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疲憊生活裏唯一的英雄夢。
獨自走過蒼蒼莽莽,冰冷的外表是藍湛的保護殼。
身邊人來人往無數,都對他抱以禮貌卻沒有温度的微笑。
直到遇見魏嬰,他才知道,原來在這個世間上,還能有一個人對自己笑得那樣燦爛和真誠。
他笑的時候眼睛會發光,那抹光穿越黑暗,照進了他疲憊的生活裏。
01藍湛一個眼神,魏嬰就立馬變乖
抹額給了魏嬰安全感,綁上抹額以後,他便開始按捺不住好奇的心思,想要上前將琴拿起來一探究竟。
琴是先祖之物,不可怠慢,又有法力加持,攻擊外姓之人。即使魏嬰手腕上綁了藍氏的抹額,終究是外姓之人,藍湛也不知道如果魏嬰去碰琴,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便是立馬制止了他。
但魏嬰還是好奇,還是想看,一隻手忍不住就想要去觸碰那架琴,藍湛便再次制止他,説一句放下。
藍湛還是像以前一樣,用着不容反駁的語氣説着簡潔明白的話。他也以為一切都和從前一樣,但實際上,此時此刻的他已經開始慢慢地變得温柔了起來。好像哪裏都變了,又好像哪裏都沒有變。
這種情況若是放在他們剛開始相識的時候,藍湛估計又得用着可以殺人的眼神看着魏嬰,一副懶得和他廢話的模樣。
是抹額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嗎?
還是在寒潭洞這樣寒冷的地方,藍湛一顆冰冷的心卻開始融化了。
藍湛説,他自有辦法。於是坐下開始問靈,魏嬰也是不拘小節,直接坐在了琴邊上。待藍湛發覺以後,只一個眼神,他便立馬便乖,尷尬地笑着,一邊笑着,一邊從琴邊挪開。
那個眼神好像在説:不要胡鬧。
魏嬰的胡鬧,好像沒人能制止得了一樣,直到遇到藍湛。只一眼,就乖了。
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02藍湛聽得有多認真,後來就有多擔心魏嬰
凡事要先驚訝一下,這就是魏嬰了。藍湛已跪下來對藍翼行禮,魏嬰還在一旁感慨,她就是創立弦殺術的藍氏唯一的女家主。
藍湛真的頭疼。
一條抹額綁在兩人中間,藍湛輕輕一扯,魏嬰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跪下行禮。
可以説是誤打誤撞,又可以説是命中註定。連藍湛都不知道的地方,以及不知道的藍氏秘密,魏嬰同他一塊知道了。
當魏嬰得知,陰鐵可以吸納天氣之地,便開始大膽地説出心中的想法,問何不加以利用。少年心比天高,覺得什麼都是易如反掌。
但是藍湛不覺得,他知道魏嬰在藍啓仁面前説地的那些話並不是隨口胡扯的,也不是為了彰顯他的與眾不同,只是單純地説出了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不落俗套的想法,也是危險的想法。
藍湛喊了一句魏嬰,他有些擔心,不想他再説下去。
沒有想到的是,藍翼在年輕的時候,竟也是同魏嬰現在一模一樣的想法。也是和他一樣,覺得那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相信前人做不到的時候,自己不一定不行。
但現實往往給做夢的少年重重一擊。
她付出了畢生的靈力,將陰鐵鎮壓在寒潭洞。
這時候藍湛聽得有多認真,在魏嬰棄了劍道,走向軌道術法以後,就有多擔心。
畢竟,那時連藍氏唯一的女家主都控制不了的東西。
即便他總是口口聲聲地對他説,陰虎符不是陰鐵。
前人犯下的錯,往往要讓後人來彌補。得知陰鐵重現於世,藍湛向藍翼保證道,他身為藍氏後人,在這件事情上面,一定是義不容辭的。
魏嬰急忙接了一句:“我也義不容辭。”
藍湛總是把責任看得很重,他深深覺得,那是藍氏的責任,是他的責任。魏嬰便不該趟這趟渾水,他應該還是做那個整日玩鬧的恣意少年。
只是魏嬰卻在他面前一本正經了起來,説藍湛是阻止不了他,説他在大仁大義面前從不含糊。
這些話藍湛聽了去,就像是巧合,也像是註定,從那刻開始,他們的命運便開始相連。
這是關於兩個人故事的開頭。
藍湛問藍翼,是不是她將他們兩個人喚來寒潭洞中,聽到“不是”二字後,兩人下意識地看向對方。
很自然很自然,就像本該如此。
03他對他回頭笑笑,他的一顆心便落了地
從寒潭洞出來以後,冒冒失失的魏嬰直接摔在了藍湛身上,嘴裏説着不是故意的,卻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這一幕被江澄看見,惹得江澄一肚子氣,遠遠地便喊他的名字。魏嬰笑着回應江澄,就是不知道起身,直到藍湛發話,才是後知後覺自己應該做什麼事情。
魏嬰啊魏嬰,怎麼一直都是冒冒失失的魏嬰。帶着藍湛都不雅正了。
藍湛這個人不善説謊,不像魏嬰,找一個理由圓過去一件事,就像吃飯喝酒一樣輕而易舉。面對温情的問題,藍湛正想開口,魏嬰便搶在了前面,説一句:“除了水就是冰唄。”
藍湛便站在他的身後看,看他一本正經地胡説八道。
還挺有趣。
藍湛這個小古板,能怎樣解釋呢,莫不是一句“與你無關”?惹得他人不再過問,但疑惑不減。
説完以後,魏嬰回頭對藍湛一笑,彷彿在説:藍湛,不看我機靈吧。
藍湛的一顆心便也落了地。
魏嬰很懂他,很懂大局。
好了,這是阿九和大家嘮嗑《陳情令》的第五十九篇內容了,想要和阿九繼續嘮嗑的,記得悄悄關注哦。五十八在這:《陳情令》中,那句話不過是魏嬰的藉口,想要靠近藍湛才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