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金庸眾多著作,唯三大特殊癖好:專黑一名、專黑一輩、專黑一姓

由 無英 發佈於 綜合

  “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金庸

  古往今來,文字,一直是在任何戰鬥中都最有力的武器,它無法直接帶來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卻顯得是那樣的無堅不摧。你當然可以使用兵器去摧毀一個人的身體,但是僅僅只用長槍短炮,卻永遠無法擊垮一個人的內心。

  文字看似無力,小小的、方正的、蒼白的文字,卻比一切所有的力量都來得更加深入人心。她無聲無息的進入你的生活,潛入你的腦海和精神層面,無聲無息的改變着你的想法和觀點,再去試圖重塑這一切。不知不覺中,它已經完成了自己巨大的變革。

  作為我國最出名的小説家之一,金庸的名聲正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每個人多多少少都聽過他的名字和他筆下的故事,在他的墨寶下,既有豪情萬丈的俠士,又有剛烈嫵媚的女子,一切匯成了一幅巨大的畫卷,甚至是一個巨大的世界。

  但是金庸本人卻顯得有些特立獨行,在他的一生中,總共有三個特殊癖好,這三個特殊的癖好,也足以帶所有讀者們,見識一個真正的金庸。

  如果非要提到金庸最為厭惡的一個名字,那必定是“天德”兩個字。

  這兩個字多多少少有些諷刺意味,天德天德,天生有德。似乎是上蒼為仁義之輩專門取的名字,以此嘉獎此人的忠勇俠義。

  在金庸的小説中,一共出現過許多形形色色的“天德”,比如《笑傲江湖》中的吳天德,就不是什麼好人。

  吳天德此人乃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泉州參將,雖然坐着九品芝麻官的位置,但是擺起官架子來説,卻是一點都不小,他本人是個既能夠阿諛奉承,諂媚上級的人,又在背地裏搜刮民脂民膏,搞得泉州百姓紛紛對她恨之入骨,只可惜他一身官服在身,擺出一幅最闊氣的樣子,讓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可恨極了。

  吳天德為非作歹至此,男主角令狐沖當然要挺身而出——令狐沖作為俠義之士,路見不平,直接將那吳天德扒光了衣服,綁到大樹上,任人取笑做樂,也算是罪有應得。

  吳天德並不是唯一的“天德”反派,在金庸筆下的另一部經典武俠小説“射鵰英雄傳”中。也有一個非常典型的人物形象,叫做段天德。

  段天德比之吳天德,乃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段天德是南宋軍官,為了升官,他幾乎利用了身邊所有人,甚至不惜成為人人唾棄的賣國賊,他不滿與自己只是一個小小軍官的現狀,為了升官不擇手段,甚至勾結金兵外寇,殺死了郭靖的父親,成為書中最大的反派之一。

  其實金庸在對於這兩個人的性格塑造上,也與名字離不開關係,這兩個人的名字,諧音讀出來就是沒有天德的意思,不失為金老先生一種優雅的諷刺了。

  如果説金庸最討厭的一個親戚,那麼必定是表哥無疑。

  因為縱觀金庸的文字,我們不難發現,表哥這個親戚,在每本書中都會出現。乍一看,他們似乎是那羣站在頂峯的人:往往他們都擁有無與倫比的學識和英俊的相貌,出神高貴,是眾人眼中的貴公子,與落魄可悲的男主形成鮮明的對比;甚至換一種説法,他們就像是童話故事中的王子和白天鵝一般,我們的男主角只能躲在下水道里偷偷的仰望。

  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些表哥的真實面目,卻是如此可惡可憎。

  他們玩弄感情 :慕容復作為王語嫣的表哥,看上去一表人才,又出身高門大户,武功卓絕,正是武林未來閃耀的新星,就連美麗如斯的王語嫣都曾為他傾倒,但是為了復國,他卻不惜成為負心漢,利用王語嫣的單純天真,玩弄感情。

  而金庸之所以這樣厭惡表哥,其實也與他自己的出身有關,金庸的表哥,大家一定不會陌生,因為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詩人徐志摩。

  徐志摩此人,正像是金庸筆下的典型表哥慕容復一般,他出生高貴,博學多識,娶了自己不愛的張幼儀後,又去勾搭有夫之婦林徽因,求愛無果,轉眼間,就把自己的眼光轉向了朋友的妻子陸小曼。

  金庸並不喜歡這個表哥,但是徐志摩無疑給予了他甚多靈感,這才使得表哥形象,豐滿起來。

  金庸討厭姓田的人,這也是家喻户曉的事情。

  笑傲江湖中的田伯光是一個可惡的採花大盜,他雖然武功高超,但是色慾燻心,精神不振,總是想着如何將妙齡美少女哄騙上牀,這也是非常經典的一個反派形象。

  《雪山飛狐》中,田家更是滿門奸邪橫行,父親外人看來儀表堂堂,實則是一個強搶民女的衣冠禽獸,女兒貪得無厭,和自己的師兄偷情還導致有孕,害怕被罵,又想要找到下家,最後甚至親手殺掉了自己的孩子,虎毒尚且不食子,此人正是連畜生都不如。

  好在最後金庸先生也確實算是讓這些奸邪小人得到了應有的報應:田伯光愛美色,在金老先生有意無意的安排下,他被逼成為了和尚,還被迫成為了閹人,也算是從根源上杜絕了問題;田家父親最後羞憤自殺而死,死得其所,罪有應得;田家女兒也被困在寶藏洞中,活活餓死,那種痛苦,不用説,大家一定也能夠想象得了。

  當然,金庸筆下的英雄大多還是光明磊落、鐵血心腸的人。同時,他的書也與歷史相結合,包括濃厚的中國傳統文化。有人説,一百魯迅也比不上一個金庸的精神,這聽起來可能有些極端,但仔細想想,這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他的作品,不僅僅是一段文字,更是一個時代,一個青春的見證,帶領我們,見證一代又一代人的熱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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