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特朗普上任4年,四處“制裁”,屈服的國家有多少?

由 鈄翠娥 發佈於 綜合

特朗普任美國總統馬上就四年屆滿了,自他上台以來,就扛着“制裁大棒”任意揮舞,真是想制裁誰就制裁誰,從俄羅斯、伊朗、敍利亞、朝鮮、古巴、尼加拉瓜、委內瑞拉、白俄羅斯、到中國,再到法國、德國等美國盟友國家的企業,沒有他沒制裁到的。對於一些國家來説,美國的制裁和脅迫已經是司空見慣了。

近年來,中國的發展令世界矚目,美國就起了戒備之心,於是對中國的制裁政策一個接一個地出。在港區國安法實施前後,美國就因中國在香港實施該法而取消了香港的貿易優惠政策,且制裁直接和間接“限制香港自由”的內地和香港官員。美國還以保護美國“知識產權”為名義,限制和禁止中國部分人員入境美國。

除此之外,美國還屢屢拿出“威脅國家安全”這個詞來,先後制裁了中國多家企業和個人。從華為、中興、TikTok,再到中芯國際,而最近美國又要以“威脅國家安全”為由找茬,想對中國的螞蟻集團和騰訊的數字支付平台進行限制。這些政策將中美關係拉到了歷史最新低點。這也讓美國媒體對美國政府的制裁政策非常不理解和認可。美國CNN和《今日美國》就指出,美國政府是在轉移國內矛盾。

對於美國無理的做法,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表示,美國的一些人一直用莫須有的“罪名”,濫用國家的權利制裁中國的企業。而且美國政府還脅迫中企進行交易,這種行為就是現代海盜。華春瑩還舉出了1987年日本的東芝事件、2014年法國的阿爾斯通事件、TikTok、WeChat和華為等事件為例。充分説明美國就是看不慣其他國家有領先的科技,也暴露了美國政客進行經濟霸凌和強取豪奪的醜陋面目。

美國四處制裁的行為引起多個國家的不滿和憤恨。這其中,美國一些政客借疫情對所謂“敵對國家”實施極限施壓和制裁尤為令人不齒。

3月,美國以“製造暴力和人道主義危機”為由,宣佈制裁敍利亞政府高級官員。4月,美國以逐步解除對委內瑞拉的經濟制裁為誘餌,尋求在該國組建“過渡政府”。而被美國視為中東“眼中釘”的伊朗在疫情爆發後,更是面臨着美方不斷升級的打壓制裁。9月下旬,早已退出伊朗核協議的美國竟單方面宣佈,恢復對伊朗的制裁,並威脅聯合國會員國若不執行制裁將“面臨後果”。10月10日,美國更是宣佈對伊朗銀行實施全面制裁,希望對伊朗經濟造成致命打擊。

眾所周知,這些國家長期遭到西方國家的制裁,本就面臨着巨大的防疫壓力,急需國際社會支援。但美國非但沒有絲毫憐憫心和同情心,反而變本加厲地將疫情政治化,揮舞制裁大棒,以圖達到加劇這些國家社會動盪、煽動仇視對抗、甚至顛覆其政權的政治目的。這種落井下石的做法讓世人更加看清美式霸權的殘酷和冷血。

9月26日,敍利亞副總理兼外長穆阿利姆在聯大一般性辯論上通過視頻發言指出:疫情當前,救命的藥品和醫療器械的輸送卻受到阻礙,這是在保護平民還是在阻礙他們接受救治呢?當麥田被燒燬、油田遭劫掠、能源設施成為襲擊目標,這是在保護平民還是在阻止他們獲得食物、暖氣、燃氣和電力供應呢?很清楚,這些行為的真正目的是向敍利亞人、向他們的生計、向他們的日常生活施壓,這種壓制敍利亞人的圖謀是不人道的。我們的遭遇就像在美國發生的喬治·弗洛伊德等人遭到的殘酷對待。

在特朗普尋求第二任期之際,他加快使用其最喜歡的“經濟制裁”這一外交大棒,不過,整體看來,他的“極限施壓”手段並沒有取得他想要的成果。

受美國製裁影響最大的國家莫過於伊朗。但是,伊朗支持的好戰組織一直在加緊活動,伊朗則逐步遠離了核協議規定的限制。布魯金斯學會的外交政策專家托馬斯·賴特説:“他們會説‘我們削弱了伊朗’,這是事實,但伊朗的行為並未真正改變”。可以説,美國對伊朗實施制裁的真正影響微不足道,沒有達到特朗普支持者所吹捧的那種讓伊朗政權垮台的程度。

特朗普政府在委內瑞拉的目標很明確——搞垮左翼領導人馬杜羅。但在美國使出包括制裁委內瑞拉石油在內的各種手段之後,馬杜羅仍然掌權。

與特朗普政府關係密切的鷹派組織捍衞民主基金會的理查德·戈德堡説:“過去的政府也經常使用制裁,但制裁範圍比較窄,針對性也比較強——針對的是特定的實體和個人,而不是試圖製造宏觀經濟變革並破壞政府穩定以迫使其大規模改變行為。”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對美國一些政客而言,恐怕沒有比這句話更恰當的警示和告誡了。一個國家就像一個人一樣,也是有性格和尊嚴的,難道就因為美國對其不滿意,就要向美國臣服嗎?在當今這個多極世界裏,一般的國家都不會。而美國還活在霸權思維裏,受害的終將是其自己。奉勸美國不要執意站到全世界對立面,否則終將被道義赤字壓垮,留下洗刷不掉的歷史罵名!(郭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