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新聞中心訊10月23日下午,學校在博園第二接待室舉行儀式,聘任雲南冶金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副總工程師、首席研究員謝剛教授為我校兼職教授。副校長雷方出席聘任儀式併為謝剛教授頒發聘任證書。人事處、材料科學與工程學院主要負責同志參加聘任儀式。聘任儀式由人事處處長田子俊主持。
副校長雷方致辭。她對謝剛教授的到來表示歡迎,並簡要介紹了我校的歷史沿革、校區分佈、學科建設和特色專業等情況,希望進一步加強與謝教授在學術、科研等方面的合作,推動我校冶金工程專業的發展。
材料科學與工程學院院長宋克興介紹了學院基本情況和謝剛教授的個人情況及學術成果。
謝剛,教授,博士生導師,雲南冶金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副總工程師、首席研究員,共伴生有色金屬資源加壓濕法冶金技術國家重點實驗室主任。國家新世紀百千萬人才工程人才、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雲南省科技領軍人才、雲南省委聯繫專家;雲南省學術帶頭人,雲南省有突出貢獻優秀專業技術人才,昆明理工大學"計算冶金"創新團隊首席教授。國家科技獎評審專家、中國博士後科學基金會評審專家,國家自然科學基金評審專家、教育部留學回國人員基金評審專家。昆明理工大學冶金物理化學學科兼職博導,中國有色金屬協會理事,中國有色金屬學會冶金反應工程分會、節能減排分會、熔鹽分會副主任。長期從事有色金屬冶金科技工作及冶金材料的科研教學工作,先後承擔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和省部級科技項目40餘項,指導畢業博士及碩士生近100人,在國內外知名期刊上發表論文200餘篇,出版專著6部,獲省級科技獎7項,獲授權發明專利30餘項。
來源/河南科技大學官網
平台編輯/汪成付
和清華國學院其他導師比,陳寅恪來清華算晚的,別的導師1925年就來就職了,陳寅恪1926年才來清華。他先是住在清華工字廳單身教師宿舍,後來搬到清華照瀾院2號,和住在1號的趙元任毗鄰而居,一直住到1935年。
照瀾院
陳寅恪來清華以後,不負眾望,大家很滿意。他講課有個 “四不講”原則 ——古人講過的我不講,洋人講過的我不講,今人講過的我不講,我曾經講過的我不再講 ——也就是説,聽他的課,只能聽到一次。來聽課的是什麼人呢,除了各個學校的學生,還有清華教授,比如朱自清,所以有一種説法,説他是 “公子的公子”“教授的教授”。
為什麼是“公子的公子”,他的爺爺是湖南巡撫陳寶箴,他的爸爸陳三立是巡撫助手,他算是官三代。“教授的教授”是什麼意思,他不光是學生的教授,很多教授也要向他學習。劉文典曾經在清華中文系當過系主任,他有一個評價,説清華的老師裏,陳寅恪值400大洋,我這個人也不弱,我值40大洋,像朱自清那樣的人,就值4塊大洋。陳寅恪在清華教書的時候,也沒有著作,只是講課時聽者雲集。
陳寶箴和孩子們
到了1929年,清華國學院的導師,只剩下陳寅恪一個人了。1927年,王國維自殺,1929年年初,梁啓超病逝,趙元任和李濟分別去了史語所。所以1930年,清華國學院維持不下去了,所以撤銷,陳寅恪做了文史哲三個系的教授,叫三系教授。
陳丹青《國學研究院》,從左至右趙元任、梁啓超、王國維、陳寅恪、吳宓
陳寅恪在清華照瀾院2號住了9年,1935年,他搬到了清華西院36號。但在這裏住得時間不長,1937年盧溝橋事變爆發,日本人打進北京,陳家發生了一件大事。早在1933年,陳寅恪把父親陳三立從南方接到北京,安排在姚家衚衕一套四合院,日本人佔領北京之後,很多人開始逃難,陳三立當時85歲,他説我絕不當逃難的中國人,就留在北京,因為陳三立在老人圈裏很有名望,日本人希望動員他投靠日本,派了很多説客來説服陳三立,老爺子特別痛恨日本人,壓根不讓他們進門,人一來就讓僕人拿着掃帚把他們掃走,之後他開始不吃飯,絕食5天,就這麼餓死了。陳三立死後,陳寅恪為爸爸守靈,在第49天的時候,他的右眼視網膜脱落,醫生説,要麼你做完手術再去南方,要麼不做手術,直接去長沙臨時大學,代價可能是失明。陳寅恪一刻也不想在北京待着,決定離開西院36號,寧可失明也要走。
陳寅恪1936年春與家人攝於北平西郊吳氏海棠園
後排右一是陳寅恪,左三是其父陳三立
他把所有藏書打包,運往長沙,日後寫著作要用這些書。陳寅恪跟別人的讀書方法不一樣,別人是做卡片,把卡片拿走就可以進行學術研究,陳寅恪不記卡片,是做眉批,讀書的時候有想法,就寫在書頁上,所以那些書對他特別重要,必須打包運走。陳先生因為給爸爸守靈,去長沙的時間比別人晚,所以等他到了長沙沒多久,長沙也變成了前線,但書還是沒運到,他在沒收到書的情況下,緊急向西南轉移,到了昆明。這時他才知道,他那些書運到長沙以後無人簽收,全部毀於戰火。而他自己隨身攜帶的書,在去昆明的路上,被小偷偷走了。
陳寅恪在西南聯大待的時間不長,他1938年到了昆明,40年代初就去了香港。日軍攻佔香港後,陳家逃回廣西桂林,住在一間茅草屋裏,以木箱為書桌,僅憑左眼,寫出了《唐代政治史述論稿》。1943年,陳寅恪去成都燕京大學任教,第二年寫出《隋唐制度淵源》。這兩本書,完成於戰火紛飛的年代,而且陳寅恪是在丟失了學術藏書的情況下,完全憑着記憶,寫出了這兩本書。
與陳寅恪同輩的老先生,全是在壯年時期形成了重要的研究成果,後期一直在用,陳寅恪是直到中晚年才開始大量著書。1944年年底,陳寅恪又寫完了《元白詩箋》,寫完這本書的那天早晨,他發現左眼也看不清了。他跟女兒説,告訴學生們,今天不上課了。他在成都治了眼睛,但效果不好。1945年光復之後,陳寅恪去了英國。其實早在 1939年,牛津就想聘他去當教授,但他一直沒有成行,英國一直虛位以待。抗戰一結束,陳寅恪便去了英國,想到那裏把眼睛好好治一治。結果英國醫生給他做完手術之後,情況更惡化了,雙眼失明成了定局。這種情況下,陳寅恪不想在牛津待了,1947年他被攙扶着回到了清華園,住進新林院 52號。1948年,國民黨搶救大陸學人計劃,陳寅恪在名單中,於是他去了南方。可到了南京,他又決定不走了,去廣州嶺南大學教書。1952年校院大合併,嶺南大學併入中山大學,他最終成了中山大學的教授,最後死在中山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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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08)
1925年,清華髮生了一件對中國學術影響深遠的大事:成立了“清華國學研究院”。研究院的宗旨是用現代科學的方法整理國故,培養“以著述為畢生事業”的國學人才。當時的清華是個留美預備學校,留美預備學校來辦國學院,這本身就是要吸收西學來建設自己的文化。
新成立的國學研究院有四大導師:第一位是開創用甲骨文研究殷商史的王國維;第二位是戊戌變法的核心人物,著述等身的梁啓超;第三位是從哈佛大學回來的著名語言學家趙元任。三位導師性格各異,但都大名鼎鼎。而四大導師中最晚到校的陳寅恪,在當時並不出名。
陳寅恪出任研究院的導師,一説是國學研究院主任吳宓所推薦,他因為了解陳寅恪的博學而推崇備至;還有一説是梁啓超提名的,據説梁啓超為了推薦陳寅恪,還曾與清華校長有過一番舌戰。校長説,陳寅恪一無大部頭的著作,二無博士學位,國學研究院的導師,怎麼能連這些都沒有呢?梁啓超説:“沒有學銜,沒有著作,就不能當國學院的教授嗎?我梁啓超雖然是著作等身,但是我的著作加到一起,也沒有陳先生三百字有價值。”梁啓超還説:“這樣的人如果不請回來就被外國的大學請去了。”清華的校長最終怎麼做出決定的,已無從考證,但事實是,遠在德國遊學的陳寅恪接到國學院導師的聘書時,剛剛年滿36歲。
一年後,陳寅恪的身影出現在清華園裏。因為四大導師中的梁啓超是“南海聖人”康有為的弟子,王國維是末代皇帝的讀書顧問,於是陳寅恪就給學生們送了一副對聯:“南海聖人再傳弟子,大清皇帝同學少年。”
令師生們驚歎的是陳寅恪的博學。他在課堂上講授的學問貫通中西,他在課餘分析各國文字的演變,竟把葡萄酒原產何地,流傳何處的脈絡,給學生講述得一清二楚。他上課時,連清華的教授們也常來聽。有人稱他為“活字典”,也有人稱他是“教授的教授”。
當時,馮友蘭是大學者,名氣比陳寅恪大得多,但馮友蘭在陳寅恪面前也是畢恭畢敬,以學生自居,這連當時的學生們都能感覺到。
當年的華北學術界分成兩派,一派是本國培養的學者,另一派是有留學經歷的人。本土派認為,洋派不懂國情,你的學問再高,也是隔靴搔癢,解決不了中國問題。留洋派覺得本土派太迂腐,眼光太狹,不掌握現代化的工具,因而兩派互相瞧不起。但不管是哪一派,誰都不敢瞧不起陳寅恪,這在學術界堪稱傳奇。(來源丨國學)
(2017-08-30)
和美國教授套磁,就是和美國教授套近乎。申請美國碩士套磁主要指留學申請時和國外的教授通過Email聯繫,並通過聯繫達到增加自己被錄取和獲得獎學金的機會。通常來説,一般理工科碩士和博士申請需要套磁。那到底如何與美國教授套磁呢?下面至美小編來給大家講講美國碩士套磁中的那些事兒,快來看看吧。
申請美國碩士套磁的基本過程一般分為三個階段:前期套磁,中期套磁和後期套磁。
1、前期套磁
是在申請學校確定前,我們一般會向教授簡單介紹一下自己以及自己的研究背景,詢問教授的招生計劃。在進行學校申請前,我們還可以就自己關於學校申請方面的疑問向教授諮詢。
2、中期套磁
是在申請材料寄出前後,在美國碩士套磁這個階段,我們需要與教授保持合適的聯繫頻率,可以向教授彙報自己申請的關鍵進度,如學校的申請提交之後,我們可以發郵件告知申請已經提交,詢問教授是否看到自己的申請材料。我們也可以通過和美國教授套磁,向教授展現自己的專業能力,從更深層次去挖掘跟教授研究的匹配度,另外爭取跟教授面試的機會。
3、後期套磁
是在拿到AD或者offer前後,我們可以進一步和教授表示自己對他所做的事情感興趣,進一步展現自己現階段的成果。也可以詢問教授什麼時間段可以得知申請結果,如當未得知學校結果時,我們可以發郵件給教授進一步表明對學校申請以及對教授的研究感興趣;獲得另一所學校的offer並且回覆時間緊迫,但是更想去教授所在的這所學校時,可以發郵件催教授結果。此外,當我們獲得了學校的錄取,但是錄取通知書上沒有説明獎學金的決定時,我們也可以發郵件給教授詢問獎學金的情況。
以上就是整個申請美國碩士套磁套磁的基本過程,也許你又該問,那如何跟美國教授套磁呢?有什麼要注意的呢?
至美前程留學小編建議:
1、不跟美國教授套磁的過程中,我們最好不要詢問自己的錄取幾率有多大,但可以問是否有機會進入項目組;
2、不要跟教授説一些空話,如自己有多努力,多有創新和多聰明,需要你用事例説明自己的科研背景;
3、不要泛泛地告訴教授你對他的研究多感興趣,要告訴教授你具體感興趣的領域;
4、要明白,教授真的很忙,回覆時間遲或者不回覆是很正常現象,套磁需要有耐心,堅持到最後才能成功;
總而言之,和美國教授套磁的頻率不要太高,但也不能間斷,要不時地向他彙報一下自己最近的申請情況或者在做的實驗等,同時還要記得諸如節日問候之類的細節。做好這寫小細節,你就可以輕鬆應對美國碩士套磁了,如果對申請美國碩士套磁有疑問或感興趣,歡迎諮詢至美小編哦。想獲知更多如何與美國教授套磁的內容,請前往至美官網點擊查看。至美小編祝你留學成功!
(2017-08-10)
拒絕孤獨
金欽俊
金欽俊老師大學畢業照(1959年)
有過一些時候,想完完全全卸下人生的沉重,挑一個寒冷無風的晴日,步古代幽人的足跡,去獨釣寒江。魚兒是肯定不來的,即便來了也無妨,我的釣竿上沒有魚鈎。我要釣的只是一份平靜,或者半截往事、一絲思念而已。
也曾在步過禮品店的時分,想進去買兩串五彩的鈴鐺,回來懸掛在陽台屋角,聽風來戲弄的笑語,好搖落我心中久積的繁響,也驅走長日的悽清,暗夜的孤寂。
只是這主意雖不錯,但都沒有付諸實施,似乎怠惰得連去做的那一點熱情都沒有。
想起蜘蛛長年孤零零守住它的網,從不見有誰來串門子走親戚。這可憐的小蟲子,比孤島上的魯濱遜還不如,魯濱遜身邊有一條懂事的狗,蜘蛛卻只孤零零一個。但還在堅守,這強頑的小蟲!
或有問者:獨處樂乎?從聽來的絮語到正式的筆談,我聽過的答案不下百種。以一個常處於獨居的人,我感受的色彩似乎並不怎麼明亮。夜來獨坐,有一點開口的興致,隨手拿起電話,只是翻遍厚厚的名片簿,終不知該往何處打。不是沒有傾心交談的好友,而是怕以自己的悽清去紛擾他的平靜。
枯坐無味,夜未深而就寢,習慣拿起枕邊詩集,兩行詩跳進眼中:“夢迴深夜不成寐,起立閒庭看月高”,這是唐人李中的《秋思》詩。我住樓房,沒有“閒庭”可去,於是步出陽台,果見秋月皎潔,素光如水注滿我的心懷,睡意大消了。如有殘酒半杯,我將對月高舉,啜飲微醉的往事,也好對影成三人。
別人家的陽台花開正豔,我的花盆只有萎去的玫瑰,殘荷般低頭嘆息。遂想起五月的櫻桃,六月的草莓,紅豔鮮亮,那才是生命應有的亮麗呀。
但我無悔,我的心一直掛帆遠航,在未曾登臨的阿爾卑斯山上看冰川雪嶺的清奇,在紅海郵輪上看日落的壯觀,在夢中的小石屋裏尋訪遠去親人的笑容,那至真的情,至上的美。精神的遨遊令我生命豐滿,我不去哀嘆時光流逝,死去的只是“過去”,在時空的交叉點上,上帝還給我留下許多空間。像絨毛狗樣一動不動蜷縮在長長沙發上,我想那該是死亡景象無語的素描,畫出的只能是無盡的悲慟。
自我放逐,是人生最大的悲哀。我一直在等待。哪怕青絲待成了白髮。等待,是因為有曾經的歡樂,有神往的美麗,枯坐中也有細珠玉粒自心的噴泉湧出。我理解一直苦苦等待的“戈多”,哪怕待而不至,也有一份心靈的充盈,精神的飽滿,證明着生命裏還有一份不滅的渴求和執着。
風註定一刻也不能平靜,流動是它的生命。我願是風,吹起輕快的口哨,對着憂愁微笑,趕着去吹綠江南岸,吹落生命的萎黃;去投入一份被激情創造也不斷創造激情的勞作,用每一個燦爛的日出挑戰生命的極限。
是的,我曾經孤獨,如今也時在孤獨中。但我並不嫌惡這份冷感的美麗。星球有自己的天體軌跡,人有自己的人生定位,設若定位不盡如意,只能歸因於自己當初的抉擇。然而後悔只是無能的同義語,我從不後悔。
月光並非只照耀多情的詩人,它秋水般的明澈滋潤着所有的人。我並非獨自一人生存於這個世界,芳草遍天涯,這個世界還有許多知我愛我的人,這就註定了我不會孤獨。
一個聲音温柔地告訴我:如果命運賜你以獨處,你便在靜默中獨釣寒江,打撈快樂!
2002.6
(選自金欽俊老師文集《記憶樹上的雜花》,2016年10月,花城出版社出版)
金欽俊簡介
金欽俊,中山大學中文系教授,廣東汕頭人。1959年畢業於中山大學中文系並留校任教直至退休。曾任廣東中國文學學會常務理事、廣東中國現代文學研究會會長、中國作家協會廣東分會理事等。
1957年開始發表作品。此後陸續在廣州、北京與國外發表詩歌、散文數百篇。1977-1980年任中國作家協會廣東分會理事。長期在中山大學執教中國現代文學課程,研究方向集中於中國現代新詩、新文學與傳統文化方面。撰寫的數十篇學術論文分別發表於《文學評論》叢刊、《新文學論叢》等學術刊物。
出版個人專著《新詩三十年》、《現代中篇小説力作》、《何其芳作品欣賞》等,合著有《中國現代文學史(1917-1986)》(任副主編)等。出版詩集《市樓的野唱》、詩紀事《山高水長》,以及散文集《記憶樹上的雜花》等。
(2017-08-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