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新華社9月7日報道,國務委員楊潔篪當天在中南海會見了來訪的尼泊爾副總理兼外長馬哈拉。同一天,外交部長王毅也在北京同馬哈拉舉行會談。
王毅在會後的記者會上表示,尼泊爾能夠成為連接兩大新興經濟體的橋樑和紐帶,也相信尼泊爾也能夠並行不悖地發展同兩大鄰國的關係。
對於馬哈拉在這樣一個時間點上訪華,以及中印尼三國關係未來的走勢,上海國際問題研究所南亞研究室主任趙干城在接受澎湃新聞(www.thepaper.cn)採訪時表示,尼泊爾在中印兩個大國之間,戰略地位特殊,中國、印度與尼泊爾三國關係的總趨勢不會發生太大變化。
中國不希望地區合作“零和博弈”
作為中國和印度的共同鄰國,尼泊爾副總理馬哈拉此次訪華頗受關注,而中國、印度與尼泊爾三國之間的關係也自然成為馬哈拉和王毅會談的重要內容。
在會後回答記者關於尼泊爾及中印關係問題時,王毅坦言,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中印關係確實受到損害和影響。但他表示,中印雙方應認真落實兩國領導人共識,確保中印關係健康穩定向前發展。確保中印關係不脱軌、中印兩國不對抗、中印矛盾不失控。
9月5日,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在會見來華出席金磚峯會的印度總理莫迪時指出,中印兩國要堅持雙方互為發展機遇、互不構成威脅的基本判斷。雙方應相互尊重、求同存異,維護好邊境地區的和平安寧。習近平還指出,和平相處、合作共贏是中印兩國唯一正確的選擇。
而對於地處中印兩個大國之間的尼泊爾,王毅表示,尼泊爾能夠成為連接兩大新興經濟體的橋樑和紐帶,也相信尼泊爾也能夠並行不悖地發展同兩大鄰國的關係。
王毅還指出,中方在同尼泊爾的交往中,從不以大欺小,從不干涉尼方內政,從不在經濟合作中附加政治條件,也從不要求尼方在對外政策上選隊站隊。
“中國一直強調,中國發展與尼泊爾的關係,並不是要尼泊爾和印度的關係惡化,(選邊站隊)這不是中國的思路。尼泊爾當然也不會選邊站隊,這對對尼泊爾是不利的。”趙干城表示,“中國一貫反對在地區合作中推行一種零和思維。”
實際上,近期尼泊爾與中印之間的高層互動,也顯示出尼泊爾似乎的確有意在中印之間取得某種平衡。8月10日,先是印度外長斯瓦拉吉訪問尼泊爾首都加德滿都。不久之後8月14日,中國國務院副總理汪洋訪問了尼泊爾,會見了尼泊爾總統班達裏、總理德烏帕,以及副總理兼聯邦事務與地方發展部長加查達爾。而就在汪洋訪問尼泊爾之後不久,尼泊爾總理德烏帕就於8月23日對印度進行了訪問,這也是他6月份上任以來的首次外訪。
“尼泊爾的地位比較有利,它爭取(中印)兩邊都發展一點關係。以前尼泊爾受印度控制太厲害,而2015年印度對尼泊頒佈新憲法表示 關切 使得尼泊爾頗為不滿,所以也乘勢跟中國開展更多的合作。”趙干城表示。
“中國還是希望朝着一個對尼泊爾更有利的方向來發展中尼關係,而不是要尼泊爾跟印度的關係搞僵。我們不希望有這種零和博弈,應該是一種比較平衡的方向來發展,這種平衡的發展客觀上講,對中國是比較有利的。”趙干城説。
中尼“一帶一路”合作難以忽視印度因素
馬哈拉此訪是今年中尼之間又一次重要互動。除了上月國務院副總理汪洋對尼泊爾的訪問,今年3月,時任尼總理普拉昌達也曾經訪華,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習近平,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國務院副總理張高麗和國務院副總理汪洋均對其進行接見。
今年5月12日中尼兩國政府簽署“一帶一路”合作備忘錄,“一帶一路”在尼泊爾持續升温。馬哈拉在7日的會談中也表示,尼泊爾堅定支持並將積極參與中方“一帶一路”偉大倡議,願與中方在“一帶一路”框架下拓展雙邊務實合作。
王毅在7日會後的記者會上透露了未來中尼“一帶一路”合作的四項重點工作。除了修復2015年因地震損毀的兩條中尼公路,建設樟木、吉隆、普蘭三個通商口岸,以及深化貿易投資、災後重建、能源和旅遊四大重點領域合作,王毅還透露,中尼雙方已經同意就建設中尼跨境鐵路積極開展項目勘察、設計、可行性研究、人才培訓等合作。
趙干城認為,儘管尼泊爾對中國“一帶一路”非常積極,但是印度對“一帶一路”並不積極,而中尼跨境鐵路建設可能會引起印度方面的關注。
王毅7日還表示,中國期待逐步創造條件,探索構建中尼印經濟走廊,共同推動跨喜馬拉雅地區成為亞洲發展的新高地。
趙干城認為,尼泊爾目前整體形勢穩定,但是不可迴避的是仍然存在一定的風險。除了尼泊爾目前國內政局不甚穩,印度對尼泊爾國內政治的影響力,也對“一帶一路”在尼泊爾的推進存在重要影響。
“尼泊爾的執政黨受印度影響甚深,印度話語權很大,中尼之間的 一帶一路 合作,如果印度全力反對,這個風險就大了。”趙干城表示,“但如果印度歡迎,問題就解決了。”
2:1,上海上港自升超以來,第一次戰勝了廣州恆大。但是同時,我們也看到了兩隊的差距。踢個恆大二隊都如此費勁,更何況一隊了。所以我們現在反過頭來看,上港在聯賽中落後恆大也是情理之中的。
你覺得廣州恆大二隊差嗎?看看恆大二隊的國內球員,在中超任何球隊都能夠踢得上主力。即使是在對手上海上港陣容中,這些球員大多數也能成主力。你看看上海上港的傅歡邊路的幾次傳中,有到位的嗎?這樣的選手,在恆大二隊都難以立足的。所以,現在來看,廣州恆大當年囤積國內球員,直接奠定了他們到如今中超巨無霸的地位。
上海上港是贏球了,但是上海上港的球迷卻輸了人品。賽後上港球迷圍堵廣州恆大的球迷,引發雙方互相謾罵。現場保安及時制止,沒有導致事態嚴重化。比賽中,情緒高漲的上港球迷使用不文明的歌曲助威,將皇后樂隊經典歌曲《We Will Rock you》改編成“We will we will f**k you”謾罵對手,不禁令人大跌眼鏡。
著名足球評論員董路説過:贏球不鬧事。上海上港球迷這是怎麼了,平常不聽董路的解説嗎?也許是壓抑的時間太久了吧!
還是那句話,如果真的愛一個球隊,就別給球隊找麻煩。惹事之後,你們一溜煙地跑了,俱樂部可要受罰!同時,國際化大都市,大家都是文明人,聲聲髒話出口,覺得是罵別人圖了個嘴快,其實是自損了自己的形象。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蔚藍深海”:娘炮壓抑太久了。。
網友“呂布_50626”:國安球迷是你祖宗。
網友“用户57xxxx774”:恆大沒錯,猴子不是人!
網友“愚夫的紅珊瑚黑珊瑚”:對,其它賽場都有,你們可以一件件的收集起來,一件件的做。更可以像前幾年的國安球迷那樣做。你們做得好正確
網友“U星人09xxxx983”:這就是漢奸隊主場的表現,想不通漢奸隊為什麼和中超每一各隊為敵,上港你太自戀了。
網友“武漢用户45xxxx561”:猴迷主場拿水瓶砸人的時候,沒見你們這麼高潮啊!
網友“屠龜除漢奸”:上海我只認申花,殤肛漢奸隊人人得而誅之。
網友“開蝸牛的汽車”:漢奸隊的有啥人品?
網友“zhenyuS水瓶”:噴子才會報道此事,想找事情者才會報道此事,無職業素養者才會大肆渲染報道此事。請問哪個賽區沒有這種事,上海賽區絕對是最乾淨的賽區。寫此篇報道者也是素質低下之人。
網友“濟南用户53xxxx309”:死剩把口,沒用的,
網友“塞納河畔”:他們什麼時候攢了人品?
網友“濟南用户33xxx370”:只有申花才代表上海!那支成立才三年,連個友誼賽邀請賽冠軍獎盃都沒拿到過的上港,算個屁
網友“火星蝸牛201508”:喪偶隊贏一次像奪冠似的~~這娘樣怎麼在亞洲立足?
網友“呂布_50626”:猴子逼就像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網友“用户57xxxx774”:你屁都不是,還談球呢?
(2017-08-17)
獨家授權發佈 | 滇西抗戰:中國遠征軍傷亡知多少?
2017-08-15
雲視新聞
8月15日是日本戰敗72週年紀念日。1942到1945年間,中國先後出動了40萬大軍,遠征緬甸,在以緬甸為中心,滇西和印緬邊境為兩翼的東南亞戰線上,與英、美盟軍協同作戰,最終取得了震驚世界的勝利,對中國抗日戰爭和世界反法西斯戰爭都作出了重要的貢獻。
近日,由解放軍《軍營文化天地》雜誌主編余戈所著的滇西抗戰三部曲之《1944:龍陵會戰》書中,詳細披露了滇西抗戰中遠征軍的詳細傷亡情況。
1944年9月14日,美軍顧問團長弗蘭克·多恩准將受遠征軍司令長官衞立煌之託前往重慶向統帥部請求援兵時,所提交的報告中我軍的傷亡有34000人和50200人(長官部此前所呈報)兩個數字,這應該包括騰衝方面第20集團軍和龍陵方面第11集團軍的全部傷亡。日軍方面的情形其實亦有類似問題,戰報上的傷亡數字與戰後逐漸披露的數字,也常常對不上茬。
關於我軍方面傷亡,1945年3月1日第11集團軍參謀長成剛的統計為:
一、負傷
1.官長1661員;
2.士兵23766名。
二、陣亡
1.官長725員;
2.士兵13605名。
三、失蹤
1.官長571員;
2.士兵2969名。
以上總計,我軍官兵傷亡39757員名,失蹤3540員名。
這個數字,主要是第11集團軍在龍芒遮畹戰場的傷亡,其中應包括新39師加強團在紅木樹的傷亡,第88師、第76師加強團在平戛的傷亡,新28師及新39師第117團在松山的傷亡;但不包括後來攻克松山的第8軍主力的傷亡(第8軍為遠征軍司令長官部直屬,不隸屬第11集團軍)。
陸軍大學教官吳致皋在滇西戰場調研,依據第11集團軍戰報記錄了龍芒遮畹各戰場的傷亡數字,分別為:
1. 平戛作戰(指兩加強團反攻前期作戰):我軍官長負傷48員,陣亡18員,另失蹤2員;士兵負傷375名,陣亡321名,另失蹤41名。
2. 龍陵作戰:我軍官長負傷1109員,陣亡525員,另失蹤53員;士兵負傷14602名,陣亡9633名,另失蹤2462名。
3. 芒遮作戰:我軍官長負傷247員,另失蹤4員;士兵負傷2572名,陣亡1664名,另失蹤362名。
4. 畹町作戰:我軍官長負傷305員,陣亡104員;士兵負傷3724名,陣亡2242名,另失蹤145名。
以上總計,我軍官兵傷亡37548員名,失蹤3069員名。
若以成剛的數字減去吳致皋的數字(39757-37548=2209人),大致與第71軍新28師及第6軍第117團在松山之戰中的傷亡數字吻合。因此,這兩個數字應該都是較為準確的。
日軍傷亡有多少?
日軍方面的傷亡數字,日本公刊戰史的記述為:
1.擊碎雲南遠征軍反攻作戰期間(1944年4月29日至7月28日)
第56師團所轄和所指揮下部隊戰死1729人,戰傷1257人。
2.“斷”第一期作戰期間(1944年7月29日至10月5日)
第56師團、第2師團、第49師團之吉田部隊戰死4868人,戰傷1434人。
3.“斷”第二期作戰期間(1944年10月5日至12月21日)
第56師團、吉田部隊戰死878人,戰傷972人。
4.“斷”第三期作戰期間(1944年12月22日至1945年2月20日)
第56師團、山崎部隊、吉田部隊、一刈部隊戰死925人,戰傷1147人。
以上合計,日軍各部戰死8400人,戰傷4810人;總計傷亡13210人。
但是,這實際上是一個經過“縮水”的數字。
在日本亞洲歷史資料中心的網站上,筆者查閲到的三份檔案資料,與上述記錄不盡相同:
1.擊碎雲南遠征軍反攻作戰期間(1944年4月29日至7月5日)
第56師團指揮下作戰的總人數約11000人。作戰2個月,戰死1719人,戰傷1257人,戰病死約200人,戰病約4500名。
2.“斷”第一期作戰期間(1944年7月6日至10月5日)
第56師團(總人數約11000人)戰死4868人,戰傷1430人,戰病死386人。
第2師團(總人數約6000人)戰死約800人,戰傷約800人。
3.“斷”第二期作戰期間(1944年10月5日至1945年1月26日)
第56師團(總人數約8000人)戰死1803人,戰傷3194人,戰病死27人。
這三份檔案資料,只是對“斷作戰”之分期與公刊戰史不同,其“斷”第二期作戰包含了公刊戰史中的“斷”第二期作戰和“斷”第三期作戰,且比前者少20余天。依據該資料中的數字合計,日軍戰死9190人,戰傷6681人,戰病死613人,戰病4500人。則總計傷亡16484人(不含戰病4500人)。
實際上,這個數字雖然較公刊戰史中的數字大,但仍然不是完全統計。比如其“斷”第二期作戰期間(1944年10月5日至1945年1月26日)就只有第56師團的傷亡數字,而此時配屬該師團作戰的吉田部隊(屬第49師團)、一刈部隊(屬第2師團)、山崎部隊(屬第18師團)均不在統計之列。日本公刊戰史中統計數字中的“障眼法”,是把“斷”第一期作戰期間第56師團的傷亡數字,記作第56師團、第2師團、第49師團之吉田部隊三個部隊的統計數字,還遺漏了第18師團豬瀨大隊、第53師團山崎支隊和野中大隊的數字。
在日軍總計16484人的傷亡數字中,若減去在松山、騰衝兩地的傷亡(1280+3000=4280人),就是在龍芒遮畹戰場的傷亡數字,約為12204人。則與交戰對手我第11集團軍的傷亡之比為12204÷(37548+3069)(姑且將我軍失蹤人員全部記作戰死,實際上有相當部分是自行脱隊的倖存者)≈1∶3.3。
可見,較之松山、騰衝的攻堅殲滅戰,在龍芒遮畹的擊潰作戰中,我軍方面傷亡較輕,作戰效能反倒要高一些。
日軍傷亡有多“慘”?
從日本公刊戰史記述看,日軍第56師團所轄各部隊似乎到最後仍保持着建制,容易給人一種錯覺,以為日軍損失不嚴重。這裏,且以亞洲歷史資料中心中的檔案資料《步兵第146聯隊死傷一覽表》,從典型個案角度來對其“傷亡程度 ”做具體分析:
據上表統計,自遠征軍開始渡江反攻,第146聯隊第1大隊(平戛守備隊)於1944年4月29日在平戛與我兩加強團作戰起,至1945年1月26日遠征軍與駐印軍會師前止,該聯隊僅在滇西戰場即死傷3102人(其中死亡2734人,負傷368人),另有236人失蹤。因該聯隊在我反攻前期,曾以主力派往緬北支援第18師團與我駐印軍作戰,另有死傷453人(其中死亡413人,負傷40人),尚未列入此表統計中。兩項合計,該聯隊的總傷亡竟高達3555人(不含失蹤),已經是日軍步兵聯隊的建制兵力總數了。第146聯隊是一個標準的建制聯隊(其步兵大隊轄4個步兵中隊,而第113聯隊、第148聯隊均為3個步兵中隊),編制定員為3443人。戰事期間,第56師團曾獲得三批共2400名補充兵,若分給第146聯隊的兵員以三分之一即800人計,則其兵力峯值約為4200人。以此估算,該聯隊的傷亡比例為73.8%,死亡率則為65%。相對而言,保持了建制和軍旗的第146聯隊,比在松山、騰衝“玉碎”燒掉軍旗的第113聯隊和第148聯隊境況還好一些。
日本每日新聞社出版的《一億人的昭和史》之《日本陸軍史》別冊中記,日軍在緬甸戰場總共投入兵力230800人,戰死160400,戰死率69.5%,接近其所投入總兵力的七成——若來到滇緬戰場十個人,能熬到最後回國的只有三個。在滇西戰場的情況,也大致如此。
位於雲南省龍陵縣的松山抗戰遺址
作者簡介
餘戈,1968年7月出生,在陝西、甘肅、雲南等地鄉村、軍營度過童年和少年時代。1985年考入軍校從軍,曾在部隊任雷達技師、宣傳幹事。1994年調入解放軍出版社,現為《軍營文化天地》雜誌主編,發表散文隨筆、文化評論、報告文學類作品百餘篇。2000年起,業餘時間收藏抗戰文物、研究抗戰史。偏愛從技術、戰術、軍人生存方式等軍事文化視角,進行“微觀戰史”的寫作實踐,已出版《1944:松山戰役筆記》(國家圖書館“文津圖書獎”)、《1944:騰衝之圍》(“中國好書”獎、“中華優秀出版物獎”)。
雲視新聞七彩雲授權發佈 未經許可 不得轉載
作者/餘戈
編輯/馬雁南
雲視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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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15)
【行走的課堂】遠征軍之路,叢林深處的戰地學院
2017-08-27
新聞雅痞
當我們沿着馬可波羅、徐霞客、楊升庵的腳步走過高黎貢山,穿過佈滿深深馬蹄印的茶馬古道,住過漫天星空的草甸,爬過未開發的森林。我們留戀那些古老的路,古老的橋,行走的課堂對一切昔日文明的殘片都充滿敬意。
探索發現,行走的課堂第一季自然探索之旅已經結束,接下來我們將走進人文之旅,一起走入鄉間村寨的窄巷,凝望古樸陳舊的飛檐斗拱,這一次我們置身來鳳山抗日戰場。
在深深的彈坑和戰壕旁邊,我們彷彿看到了決戰前夕的場景,漫山遍野的士兵,義無反顧的衝鋒,成千上萬的人倒下了,凝固了他們年輕的生命,托起一個偉大民族的脊樑。
如今,密密麻麻的彈坑和縱橫交錯的戰壕,它們記載着中華兒女血染青山的千秋功績。在來鳳山軍事遺址,我們在滿山密密麻麻的彈坑旁,聽滇西抗戰歷史學家李正老師,重温抗戰故事。
幾十年來,李正老師趕赴全國各地以及緬甸,至今共訪談抗日軍人500餘人,訪談經歷這場戰爭的民眾以及國際政府官員500人左右。為了研究這一段歷史,李正老師十進緬甸考查,對高黎貢山、松山等戰場遺址,進行了全方位的考查。僅徒步穿越高黎貢山,考查戰場遺址迄今已56次,上松山考查40多次,對這段歷史的田野調查,依舊在持續進行中。
李正老師在身體抱恙的情況下,依然堅持為行走的課堂全體學員上課,給學員們上完課後,李正老師即將進行心臟病手術。在他的身上,我們彷彿看到了當年遠征軍的精神。
在真實的戰壕旁,我們低姿匍匐,忍受蚊蟲貼近潮濕的土地,體驗當年遠征軍的作戰環境。
我們在國殤墓園,聆聽松山低沉的濤聲,國殤墓園裏埋葬着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為收復騰衝犧牲3346名中國遠征軍士兵。
1942年,日本侵略軍攻佔緬甸全境,截斷了盟國援華抗戰的物資運輸動脈——滇緬公路。為配合盟軍收復緬北,打通滇緬公路,最終取得抗日戰爭勝利,中國遠征軍發動滇西戰役,強渡怒江,仰攻高黎貢山,逐步收復騰衝,收復騰衝之戰擊斃敵軍6000餘人,遠征軍陣亡將士8000餘名,美國官兵陣亡14名。
在這裏,行走的課堂全體隊員為遠征軍將士敬獻花籃,用一個感情真摯的軍禮,向他們致敬。
民族精神在這一刻,深深印入行走的課堂所有隊員的心中。在行走中,我們看到中國遠征軍精神,領悟他們“衞世界、為正義、為祖國,爭自由,騰衝一戰,碧血千秋”的民族精神。中國抗日戰爭這一段歷史,是整個中華民族抵禦外入的一段可歌可泣的歷史,它是整個中華民族共同分享的歷史,行走的課堂,在這裏記住他們,記住這段歷史。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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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27)
抗戰後期,中國遠征軍出征國外,歷時3年零3個月,共有20多萬英魂永遠地留在了異國他鄉。 當這些英魂終於回國時,雲南騰衝派出了數十輛警車開道,一路迎接、護送英魂,入葬於國殤墓園。
車身上四個大字:忠魂歸國,車裏就是英烈們的骨灰。
路邊一個女孩兒也不由自主地為他們敬禮
解放軍戰士沿路迎接。
如果還有外敵入侵,這就是榜樣。
民族英雄,功昭日月。
護送骨灰隊伍,氣勢不凡。
莊嚴肅穆的送葬隊伍。
功勳昭日月,浩氣存天地。
中國遠征軍抗日烈士紀念碑,前面是烈士靈位。
一個個骨灰罈,都是中華民族的珍珠。
(2017-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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