Bitmaker,Bloc收購了DevBridge,Full Stack Academy收購了Starter League。) 有人批評那些編程訓練營的創始人他們將公司賣給營利性學院,隨後拍拍屁股走人,讓公司的產品質量受損。但是,如果公司增加風險資本,那麼可能會發生什麼:一家更大的公司將會發起收購(並進行鎮壓)。
Dev Bootcamp宣佈倒閉時承認,它已經“無法找到可持續的發展模式”,以繼續實現自己 “廣泛的為多元化人羣帶來高質量、沉浸式編程培訓”的願景。確實,儘管技術行業鄙視教育制度,特別是(工會式的)勞動力政治,但“高質量、浸入式的編程培訓”將成為一個昂貴的勞動密集型的提案。就此而言,營利性高等教育行業還沒有在教學(師資或課程)方面投入大量資金; 它的資金——主要來自於聯邦的財政援助——更多地放在了營銷和招聘方面。
所以可能是教授每個人編寫代碼(並且編寫優秀的代碼、不需要聯邦資金支持)這種業務本身就不是一個很好的業務模式,尤其是在規模排序上,編程訓練營位於盈利性高等教育連鎖機構之後,像職業學院、編程訓練營之類的機構並不受投資者追捧。
(2017-08-01)
在過去的一週裏,兩家非常出名、信譽卓著的編程訓練營表示要關門大吉:它們分別是由卡普蘭公司所有的Dev Bootcamp和Apollo教育集團(母公司為菲尼克斯大學)所有的The Iron Yard。兩起訓練營的關門停業還不能夠預示一種趨勢,但是一些行業觀察者表示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裏我們將會看到更多的“整頓”。
看起來現在的編程訓練營——在美國和加拿大有將近100家——比想要學習編程的人要多。(這就意味着編程訓練營的數目比願意掏學費學習編程的人要多,平均來説,一次為期12周的程序設計語言或框架的集中培訓花費為11000美元)。
當然,這與令人信服的“技能缺口”理念背道而馳——人們通常認為,因為編程工作缺少合格的程序員,所以求職者們應該抓住機會學習,給編程訓練營交學費。舉個例子,Code.org(由微軟前高管Hadi Partovi創辦的旨在推廣美國計算機編程教育的公益組織)和其他行業集團認為,目前計算行業約有50萬的工作缺口。但是,這一數字更多的是創造而非現實,它從另一個角度説明了學校教育的失敗,它們未能給學生提供充足的技能訓練。順便説一下,50萬這一數據來自美國勞工統計局的一個關於計算和IT工作數量的調查,到2024年,這一數字還會繼續增加。這一數據所指的並不僅僅是現在的工作缺口——而是不論滿員與否,所有工作崗位通通包含在內。
或許,比起“每個人都該學編程”這一觀點,我們應該敦促每個人先學會如何解讀勞工局的工作報告。
現在並無大量證據證明“技能缺口”的存在——舉個例子,職位工資沒有實質增長,而人們恰恰會通過工資的漲勢判斷符合要求的技術人員是否存在缺口。雖然我們認為,在接下來的幾年時間裏,整體經濟中的工作崗位數目會增加,但是需要記住的很重要的一點是,勞動市場並非全國性的,而是立足於本地。比如,一個在硅谷精通Haskell編程語言的程序員每年可以掙150000美元,而身在得梅因的程序員卻不會有這種待遇。在愛荷華,甚至沒有會用到Haskell語言的工作。
Dev bootcamp在奧斯汀、芝加哥、紐約、舊金山和西雅圖都有訓練營。The Iron Yard 則是分佈在亞特蘭大、奧斯汀、查爾斯頓、達拉斯、格林維爾、休斯敦、印第安納波利斯、拉斯維加斯、納什維爾、奧蘭多、羅利、坦帕灣和華盛頓特區。(一家位於底特律的Iron Yard訓練營早就關門大吉了)。在這些地方,訓練營們吹噓他們與高級的本地僱主一起合作。但問題仍然存在:本地的僱主們真的想要或是需要訓練營畢業生嗎?或者,這裏(至少)存在兩個問題:這些城市有足夠的科技職位使得參加訓練營所花費的學費和時間物有所值嗎?在訓練營所得到的培訓有助於最終的僱傭嗎?
去年十二月,彭博發佈了一條對未來學生們的警示:“想要在硅谷工作嗎?那就遠離編程學校。”這篇文章表示,很多從編程訓練營畢業的學生還沒有做好參與技術工作的充分準備。一家科技公司的招聘人員向公眾表示:“這些科技訓練營是個糟透的笑話”。谷歌的教育主任也附議這種説法:“我的客户們尋找的是從優秀大學畢業的擁有過硬的CS學位或者相關工作經驗的人才。我們的經驗是,在谷歌,如果不接受培訓,很多從編程訓練營項目畢業的人還沒有找到自己在軟件工程領域角色,他們為此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
當然,在這些地區性的學校裏,編程訓練營所提供的的培訓並不足以使員工得以應對灣區的工作(儘管我認為這一地區是它們的市場所在——學生們拿到訓練營證書以後,可以順勢在一家出名的科技公司找到工作)。並且,儘管編程訓練營在一些科技公司中名聲不好,但是一家訓練營評論網站Course Report還在宣揚這些學校極為成功的就業率。Course Report 宣稱,在接受調查的訓練營畢業生中,有73%的利用他們所學的技能找到了全職工作,並且工資的平均漲幅為26000美元。毫無疑問,值得指出的是,很少有獨立性研究來驗證Course Report的主張——他們的大部分研究是由行業贊助的,而且大部分數據都是自行報告的,缺乏信度。
值得注意的還有:在Course Report的調查者中,有60%的人已經獲得學士學位。可以説,這使得bootcamp認證更多的成為大學學位的一種補充,而非替代。而且,這使得關於認證和招聘的討論變得複雜——人們獲得編程工作到底是因為大學學歷還是他/她擁有訓練營認證書?性別和種族在其中又發揮着怎樣的作用?
學校自身是如何發揮作用的?我不是説通常的訓練營學校,而是一些特定的訓練營牌子。顯然,像Dev Bootcamp和The Iron Yard這樣的品牌,一旦關閉就會對自身的“合理性”造成重大打擊(而且他們的學生會慢慢感覺到這一點)——我從社會學家Tressie McMillan Cottom那裏借了這個詞,但可以説這些學校依舊與McMillan Cottom所説的“低級教育”相關聯。也就是説,他們將分別成為盈利學院Kaplan和菲尼克斯大學的附屬機構——將編程訓練營作為“ 新的營利性高等教育 ”。這種聯合對學生們來講有意義嗎?同樣重要的,這種聯合對僱主來説重要嗎?關於這些方面,也沒有太多的研究。
在過去的幾年裏,有關以盈利為目的的高等教育機構的新聞源源不斷,而且並不總是好消息:學生貸款利率高、欺詐性營銷收費以及像科林斯大學和ITT(一所技術學院)等連鎖機構的倒閉。根據國家經濟研究局的一項研究,學生在接受營利性學院的教育後普遍變得更加糟糕了。也就是説,這些學生不太可能找到工作; 就算找到工作,也更有可能薪水微薄。
但是,當然,營利性學院的“普通學生”與編程訓練營裏的也不一樣。正如McMillan Cottom在她的書《Lower Ed》(《降級教育》)中所説那樣,“典型的營利性大學生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父母。營利性學院主導了學士學位的發放。“ 根據Course Report的最新調查(再次,調查),學員中有55%是男性;,70%是白人。39%的人自己支付學費; 17%的人依靠貸款,相比之下,他們中的96%進入營利性學院。
後者大部分是通過聯邦貸款。另一方面來説,Bootcamps也不滿足聯邦經濟援助的條件。奧巴馬當局通過啓動一個試點計劃——通過創新夥伴關係(EQUIP)提升教育質量計劃——來評估像編程訓練營這樣的“非傳統教育提供者”獲得援助資格的可能性。但是,這一計劃能否繼續或是擴大規模,特朗普政府對此仍無表示。或許編程夏令營(和他們的投資者)希望聯邦政府的財政援助能夠補貼他們的業務,就像補貼其他的營利性高等教育機構一樣; 但是這筆錢沒能成為現實。
儘管如此,編程夏令營——和“學習代碼”的創業公司更加普遍了——依舊是教育-科技投資最活躍的領域之一。到2017年,編程訓練營已經吸納7000多萬美元的風險投資。但與過去不同的是,今年尚未有較大的行業收購。2016年,另一個營利性連鎖學院卡佩拉教育(Capella Education)收購了Hackbright學院和Dev Mountain; Strayer Education收購了紐約代碼與設計學院。(發生在2016年的其他收購還有:General Assembly收購了Bitmaker,Bloc收購了DevBridge,Full Stack Academy收購了Starter League。) 有人批評那些編程訓練營的創始人他們將公司賣給營利性學院,隨後拍拍屁股走人,讓公司的產品質量受損。但是,如果公司增加風險資本,那麼可能會發生什麼:一家更大的公司將會發起收購(並進行鎮壓)。
Dev Bootcamp宣佈倒閉時承認,它已經“無法找到可持續的發展模式”,以繼續實現自己 “廣泛的為多元化人羣帶來高質量、沉浸式編程培訓”的願景。確實,儘管技術行業鄙視教育制度,特別是(工會式的)勞動力政治,但“高質量、浸入式的編程培訓”將成為一個昂貴的勞動密集型的提案。就此而言,營利性高等教育行業還沒有在教學(師資或課程)方面投入大量資金; 它的資金——主要來自於聯邦的財政援助——更多地放在了營銷和招聘方面。
(2017-08-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