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杰和林心如開撕,還珠格格過去這麼多年了,二人怎麼又想起計較起什麼吻戲來了!而且周杰錯就錯在不該正面回應,失了一個男人應該有的風度和胸懷!明知道那是綜藝節目有台本,也有可能為了節目效果故意那麼説,還斤斤計較到發微博,試圖打臉!看看視頻就知道誰打臉,況且還扯大旗,昇華到兩岸關係,嘖嘖……
再一個就是靳東,本來已經熬出頭火了起來!成功塑造了老幹部正直的形象,又有幾部拿出手的作品了。就因為在金星秀上被金星吐槽:戲路單一!竟然隱晦地辱罵別人,揭人家短:不男不女。除了金星還有誰?這樣真的很沒素質,不夠紳士。誰都看得出來金星是從心裏喜歡靳東的!
這麼低情商難怪會被網友噴,在娛樂圈裏要有頭腦,而且作為男士要有風度。雖然存在什麼買熱搜,炒作,但是公道自在人心,即便回應也要霸氣點,高情商點,剩下的自己感受去吧!
今天我們就盤點一下娛樂圈裏高情商處理緋聞的明星,不僅能霸氣回懟,還能圈粉!
1、胡歌。當年和江疏影有過戀情,被卓偉曝光含沙影射地發了句:骨相清奇本絕配,歌影婆娑映浦江。並且@胡歌、江疏影,直接替二人公佈戀情。胡歌沒有怒罵,而是來了句: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很多人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這句話出自南唐馮延巳的詞《謁金門·風乍起》。當中有句:吹皺一池春水,干卿何事?
2、楊冪。在上金星秀時被金星直截了當地問:你們(幾位小花)幾個誰動刀最多?就是問誰整的多。楊冪笑着説:這肯定是我啊!因為我生了孩子。
3、汪涵。除了各種雞湯和機智回覆,在火星情報局中曾被楊迪笑懟過“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還被周冬雨説過:我們有代溝!即便如此,汪涵都沒有生氣,還對網友們説:這是節目效果,楊迪很努力,周冬雨也很可愛。
情商在為人處事上真的很重要,有人高情商成功翻盤,有人低情商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娛樂圈裏還有哪些高情商的人,曾經讓你聽完忍不住讚歎的?
靳東
靳東被貼上“老幹部”標籤,一開始他不接受,後來漸漸習慣,寫繁體字、普及二十四節氣和讓粉絲“好好學習、好好做人”都使他和其他明星的形象拉開了距離。靳東畢業後多年沒離開舞台劇,去年才因《偽裝者》等劇迎來“爆火”,但他不認同“火”的定義,“我只知道我在自己的領域一直很火”。作為一個四十歲以內的演員,拿遍了國內跟戲劇沾邊的獎,下一代演員中已鮮有人這樣做。
靳東在《偽裝者》中的劇照
在通常的娛樂媒體採訪中,他總是避談戲劇,推説早些年沒人找自己拍影視劇,於是演舞台劇賺些口糧。事實上他稱,戲劇在他心中“事關信仰和靈魂”,他始終保持敬畏,不敢輕易觸碰。“戲劇在今天的中國已經完全被娛樂化了,這是我特別不能接受的一件事。”
恰逢莎士比亞逝世四百週年之際,全世界範圍都在進行紀念活動。澎湃新聞與靳東一起探討,在浮躁的當下,經典還有生命力嗎?“今天的孩子接受了太多高科技的東西,已經很少去思考人為什麼活着了。”
靳東在《偽裝者》中的劇照
澎湃新聞特別邀請了莎士比亞專家、譯林出版社資深編輯、曾主持出版《莎士比亞全集》、《古希臘悲劇喜劇全集》的施梓雲來與靳東對談。一直以來靳東宣稱不接受影視劇宣傳之外的採訪,在這次訪談中,卻詳細剖白了內心,不乏對時代的犀利批判。
“沒有一個媒體像你們一樣是專門來找我聊戲劇的。這就是一個價值觀的問題。對我來講,也是帶着一個尊重的心態來的。”靳東這樣説。而施梓雲對靳東的印象是:“看了《偽裝者》覺得你適合演李爾王,見了你本人才覺得,你適合演哈姆雷特”。
這是一個談卡司的時代,電視劇只有幾集劇本、定了大腕就可以開拍,且影視缺乏行業標準,門檻太低。當不專業、不敬業的演員被隨意任用,靳東不能接受,“往小裏説,這是你對我個人的不尊重;往大里説,是對戲劇的不尊重。當事情到了這個程度,整個都亂套了。” 以前“人微言輕”,如今的靳東希望做些什麼影響大眾,因為“今天恰恰也是思想最匱乏的時期”。
靳東稱希望有一天戲劇的儀式感能回來,他演毛澤東時曾經在台上直斥第一排講話的觀眾。“從戲劇的角度,中國還處在一個雜亂無章的時代,遠遠沒有復興。”
七八年前,老一輩表演藝術家焦晃曾問靳東:“你有沒有這個勇氣,拿出個幾年的時間,咱爺倆回到舞台上,我想搞一個莎劇。”靳東稱如果是在今天,可能恰恰可以放下現有的身外之物,和他去排。
靳東寫給澎湃新聞讀者的話。
施梓雲:在今天這個時代,你怎麼看莎劇這樣的經典?
靳東:去年開始接到了兩個邀請,有人請了美國百老匯著名戲劇導演、莎士比亞戲劇專家約瑟夫·格雷夫斯(Joseph Graves)排演《哈姆萊特》,想讓我演哈姆萊特。遺憾的是,我今年時間夠嗆。
我在戲劇學院接觸莎士比亞是從看黑白錄像帶開始的,當時是單一的景別,不像現在遠景、近景、特寫那麼華麗。戲劇學院有一個音像室,不大的屋子,雖然不像電影學院那樣拉片,但也要看大量的影像資料。我們班只有十個男生,就總是十個男生相約去看錄像。
到了我們這代演員畢業時,已經不太願意排莎士比亞的戲了,因為他太為國人所熟知。我們會找冷門一點的,我那時排的是烏爾利希·貝希爾的《屠夫》。這部劇最早在中國演出的時候,曾經把一架真坦克開上了舞台,那是1983年。80年代話劇已經逐漸去掉了一些假定性的東西,舞台上的道具逐漸採用實物,但真正意義上使用大傢伙還是1983年。徐曉鍾院長還造了旋轉舞台,當時驚為天人。
現在回想起來,假定性的時代也挺可怕的。戲劇學院的道具庫裏只有大棉襖和煙袋鍋子,除了農民什麼也演不了。有位同學演《基督山伯爵》時,手銬都是衞生紙做的,用墨汁染黑,然後用眉筆點絡腮鬍子,遠看還可以,近看特別瘮人。但無論多艱苦的條件,只要有熱情,都能呈現出你想呈現的東西。
進校時,李保田老師就跟我們説過,莎士比亞的戲主幹比較明確,不該有的一樣都沒有,該有的一樣沒落。我覺得他的觀點很有代表性,優秀的戲劇應該是一個掰枝子的過程,而不是添東西的過程。
施梓雲:莎劇還有個有趣的地方,那就是外國的莎劇是保持開放的,既有老維克劇團的傳統演繹,也有騎着自行車、唱着搖滾上來的。但只要是認真對待這個劇的,就都就可以。
靳東:關鍵是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人願意瞭解這些了,這是特別可悲的。
我從喜歡戲劇,進戲劇學院,到把戲劇作為工作方向、人生方向,也常常思考戲劇在人類長河中起到的作用,戲劇的功效性是我唯一到現在還感興趣的事情。戲劇在今天的中國已經完全被娛樂化了,這是我特別不能接受的一件事。
施梓雲:這就是我們做這個訪談的初衷,戲劇越來越淺,但它背後本來有很深厚的東西。
靳東:一直以來,我沒有接太多影視劇,而且爭取每年,或每兩年回到戲劇舞台上,因為戲劇是我的根,人不能忘本。我注意到,一個戲劇家起碼是文學家,甚至還是哲學家、政治家、社會學家、歷史學家……總之是雜家。我認為,從某種意義上説,戲劇對人類的貢獻比文學、考古、建築等等還要大,因為戲劇真實、立體地再現了那時那刻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人性與情感,而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傳承。
今天戲劇全盤娛樂化,特別可怕。影視在今天是沒有行業標準的,門檻太低,誰都可以進來。當然這不是説我是戲劇專業的,所以只有我能吃這碗飯,你們其他人都不許觸碰。而是,不應該隨便一個老闆,投上幾千萬,就可以讓七大姑八大姨來演主角。在這個行業,我有十年以上的經歷和感受,那就是,這樣的人,你不能站在我對面演戲。往小裏説,這是你對我個人的不尊重;往大里説,是對戲劇的不尊重。當事情到了這個程度,整個都亂套了。
戲劇關乎信仰和靈魂,我始終保持敬畏。在戲劇學院的那幾年,改變了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我讀了莎士比亞、契訶夫、薩特、古希臘悲喜劇等大量的書。中戲圖書館有全世界最全的戲劇類藏書。當時的書不像現在的裝幀那麼精美,都是薄薄的冊子,一部劇一本。讀着讀着,有時一瞬間,我感覺到“我通了”!有點“神交古人”的意思。合上書,我常常想:這些先生們當年是在一種什麼樣的狀態下寫出了這樣的戲劇?是什麼觸發他們寫出這樣的人物關係、這麼大的戲劇衝突?就拿莎士比亞來説,他為什麼能寫了下這麼多大喜大悲到極致的東西?
説回排演莎劇,這件事憑一己之力是很難做好的,但在這個浮躁的時代,很難找到一羣志同道合的人。七八年前,焦晃老師專門從上海飛到北京來找我聊這件事。他説,靳東你現在拍影視已經賺了很多錢了,回來排排話劇啊!我説我在排啊,好歹還保留了一絲殘存的尊嚴,每年拿出一部分時間花在舞台上。但是他拉着我説:“你有沒有勇氣,拿出個幾年的時間,咱爺倆回到舞台上,我想排演莎劇。”那是很多年前,我想如果是在今天,我恰恰可以放下現有的身外之物,和他去排。作為一個戲劇演員,我在影視平台上獲得了大量觀眾的認可,但是我的根本卻早已被遺忘了。
施梓雲:我相信,你去排演一台話劇,很多東西都會回來的。戲劇也會給影視以回報。
靳東:沒錯。我去年的兩部電視劇,被説成是“爆火”。跟一些記者聊天時我問:“你説的‘火’是什麼意思?我不理解你所謂的‘火’是什麼概念。我只知道我在自己的領域裏一直很火。作為一個四十歲以內的演員,我已經拿遍了國內跟戲劇有關的獎項,這是令我非常自豪的。下一代的演員還有幾個能做到呢?我説過,以後不再接受影視類的採訪,除非是電視劇宣傳的需要。至於我的家庭、感情等等,那都不是我想聊的。當然,我也要感謝影視。我身邊很多導演、演員給我打電話,説為我感到高興。他們高興的不是我出名了、掙了很多錢,而是我的經歷讓今天很多還在認認真真拍戲、踏踏實實搞戲劇的人看到了希望:只要你努力,就能得到應得的東西。話劇如此,影視如此,人生也如此。
現在的影視劇,只要有三五集劇本就可以開拍了。只要説我定了哪些大腕、明星,也不管什麼內容,你就拍吧。這是一個談卡司的時代,過去我沒有被很多人認可,説什麼都是人微言輕,沒人聽。五年前,我們在這兒聊戲劇、聊人生、聊擔當,可以聊得特別high,但是出了這個門,沒有人理我們,媒體也不會重視。現在我有了所謂的市場價值,就有人願意聽我説了,不管抱着獵奇還是其他的目的。但是沒有一家媒體像你們一樣,專門來找我聊戲劇,這就是價值觀的問題。對我來説,也是帶着尊重的心態來的。
話劇成為小眾,可能是一個必然階段。現在連影視劇都快淪為不受待見的行業了,觀眾已經失去了傳統的觀影習慣。尤其是孩子們,一部戲再好看,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守在電視機前,掐着時間等着,大都是上網看、快進。今天的孩子接受了太多高科技的東西,很少去思考人為什麼活着了。戲劇小眾已經成為一個事實,只不過看還有多少人在堅守。
施梓雲:是這樣的。今天只有小眾的戲劇還保存着神秘感、神聖感,或者説儀式感。戲劇是需要這些的。
靳東:我特別執拗的希望,這種形式感能回來,變得更加大眾。
日本劇場開演之前觀眾們把小禮物放在舞台邊上,上面寫着送給誰,開幕之前工作人員收走。這就是您説的儀式感。大幕拉開,安靜得地上掉一根針都能聽見,而且中間觀眾會跟着你發出驚呼、唏噓,不會有人在那聊天、打電話。演毛主席時,我有一次在舞台上看到第一排有個觀眾在打電話,我就用主席的口吻對他説:“你先講,你講完了我再講。”當時整個劇場看着他。這是多麼可悲的事情。
中國的戲劇還處在一個雜亂無章的時代,遠遠沒有復興。我希望的是:“老師,下週有時間嗎?我訂了兩張票,我們去某某劇院看戲吧。”然後收拾好行頭去看戲,看完討論,這樣儀式感就回來了。
現在叫粉絲,以前叫戲迷。一羣孩子,曾經從北京追到武漢,又從武漢追到深圳,一路跟着我們巡演。我們的舞美、道具車轉場需要時間,他們也正好利用這個空檔坐火車轉到下一個城市。這也是一種儀式感。
大學畢業之後,我在發達國家之間遊走,是劇院的常客,看話劇、歌劇、啞劇、木偶劇、能劇……中場休息的時候,我會觀察觀眾的行為:中國人大都在侃大山、聊別的,但國外的觀眾更多的是談論戲本身:好在哪兒,不好在哪兒,想呈現的是什麼。當時心裏特別失落。這種情況的改善我覺得還需要二三十年。當大家不再僅僅比拼財富,迴歸內心,才有可能。
有一年有人找我演《日出》,曹禺先生的女兒萬方老師跟我説:“我父親這個戲已經有12年沒人排了,大家都知道出力不討好,但我特別希望你能演,你的氣質站在那兒是有説服力的,大家會相信你就是方達生。”那時候《闖關東》剛剛播,形成了一個小熱潮,但我去演《日出》了,因為我覺得應該做點什麼。後來這部戲總共演了五十場。
曹禺先生説過“百無一用方達生”。在今天這個時代,所有人都在,唯獨理想主義的方達生不在了。我們在討論劇本時,曾經聊到,今天,銀行家、資本家、陳白露這些角色有,餓死的人也有,但方達生沒了:這個社會越來越現實。
施梓雲:理想主義沒有了。
靳東:人不能沒有理想。以前,孩子的世界就是好好學習,因為考取好大學,才能分到好單位;分到好單位,才能分到好房子。然後娶一個心儀的女子,工作、生子,了此一生。那時但凡有點想法的人都會覺得:我高中還沒畢業呢,已經看到六十歲了?我要怎麼活下去呢?天天去辦公室,一杯茶,渾渾噩噩混到老?
後來突然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改革開放了,有錢了,允許買車買房了,這當然值得高興,但也要看到,今天最匱乏的,恰恰是思想。
施梓雲:理想主義往往以悲劇收場。
靳東:這麼説來,我確實更喜歡悲劇,因為我認為,人生歸根結底是苦難的,苦難遠遠大於快樂。西方劇院也是以上演悲劇居多。可能我們都會有這樣的體會,人生中狂喜的時刻過去就過去了,不會被深刻地記住,很多東西都模糊了,但傷痛往往是刻骨銘心的。
施梓雲:其實很多喜劇的背後是悲劇。從古希臘開始,阿里斯托芬的戲劇,內核就是悲劇。
靳東:對。這種範疇的喜劇我也喜歡,能讓人思考。至於莎士比亞,我個人認為他的悲劇寫得比喜劇好。
施梓雲:莎士比亞早期寫的是喜劇,17世紀後,經過歷練和沉澱,他才開始進入悲劇的創作時期。莎翁最出色的、最打動人心的也是他的悲劇,四大悲劇哪一部都是頂尖的。為什麼説“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萊特”?因為他所刻畫的人性的複雜性讓每個人都能找到共鳴。
靳東:這麼一聊我又想去演哈姆萊特了(笑)。
施梓雲:應該去演。除了莎士比亞,還有古希臘悲喜劇,《安提戈涅》,當年煤礦文工團在歐洲公演這部劇的時候,是引起世界性轟動的。
靳東:啊……安提戈涅,今天已經很少有人提起這個名字了。現在的戲有很多,從劇名開始就讓人無法忍受。比如,我看到有些小劇場在上演這樣的劇:《拿什麼整死你,我的愛人》、《天生我慫我忍了》等等,這樣的名字和立意……不管你排得有多好,衝這名字我就不想去看。這是根本的價值觀的問題。
施梓雲:能談談你對舞台表演的心得嗎?
靳東:當年畢業大戲《屠夫》我演了14場,忽好忽壞。當時演出去了很多國家領導人,安保級別很高,很多警衞人員和警犬,這對我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壓力。我的老師對我説:“你有沒有發現,你前面幾場演得很好,後面幾場節奏都亂了?”我説是啊,受台下影響太大了。他説劇本寫作也好,表演也好,都要學會一件事——抽離。這給我很大的啓發。應該大幕一拉開,一切都不存在了。另外,只有抽離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有些演員哭到傷心處,涕淚橫流,影響説台詞,心裏糾結這鼻涕是擦還是不擦,這樣別説美感不存在了,連可信度也下降了。
戲劇學院原來有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和布萊希特兩個代表流派。斯坦尼是體驗派,贊成體驗生活,演員參與創造;布萊希特強調客觀、冷靜。我個人是這麼想的,如果一個角色是壞的,但經過我的演繹,大家認為他是對的,就應該這麼做,就像“只有他才能保衞城池,雖然他進行了很多殺戮”,那這就是有問題的,還是得看客觀的效果。
現在的九零後有很多我不能理解的地方,儘管我已經竭盡所能地換位思考了。他們有些人太多抱怨,太多不滿意,但自己又沒做過任何努力。戲劇上我們説,行動大於一切,能用行動表達的,一定不要用説的。
有人問靳東你為什麼總是有太多憂慮,我覺得就像明樓説的:“我生於斯,長於斯,將來也要埋於此。”所以我覺得我對這個社會、對年輕人有責任。就像我不收粉絲的禮物,只收書一樣。因為在送書的過程中,粉絲會進行選擇,這也是一個閲讀和學習的過程。如果有空,我也會問他們這本書講的是什麼,讀完後有什麼感受,相互學習。這是我在我這個年齡段想做的事,希望儘可能地影響大家去閲讀。對於莎士比亞,我不敢妄談,但願能和大家一起研究學習。
譯林出版社出版的《古希臘悲劇喜劇全集》和《莎士比亞全集》。
(宋暘對本文亦有貢獻。)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2348959564”:是你沒看明白啊。問題就兩個,一是對莎劇的看法,答案是主幹明確,最後一段總結回答,自己看吧,不寫了。二是對戲劇舞台的感受,答案是做到抽離,第一段,也自己看吧。其他都是聊天。靳東是逮着這樣的機會就巨能侃。也沒有攻擊中國戲劇啊,只是針對了中國觀眾態度的問題。就像中國的遊客,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還是看到那些行為痛心。
網友“多佛的荒原”:很多問題答非所問啊,和施梓雲沒在一個頻道上……可惜了……而且他説到日本戲劇開機前贈禮物是儀式感,這基本等於追星行為吧,你可以説你喜歡,但以此攻擊中國戲劇就不對了。而且戲劇發源地英國,觀眾看劇前也沒有這種送禮物的所謂“儀式感”。
網友“小喵大王”:浮躁,追求眼球效應,缺乏認真的態度。
網友“小喵大王”:方達生,誰能肯定的説一句沒了?我相信還是有的,只是越來越少了,或者隱藏在有些人有些情境下有些時候。
網友“5766887836”:敬重靳東這樣大寫的原因,有原則有堅持有底線耐得住寂寞經得起誘惑還~~~~辣麼帥!!!!
網友“檐下風鈴”:東家學問好深,很喜歡他的侃侃而談和沉穩睿智
網友“飄零的歲月”:喜歡的演員
網友“信仰_bubian”:靳東,大寫的帥!
網友“2407927857”:早就期待有一篇戲劇話題的靳東專訪,還是澎湃做到了!現在的媒體 就和靳東所説的那些人一樣,都太浮躁,缺乏獨立思想,只會跟風,千報一面。東哥啊 你啥時候才能真正迴歸戲劇舞台?這個遠未復新的行業,需要許許多多這樣的你 來支撐 拯救。你可別光説不練吶!
網友“2918089611”:理想主義多是悲劇。這之間的拉扯我想了這些年也沒想明白,換句話説,十年飲冰,熱血難涼啊。看完訪談倒覺得靳東跟我是一類人了,粉絲不要打我啊:)
網友“多佛的荒原”:很多問題答非所問啊,和施梓雲沒在一個頻道上……可惜了……而且他説到日本戲劇開機前贈禮物是儀式感,這基本等於追星行為吧,你可以説你喜歡,但以此攻擊中國戲劇就不對了。而且戲劇發源地英國,觀眾看劇前也沒有這種送禮物的所謂“儀式感”。
網友“2407927857”:早就期待有一篇戲劇話題的靳東專訪,還是澎湃做到了!現在的媒體 就和靳東所説的那些人一樣,都太浮躁,缺乏獨立思想,只會跟風,千報一面。東哥啊 你啥時候才能真正迴歸戲劇舞台?這個遠未復新的行業,需要許許多多這樣的你 來支撐 拯救。你可別光説不練吶!
網友“湖南省長沙市澎友”:非常棒的訪談。戲劇事關信仰和靈魂,對戲劇他是真的熱愛和敬畏,對人生真是看得通透。很喜歡這一段:曹禺先生説過“百無一用方達生”。在今天這個時代,所有人都在,唯獨理想主義的方達生不在了。我們在討論劇本時,曾經聊到,今天,銀行家、資本家、陳白露這些角色有,餓死的人也有,但方達生沒了:這個社會越來越現實。
(1970-01-01)
【編者按】
“看見李健四大高校健談會”的最後一站於12月17日下午在中國人民大學舉行,音樂人李健與演員靳東在對談“看見青春”,在現場分享各自成長階段的故事和感受。本文中對談內容有刪節。
靳東(右)在微博發佈與李健(左)的合照。
年輕時候經歷迷茫就好像站在十岔路口
李健:説心裏話,我來之前也沒具體想跟靳東聊什麼?但是我想這是一個偽命題,因為我們兩個是同齡人,在各自的領域上似乎沒有交集,但我想恰恰有些共同的東西,讓我們今天得以順理成章坐在一起,毫無芥蒂、很自然地在同學們聊一聊自己的生活,交流一下彼此對很多事物的變化。有一句話説得特別好,幾個人如果讀或相同一本書,或者是有一個相同的愛好,這表明他們已經彼此相連了。我想我跟靳東彼此相連的不僅僅有一本書,更有很多信念、很多對事情的看法,願意在這裏跟同學們分享,你們願意嗎?
不要光拍照片,好好聽聽。你們熱切的眼神才是激勵我們最佳的動力,希望你們能夠多聽,我們當然也願意聽你們的聲音,當然首先是我們倆先聊聊一聊,在後台剛才簡單説了幾句,對彼此過往生活還不是特別瞭解,僅僅瞭解靳東比我小兩歲,我們祖籍都是山東。靳東早年也學過吉他,熱愛音樂,你有微信是吧?
靳東:我昨天跟李健説,這樣,咱倆加一個微信,這樣交流更方便。
李健:我沒有微信,但是我常常上網看一下五花八門、亂七八糟的東西,開玩笑,我上網經常會看一些汲取一些比較有用的東西,靳東兄很少上網?
靳東:我幾乎不怎麼上網,對我來講電腦就是收發郵件。
李健:發我還先進一點。我看過你的微博,比我少,一般逢年過節,重大事件才發,他還寫繁體字,很多字我都不認識。開玩笑。有所堅持,有自己的愛好,這是特別可貴的事情。生活中,其實我們在各自領域裏面,可以毫不保留地講,應該説閲人無數,看過的人特別多。但是我們初次見面能夠基本通過彼此的相貌,先把對方隱藏在後面的世界得以窺探得一清二楚。剛才靳東兄説相由心生,其實咱倆觀點一樣,剛才我沒告訴你。其實一個人可以貌相,很多人的狀態、心思、性格,基本寫在臉上,這個是很難隱藏的。所以像我們這種堂堂正正的人,基本上都是比較端正的人,否則人民大學這個學校也不可能批准我們在這裏。
靳東:首先我很羨慕李健兄,我覺得作為一個演員,雖然是演員,但基本上在當下這個社會里讓我羨慕的人不多。因為當年我也一度想努力成為清華大學、北京大學的學生,但事實上,我的首選是人大。不像李健兄,他的首選是清華。
李健:但是今天我們能夠來到這裏,我知道靳東,我今天不叫靳東老師,因為叫四個字比較麻煩。咱們今天在這裏直呼其名,因為我知道靳東上中戲的時候,已經年齡比其他同學要大一些。之前在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是嗎?
靳東:對,其實在整個成長過程當中,我一直很迷茫,我到了大學時期,大學畢業的時候,我收拾東西在我們那個紙箱子裏頭,找到了我在大概十八九歲的時候寫的一篇日記,寫的是我每天就像在十字路口,我不應該往哪個方向去走,不是不敢去走,而是真的不知道該往哪走?那個時期是特別迷茫的,實際上比如像清華、北大、人大都不接收我,後來想想實在沒有什麼想做的,那個時候大概有6年的時間,我也嘗試去唱歌,那個時候一天晚上唱四首歌只給8塊錢。
李健:那好像是少點?
靳東:特別少,所以後來也去開過一個小酒吧,也去做過一個餐廳,甚至在那個特別特別窮的時候,想去做過一些造紙廠跟印刷廠的生意。
李健:早年其實都有這樣的想法,我發現你的經歷跟黃渤有點像。
靳東:黃渤顏值差了點,但願他看見以後別來找我。
李健:他原來也唱,在這方面和你特別像,也是做很多其他事情。恰恰來自很多生活這種壓力,跟自己這種衝突,才會日後對錶演有一更深的體會,其實演戲就是在表達各種真實的情感,很多情感你都經歷過,也是一筆財富。年輕的時候經歷過這些迷茫,像你説十字路口。我面對的豈止是十字路口?
靳東:十岔路口。
李健:其實很正常,每個人都是這樣。你後來上了中戲之後,感覺到有一些踏實感了嗎?
靳東:事實上我完全不瞭解,也不清楚今天大學生的一個現狀,不管是學習狀態還是生活狀態,還是什麼狀態。我在戲劇學院那四年我覺得是改變了我整個人生觀、價值觀的四年。那四年當中,除了學習理論知識,就是在不停地實踐。我覺得戲劇可能有一個特別好玩的事,就是它會讓你找到一個釋放口,找到一個點,找到一個傾訴口,會把我們那個年代,我們經歷的那個時代,所想表達的東西全部把它放在一個作品裏。我想這個我們可能有異曲同工或者觸類旁通、相似的地方。所以從那個時候終於找到一個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所有想表達、想説的,全部通過自己的作品表達出來。
靳東出演電影《秋雨》
校園生活終歸是與社會有一些隔絕的小範圍
李健:你入學的時候跟其他同學相處得怎麼樣?
靳東:不太融洽,因為我上大一的時候已經23歲了,我曾經報考的簡歷,被無情地從戲劇學院的小窗口裏扔出來,就告訴我倆字:超齡,下一個。
我知道在俄羅斯,前蘇聯的時候,他們在考導演繫有一個要求要在27歲以後,你要對生活,對這些哪怕是人情,每個國家、不同的社會結構中這些你要有一個認知、瞭解,否則無從去搞藝術創作。其實對今天的這個中國的藝術院校的招生標準,我也是持一個疑問的,就是都16、17歲,去從事藝術創作,事實上我不太苟同,不太相信他們有什麼創作,因為他們還在成長的過程。
李健:對,我高三的時候,對五花八門的戲根本不瞭解,無線電是做什麼的,精密儀器是做什麼的,一無所知。在大學校園裏面對社會的那種感受,今天我也不太瞭解,今天可能會好一些,因為互聯網的關係,同學們能夠時時地跟社會發生關聯,非常清楚、及時知道發生什麼。但是我們那個時代,包括靳東我想你們也是這樣,相對可能跟社會還是有一些隔絕的,你所瞭解的生活基本上是校園生活。但這是好的事情,因為校園生活終歸是小範圍,不是一個真實的,對社會你所要詮釋角色的生活。我們在清華里面,更多是那些簡單不能再簡單的事,無非就是考試等等。
靳東:學理工的怎麼會去搞音樂?
李健:那是後話,其他同學在三四年級搞託福,當時是五年制,五年級會收到一些邀請,差不多了。但是那個時候我有一些挫敗感,因為我覺得我好像畢業之後沒有什麼去處,他們都去美國了。學習最好的人都去美國了,中間讀研究生,差一點的我們就被髮配走了。
靳東:我以為你説差一點的都去唱歌了?
李健:當然也有,對。每年工作的名額浪費很多,根本沒有人喜歡去工作,廣東、北京等地根本沒有人,都喜歡在自己的家鄉。那時候很有挫敗感,音樂其實從來就沒成為我的理想,因為我知道我喜歡的是流行音樂,流行音樂怎麼能成為一個職業,那是一道無解之題,這是不符合一個普通家庭對孩子的預想,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個話的意思。更不符合一個所謂家人的似有似無的清華畢業生的工作,也不太可能。所以懷着這種忐忑,這種並非很光明的一些心理狀態就畢業了。去國家廣電總局。
靳東:那你是我的頂頭上司?
李健:曾經是,曾經發號一些施令。曾經在廣電總局工作三年。
靳東:那個做什麼?
李健:具體工作是發一點資料,記門條,打掃打掃辦公室,office boy。似乎每一個大學畢業生都要做相同的工作,無論你是哪個學校來的,都要表現積極一些,以一個別人能夠接受的新人的身份,謙虛謹慎,任勞任怨,對領導很佩服,不管真的假的,表現出來很佩服,做了這樣的工作,其實那三年比較苦悶,我想你類似有過這樣比較相對迷茫苦悶的時期?
靳東:對,因為這個我覺得從事藝術創作的人最大的悲哀,而且畢業之後你還要想方設法留在北京,混一個北京户口。
靳東在話劇《日出》中。
當年被所有人批評為傻的事情,今天看是唯一選擇對的
李健:你混到北京户口了嗎?
靳東:混到了。所以我們是山東省北京市朝陽區人士,當然我留在北京,更多是為了我父母……
所以那時候把所有精力和時間全都放在找工作了,哪個單位能接收我?所有衡量的標準在於你的人際關係,並不取決於你所擁有的能力本身,這是一個特別大的問題,現在還這樣嗎?
李健:一樣。其實在我看來很正常,因為社會需要第二輪的篩選跟淘汰,理論上來講,社會上不需要那麼多歌手和演員,它需要一個社會自然的淘汰法則,我想靳東一定知道,當年畢業的時候,後來過不了幾年,很多人改行了。我曾經跟我一屆電影學院表演系的學生,全班只有兩個人在從事表演工作,其他人去的都是西單商場、工會,看似荒誕,但其實是非常普通和自然的。
靳東:我們學校也差不多,是這個比例。
李健:一樣,但並不意味着你中戲畢業一定要演戲,我從清華電子系畢業也一定要搞IT,其實並不是這樣,它需要個人命運的安排,這似乎是有些消極的話,每個人都要聽從命運的安排,每個人或多或少參與進去,這更多是來自於社會的篩選,這種篩選既是被動也是主動,它有對你信心、人格、內心,各種忍耐的一個考驗,也有我剛才説那種命運的一個安派,有一些私有,隱隱約約看似是機會的東西,在等待着你,看你能不能抓住它,得以去實施。其實很多時候是非常一個看似不定,但又隱約暗示着某些肯定因素在裏面,其實我們都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那你畢業之後,馬上又拍戲了嗎?
靳東:沒有。我畢業之後,事實上就是,我覺得就像我們兩個所能看到對方的東西一樣。我更多是希望去表達一些自己想表達的,也許在那個年齡段所想表達的東西,未必是被大眾所能接受的,但是憤青,每個人都有那麼一個階段,我在那個階段特別,現在好像也還有點,所以也沒有特別工作。你剛才那麼説,我覺得逐漸有些認同,一個自然的淘汰法則。
李健:那你那個時候畢業26、27歲?
靳東:對。
李健: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顏值開始露鋒芒的時候,不應該機會太少。
靳東:對,因為我不太喜歡,到今天我也沒搞明白,吊一個威亞,後面擱一個綠布,飛來飛去。下來之後,我也不知道台詞説的意義是什麼?所以我今天看的,當年被所有人批評為傻的事情,我今天看是我唯一選擇對的事情,力所能及,我寧願去演一個話劇,寧願選擇一個花了60多天只能賺3萬塊錢的電影。但那個時候我覺得是當你面臨一個眼前的東西,還是你去堅持你內心的東西,可能是一個挺難做的選擇。
李健:你説的是2000年的事情?
靳東:對。
李健:看來演員賺錢還是比我們容易。
靳東:這就是一個文科生和理科生的區別。
李健:其實他説這話的時候我很有感觸,演員可能更有相似之處,比如我們對如何去真正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作品,做自己的表達。歌手可能會相對容易一點,因為我們原創歌手,自己寫,如果寫得足夠好聽,差不太多,公司就覺得可以成為專輯的歌或者主打歌,但是有時候也需要運氣,自己最喜歡的歌曲,不能成為主打歌曲,只能放在唱片的第幾首歌。就像傳奇一樣,只能放在第九首歌。我想你們是比較困難的,演戲畢竟是一個羣體的工作。
靳東:我一直把影視比喻成足球比賽,不同的演員,就像戲劇學院招生一樣,會招不同類型的演員,演不同的角色。如果説我們一直以來被放在一個前鋒的位置上,我在前面衝鋒陷陣,但你身後,你的中衞、後衞、守門員,如果一場球進了6個,後面失掉7個,那這整個是失敗的。
年輕的時候做一些委屈自己的事情,也無可厚非
靳東:還有一個我在上大學特別好玩的事,當年有一個特別特別有名的女演員,導演選擇我的時候,説靳東我在舞台上看過你的話劇特別棒,形象特別好,專業也特別好,OK,説談談價錢。我只是想要有作品,多少錢無所謂。後來他問靳東你多高,我就説了一下我多高。然後我就被滅掉了,那個導演很認真地告訴我,你特別好,唯一的遺憾就是你太高了。我説為什麼?他説因為我們那個女演員個子有點矮,這樣兩個人沒法搭在一起。所以在你想去做專業本身這條路上,很多人不關心你的專業怎麼樣,就是搭配等等,他會讓一個做專業創作的人,考慮更多專業以外的東西,我覺得這個特別不好。
李健:但是後來當你有一天強大了,比如説今天,你的什麼都可以了,你再高點都沒問題。
靳東:所以我後來改變了,當每個人問我的時候,靳東你多高,我通常都會告訴他,您需要多高?
李健:其實我們在一開始的時候被選擇來選擇去,其實都是在培養自己的自信和強大,沒有人的強大是與生俱來的,是像一個植物一樣慢慢培養,剛才靳東的比喻非常好,説像足球比賽一樣,當然對於足球我不太懂,看的也很少,足球也相去甚遠,有中國足球國外足球,看足球的狀態觀眾也不太一樣。
説句心裏話,這個行業裏面説堅持都能説、都會講,真正要是做起來,還是很需要一些意志力和自我強大的。比如説靳東,當別人都告訴你這是看似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但你可能不是很熱愛這個角色的時候,真正會有難處。因為我還在不太紅的時候,有一些需要去的演出和宣傳,是不是都是要硬着頭皮去,其實都需要考量。
但是我覺得年輕的時候甚至做一些委屈自己的事情,也無可厚非,沒問題。因為我覺得有一句話説得特別好——人民可以為崇高的理想而卑微地活着,我覺得這是從另外一個角度詮釋人在這個社會如何得以生存,並不一定是要順自己的心意,永遠地任性,其實在今天這樣一個時代裏面,可能這句話更具有普遍意義,只不過當你有條件去甄選的時候,你可能會選擇自己更想選擇的東西。當然這種委曲求全是有一個底線的,是一定有一個最基本的,不太屈辱的那種,這個是度的一個把握。
靳東:我覺得通過今天我們這個交流,我覺得應該準確講,你是比我樂觀的人。
李健:因為我比你大兩歲,兩年以後你就會感受得到。
靳東:實事求是地講,我這幾年也努力讓自己變得不再那麼沉重和悲觀,就像莎士比亞曾經説,他就是一個典型的悲觀主義者,曹禺先生也曾經講,你想讀懂我的劇本,首先你要讀懂我的苦悶。我覺得我有一個親身的感受,不管在美國還是歐洲,我看到過的絕大多數,80%甚至90%以上的劇本上都是悲劇,就像今天很多大學生也在學校搞戲劇社,中國人很喜歡把國外的作家或者中國的作家,分成四大悲劇四大喜劇,如果就按照這個來講,今天存活在市場上的絕大多數還是悲劇。
後來我仔細想了一下,悲劇一直存在遠遠大於喜劇的原因,應該就是生活的苦悶本身大於快樂。在這個過程中我在想,我在上大學的時候也在想,我什麼都沒有,唯一就是在這個過程當中所學到的知識、看到的東西,我覺得在這一點上我應該向你們學習,你們今天是樂觀多一些還是悲觀多一些?
李健:我是一個悲觀的樂觀主義者,其實我有的作品,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在過去是傷感、陰鬱的這種。你得去尋找樂觀在裏面,其實這種所謂悲劇也好,那種傷感的東西,它就很容易存活得更久遠,因為生活就是這樣,快樂,這兩個字,樂都是快的,早就定義好了,大部分時間是那種談不上苦悶,談不上快樂,平平的狀態。
快樂總是瞬間的,稍縱即逝的,古人造字就已經告訴你這個意義了,很快的樂,其實是很一樣的。我們喜歡的作品,應該也是一樣。當然悲劇也好,喜劇也好,我相信也有高級的喜劇,所謂的喜劇並不是通常人們講的搞笑的、賀歲的、惡搞的一些戲,早年香港電影裏的那種,當然偶爾惡搞也無可厚非,當然這種對藝術追求的傷感,還是一個趨向。
今天講娛樂,娛樂並不是特別貶義的詞在我看來,也有很高級的一面,也有這種刻意的。但是如何把自己的作品融入這樣一個時代裏面,還能夠有一些引領,這個是更重要的。我們不願意投其所好,不願意去迎合市場,但是我們又不想自己的作品完全無人問津,默默無聞,這對作品本身也不夠公正。我們希望能夠在這樣一個時代裏面,既有可看性,又能傳達一些我們希望傳達的道理,這個道理可能是被別人重複過的,但是我們更願意通過這樣的作品再強調一遍,因為所有的道理古人已經講了無數遍了,其實今天無非就是重複,換一種理由。
李健
大器晚成的人能受關注和喜歡,印證了被喚起的對理想主義的渴望
靳東:你們今天的理想是什麼?沒有理想?
李健:他們這麼羞澀就應該有理想我覺得,今天來之前,新華社採訪我們,説今天採訪的主題大概是理想主義的迴歸,其實我們不拒絕理想主義這四個字,相反在這樣一個時代裏面,似乎別人覺得有些不合時宜的四個字,我們願意提及,也願意把自己歸為有些理想主義色彩,我覺得我們認可。各種思潮,八十年代的那些,梳理一下當代文學思潮史,比如説八十年代初的美術上的,詩歌的甦醒,崔健橫空出世,到九十年代的先鋒派文學,再後來的結構主義,我覺得結構主義之後我們就開始調侃了,經歷了2000年之後接下來十年經濟迅猛的發展,人們,包括我自己都有迷茫的時候,自己的一些價值觀、對一些事情的看法,都會受到影響,甚至有的時候會搖擺,我想靳東你一定是有這樣一個同感。
今天我覺得我也好,靳東也好,其他一些對作品很認真,有些所謂的大器晚成的一些人,能夠受到很多人的關注和喜歡,這證明兩點,欣賞口味的多樣性,多樣性印證了是一個健康的狀態;第二點,印證了人們心目中已經被喚起的對理想主義的渴望。可能諸位還沒有意識到,但恰恰今天這樣一個潮流、這樣一個氛圍,已經是一個理想主義,因為堅持、喜歡向上的東西、有所排斥、有所拒絕,這樣的一波人今天不但沒有被淘汰,反而受到更多人認可,其實就是一種很好的理想主義。
靳東:沒錯。當我第一次接到李健兄的邀請的時候,我就開始在想這個問題,雖然現在我也沒有得到一個很言簡意賅就能形容出來的答案,但我覺得起碼是積極的、健康的,甚至於剛才像我説的一樣,我可能跟李健兄的區別是,他更樂觀。當然事實上我也很樂觀,但是我一直在想,其實今天我,由於我的出現,或者我們兩個共同一起,跟大家聊點什麼,那這個也就像我每拍一部戲,或者選擇一部戲的時候,我都會問我自己這個問題,這個劇本、這個戲本身你究竟應該講什麼,呈現什麼,想表達什麼?我覺得,對於今天,就像剛才李健兄説的一樣,像我們這樣的人,還能被今天的老老少少接受,或者還不錯,我相信不僅僅是某一首歌挺好聽,或者我演的某一部戲還挺好看,我想更多的是我們把我們的人生觀、價值觀,包括理想和堅持全部放在作品裏了。
李健:包括對人的態度,包括對歌迷、影迷的這種態度。我們越來越覺得,我們用自己最真實、最想表達的方式對待他們,並不一定要刻意去討好自己的聽眾,我們希望引導,也不希望做得有多麼熱烈,比如一出機場好幾千人去迎接你,看似很嚇人,營造出一個巨星的價值,其實我們不希望這樣,我們希望我們的出現不要影響公共秩序,也不要因為那些很多年輕、比較小的(粉絲),傷到人身安全,那麼晚接機影響學業,不太希望這樣。希望能夠通過我們的做法,給他們一些好的啓發,我想這是我們喜歡的狀態。我們也不喜歡腦殘粉這個詞語,我們希望我們的聽眾非常有智慧。
每個歌手、每個演員,都有屬於自己很自然的個性。恰恰是因為自然,我想才得以更多人接受和喜歡。
我們今天坐在這裏,可能有些觀點跟大家會有出入,但這是我們真實的想法,在你們面前難道還有什麼可以隱瞞的嗎?你們都戴眼鏡了今天,都看得非常清清楚楚。這個時代是騙不了人的,每個人的狀態都是真實寫在自己的臉上。
你們比我們大約小那麼二十歲吧,差不多吧。上網其實比我們多,瞭解的信息肯定很多方面超過我們,所以當然知道哪些演員什麼樣子,他們是很有自己的辨別度。我今天坐在這裏並不是特別討好你們,誇你們,只不過你們這一代人有特別大的共性。我們有時候特別低估了一些特別年輕的觀眾、聽眾,其實他們有自己的辨別,很有自己的意見。恰恰是有了他們,有了我們,我們共同成長,恰恰缺一不可,有了今天這麼一個,他們今天弄了一個挺體面的椅子,這個茶杯,他們説這是“老幹部會面”。
靳東:我覺得還缺兩塊手巾,這還要放個那個什麼。
李健:這個老幹部級別可不低,這個是部長以上的才有。他們給我看過新聞聯播裏的椅子,差不太多,而且這個花還是真花,通常有一些一般用一個假花就算了。
李健
任何行業都冒險,並不比從事音樂、演藝行業更穩妥
靳東:我這些年總結下來的經驗就是,我要先搞清楚這個孩子他本身的興趣,真正的興趣在哪?我覺得興趣是第一原始動力,不管是學理還是學文,最終你成為了音樂家、戲劇家乃至於其他的。今天的人好像還是更多地被社會的這整個所綁架。
李健:對,其實你剛才説的這個問題,提出一個特別難的難題,他的興趣在這,但是他又不足以成為一個職業,但是他又是信心百倍,執迷不悟,加上來自家長和遠方親切不切實際的問候和鼓勵,他會一根筋走到頭,這種人非常多,比如在各種好聲音也好,各種快男、超女,類似這樣的節目,你説你對他是鼓勵嗎?其實很多人不是這塊料,你很難去説他,有時候我們作為評委,作為旁觀者是於心不忍的,全家都好像支持他去做這個事情,這似乎是他最後一次機會。你給他合格、批准,但從藝術來講不過關,不給他又礙於人情,其實是非常難的。
靳東:所以為了這個,我從來不去當評委。
李健:但總有一天你會被請到的。我看過美國的其他節目,一樣,這個社會最後大概是這樣一個比喻,比如説我們做一把吉他,大家知道吉他最珍貴的就是來自巴西的玫瑰木,這是一把很貴的琴,相同的玫瑰木比它好的還很多,只不過還沒有做成琴。很多事情是很難界定的,你無非就是做這一個努力,作為一個冒險的選擇。其實任何行業都冒險,你以為你成為公務員,就一勞永逸了嗎?如今在我看來也是一個很大的冒險,在某些程度來講,不比從事歌手、從事藝術,更穩妥。其實你如果有這樣一個狀態,選擇什麼都行,説心裏話,這個職業可能不足以讓你過得遊刃有餘,但是它滿足了你某些方面心理的一個渴望,就你怎麼取捨這件事情,今天我們也沒有太多資格和意義去當人生導師,只不過我跟靳東分享一下彼此多年以前的一些經驗。
李健:我覺得靳東兄是一個特別願意反思、想問題的人。
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誘惑,我常常説四十不惑,怎麼可能沒有不惑的事情。古人天天看那麼點事情,沒有計算機和外界的事情,其實説心裏話,我們今天面對的世界複雜得多,不過是一個常態,很多事情沒有答案。
靳東:對於今天的年輕人來講,我覺得應該改成四十而立,五十不惑,六十知天。今天雖然可能這個世界更復雜了,或者新鮮事物更多了,但是今天的人沒有時間去思考,我説的對嗎?我相信你們一天絕大多數時間都交給了手機或者電腦,在那做一個低頭族,不要否認,我覺得這是一個共性,古人比較貧窮,種完地,娶妻、生子,但是他思考的時長比較長。我覺得大家可以放下手機多思考思考。
李健:對,其實四十而立,我還保持這個觀點。如果一個沒有背景的人靠自己努力,在你四十歲的時候,能夠做到一個在物質上相對比較充分,有獨立的經濟、獨立的人格,四十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很標準的一個,三十不太可能,因為三十沒有任何話語權,沒有機會等待你,因為這個社會目前為止,把握權利和把握主導經濟的人,都是比你年齡長得很多,你不太可能。四十不惑其實很健康。
靳東:剛剛一支花的年齡才開始,我還不到一支花。
李健:你還不到四十歲。其實四十歲左右是一個非常好的年齡,因為體力基本沒有消退,你的狀態看上去也很年輕,基本沒有太多衰老的痕跡,你擁有了一些話語權,擁有更多的機會。其實這裏面是非常美好的,我三十歲、二十歲的時候,天天掙扎,很多鬱鬱寡歡的事情,在這裏沒法贅述,非常多。
靳東:我覺得難得的,我們這樣一代人經歷了這種掙扎,還沒有留下這種天天在抱怨,我覺得是特別難得的。
李健:因為抱怨是無濟於事的。
靳東:我説一下我們這一代人我的理解,我在上小學四五年級的時候,被我的班主任叫到辦公室,説靳東你天天調皮、打架、偷人家的筆等等,他説你們這一代人是中國的夾生代,我説不懂,他説夾生米總吃過吧。你們這一代人被60後認為你們是叛逆的,但80後的人當時都已經出生了,你們會被80後的人認為是老幫菜,馬上就會進入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狀態。所以就是這個問題,我就在想,我們這樣一代人,在今天的社會結構當中,我們承載了什麼樣的責任?比如今天不可否認地被推到了一個承上啓下的年齡段,那麼你們呢?你們未來會在你們的時代裏,處在一個什麼樣的段位上,所以我都在想,再過個三五年,我自己拍一個電影就叫《夾生代》。
李健:我對夾生這個其實很有認可,其實説白了就是改革開放經歷着的一個階段,我們的世界觀和價值觀都已重建的一個過程,很多原來認可的觀點,又被自己推翻,又開始逐漸去建立自己新的觀點。其實我們今天所有的對問題的看法,對事件的認可,都來自於自我學習,根本沒有人教你任何東西。恰恰我們這樣一波人,有這樣一個歷史背景,靠自己的悟性,靠自己的思考琢磨,形成了自己一套跟社會相處的方法,這種想法是自己悟出的,行之有效的,所以今天還沒拿出來命題告訴你們,跟你們分享,簡單説了兩句。
注:本文中對談內容系節選。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三角窗外”:如此美好的兩個人。
網友“Chongsen_風”:上報的媒體轉型項目澎湃新聞我很喜歡,聚焦時政和思想,很多地方都可圈可點。新聞要做不同,多個角度,才會百花齊放,從這篇的標題就可見一斑。很喜歡這種組合,之前在我是歌手的舞台上也見過一次,吳秀波和李健。
網友“我的海馬愛睡覺”:好長的訪談…收藏起來慢慢看吧,原來東哥説的您需要我多高這個梗這麼心酸。
網友“Arasho”:歲月沉澱的温文爾雅,棒棒噠
網友“兜兜裏的糖”:大哥真的好帥好有內涵
網友“你走凱我要開始裝逼了”:很棒的組合
網友“5329709230”:靳
網友“Holden_Z”:好喜歡東哥嚶嚶嚶
網友“2346970321”:那是背景板哦
網友“flzxsqc”:那是背景板,他們就是這麼錯位站的,難道要PS啊?
網友“我”:勒東比較喜歡的演員
網友“潮爆”:此新聞誰發的,照片上人物和署名都錯了。哪個是李健,哪個是靳東,搞搞清楚好不好。
網友“潮爆”:此新聞誰發的,照片上人物和署名都錯了。哪個是李健,哪個是靳東,搞搞清楚好不好。
(1970-01-01)
《我們的愛》海報
有一些獨屬於演員行業的煩惱,我們身不在其中很難理解。比如一位演員,演了某一部電視劇,但卻不能控制它的播出時間。
結果就會這樣,當年你出演那部劇時是那樣的定位,現如今費盡千辛萬苦你重塑了自己,不料當年的劇姍姍來遲才播出,你頓時有一種被打回原形的沮喪。
這不,靳東在《我們的愛》裏就糟心了一回。
這部劇實際拍攝於2015年,立項時叫《隔代親》,看劇名就知道服務定位是中老年的家庭劇觀眾。而從百度百科獲知的劇情簡介也可以發現,這部劇是圍繞着潘虹飾演的姥姥展開的,潘虹更像是第一主角。
但現在的重點,或者説該劇的賣點是靳東。
劇中,靳東扮演的是貧寒家庭出身的鳳凰男,與都市女組成的家庭,因為愛情、財產、子女發生沒完沒了的糾紛。
與其他國產家庭劇類似,《我們的愛》靠吵架推動情節發展。
老觀眾一看就明白,這是新時代的《雙面膠》。
不同的劇作方法只是,在《雙面膠》裏,男方夾在了婆婆和媳婦的鬥爭中,而在《我們的愛》裏,更像是孩子的姥姥,夾在了鳳凰男和都市女的衝突裏。有意思的是,姥姥的扮演者潘虹,正是《雙面膠》裏女方母親的扮演者。
潘虹這些年來的人設已有固定為某某婆婆、某某媽的趨勢。
與當下提倡真實、理性的生活劇做法不同,家庭劇的目標觀眾年齡偏大,因此在故事衝突上會更外顯,表演也傾向漫畫式的誇張。作為家庭劇的愛好者,我並不反感狗血劇,這實際上是有明確受眾羣體的亞類型劇種。
我的問題是,靳東在狗血劇裏,無法避免的違和感。
想想吧,靳東扮演受氣窩囊的居家男,被驕縱的太太吆來喝去,唯丈母孃馬首是瞻。這樣的角色可以給塗松巖、王雷、黃海波,甚至黃磊,但是滿臉寫着“職場精英”、隨時要教導人生哲學的靳東?
觀眾可能更熟悉靳東在《我的前半生》等熱播劇中的“霸道總裁”形象。
兩年前的靳東,是尚未定型的二三線演員,有狗血家庭劇的演出機會,也沒理由不接。
而在今天,經過了《偽裝者》的走紅,接着在《歡樂頌》《外科醫生》《我的前半生》這樣的劇集裏,他是霸道又温和的完美男人。靳東如今的人設如此穩固,以至於前陣子金星吐槽他角色雷同,盡是“西裝革履、漂亮瀟灑”的雞湯權力者。
吐槽歸吐槽,一個現實的問題,演員的表演並不只在戲內。
比方説,范冰冰會很注意自己戲外的角色,那個強勢的、國際範的、具有號召力的“範爺”。
從戲內的角色到戲外的活動,這兩年的靳東,都在有意無意地把自己定位為都市精英。
戲外的人設,觀眾有一些感知,對演員而言則是關係到事業的大事情。
靳東的戲外人設,因為圈定了都市消費羣體,商業價值也就自然與之匹配了。假如把靳東近兩年的商業代言列出來,無論是汽車、衣飾、理容等等,不難看出均是一線大牌。
近日靳東發的這條微博引起巨大爭論。
我喜歡靳東,也不討厭狗血劇,但他們的關係,就像是懵懂未知時代的初戀,你我都有美好的未來,但註定了要彼此分離。
所以,《我們的愛》很好玩,靳東巨大的違和感,讓狗血的劇情額外顯眼。
這部劇我只能推薦給惡趣味的觀眾,至於靳東,也許他本人對《我們的愛》並無惡感,但他的團隊從商業角度出發,肯定不願意和家庭狗血劇扯上關係。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美人淚”:喜歡,支持
網友“九色鹿”:一旦開始裝起來,那就很討人厭了
網友“豆芽菜0501”:都一樣,平淡
網友“vivien chen”:以前他演闖關東的時候還挺喜歡 明樓算是高峯期 現在的靳東太刻意了 刻意把自己塑造成精英形象 而精英這個概念本身就令人生厭 更別説可以塑造的精英 讓人討厭
網友“matsu”:哦,瞭解!這厲害了。不過這不就是裝 沒成功嘛,至於被撕成那樣嗎……
網友“老朽十七”:“我沒説過那句話”—梵高ʖ
網友“matsu”:誰能告訴我那首詩怎麼啦?別撕我
網友“問婕”:這位沒文化又愛裝逼裝得漏洞百出,演戲也是千人一面毫無進步,有什麼值得喜歡的嗎?
網友“鳴太子”:演員是一種職業
網友“鳴太子”:比如一位演員,演了某一部電視劇,但卻不能控制它的播出時間。哈哈
網友“vivien chen”:以前他演闖關東的時候還挺喜歡 明樓算是高峯期 現在的靳東太刻意了 刻意把自己塑造成精英形象 而精英這個概念本身就令人生厭 更別説可以塑造的精英 讓人討厭
網友“老朽十七”:“我沒説過那句話”—梵高ʖ
網友“matsu”:誰能告訴我那首詩怎麼啦?別撕我
(1970-01-01)
《我的前半生》大結局了,故事的最後賀涵離開公司去深圳發展,羅子君去了廣東,唐晶留了下來,三人各自分飛。雖然電視劇的結局令人唏噓,但是陪着劇中人物一路走來的觀眾也被演員的實力演技紛紛圈粉。尤其是電視劇中始終睿智沉穩、深情誠懇的男主角賀涵,更是讓演員靳東人氣再次飆升,幾乎成為商業精英人士的標杆。
熱度居高不下,自然也有網友將劇中人物與現實進行對比,結果發現劇組非常走心,大部分的物質細節都經得起推敲。比如劇中“唐晶”是業界大咖、知名諮詢公司B&T的高級顧問,而她開的車是寶馬2系,價格在30萬左右。而“賀涵”先是B&T的合夥人、後跳槽到辰星諮詢公司成為合夥人,年薪千萬,寶馬車報價為265萬元、動不動就承包了老卓日料店剛從日本空運過來的海膽。
劇中“年薪千萬”的商業精英“賀涵”,不論是思維境界還是穿戴品味,都經得起推敲。
不僅如此,“賀涵”在劇中佩戴的腕錶也很有來頭,是寶齊萊柏拉維三地時間玫瑰金計時碼錶。這款腕錶的特別之處在於可以同時顯示三個時區的時間,對於在劇中靳東所飾演的精英人士來説,擁有一枚多地時間顯示腕錶不可或缺。不論是出國旅行、跨國會議,只需透過專利的單一按鈕系統即可設定第三時區的時間。腕錶裝配品牌獨家研發的CFB 1901.1自動上鍊機芯,擁有瑞士官方天文台認證,精準性能可以保證。
寶齊萊柏拉維三地時間玫瑰金計時碼錶,可以同時指示三個地區的時間。
其實像“賀涵”這樣的商業精英,打開他們的藏寶盒,裏面絕不會只有一枚腕錶。類似兩地時、三地時的功能適合在跨國商旅途中佩戴,而日常工作、應酬酒會、甚至户外運動的場合裏,他們也會為自己準備一枚合適的腕錶。
沛納海全新Luminor1950 時間等式鈦金屬腕錶(PAM00670)
比如搭載兩地時功能的沛納海全新Luminor1950 時間等式鈦金屬腕錶(PAM00670),不僅可以指示兩地時間,還擁有超長的8日動力——機芯裏搭載了三個發條盒,可確保提供8日動力儲存的平均輸送——也就説一週以內隨時更換隨時使用,免去了不少調試時間的麻煩。
霍建華作為沛納海的擁躉,演繹商業精英範兒也是信手拈來。
這款腕錶的錶盤佈局非常簡約,但功能卻很強大實用。兩地時間通過中央指針標示第二時區,而九點鐘位置是小秒盤,並重疊了上午、下午標示;三點鐘位置的小錶盤,通過指針指示月份,並在右下角的小窗中指示日期。至於橫在六點鐘位置的指示窗口,則是“時間等式”功能,能夠顯示此時此刻標準時間與真實太陽時間(地球公轉過程中每天的長度是有周期變化的)的微妙差別(±15分鐘)。
紳士範兒就是在不經意的舉手抬足間自然流露的。
羅傑杜彼為商業精英打造的Excalibur Automatic Skeleton自動上鍊鏤空腕錶,在展示機械之美的同時也彰顯了力量感。製表師採用星辰的輪廓作為架空的表橋,將各個部件穩固連接,頗有幾分未來主義的味道。最特別的是它的珍珠陀,在2005年最初誕生的時候,就以等同於中央擺陀上鍊效率令人驚豔,十年之後,這個珍珠陀也加入到了鏤空的行列,使其具有輕盈剔透之身卻不減功能效率。這枚機芯誕生之後曾加入到不同材質的錶殼當中,包括精鋼材質、黃金材質以及碳纖維等等,每一種材質都讓腕錶展現出截然不同的風貌。
細節決定成敗,而穿戴的細節,決定紳士風範的成敗。
繁複的錶盤代表縝密的邏輯,而月相則是邏輯之外的一點浪漫。
精準實用之外,正裝腕錶最好還要有一點“無用”的浪漫,比如月相。蕭邦L.U.C系列今年推出了中的核心錶款L.U.C Lunar One月相腕錶。腕錶採用鉑金打造,直徑43毫米的錶殼側面施以垂直緞紋磨砂處理,表圈及表耳則施以拋光潤飾,創出兩種不同質感的對比效果,賦予它更豐富的層次感與變化。
深邃的國王藍,讓時間也有了別樣的色彩。
錶盤的盤面是極具當代感的國王藍,其上的太陽紋以飾在12點鐘位置的L.U.Chopard標誌為中心放射開來。白色的字體與藍色錶盤形成恰到好處的對比。商標下方的萬年曆顯示窗擁有精緻細膩的斜面框設計,使日曆顯示更為突出。大型的立體鑲貼羅馬數字也擁有個性鮮明的字形設計,且施以“鏡面”拋光處理。深邃的藍色星空雲集着北半球的星辰,掛着一彎明月,為這枚腕錶增添了幾分的靈氣與詩意。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十里桃花”:關鍵是靳東帥 沒看出手錶好看
網友“纂言勾玄”:真是看完之後莫名其妙
網友“xuhua”:莫名其妙被導看了廣告,醉了,也服了!
網友“裝睡的人”:這個廣告打的好
網友“天水麒麟兒”:精英本身就是符號,不需要用物質來襯托,還是比較適合土蠔。
網友“楮非墨”:這廣告打的我服
(1970-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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