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轉自【朝陽少俠微信公號】;
2021年初春的安克雷奇,美國一貫引以為傲的所謂“人權”王牌,在佔盡道義高地的中國面前徹底啞了火。
在寒冷的阿拉斯加,中國人點燃了驅散自負和矇昧的烈焰——美國的“人權”,不是世界的人權!
欠收拾的不只美國,還有歐盟和“五眼聯盟”其他四隻眼。
3月22日,歐盟夥同英國、加拿大借所謂“新疆人權”之名制裁中方有關機構和人員。“五眼聯盟”中剩下的兩個小夥計澳大利亞、新西蘭也應聲附和,表示全力“支持”。
值得注意的是,此次歐、英、加制裁中方人員機構,恰是美方在阿拉斯加重提新疆之後兩天,頗有隨美起舞、試探中方之意。歐方僅制裁了中方4名人員、1家機構,又暴露出蜻蜓點水、首鼠兩端之態。萬萬沒想到,小聰明換來的,卻是重拳反制“大禮”。
北京時間當晚,中方即宣佈對歐方的雷霆反擊——制裁嚴重損害中方主權和利益的10名人員及4個實體。
正如中國駐歐盟使團團長張明大使所言:“若有人執意要搞對抗,責任所在,不敢有負國民,別無選擇,惟有奉陪。”
事實上,最該戴“侵犯人權”帽子的恰恰是美西方自己。多少年來,他們揮舞人權大棒滿世界圍毆“異己”,早已天怒人怨:人權,多少罪惡假汝名以行!
今天,少俠就詳細扒一扒美西方人權的五大原罪:
美西方一直自詡“普世價值”模範生,然而他們一貫標榜的所謂“政治優勢”,其實是開在資本原始積累和野蠻殖民掠奪之上的惡之花。他們的傲慢與偏見來源於近代以來的西方霸權,而霸權背後則全是刺刀見紅的燒殺擄掠。
自16世紀“大航海時代”之後,西方地中海文明開始四處殖民擴張,活脱脱一副“我來,我見,我征服”。
先説德國,這個歷史上納粹的起源地、兩次世界大戰的發動者、世界上唯一的系統化工業化大屠殺實踐者。
20世紀初,德國殖民者就對非洲納米比亞土著民大開殺戒。1904年至1908年,德國殖民軍殺害了10萬以上土著民,被聯合國稱為“20世紀的第一場種族滅絕”。
德國的死對頭法國,雙手也是沾滿鮮血,曾在殖民期間屠殺了阿爾及利亞550萬人,妥妥地構成反人類罪。
資本來到這個世界,從頭到腳,每一個毛孔都滴着血和骯髒的東西。靠着巧取豪奪,西方“賺”到了叩開資本主義大門的第一桶金。
自此,世間一切都可以被西方資本主義物化成商品,即便是活生生的人,也可以明碼標價、論斤宰割。美國領銜的“五眼聯盟”全員,無不臭名昭著。
在長達400年的黑奴貿易中,美英法殖民者將1200萬人從非洲運到美洲為奴,另有1000萬人在“貨”運途中慘死。
美國在歷史上近百年的時間內大肆屠殺印第安人,甚至立法規定每上繳一個印第安人的頭皮便“獎勵”50到100美元不等,導致印第安人口從1492年哥倫布發現新大陸時的1000萬鋭減到19世紀甚至不足25萬人。
英國在澳大利亞、新西蘭殖民期間實施專制統治,原住民並不被當“人”,從未享有過公民權和參政權。
19世紀70年代,加拿大公開宣揚“扼殺印第安血統從他們的孩子開始”,通過設立寄宿學校對原住民實施文化滅絕政策,超過15萬原住民兒童被迫送入學校,其中被虐致死超過5萬。
殖民壓迫的切骨之痛,中國人理應永世不忘。近代以來“洋大人”逼迫中國簽訂了無數不平等條約,光勒索戰爭“賠款”就高達13億兩白銀,相當於清朝16.5年的財政收入。
中印邊界所謂“麥克馬洪線”,以及印巴兩國之間紛爭不止、槍聲不息的克什米爾爭端,無不是殖民統治的遺毒。
馬克思説:“資產階級用侵略、征服、殘殺、掠奪和奴役,寫下了資本主義發展史的第一頁。”叫囂對中國“制裁”的美西方國家,無不是生於不義,興於不仁。歷史前科罄竹難書的西方人,又有何臉面定義人權?
如果世界是個舞台,美西方最愛扮演的就是上帝。他們長年痴心“傳教”,在全球強推“普世價值”,慈眉善目之下,實為蛇蠍心腸——嘴上勸善規過,為人畫天堂之餅,手裏拿刀動杖,讓人受地獄之苦,“世界亂源”當之無愧。
2001年以來,美國在全球約80個國家以“反恐”之名窮兵黷武,花費超6.4萬億美元,超過80萬人直接死於戰爭暴力,其中平民約33.5萬人,家破人亡、背井離鄉人數更難估量,多少舊日繁華只剩斷壁殘垣。
美西方在西亞北非播種“阿拉伯之春”,在歐亞推行“顏色革命”,在全世界煽動“和平演變”,中東諸國至今民不聊生,阿富汗、伊拉克、敍利亞等國2100萬人流離失所,曾經的“歐洲糧倉”烏克蘭也變得窮困潦倒。
正如阿爾及利亞前總理艾哈買德•烏葉海亞所言:“席捲這個地區的並非一場阿拉伯之春,而是一場瘟疫。”而這場瘟疫的“零號病人”,正是狂妄自大、帶毒狂奔的美西方。
當社會動盪與難民危機成為美西方自產自銷的副產品,他們反思了嗎?當敍利亞小男孩伏屍海灘震驚世界,他們懺悔了嗎?那些發動戰爭的人為何依然逍遙自在?怎麼沒有人對他們追責制裁?為什麼他們的尺子只用來衡量、抽打別人,卻從不反躬自省?
説到底,美西方的自由是肆意凌虐別國,民主是替別人做主,人權更是“我行,你不行”“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到底誰口中謊話連篇,內心充滿偽善,手裏沾滿鮮血,世人心中自有一本賬。
説到“種族主義”,人們首先就能想到的是,二戰期間,德國納粹滅絕人性,屠殺近600萬猶太人,其中包括100多萬兒童。波蘭的奧斯維辛集中營博物館內,死於德軍手下的猶太人頭髮在玻璃櫥窗後堆積如山,令人不寒而慄。
其實,無論過去還是現在,在白人統治的美西方,吉普賽人等少數族裔以及有色人種始終被白人狠狠鎖在社會底層。種族問題在西方國家正好比侵略者匆匆留下的地雷陣——一踩就炸,卻無人能排。
“白人至上”早已成為根植美國社會肌體的毒瘤,少數族裔處境艱難。去年,非洲裔新冠肺炎感染率是白人的3倍,死亡率是白人的2倍,被警察殺死的概率是白人的3倍。
2020年5月,美國爆發的“黑人的命也是命”抗議運動席捲50個州,波及整個西方世界。美國政府訴諸武力,部署超過1.7萬大兵鎮壓抗議人羣。全美1萬多人被捕、21人死亡,大批外國新聞記者頻遭無端攻擊和拘捕。美國的“風景線”,遭到聯合國人權理事會諸國罕見痛批。
特朗普政府時期,“3K黨”等極端種族主義組織甚至法西斯主義更是強勢抬頭,少數族裔政治權利乃至人身安全始終得不到有效保障。“最後被關照,最先被犧牲”,成為美國有色人種的真實寫照。
新冠疫情以來,蓬佩奧等美國反華政客用“政治病毒”污染全美,掀起污名化中國的惡風惡水。這樣的土地上,美國亞裔能不遭殃嗎?據統計,四分之一亞裔年輕人成為種族欺凌的目標。美國加州州立大學的數據顯示,2020年美國16個人口最多的城市針對亞裔的仇恨犯罪較2019年增加了149%。
最近幾天,美國還接連發生了白人壯漢當街拳打75歲華人老太的暴行和白人槍殺6名亞裔的慘劇。而本應主持公道的白人警察,在辦案時卻還在為兇手辯白洗地。
歐洲種族歧視和排外主義案件也隨疫情擴散而激增,暴力流血事件此起彼伏。澳大利亞“白澳主義”死灰復燃,包括華裔在內的少數族羣飽受言語侮辱和肢體攻擊。
然而,一些美國政客一談到新疆,卻往往對維吾爾族穆斯林表現出異乎尋常的“關心”。他們真的關心穆斯林嗎?
“9•11”事件後,美國全國上下有無數清真寺被打砸洗劫。長達數週時間內,許多阿拉伯裔、南亞裔、穆斯林甚至錫克教美國人成為了白人暴徒的襲擊對象。而不少行兇者在事後還強辯稱,自己的行為只不過是報復穆斯林的“愛國之舉”。
2017年,特朗普政府出台“禁穆令”,美國成為世界上唯一專門針對穆斯林羣體頒佈禁令的國家。據美國民調顯示,時至今日,80%以上的受訪者認為穆斯林在美國面臨歧視。如果一位求職者姓穆罕默德,對不起,簡歷多半會被直接扔進垃圾桶。
種族主義不是美國一國的問題,而是西方的系統性頑疾。當白人老爺們衣冠楚楚享受着陽光、美食和別墅,又怎會想到那些為麪包苦苦掙扎、為治病哀求牀位、為體面奔走呼號的有色少數族裔?
列強爭霸,戰火頻仍,資本主義導演了一幕幕“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正因如此,各國仁人志士前赴後繼,始終對建立一個公正合理的國際秩序孜孜以求。
早在1648年,結束了“三十年戰爭”的《威斯特伐利亞條約》強調了“主權平等”“尊重主權”等原則。一戰結束後,“國際聯盟”成立,再次明確主權不容干涉原則。二戰後,聯合國應運而生,不干涉原則白紙黑字被寫入《聯合國憲章》。
然而,美西方卻一再無視《憲章》基本準則,大談“人權高於主權”,卻隻字不提主權才是人權的保護傘。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若國家主權淪喪,人權又怎能保障?
以美國為例,山姆大叔在拉美大搞“新門羅主義”,武力干涉格林納達,支持暴力推翻智利阿連德政府,明目張膽干涉委內瑞拉大選,刺殺古巴國家領導人,武裝入侵尼加拉瓜……如八爪魚一般將觸角伸進他人家裏,緊緊吸附在別人的身上不肯鬆手。
如今,拉美諸國在美國干涉下,要麼深陷中等收入陷阱和債務陷阱,要麼在制裁封鎖下苦熬。拉美人民本應獨立自強走自己的路,卻被美國鎖在“離上帝太遠,離美國太近”的“後院”動彈不得。天下苦美久矣。“獨夫之心,日益驕固”,結果必將是“一夫作難而七廟隳,身死人手,為天下笑者”。
正如毛主席所言:美帝國主義是全世界人民的共同敵人。美帝國主義的手伸得太長了。它每侵略一個地方,都把一條新的絞索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它已經陷入全世界人民的重重包圍之中。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談到美西方干涉他國事務的“通行證”,那無疑是“雙標”。
譬如,美英等國對中國完善香港“愛國者治港”選舉制度橫加指責,可是他們自身國家安全立法的條目和嚴厲程度,比起中國在香港的國安立法,完全是有過而無不及。
19世紀以來,資產階級代議制國家陸續改革選舉制度。新西蘭、法國、德國等為穩定資產階級統治秩序,在“單一多數選舉制”的基礎上,相應採取了混合比例代表制、可轉讓選票制、兩輪投票制等選舉制度。這充分説明,西方自己的選舉制度從來沒有從一而終的所謂“民主”。
早在1807年,美國就制定了《反叛亂法》,只要被認定“反抗美國政府權威”、“妨礙執法或司法程序”,總統就有權部署軍隊和國民警衞隊予以處理。
“9•11”事件後僅6個星期,美國國會就通過了極為嚴厲的《愛國者法案》,以反恐為名授權美國國安局對美國公民和生活在美國的外國人進行竊聽。
今年1月6日國會山暴亂後,美國國會又着手開始修改選舉法。
就在北京時間全國人大公佈完善香港特區選舉制度議程的同一天,美國國會眾議院通過了一項關於完善選舉制度、提高選舉安全的所謂“為了人民法案”,涉及設立州獨立選舉委員會、重劃選區等諸多方面。按照美國對香港的標準,如此大動刀子的修改法案,必然會“破壞民主”。
至於“愛國者治國”,在美西方更是早已常態化:美國明確禁止有違效忠義務的人擔任公職;英國要求官員莊嚴公開進行效忠宣示;德國、加拿大、澳大利亞等國都規定公務員有效忠義務,限制批評政府等行為……
顯然,對管治者的愛國立場和相關政治資格作出嚴格要求是世界通例。但到了中國香港,當反中亂港勢力在街頭火燒平民、刀捅警察,社會秩序遭受嚴重衝擊時,美西方一些人歡呼“美麗風景線”;等到中國依憲依法完善香港特別行政區選舉制度,落實“愛國者治港”時,美西方國家卻紛紛跳出來表達所謂“關切”,試圖插手香港事務,對中國説三道四、評頭論足。
難道他們是忘了自己幾斤幾兩?非也,實在是他們的良心搭歪了線。
他們真心在意香港社會穩定,在乎香港民眾福祉嗎?如果任由外國勢力干預香港選舉,香港還有安寧之日嗎?香港的國際金融、貿易、航運中心地位還能保持嗎?香港居民最為關注的住房、就業等重大民生問題還能解決嗎?“一國兩制”還能搞得下去嗎?
按照美國國會對香港國安法的道德標準,這些政客們最該做的,首先就是制裁通過了《愛國者法案》的他們自己。
有些苦痛無法治癒,有些原罪無法原諒。在人權問題上身負原罪的美西方,本應不斷贖自己的罪,卻仍在瘋狂定他人的罪。他們不是“選擇性忘記”,而是刻意樹立“反面標杆”,藉機洗刷自己的骯髒馬甲,將自己偽裝成當下的“白蓮花”。
如果對其顛倒黑白、頤指氣使繼續聽之任之、逆來順受,公道與天理何在?這世界還會好嗎?這兩天H&M;等品牌發生的事情已經證明,中國人民已經發出正義的怒吼——是時候由我們來給他們立規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