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江澄為何不告訴魏無羨,他被化丹的原因?説了會出事
看完了《陳情令》,最後一刻藍湛和魏無羨,各得所需,一個人馳騁江湖完成兒時的夢想:懲奸除惡,懲惡揚善,一個人穩坐仙督:實現自己願望,在後方保護魏無羨,為他提供一片清明公平的江湖。
可是江澄呢?
他只能一個人,暗自流淚,黯然神傷,看着大家都出雙入對,而他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心裏的話無人可述,心裏的苦,誰也不能説。
有人就會問,為什麼江澄不告訴魏無羨,他被化丹是因為保護魏無羨呢?
這個時候説了有什麼用呢?不過是多添事端了。
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他們之間會因為這件事緩解,反而會給魏無羨帶來禍端,他怎麼忍心,不如留在心裏,讓魏無羨永遠都不知道那一幕。
為什麼魏無羨不告訴江澄,他把內丹換 給了他?
江澄從來嘴硬心軟,自尊心特別地強。
江澄的性格跟他的母親,虞夫人特別地像,喜歡暗自揣測,卻又不敢正視,哪怕別人給了理由,他依然會覺得這個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虞夫人一直覺得江宗主喜歡魏無羨的孃親,把他帶回來,就是因為餘情未了。
哪怕江宗主和她生了兩個孩子,多次強調不要亂想,她依然我行我素,我認為是對的,就是對的。
你説了,就不是真的。
江澄和虞夫人差不多。
江澄一直認為,自己不夠優秀,魏無羨來到蓮花塢後,江澄的地位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父親的關注從他身上轉移到了魏無羨的身上,還當面誇魏無羨,讓江澄心中苦澀,一直和魏無羨暗暗較勁。
魏無羨從來都是邊玩邊練習,而江澄苦苦追趕始終趕不上魏無羨。
這讓江澄一直認為,自己不如魏無羨。
可是他,心裏特別不服輸,為了趕超魏無羨,他努力努力再努力,刻苦刻苦再刻苦。
突然有一天,他的內丹沒了,再也不能修煉了。
他害怕,頹廢,傷心,難過,無人能懂他的悲傷。
他其實不僅是因為不能修煉的緣故,還有他不能東山再起了,父母雙亡,姐姐無能,師弟還是自己想要趕超之人,他拿什麼去重建蓮花塢,他拿什麼去信服於人?
魏無羨是理解他的。
魏無羨悄悄把內丹換 給了江澄,不敢告訴他。
江澄一直想要超越魏無羨,突然讓他知道,魏無羨不能修煉了,還是因為他,那估計比他失去內丹還難受。
魏無羨是他的兄弟,雖然他嫉妒他,討厭他,偶爾還會氣他懟他,可如果要用他的內丹救自己,他是怎麼也不會同意的。
父母走了,姐姐又沒有什麼本事,如果魏無羨再出事,那他做的這一切不是白費了嗎?
魏無羨懂江澄,江澄那麼驕傲,不可以讓他知道這件事。
所以他一直讓温情和温寧,不要告訴江澄。
如果不是魏無羨到蓮花塢受到了江澄不公平的待遇,温寧心裏不舒坦,讓他不吐不快,這件真相或許也會隨着時間的流逝,消失在歷史的長河,泯滅在温寧和魏無羨的心中,無人知曉。
既然温寧説出了真相,為什麼江澄不説出化丹的真相呢?
江澄説了這件事,有什麼用呢?
別人剛説出了,你的內丹是魏無羨,你這一輩子的風光是因為魏無羨給你的。
如果不是因為魏無羨的內丹,你估計早死在那個嘰嘰嘎嘎了。
這時候他反駁,你們以為就魏無羨付出了,我也付出了好不好?我為什麼被化丹,我是為了引開温氏追兵,給魏無羨爭取時間,要不然被抓的是魏無羨,而不是我。
憑什麼你們都站出來為魏無羨説話,而從來不會問我原因。
我哪裏做得不好,就是因為不會説話,輸給他魏無羨嘴甜嗎?
説完這般話會怎麼樣呢?
魏無羨醒來,更加內疚,然後回到蓮花塢繼續和江澄做好兄弟?為江澄做牛做馬?
也不現實呀。
江澄多傲嬌的人兒呀,他才不會隨便叫屈呢?
再説,事情過去了16年了,世事變遷,人心變換,不變的是江澄那一顆對魏無羨“包容"的心。
當宗主17~18年,他早已不是那個什麼都要説清楚的毛頭小子。
為了當上宗主,他受了多少委屈,經受多少白眼,他都已經挺過來了。
不過是一場誤會,他誤會了魏無羨16年,如今真相大白,他心裏也好受了很多。
曾經因為魏無羨,姐夫走了,姐姐死了,而他也跳崖而死。
江澄或多或少還是有心意難平的,他從來沒有想過殺了魏無羨,不過是想要讓他逃生罷了,可不管怎麼説,最後魏無羨真的死了,這件事是他心裏的刺。
如今他回來了,還告訴他,他的內丹是魏無羨的。
就當是還了魏無羨吧。
江澄還能説什麼呢?
一旦魏無羨知道後,其他人也會知道,到時候魏無羨再次揹負忘恩負義的罪名,還能讓江澄獲得“斤斤計較”的名聲。
本來就回不去的友情,還不如放在心裏,慢慢地回味。
不説,兩個人在江湖上還能點點頭,如果説了,魏無羨該怎麼面對江澄?
兩個人本是兄弟,本就應該互相幫助,如今已經產生了隔閡,何必再添加煩惱。
不説,還留着“欠條”,説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最後
雲夢雙傑,兩個人之間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不管是16年前,還是16年後,他們都不可能再合在一起了。
雲夢雙傑,成了兩個人的遺憾,成了江澄一個人的回憶。
本來是一段兄弟情,最後化為兩人怨。
其實,誰也不怪,怪之怪年少輕狂,怪之怪人心不足,怪之怪生不逢時。
如果江澄和魏無羨,相識於16年後,他們或許就不會產生這麼多的誤會。
他們或許是很好的兄弟,是最好的知己,是推心置腹的朋友。
可惜,他們相識於亂世,相識於年少,相識於不定性的年紀,兩個人都太年輕,太過為對方着想,卻忘記了兄弟就該坦誠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