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日本瀨户內海沿岸、廣島縣和愛媛縣交界處的大久野島是一處風景秀麗的觀光勝地。然而,二戰期間,這裏卻是日軍毒氣工廠所在地。因此,大久野島也被稱為“毒氣島”。
大久野島 來源:新華國際
為了躲避盟軍空襲,島上相關建築外觀都被塗上迷彩色。為了隱瞞製造、使用化學武器的事實,日本當局曾一度將這個小島從地圖上抹去。
近日,日本TBS電視台播出了一部關於“毒氣島”歷史的專題片。片中,知名女演員綾瀨遙親自探訪大久野島,並採訪了多位戰爭親歷者。
藤本安馬 來源:TBS視頻截圖
“現在的島嶼充滿綠意,以前卻是光禿禿的一片。因為以前島上有毒氣,樹木無法生長。”現年91歲的藤本安馬説。
上世紀20年代,日本軍方將大久野島選為秘密製造化學武器的地點。當時,大批成年日本男子都被送上了戰場,日本軍方就把一些十幾歲的孩子送到島上,讓孩子充當生產毒氣的勞動力。
藤本就曾是其中之一,上島的時候,他只有15歲。
戰爭期間,約有6700人在島上工作,每天24小時持續生產毒氣。這一工廠極端保密,在當時的日本地圖上也刻意將這個海島隱去。
視頻片段 來源:央視網
藤本至今能夠背出當時製作強烈毒性氣體“路易斯毒氣”的化學方程式。
“我絕對無法忘記這個方程式,我學習這些本是為了自食其力,然而最終卻為了殺死中國人而製作了毒氣,是不折不扣的罪人。”
岡田黎子 來源:央視網視頻截圖
今年87歲的岡田黎子是一名退休美術教師,二戰末期,還是學生的她,曾在大久野島上工作了九個月。當時,有一千多名不明真相的學生被派往島上搬運金屬桶,桶裏裝的是製造毒氣的原料。她把這段經歷繪成了連環畫,希望以此將歷史告知並警醒下一代。
岡田黎子繪製的連環畫 來源:央視網視頻截圖
“(這些記憶)絕對不能忘記,因為毒氣的威脅還沒有消失。”岡田在紀錄片中表示,“毒劑堪稱是使用簡便的‘廉價核武器’,所以我必須把這些事實告訴全世界。”
二戰結束後,美軍和英軍人員前來處理“毒氣島”,通過沉海、掩埋、焚燒等手段銷燬了數量驚人的積藏化武。曾有研究者估算,“毒氣島”十多年間累計製造的各類化武製劑,其總殺傷力足夠涵蓋當時的整個世界人口。
視頻截圖 來源:中國軍網
與日本廣播協會電視台播出揭露731部隊暴行的紀錄片一樣,“毒氣島”專題片也觸發了日本民眾對那段歷史的思考。
很多日本網友表示,日本人應該知曉這些歷史,並有義務將其傳播下去。
72年前的8月15日,日本宣佈無條件投降,這是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偉大勝利。然而,72年後的8月15日,部分日本政要仍然繼續參拜供奉有二戰甲級戰犯的靖國神社,日本首相安倍晉三也向該神社獻上祭祀費。
8月15日,在日本東京,部分政要參拜靖國神社。新華社記者 華義 攝
事實已經證明,72年過去了,籠罩在日本上空的軍國主義陰雲並未散去,日本右翼勢力的所作所為,不能不警醒包括日本在內的世界各國愛好和平與正義的人民,對歷史與現實保持更加清醒的認識。
對日本來説,正視歷史,反思戰爭罪行,這是一門始終沒有真正完成的功課。歪曲和掩蓋歷史的伎倆,在歷史鐵證面前,永遠是蒼白無力的。只有切實正視和深刻反省侵略歷史,同軍國主義徹底劃清界限,以實際行動取信於亞洲鄰國和國際社會,日本才能夠真正“正常”起來。
(創意產品工作室 王鍾毅、沈冰潔 文字綜合新華網、央視網、中國軍網,部分內容編譯自外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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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去看了《二十二》電影,看到了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中國女性被日軍誘騙、強迫、淪為日軍發泄性慾,任意摧殘的性奴隸。她們在戰爭期間受盡各種難以想象、難以啓齒的虐待,其中大部分當時被折磨致死。少數倖存者即便僥倖逃生,也是落得傷痕累累,甚至終生殘疾。——二十二
抗戰期間,中國全省淪陷的省份總共有九個。分別是:台灣省、遼寧省、吉林省、黑龍江省、熱河省、察哈爾省、河北省、山東省和江蘇省。那也是受過苦難最多的地方。
“慰安婦”制度的提出,據當時日軍官方的説明是為了減少因性侵犯而帶來的性病問題,並撫慰日軍因戰敗而產生的沮喪情緒。2012年7月,美國國務卿希拉里·克林頓提示美國所有文件和聲明禁用安日語直譯的“慰安婦”一詞,將其改為“被強迫的性奴”。
曾經受過百般凌辱的年輕姑娘已經老去,她們再也不願提起發生在幾十年前的悲痛的歷史往事,稍稍提及也會傷心的落淚。大多數的老奶奶已經離世,而留在內心的傷痕卻一直就在中國人的心中。日本的官方任不斷地恬不知恥的扭曲歷史,試圖磨滅曾經犯下的滔天罪行。
(2017-08-17)
濮陽小夥兒公佈五組日軍侵佔濮陽資料
日軍侵華罪行再現鐵證
早報訊(記者 袁冰潔) 今年29歲的濮陽縣胡狀鎮黃村小夥兒張國旗,於7月18日向記者展示了他蒐集到的五組日軍侵佔濮陽的資料。張國旗説:“它們是日本軍國主義侵華罪行的鐵證。”
(張國旗照片)
第一組是一封信。內容是一名參加侵華戰爭的日本官兵,回國後給上司寫的個人參戰彙報。彙報分為目錄和正文,目錄第十一條寫有“濮陽城附近戰鬥”字樣,正文則對濮陽城戰鬥進行了詳細描述。
(信封正面)
(信封背面)
(資料封皮)
(資料目錄,第十一是“濮陽城附近戰爭”,內容中有關於戰爭的詳細報道)
第二組是一份報紙。報紙名為《支那戰線第三十三公報》,出版於昭和十三年(1938年)三月。報紙刊載有一張京漢線戰爭地圖,地圖將濮陽標註為“開州”。
(報紙封面)
(報紙封面)
(報紙中的消息有“陸軍部隊、清豐佔領”等字樣)
(地圖中的河北省開州,即為濮陽,和大名相鄰)
(京漢線方面的戰爭進展,裏面同樣提到濮陽。)
第三組也是一份報紙。報紙出版於昭和十三年,名為《支那事件畫報》。報紙中有三張照片為日軍侵佔濮陽的畫面。其中,兩張為日軍開進濮陽縣城,一張為日本軍人在縣城文峯塔上舉着武器瘋狂叫囂的畫面。
(報紙封面,不得不説的,當時日本的報紙封面做得就相當惹眼)
(佔領濮陽城照片,一個整版攻佔大堤的照面,非常顯眼)
(日本人浩浩蕩蕩進入濮陽城,當時的濮陽城真漂亮,可惜遭來大劫難)
第四組是兩份日本情報局編印的內部文件。其中一份文件裏面通報了陸軍部隊的作戰情況,包括佔領濮陽。
(情報局文件封面)
(裏面提到濮陽,大家可以找找)
第五組是一份掛曆。掛曆製作於昭和十三年,六月份這一張用了侵佔濮陽的照片,幾十名日本軍人騎着馬在金堤河邊列隊排開,濮陽美景和日本侵略者耀武揚威的架勢形成刺眼的對比。
(日本人制作的掛曆,行走在濮陽金堤旁)
(再看仔細點)
因患小兒麻痹症而導致殘疾的張國旗介紹,他是中國收藏家協會會員,2011年到現在,一直在北京潘家園舊書市場從事舊書、舊報、舊雜誌的蒐集和買賣。因是濮陽人,他特別注重收藏與濮陽相關的紅色文獻。這幾組資料,都是他在舊書市場淘到的。
事實上,二戰期間,日本侵華罪行累累,僅在濮陽縣就相繼製造了一系列慘絕人寰的屠殺。濮陽縣地方史志辦原主任化建華介紹,日軍於1938年2月9日、1940年6月19日分兩批侵入濮陽縣,直到1944年春撤離。日軍侵佔濮陽縣期間,燒殺擄掠,無惡不作,先後製造了8個較大的慘案,其滔天罪行罄竹難書、令人髮指。
中國抗日戰爭史學會會員王錦思介紹,近年來,日本軍國主義勢力極力否認甚至美化二戰侵華史,並不斷在一些敏感問題上製造事端,值得我們和世界愛好和平的人們高度警惕和警醒。
“事實終歸是事實,日本人自己出版的這些報刊、掛曆、文件、信函、情報,所刊載的圖片和文字再次證明,日本軍國主義侵華罪行不容置疑!”張國旗説,他將自己所收藏的這些照片公佈於社會,希望奉獻給相關部門,用於愛國主義教育,倡導世界和平。⑧
(濮陽早報原創,任何微信公眾號轉發須經過濮陽早報書面授權,否則將直接舉報,並追究法律責任)
(2017-07-19)
80年前的7月7日,日軍悍然挑起“盧溝橋事變”。這是日本軍國主義全面侵華戰爭的開始,也是中華民族進行全面抗戰的起點。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裏,讓我們聚焦滄州,用老照片的形式講述日軍侵略滄州的那段慘烈故事,銘記歷史,砥礪前行。
《1937·滄州!滄州!》主編田書生
7月7日,對每個中國人來説,都是值得銘記的日子。這一天,“盧溝橋事變”爆發,古老的中國再一次陷入災難深重的戰亂之中。北平、天津陷落後,滄州首當其衝。
案頭,有一本《1937·滄州!滄州!》,以老照片的形式,記錄了1937年日軍侵略滄州的暴行。“這些老照片都是當時日本隨軍記者拍攝的,還有一部分是日軍制作的。”市科協原黨組書記、主席田書生説。這套圖片是他歷經數年、輾轉各地收集來的。2015年編輯成冊,在拍攝完成近80年後,再一次與世人見面。
翻開來,80年前塵封的一幕幕立刻呈現眼前:津浦線上一路入侵的日軍、滄州城頭耀武揚威的日本人、狂轟亂炸滄州城的日軍飛機、硝煙戰火中孤獨孑立的聞遠樓、被轟炸的滄縣紅十字會、運河決堤後一片汪洋的滄州城……
今天,讓我們跟隨老照片一起回到80年前,看看日本記者的鏡頭記錄下的日軍暴行。
01
馬廠戰鬥前,日軍就已進駐這裏
翻開《1937·.滄州!滄州!》首頁的兩張照片,分別是日軍在津浦線和運河堤邊馬廠附近的行軍圖,日期標為“1937年8月19日”。
“日軍正式攻打馬廠在9月4日,可是,早在半個月前,他們就已經開始向這裏進軍了。可見侵略中國任何一個地方,他們都蓄謀已久。”田書生説。
盧溝橋事變後,日軍迅速佔領北平和天津。9月4日,日軍華北方面軍司令寺內壽一制定華北會戰的指導方案,“在保定-滄州一線附近,努力圍殲進入該線及附近的中國軍隊。”
駐守津浦線唐官屯、馬廠的中國軍隊,是宋哲元的29軍,其中,37師657團是前沿部隊。他們從北平撤到保定,隨後又接到命令開赴唐官屯、馬廠,在傾盆大雨中與日軍苦戰。日軍戰備精良,先是飛機狂轟亂炸,再是裝甲部隊、炮兵,最後是步兵。此時的中國軍隊用的還是漢陽造。幾天下來,2400多人的657團只剩下700多人,只能緊急求援。
前線戰士浴血奮戰,後方長官卻忙着升官。當時,29軍奉命擴編為第一集團軍,長官們坐地升官,忙成一團,沒人搭理他們的求援。等到增援的兩個營趕到時,陣地已經失守。就在這時,他們又被命令立刻收復陣地。然而,部隊剛剛集結,全線撤退的命令又到了。如此長官領導下的部隊,只能是潰不成軍。
1937年9月13日,日本《朝日新聞》大肆報道日軍佔領馬廠——人和鎮城頭,日本侵略者耀武揚威;北平城裏,日本放飛氣球,“慶祝”佔領馬廠……一張張照片,一幕幕場景,讓人心痛不已。
02
滄州城外,姚官屯浴血抗戰
日軍很快從馬廠南下,攻克青縣和興濟。此時,滄州城遙遙在望了。
姚官屯成了滄州外圍重要的防禦陣地,也成了中日兩軍滄州戰場決戰的關鍵地。負責這一帶正面防禦任務的中國軍隊,是當時滄縣前線中國守軍中唯一與日軍重武器裝備水平接近的部隊。從9月24日拂曉開始,日軍瘋狂進攻持續三晝夜,中國軍隊浴血苦戰,使之未能前進一步,但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此時,坐鎮津浦線阻擊日軍的長官是馮玉祥,其第六戰區長官部設在桑園。國難當前,軍閥們卻有各自的算盤,只想保存實力,維護自己的部隊和地盤。馮玉祥根本指揮不動戰區內的部隊,韓復榘拒絕北上增援,宋哲元山東養病,馮治安不肯見面……
田書生説,關鍵時刻,只有滄州軍人劉樹森率領一個團從河南輝縣星夜馳援姚官屯,而這根本無法改變戰爭的總體走勢。28日,日軍再次對姚官屯全線發起總攻。運河兩岸硝煙瀰漫,中國軍隊被打亂,馮玉祥下達了後撤命令。滄州城就這樣淪陷在日本人的鐵蹄之下。
姚官屯防禦戰中,中國軍隊傷亡過半,但也給日軍重創。從當時被擊斃的日本指揮官小林身上繳獲了一本日記,其中有“聖戰以來首遇勁敵”的記述。
日本隨軍記者當然不可能記錄這一切。但從他們留下的照片中依然可以看出當時戰爭慘烈的蛛絲馬跡。
03
硝煙瀰漫中的滄州城
這樣的照片即使看上一眼,也會終生難忘——
一張,是遭日軍飛機轟炸下的滄州城。那是空中俯拍的鳥瞰圖。照片右邊,大運河蜿蜒而過,民居密集的滄州城上空瀰漫着戰火硝煙;
一張,是日軍轟炸滄州城後引起大火。衰草萋萋,濃煙滾滾,陰霾陣陣,聞遠樓在烽火中愈顯孤獨孑立;
一張,是被炸燬的滄縣紅十字會。繁體大字清新醒目,作為國際紅十字組織,戰亂之中也難逃日軍的暴行;
一張,是在戰壕中端着上了刺刀的長槍準備進攻的日軍,其中一名日軍正好看向鏡頭,雙目虎視眈眈,閃着掠奪者的賊光;
一張,是經過運河向滄州城入侵的日軍,大好河山被這樣踐踏在日軍的腳下;
一張,是扛着槍從聞遠樓下經過的日軍部隊,聞遠樓上的“自由”二字頓失光芒;
……
這樣的照片以及日本畫報、報紙上關於日軍侵佔滄州的各種報道太多太多了。雖然,由於日本媒體審查的原因,日軍給滄州帶來深重災難的圖片極少,在照片中幾乎看不到鮮血和死亡,卻依然能夠體會到老百姓的吶喊和呻吟,體會到戰爭的痛苦、仇恨、憤怒和悲愴。
這就是戰火中的滄州。
04
那些不應忘記的慘案和抗爭
《1937·滄州!滄州!》中還記載了1937年,日軍在滄製造的一系列“慘案”。
9月9日,青縣流河小王莊慘案,日軍殺30人,燒燬房屋百餘間;9月10日,青縣流河鎮流河慘案,日軍殺186人,700餘間房屋被炸燬;9月24日,滄縣張辛莊慘案,日軍殺138人,燒燬房屋130多間,殺掉牲畜100餘頭;9月25日到27日,滄縣捷地、柳孟春慘案,日軍在捷地殺114人,在柳孟春殺抗日戰士10餘人,百姓50餘人;9月27日,南皮十二里口、七里口慘案,日軍殺93人;9月,南皮周八里慘案,被害人數不詳;這年秋,鹽山高馬村慘案,被害人數不詳……
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日軍在滄州的惡行,罄竹難書!
中國軍人在對日作戰中浴血奮戰。在姚官屯戰鬥中,從輝縣趕來的戰士王景芳,是個剛剛新婚42天的新郎,他和戰士們一起浴血奮戰七晝夜,拼死抵抗;在滄州保衞戰中,一個連長,子彈打光了和日軍拼刺刀,連續刺殺數個鬼子後鮮血流盡陣亡。
其實,滄州向來不缺少抗爭的勇士。早在“七七事變”前,張之江就提出了“健身強種,自衞衞國”“明恥教戰,強種禦侮”的主張;1925年,武術大家馬鳳圖率馬英圖、王子平等滄州籍武術家編創“破鋒八刀”,在西北軍推廣大刀術;1933年,馬英圖率大刀隊勇士500人夜襲日軍特種兵宿營區,擊斃日軍3000多人。喜峯口之戰震驚中外,以此創作的《大刀進行曲》傳唱至今。
日軍佔領滄州後,滄州百姓開始了新的抗爭。在冀中大地,在運河兩岸,在渤海沿邊,湧現出無數抗日誌士,在共產黨的領導下,掀開了抗日戰爭的新篇章。
(2017-07-07)
日本投降後,反法西斯聯盟國組成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對日本甲級戰犯進行審判,史稱東京審判。
松井石根是指揮實施南京大屠殺的日軍統帥,在東京審判中,他意圖通過否認南京大屠殺的暴行來為自己辯護:“基南檢察官所云對俘虜、一般人、婦女、施以有組織且殘忍之屠殺姦淫等,純系污衊。超過軍事上所需要而破壞房屋財產等指責,全為謊言。”
法庭馬上請當時在南京大學醫院工作的美籍醫生羅伯特·威爾遜,在大屠殺中死裏逃生的南京居民尚德義、陳福寶等出庭作證;演示了美國牧師約翰·馬基拍攝的日軍施行暴行的影像資料;出示了德國駐南京大使館發給德國外交部的秘密電報,該電報描述了日軍在南京殺人如麻以及強姦、放火、搶劫的情狀。
面對事實,松井石根使出了他的第二招——佯裝不知。對於南京大屠殺,他表示“十分遺憾,我是後來才聽到這種過失的”。並辯解他當時在距南京140公里的蘇州卧牀養病。
法庭出示了他在1937年12月17日騎着高頭大馬,耀武揚威進入南京城的照片。當時,由在南京的外國人士組建了國際安全區收容難民。國際安全區的負責人曾兩次通過外交途徑向日軍當局就日軍的暴行提出強烈抗議。檢察官問松井石根:“國際委員會送交的日軍暴行備忘錄,你看到過嗎?”松井石根回答:“見到過”。
謊言被揭穿後,松井石根使出第三招——推卸責任。他先是説南京大屠殺應該由日本皇室的朝香宮親王負責,接着説他採取了一些措施加以制止。
檢察官問他:“那麼你採取的究竟是些什麼措施呢?”松井石根答:“我出過一張整飭軍紀的佈告,貼在一座寺廟的門口。”
“你以為在浩大的南京城內,日軍殺人如麻,每天有成千成萬的男女被屠殺和強姦,你的一張佈告會有什麼效力嗎?”松井石根語塞,他想了想,説:“我還派了憲兵維持秩序。”
“多少憲兵?”“記不清了,大約有幾十名。”
“你以為在幾萬日軍到處瘋狂殺人、放火、強姦、搶劫的情況下,這樣少數的憲兵能起到制止的作用嗎?”松井石根又想了想,説:“我想能夠。”
當證人證實當時南京只有17名憲兵,而且這些憲兵本身也參與了暴行時,松井石根再也無法為自己開脱。最終法庭宣告:“被告松井石根,根據起訴書中判決為有罪的罪狀,遠東國際軍事法庭處你以絞刑。”
正義的審判,終會使侵害中華民族的罪魁禍首受到應有的懲罰。
(2017-0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