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福克斯》報道,特朗普總統將選擇艾米·科尼·巴雷特(Amy Coney Barrett)來填補大法官露絲·巴德·金斯伯格的最高法院席位。
如果艾米·科尼·巴雷特得到最高法院的確認,則可能會導致在美國法律上留下長達數十年的保守的烙印,從而影響政府的作用,個人的權利和如何解釋這些憲法中的平等保護條款,正當法律程序,殘忍和不尋常的懲罰。
自1969年以來,最高法院任命的大多數人(19人中有15人)都是由共和黨提名的,但保守派未能完全取代上世紀30年代開始確立、在首席大法官厄爾·沃倫(Earl Warren)領導下在20世紀50年代和60年代蓬勃發展的眾多進步法律學説。自那個時代以來,自由黨人在很大程度上維持了四票的少數派地位,延緩了最高法院向右靠攏的步伐,而且當一個保守派的觀點與他們自己的觀點重疊時,他們偶爾也能以5比4的票數獲勝。
大法官露絲•巴德•金斯伯格的去世,給了保守派鞏固其統治地位的機會。特朗普週六挑選的法官巴雷特填補了這一空缺,她似乎是為這一項使命量身定做的,許多保守派人士希望重新定義憲法解釋。
聯邦社會長期以來培養了一代又一代的保守的律師,他們在政界、學術界和法院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法官巴雷特曾獲得聖母大學法學院的法律學位,並通過在勞倫斯·西爾伯曼法官和安東尼奧·斯卡利亞大法官手下做文書工作來磨礪自己,成為保守法律運動的領軍人物。後來,她加入了聖母大學法學院,併產生了一系列的學術成就,使她成為保守法律思想的傑出代表。
像斯卡利亞大法官一樣,巴雷特法官也被認為是獨創主義者和文本主義者。也就是説,她會根據對憲法的理解來理解憲法的適用範圍,並在解釋法規時將其放在立法文本上而不是目的上,以此來適用憲法,而不是往立法者想要努力實現的目標考慮。
本月早些時候,巴雷特法官寫道:“猜測國會的意願是一件冒險的事情,但這是我們應該堅持這一條。”此前,她反對一項決定,該決定允許特朗普總統簽署一項法律為未被判刑的被告減刑,以受益於法律更寬鬆的懲罰。
2020年9月26日,週六,在華盛頓的白宮玫瑰園,唐納德·特朗普總統和艾米·科尼·巴雷特法官在柱廊上漫步,後在新聞發佈會上宣佈提名她為最高法院大法官。
原始主義和文本主義一直受到保守派的擁護,作為控制自由法理學的方法,該法學更寬泛地解釋憲法權利。
巴雷特法官的學術和司法記錄表明,她的判例會產生保守的結果。“可能會有一些艱難的年份,對進步人士來説可能是更艱難的時期,48歲的巴雷特法官可以任職到本世紀中葉。”自由派美國憲法協會主席、威斯康星州民主黨前參議員拉斯·法因戈爾德説。
2017年,特朗普提名巴雷特為總部位於芝加哥的美國第七巡迴上訴法院大法官。在一場有爭議的聽證會上,一些民主黨參議員質疑她的天主教信仰是否會干擾世俗法律裁決,最後巴雷特得到確認。
她説:“法官把自己的個人信念強加於法律是不合適的,無論這些信念是來自信仰還是其他地方。”
當時,加利福尼亞州民主黨參議員費恩斯坦要求她回答是否支持羅伊訴韋德案。1973年的判決承認婦女終止妊娠的權利。巴雷特説:“考慮到我正擔任上訴法院的一個職位,並不會有機會對羅伊案件投反對票。”
但是在有權重新考慮它的判例的最高法院,這種可能性就會存在。在2016年的一場辯論中,時任總統候選人的特朗普在被問及推翻這一決定時表示:“如果我們再增加兩到三名大法官,那就會發生。在我看來,這將自動發生,因為我把反墮胎的法官推上了法庭。”
巴雷特法官沒有就墮胎問題發表意見,但她的投票表明,她至少對金斯伯格法官和其他自由派人士所看到的權利範圍持懷疑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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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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