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封城,市民怒而焚燒口罩。
11月22日,美國紐約發生了反對封城的市民遊行活動,一百多名示威者高喊“燒掉口罩”、“不再封鎖”的口號,前往華盛頓廣場公園。行至華盛頓公園後,他們在公園的噴泉旁停下來,開始他們的“燒口罩”行動。只見噴泉的中央堆了許多口罩,有人點燃口罩,看着火苗逐漸升高、擴大,人人都興奮起來,陣陣歡呼聲爆發出來……
美國人為什麼要在華盛頓公園焚燒口罩?真是意味深長!
(華盛頓廣場燒口罩的場景)
為什麼選擇在華盛頓公園燒口罩?美國人普遍對華盛頓有好感,主要原因是以華盛頓為首的先輩們締造了美國。1775年,美國驅逐英國殖民者的獨立運動開始,華盛頓被推選為大陸軍總司令,此後8年,華盛頓竭盡全力,不顧艱辛,終於在1783年戰勝英國,贏得了美國的獨立。
之後,華盛頓又放棄了擁軍自立做皇帝的建議,力主在美國建立比英國更加民主的民主共和制,於是,美國成為了世界上最早的民主共和制國家。現今美國人當成寶貝、並引以為傲的“自由與民主”即來自於此。
(華盛頓戎裝照)
還有,在1787年美國製定憲法時,美國矛盾重重:中央與地方的矛盾;大州與小州的矛盾;南方與北方的矛盾,紛繁複雜。華盛頓又發揮他個人的魅力,以寬廣的胸懷,説服了各方勢力,最終達成了協議,產生了美國1787年憲法。這才促成了民主共和制。
所以,美國人都認為,民主與自由,是華盛頓留給他們的遺產。這遺產不能丟。如果戴上了口罩,如果封了城,就意味着自由被扼殺,就等於丟掉了華盛頓的遺產,也失掉了華盛頓傳下來的精神。
可是,這樣想對嗎?
(華盛頓在戰爭中)
除了自由和民主,華盛頓還留給美國人什麼?很顯然,華盛頓留給美國人民的,絕對不只是自由和民主,還有熱愛生命,還有大公無私的精神和妥協的原則。
人人都熱愛生命,華盛頓也不例外,華盛頓作戰特別注意減少傷亡,保存實力,因為沒有了生命,也就什麼都沒有了。有鑑如此,用口罩保護生命有什麼不對,用暫時的不自由換來生命的安全有什麼不對?
華盛頓大公無私的精神體現在他做了兩任總統後,各方面都要求他繼續做第三任總統,可是他堅決不幹了,因為憲法規定了美國總統的任期是兩屆,他不想破壞憲法。於是華盛頓回到了他的老家弗吉利亞做農民去了。看一看現在的美國人,這種大公無私的精神還有嗎?上至總統,特朗普與拜登為爭總統之位恨不得大打出手;下至老百姓,面對疫情持續向壞的方向發展,都不肯以大局為重,口罩都不肯戴。
(華盛頓)
至於華盛頓的妥協精神,如前所述,體現在制定憲法時,體現在面對各州矛盾不可調和時,肯低頭,肯服軟,肯犧牲自己的利益而成全別人的利益。這樣也換來了別人對自己的妥協,達到了互相妥協從而可以雙贏的結果。可是再看一看現在的美國人,妥協的精神蕩然無存,自我主義超過一切。
這與美國長期執行霸權主義政策有關,是這一政策的後遺症。
美國人須補上“自由”這一課口罩是什麼?在現階段,口罩是保衞生命的武器,沒有武器,生命脆弱不堪;沒有口罩,病毒長驅直入,後果嚴重,自由也無從談起。
所以,焚燒口罩就是焚燒武器,焚燒自由。
説起自由,恐怕不管是美國人,還是我們,都會想起另外一個人——匈牙利自由主義詩人和戰士裴多菲,想起他創作的著名詩篇:愛情與自由。
(裴多菲雕像)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也許,美國人正是在此詩的“感召”下,才變得那麼極端。
其實,裴多菲所説的自由,並不是這個意思,他的情況與這有很大不同。
裴多菲所處的時代,是1848年前後的歐洲大革命時代,那時候,裴多菲所在的匈牙利不堪忍受奧地利的野蠻統治,奮起反抗。裴多菲面臨的選擇是:如果他選擇生命,就會失去自由;如果他選擇自由,就會失去生命。因為要生命,就不需要去戰鬥,接受奧地利的奴役就行了;要自由,就需要去戰鬥,戰鬥則大概率死亡。這是兩難選擇。
而美國戰疫並非兩難選擇,你戴口罩、封城,只是暫時沒有了自由,但生命保住了,不久的將來,隨疫情的消失,自由也會如期而至。生命與自由可以兼得,不是嗎?
(不僅僅紐約,美國其它地方也有燒口罩的)
有人可能會説,如果讓美國政府封城成為習慣,讓它的權力變大, 自由便不存在了,可是想一想可能嗎?二戰時,美國政府的權力不是很大嗎?二戰結束後,還不是回到正常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