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陳情令》中,藍湛要離開魏嬰,卻連告別都捨不得大聲説

由 由振山 發佈於 綜合

思君如滿月,夜夜減清輝。

活在這個世間,每個人都有他的保護殼。

藍湛用高冷漠視保護自己,魏嬰用陽光鬧騰掩蓋內心。

在這個世間流浪,內心深處皆是一樣的孤獨。

直到遇見彼此,那份空洞才被一點一點填滿,那些曾經受過的傷,捱過的罵,遭受過的諷刺,熬過的艱難時光。在那一刻,似乎都不算什麼。

從此,就真的不再是一個人了。


01兩人時不時的對視,是互相給的安全感

抓住了薛洋,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去往不淨世,不淨世門打開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心無旁騖地走了進去。

唯有魏嬰和藍湛兩人,下意識地對視了一下,然後才走了進去。

這是屬於兩個人的眼神交流。

前方有很多未知,但他們會一起面對。


聶明玦這個人,心中好像裝着一把絕對公平的稱,能夠容納在他眼裏的一切,必須是百分百的正義正直之事。

稍有不慎,好像就要將嫉惡如仇發揮到極致。

面對薛洋也是這般,一聽説在他身上找不出陰鐵,便立馬要將他就地正法,話未落音,霸下已經到了薛洋眼前。

衝動得不像話。

魏嬰連忙制止了他,他説:“等一下。”


所謂“人情練達即文章”,説的便是孟瑤了。魏嬰將聶明玦制止後,孟瑤一番話便將聶明玦的情緒安撫平穩。

此時魏嬰還和江澄靠在一起説悄悄話,聽江澄感慨孟瑤實在不簡單。

待到薛洋被孟瑤押下去,聶明玦道:“看來四塊陰鐵,現已全部現世。”

一句話落進魏嬰耳中,他趁機走到藍湛身邊,然後才回應:“嚴格來説,只有三塊。”


魏嬰啊魏嬰,找到機會就到走到藍湛身邊。

好像只有站在他的身邊,他才安心。

好像只有接收到他的目光,有些話,他才能安心説出口。

那些時不時的對視,不自覺地偷瞄,都是在説,只要他在他身邊,他就有十足的安全感。

一個人便是一片天空。

站在那片天空下方,萬事皆安穩。


02他要離開,連一句告別都捨不得説出口

夜晚的清河也是靜悄悄的,忽然聽到屋頂上方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藍湛的神經立馬緊繃了起來。

剛剛拿起避塵,便聽到魏嬰的聲音傳來,嘟嘟嚷嚷着説些什麼清河的瓦片就是比姑蘇的糙。

原來是他。


聽到他的聲音,心中暖意四溢。

藍湛一顆心落了地,低下頭,嘴角彎了起來。

很淡很淡,轉瞬即逝。

就像他還沒來得及明白自己為什麼那麼開心,笑意已經爬上了他的心頭。


然後便是鬼使神差般地,走了出去。

夜色很濃,空氣很靜。魏嬰坐在屋頂,坐得好看,就像是他們初次相見一樣,他坐在屋頂喝酒,看見他,便遠遠地喊他的名字了。

是那聲“藍湛”了。

這兩個總是那樣特殊,對藍湛是這般,對魏嬰亦然。

他便抬頭望向屋頂,聽見魏嬰説:“借你的屋頂睡一宿。”話落音,他便看見説話人一手撐着頭,慢慢閉上眼。


真是一幅歲月靜好的畫面啊。

此番情景入了藍湛的眼,他垂下眼簾,再一次,笑了。

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因為他,笑意湧上心頭,在嘴角綻放。

還是那樣,淡淡的,轉瞬即逝。

藍湛的笑好像永遠都是那樣曇花一現,如果沒有魏嬰,就連這曇花一現都是難求。


隨即而來的,是酸澀。

好像他才剛剛習慣他,又不得不離開他。

這是一種怎樣的難過啊,他貪戀的,他嚮往的,他期待的,在這一刻,統統都要離他遠去了。

是身上揹負的使命。

藍湛輕輕地開口:“魏嬰,我走了。”

聲音很輕,好像風再大一點,就什麼都聽不到了。

看似是在説給魏嬰聽,實際上是在説給自己聽。

連告別,都捨不得大聲説啊。

其實,還想再回頭看看。


03心心念念都是他和他的雲深不知處

温晁帶來的消息,是藍湛一個人在趕回雲深不知處的路上。即使藍湛有幸安全抵達雲深不知處,能看到的,也是一片廢墟。

字字句句紮在了魏嬰的心上。

他比誰都要着急和擔心。

就像他説的,姑蘇藍氏和陰鐵的糾纏的太深。

他和藍湛,好像也糾纏得很深。


深深地。

深到心心念念都是他,以及他的雲深不知處。

在温晁面前,在江澄面前,在聶明玦面前,口口聲聲説得,都是藍湛的安危。

深到連蓮花塢都拋在了腦後,那時他在雲深不知處説:“雲深不知處哪有蓮花塢好。”

現在,連想都想不到了。

心裏想的,嘴裏唸的,都是和藍湛有關的事情。

藍湛藍湛,好像有什麼魔力。


直到江澄提醒,還不知道是誰去了蓮花塢,他才醒悟,對江澄説:“趕快回蓮花塢吧。”

但其實,還是想去雲深不知處看一眼。

看一眼藍湛怎麼樣了。

那個一聲不吭就一個人走掉的小古板啊。

總讓他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