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十週年同學會籌備
最近在做畢業十週年同學會的籌備,感觸挺多,也體會到了一些人情冷暖。
雖為同學,但過去十年聯繫得越來越少,甚至大部分再也沒有聯繫過,包括以前在學校裏是多麼熟悉的同學。再加上畢業十年各奔東西,不同城市甚至不同省的都有,所以組織難度大,不可避免的是聽到潑冷水和質疑的聲音。
生命是一場感召的遊戲,這句話我體會越來越深。我看到很多人的固有模式,看到很多人在打擊面前氣餒,看到一些人在他人的回應面前是那麼的不堪一擊。而我,一直都在堅持以正能量去影響和感化他們。
在質疑和打擊聲中還能堅持聽從自己內心的聲音去做,我令自己感動,也最終感動了他人,這個班級團隊因我而變得了不一樣。
這也是一種歷練,我在這個過程中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從前所沒有過的堅強和勇敢。
此刻感恩,感恩某段歲月,某段讓我明白什麼是“生命是一場感召的遊戲”的日子,正是那段日子,給了我前所未有的勇氣和堅定。
作者按:本文寫於2016年5月17日。最終同學會獲得了很大的成功,50件紀念服全部發放到了同學手上。雖然這次同學會參加的人仍不算多,但因為這次同學會而讓相互之間有了一次前所未有的交流互動的機會,對我來説就是意義重大的事。
三台中學,但是我們習慣叫它“台中”
如歌的歲月,依舊是風花雪月。
一些情意,飽滿着光陰,學生時代綽約的往事,秘而不宣,在生命裏寂靜清歡。
總有那麼一些人,牢牢住在心底,總有某些時候,記憶碎片會在深夜裏夢繞魂牽。
一些牽念像枷鎖一樣囚禁了生命,靈魂也沾染了塵埃。
我們應該作別塵世裏那些悲喜,讓生命的旅途多一份温情。
不去期待,再不去等待,與同學們把酒言歡,迴歸我們純真的年代。
同學情,無需誓言,卻能永遠,少年時的朝夕相處,註定了那丟不掉的同學緣。
風雨中共撐一把傘,願這一次同學聚會,蠟燭成灰淚始幹,生命沒有遺憾。
歲月裏的同學情,總能讓我温暖,那温暖無法用筆墨言傳。
世界最長久的感情,都是質樸無華的,那最質樸無華的,就是那最純真的同學情。
同學們的笑容,常會在耳旁迴響,即使瀰漫在天涯,依然會聽到鳥語花香。
同學們的温暖,總會在鉛華洗淨,在淡然處傾心綻放。
願所有的真情,多年以後,都不再夢裏尋歡,願所有的所有,都能在生命中久別重逢,人生若只如初見。
無須期待,如約而至的同學聚會,已不需要歲月的承諾,那些低眉的温柔,輕輕掠過歲月的屋檐。
衣帶漸寬終無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當年先生的聲音又在耳邊迴盪。
一曲校歌,已醉美在凱江畔的柔波里。
繁華與沒落,總是悄無聲息,絲毫不會影響那些純真年代的美好。
經歷了一些事,才知道同學之間的感情,始終乾淨如飴,老班長和同學會籌備組同學的盡力,帶來我們相聚一堂的歡喜。精心準備的慶酒網同學會定製酒上,有我們一張張歡喜的笑顏,酒液滴滴醇香,酒瓶我們都拿回家珍藏。
重回校園,每一寸都是青春的記憶
大門口
▽
數不清楚幾進幾齣,大概只有新生報到或畢業離開才想起要拍幾張門口留戀......
現在的教學大樓
▽
▽
校道上的一棵棵樹都在茁壯成長,以前從沒覺得校道如此美麗。
現在的操場
▽
現在食堂
▽
現在的宿舍
再見了,三台中學!
再見了,我們的年少青葱時光!
期待下一次,我們共聚校園,
再飲同學會定製酒!
(2017-07-26)
六月這個季節正當收穫的季節,同時也是離別的季節,更是我們當年説好的5年之約!
有人説畢業以後有的人從此再也見不到了,每個人都紛紛有自己新的工作,新的事業,新的朋友,也許有的已經步入婚姻的殿堂.....
一年一個樣,三年大變樣,世上一起都有變數。可是進入社會後,大家各奔東西,有的專攻學術成了博士,有的下海經商成了老闆,有的考上公務員成了幹部,還有的只是公司小職員,也許以前作為班上最不起眼的那個現在可能是某個公司的高層了,當年的那個富二代、官二代風光依舊。這些同學參加同學聚會有的是開豪車過來的,有的是租車過來的,有的是搭車過來的,有的是騎電動車過來的......不管以那種方式過來的,應該目的只有一個才是,那就是和老同學聊聊天,相互問候一下。
(2017-06-24)
(一)
我2007年大學畢業,今年恰好是畢業十週年的日子。
跟我一屆的朋友們,都開始在朋友圈裏發畢業十年聚會。
在我有限的認知裏,有兩種人不用參加10年、20年這種鄭重其事的同學會。
一種是我閨蜜竹兒和她的本科室友們。
記得當年,她剛入學就興奮地跟我説,班級裏顏值最高的幾個人被分到一起,幾個人性格迥異,卻意外地意氣相投。
大家平時也有摩擦和各種吐槽,但不妨礙這麼多年,身邊的人經歷了大浪淘沙後,留下來的,還有彼此。
她們平時就聚得很頻繁,哪怕大家天各一方,只要回到大學的那個城市,必定約出來開懷暢飲。
上次看她發朋友圈説好姐妹十年相聚,問她,你們感情真好呀!
她啼笑皆非的説,其實根本不是刻意的,大家發朋友圈配文字,一數,才驚覺居然過了10年。
一路走來,互相參與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哪裏用得着非要用一個形式,來代表彼此的存在呢?
這樣親密而默契的友情,可遇不可求。
還有一種,大概是我這樣的另類,大學時,長期遊走於社交網絡的邊緣,畢業後與幾乎所有人斷了聯繫,十年對我而言,只是一個數字,沒什麼特殊含義。
沒錯,大學生活對於我來説,並不愉快,沒有太多值得懷念的記憶。
當時,我聽從家人建議,選擇了土木工程,與我本人的興趣乃至氣質嚴重不符,導致我在四年裏無比痛苦。
大學之前認識我的人,得知這個專業將來的工作是要去工地,都目瞪口呆,説,完全無法想象那個場景。
我承認,功課很難,加上我對未來沒有任何期盼,於是那四年過得渾渾噩噩,灰頭土臉。
現在想來,學生時代,要麼功課特別優秀,要麼社交特別廣泛,否則,確實很難處於人際關係的核心地帶。
而被邊緣化的人,往往都沒那麼快樂。
畢業後,進了對口的單位,在工地上待了一陣,想到今後我的生活就是跟無盡的混凝土方差、工程造價打交道,無比絕望,下定決心逃離。
從第二份工作開始,徹底擯棄我的專業。
到現在,我在化妝品行業摸爬滾打7年多,與同事聊起本科生活,也沒人能將我與那個需要帶安全帽行走於腳手架之間的形象聯繫在一起。
這樣的我,還去參加同學聚會幹嗎呢?
在心底敬往事一杯酒,過去不回頭,未來不將就。
(二)
我隨我愛人老周參加過幾次他的同學會。
他介於我和閨蜜竹兒之間,大學處於社交主流之中,有過不錯的回憶,畢業後也跟一部分人保持了不間斷的聯繫。
老周畢業後的5年裏,和同學們聚的比較多。這幾年,大家各自開啓人生新篇章,聚會,已然變成了一項奢侈的活動。
老周他們前段時間也舉行了10年同學聚會,他也帶我去了。
我驚奇的發現,雖然他們聊得很開心,幾個為人夫、父的大男人,説起各自糗事的時候,笑得像個孩子。
但,那些段子我都聽過好多遍,甚至還能補充些細節。
我想,這也是為什麼後來大家漸漸聚得少的原因。
如果同學的友誼後來沒有跟上彼此的成長,聚會里各自最新的狀況不能融洽展開的話,那麼聊天的內容就只能是過去那些,停格在時光彼岸的故事。
聚的次數多了,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翻來覆去的説,任誰都會覺得無趣吧!
所以這樣的聚會,幾年一次,在大家快要被現實生活淹沒的時候出現,挺好。
多了,就本末倒置了。
這是同學會的魔力,也是它的硬傷吧!
(三)
我不禁開始思考,什麼樣的人特別熱衷同學聚會?
説來也許刻薄,我想,是那些學生時代是其人生巔峯時刻,並且日後不願面對現實的人。
他們的學生時代,也許是學霸、是校花校草、擔任社團要務、有某項炫目技能等等,在那個任何一項突出都可以成為“眾矢之的”的年代,享受了無盡的光環。
畢業後很久,談起當年,仍被人津津樂道。
工作後,他們由於各種原因,沒能在接下來的人生中繼續保持當年的光環,開始走下坡路。
所以他們會尤其熱衷同學聚會,喜歡不斷消費記憶,獲得讚美,好讓自己保持在當年巔峯的感覺裏。
如果你發現各種同學聚會有那麼幾個熱衷組織的人(每次還基本都是他們的話),那麼基本可以確定,他們就是當年很輝煌,後來卻式微的那部分人。
(四)
曾經在《奇葩説》看過一個話題,是説,交朋友需要很“勢利”嗎?不同階層的朋友可以結交嗎?
雖然我認為朋友之間不需要如此區分階層或利益,但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可能只能陪我們走過生命的一小部分。
或者是我們自己不進步,或者是對方沒有跟上我們的步伐,就漸行漸遠了。
各個時期的同學,後來漸漸不聯繫了,大概就是這種情況。
如果可以,我希望同學會的意義,不止是緬懷過去。
我希望那些曾經陪伴我讀書時光的密友,我們也能參與彼此今後的人生。
不需要什麼十年慶典來證明我們的友誼,我希望明天,更好的我身邊,永遠有一個更好的你。
(2017-06-19)
昨晚,70歲的讀者尉梅榮來電:我在尋找1965年畢業的學軍中學初三(丙)的同學,我們想開同學會。當時的校長是俞芳,班主任是姚逸仙,語文老師是吳亞男。聯繫人就是我!拜託了!
記者羅傳達核實報道:尉梅榮記得,他們的校長是102歲時去世的,班主任和語文老師還健在。她現在只聯繫到一個人,這位同學在初中畢業後去當兵,後來又當醫生,已退休了。她還知道有個男同學眼睛快瞎了,但是沒他電話號碼。
她説:“我今年70週歲,我丈夫去世了,我有兩個兒子,一個是醫生,一個是工程師。我還為社會做一點事情,領導了一支學雷鋒的隊伍,叫‘湖墅十姐妹’,實際上有七八十個人呢,每個月搞一次學雷鋒活動。”
為什麼想搞同學會?“很遺憾我沒有上高中也沒上大學,”她説,“我的同學會只開到初中,但從沒開過。我很想念大家,想見一見大家。因為快52年過去了,女同學的名字我都記得的,男同學的忘了好多,全班40多個人……”
(2017-06-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