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發端於幾天前,當時一位被極端主義者斬首的法國教師遇害;引發全法國和整個歐洲對極端主義的批評。
而以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為首的中東國家,認為法國以言論自由為口號來侮辱他們的宗教,應該被抨擊。
此後伊朗、巴基斯坦等國紛紛召見法國大使表示抗議。
此事在10月28日又出現了新的波瀾。法國尼斯等地又出現了恐襲,法國人對中東的宗教更不滿,歐洲多國聲援;
而中東國家對法國和歐洲的抨擊更激烈。
其實歷史上,類似的事情很多,歐洲人對宗教人物的態度讓中東多國一直非常討厭,甚至敵視。幾十年前英國的作家拉什迪寫了一本書,被伊朗視為醜化了宗教,對其發佈全球追殺令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如今這種極端的宗教法令沒了,但針對西方言論自由不滿意的“獨狼式”的恐襲則層出不窮。法國最近的案子就是參照。
這證實了30多年前美國人的一則預言——全世界進入到了一個文明的衝突的時代。
這就是美國作家亨廷頓在同名專著裏表達的觀點。他認為西方文明遭遇到了強大的挑戰,其中就包括中東國家的宗教文明。
雖然有些人不認同亨廷頓的説法,認為文明之間不只是衝突,也有合作。
這沒錯——但現實是,再好的合作也不能讓衝突完全消弭。土耳其已經是北約國家了,甚至還要加入歐盟,結果都能和法國在這件事上鬧翻。
原因是啥?就是文明的本質不同,因為宗教就是文明的一部分:
比如西方文明就包括他們所謂的言論自由,而這種自由對宗教的批判也是其中的內容。
而中東文明就不能忍受對宗教的抨擊和質疑。
這樣一來兩種文明當然就會有衝突。
正常來講,對別人發佈的不同觀點,你可以罵他、可以告他;但是不能打他、更不能殺他。
而一些極端主義者不考慮這些,會利用和擴大這種衝突的內涵,用簡單粗暴的方式來解決彼此的衝突。這當然很危險。
這次法國和中東的爭執,給全世界上了“文明的衝突”這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