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特朗普哥哥,一個英俊貴公子淪為醉鬼,最終還被逼死?真相到底為如何?

由 都超英 發佈於 綜合

美國大選真的是越來越近了,最近連特朗普的侄女也跑出來出書,專爆特朗普的黑料。書名叫Too Much And Never Enough,狠揭了老特家逃税醜聞和家族恩怨↓↓

東東和西西看了下外媒的簡介,其實都不算新鮮事,不過由老特家族成員來寫,那是另一種殺傷力。

老特兄弟姐妹5人,他排行老四。大姐瑪麗安,今年83歲,也是個人物。她是前聯邦第三巡回法庭的法官,由克林頓任命↓↓

三姐伊麗莎白,是個退休銀行家,也很有錢,身家3億美元↓↓

五弟羅伯特,如今依然在特朗普集團工作,管理家族在曼哈頓以外的所有房產↓↓

這一家人非富即貴,除了二哥弗雷德。而寫書的老特侄女瑪麗,就是弗雷德的女兒。

這位二哥,生來是豪門貴公子,妥妥的家族繼承人,卻混了個英年早逝,究竟咋回事,今天來看一看~

五姐弟,穿黑西裝的是弗雷德,左一是現任總統

老特家其實很有商業基因,祖父開餐館,賺了些錢,從德國移民到美國。老爸20歲出頭就開地產公司,專門經營布魯克林、皇后區的中產階級住宅,趕上二戰後經濟大發展的好時候,成了千萬富翁。這樣的家庭,人人腦子裏都想着賺錢,可惜,弗雷德是個例外。

弗雷德·特朗普,出生於1938年,比老特大8歲。他家老爸也叫弗雷德,二哥是弗雷德二世,是長子,自然被寄予厚望,五姐弟合影,他站C位↓↓

他身材高大,金髮碧眼,英俊得像電影明星。性格也和老特完全相反,朋友評價他説話温和,愛開玩笑,是個熱愛生活的人。

父親希望家裏的孩子都能進入商場,於是讓弗雷德去考賓夕法尼亞大學的沃頓商學院,可他沒有考上。他上了理海大學,也是非常不錯的私立大學。

弗雷德在理海大學

他家老爸是個專制的工作狂,覺得孩子們就該像他一樣有狼性,見不得弗雷德遊手好閒。迫於家庭壓力,弗雷德只好開始涉足房地產。

弗雷德其實很想在父親面前證明自己,可他完全不是做生意的料。當時他的父親在科尼島建造特朗普村Trump Village,這是一個規模巨大的開發項目,也是第一個以特朗普這個姓氏命名的項目,弗雷德想一戰成名。可結果,他卻因安裝昂貴的新窗户而不修理舊窗户被父親痛罵。

大量的批評和吝嗇的讚美,讓弗雷德越來越不喜歡家族事業。

就在弗雷德得不到老爸賞識的時候,弟弟老特慢慢長大了。他上軍事學校,學了一身狼性,獲得過上尉軍銜↓↓

弗雷德挺照顧弟弟,夏天跟朋友出門釣魚探險時,會跟大家説:希望你們不要介意,我必須帶上我的討厭鬼弟弟。。。

老爸讓老特去考沃頓商學院,於是哥哥弗雷德出馬,找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當時在賓夕法尼亞大學招生辦公室工作的詹姆斯·諾蘭,請他幫弟弟一把↓↓

中間一排左二是弗雷德,他旁邊就是諾蘭

這個諾蘭成了老特入學的面試官,而且是唯一一個面試官,他的評分有多重要,你懂的。

老特後來一直稱自己上的是全世界最難進、最好的學校,稱自己是個天才,但諾蘭在接受採訪時説:當年的沃頓商學院並沒有那麼難進,而且我面試他時,並不覺得坐在對面的是個天才。

憑自己本事也好,憑哥哥和朋友的友誼也罷,不管怎麼説,老特進了沃頓商學院,這讓他在父親面前更受重視,畢竟哥哥當年可是沒考上。

老特很快成了父親的左膀右臂,他膽子是真大,第一步就邁到曼哈頓做生意,這是他老爸一輩子也沒敢進去的地方。

父親對弟弟的青睞,無形中給了弗雷德巨大壓力,他決定離開家族生意。

弗雷德

他迷上了開飛機,和弟弟老特完全成了兩條道上跑的車。有一次,老特在家裏查看油漆成本報告時,突然驚訝地發現哥哥正在閲讀航空書籍。

老特當場就對哥哥説:弗雷德,你在幹什麼?你是在浪費時間。

父親也很氣憤,覺得兒子沒有進取心,只想做空中司機,而不是經營特朗普公司。

左為弗雷德

弗雷德覺得家庭壓力太大,他只想逃離。他把飛行視為一項光榮的職業,申請成為TWA的飛行員,並通過了一系列嚴格的考試。他還娶了一位空姐,生了一兒一女,兒子取名弗雷德三世,女兒就是開頭寫書的瑪麗。弗雷德的身上其實很有父親情結,他給兒女取的名字正好是自己父母的名字。

他走到哪兒都是衣冠楚楚、彬彬有禮,同行都説你再也見不到比他更有禮貌的紳士,可他也有致命的問題:從25歲開始,他總是酗酒。

只工作了一年,TWA就因酗酒問題開掉了弗雷德,誰會允許一個醉鬼開飛機呢?

弗雷德之後自己開過公司,可全部失敗,他又回到特朗普集團,出任副總,可那個時候,弟弟老特已經成了父親眼中的不二繼承人↓↓

老特給哥哥施加了很大壓力,多次在眾人面前用手指着哥哥的鼻子,逼着他在家族生意上有所作為,結果搞得費雷德不堪壓力越喝越多,不光因此離了婚,副總的職位也丟了,據説在特朗普集團裏做一些不太體面的工作。

而老特對哥哥的幫助,僅僅是讓他出任自己婚禮時的伴郎,還説對弗雷德而言,這是一個“榮譽”。

特朗普的第一次婚姻,新娘是伊凡娜

弗雷德內心深知喝酒誤事,但他卻一點兒也不想戒。他曾是這個房地產帝國的繼承人,如今完全邊緣化。

他的酗酒問題徹底失控,憔悴不堪,胃喝傷了,切了一部分。在生命的最後幾年,他一直在生病,老特去探望他,對哥哥的身體衰退非常震驚。

老特説:他曾經是個多麼英俊的男人,酒精對他的影響太大了。他的痛苦也警告了我,所以我滴酒不沾。

弗雷德後來瘦了很多

43歲那年,弗雷德終於把自己喝死了。老特後來多次表示後悔給哥哥這麼大壓力:經營家族企業不是他喜歡的,我們所犯的最大錯誤,是認為每個人都會喜歡它。

在接下來的幾十年裏,老特把特朗普的姓氏印在了摩天大樓、賭場和飛機上,他成了家族的主心骨↓↓

1999年,老特的父親也走了,葬禮在紐約第五大道的教堂舉行,十分隆重。就在那天晚上,弗雷德的孫子、也就是三世的兒子威廉出生,分娩時癲癇發作導致腦癱,特朗普家族承諾會出醫藥費幫他治療。這筆費用昂貴,而且會持續一生。

弗雷德三世和兒子威廉

老特之後拿出父親的遺囑,據説這份遺囑是老特幫助起草,他把遺產的大部分,至少2000萬美元,分給了父親的後代,只有弗雷德除外。

雖然這距離弗雷德去世已過去18年,但他的孩子們認為自己應該得到那一份,於是他們提起訴訟,稱老特對晚年患有痴呆症的父親施加過度影響,將他們排除在外。

這一家有很多叫弗雷德

居然敢起訴,老特很生氣,以他的好鬥個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撤銷了對威廉的醫療福利。他當時説:家人提供醫療費是“出於好心”,並不是合同義務。

這事鬧得挺大,不過最後還是秘密地解決了。所有人都被封口,對此事不再談起。三世後來也在房地產行業工作,不過不是為特朗普集團工作。

弗雷德三世

1990年的時候,老特曾對《花花公子》雜誌説,哥哥的死改變了他的生活。

他説:弗雷德是家裏最大的男孩,我下意識地注視他的一舉一動,我從他的身上得到了很多教訓。

可對弗雷德來説,他的一生差不多是在豪門的夾縫中生存,明明有自己的人生方向,卻與家族前進的方向不同。在一個有着追求完美的父親和好勇鬥狠的弟弟主導的家族中,他這個跑偏的哥哥,其實活得痛苦且危險。

如此看來,豪門也難混,含着金鑰匙出生,有時並不是一件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