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次的人生,都很有“信念感”
毛姆在《月亮與六便士》中,為我們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
男人是一位倫敦的證券經紀人。他工作安穩,生活富足,妻子門當户對,是無數城市中產階級的其中一個。
他其實不喜歡精密的證券,更喜歡自由的繪畫。面對着機器人一樣流水線的日子,早已讓男人消磨了對生命的渴望。
男人留下所有財產,獨自離開了家鄉,成了一個流浪畫者。
所有人都説,男人是因為有了外遇,妻子也這樣覺得,她自信男人很快就會回家。
直到確認了男人捨棄塵世的財富,是去實現自己的藝術夢,妻子才感到悲傷:
財富,地位,美色或許可以誘惑一個凡夫俗子,卻無法引誘高貴的理想。
演員馬赫沙拉·阿里上大學的時候,因為籃球技術還不錯,被選拔進NCAA球隊,從此開始了體育生涯。
可是阿里的夢想,是能每年暑假同爸爸相聚,一起沉浸在電影和音樂劇的世界裏。
阿里決定放棄自己天賦有限的籃球,放棄了快速出名暴富的機會。他選擇從零開始,去做一名演員,哪怕是跑龍套也好。
踏上這理想之路,一去已是二十年,少年已經變成中年。
為了飾演好一位鋼琴家,阿里用打籃球的手指,笨拙地在黑白鍵上跳躍。
一個音階不停練上三個小時,吃飯休息,都在研究如何讓彈鋼琴的姿勢更真實,更貼合人物的心理活動。
最終,阿里對鋼琴家的完美演繹,為自己的演員生涯帶來新的高峯——
這位身高1米9的高大男子,用粗大的手指,在電影中貢獻了行雲流水,歎為觀止的鋼琴表演。
他的熱愛成就了今天的自己。
如果阿里當年選擇打球,在眾星雲集的球場,可能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球員。
《綠皮書》中説:
因為害怕失望,所以用一句“算了吧”,就輕易地放棄了自己的未來。
《流浪地球》在上映之前,沒人想到創造奇蹟的,是一個沒名氣沒資歷的導演。
郭帆曾經立志,未來一定要拍出名垂青史的科幻電影。
可是殘酷的現實卻告訴他,他只能去拍一些穩賺不賠的青春愛情片。
電影中途被撤資,郭帆賣車賣房,放下臉面四處求人。大把賺快錢的路不走,卻把身家性命孤注一擲。
老天也沒有辜負他,讓《流浪地球》成功拿下了40億票房的好成績,刷新了全世界對中國科幻電影“不行”的老看法。
郭帆留在拍攝單上的殺青祝福語這樣説:
詩人北島的一句話,可以形容擁有高級感的人。
你可以低着頭,汲汲營營地找尋地上的六塊錢,活成日復一日的螞蟻人。
忠誠於內心的想法,才會成為最獨特的,最鮮活的自己。
重新拾起自己的夢想,會讓我們平凡的生命變得不凡。
這,才是真正的高級感。
《莊子·秋水》中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
惠施做了梁國的國相,莊子去看望他。
有人告訴惠施説:“莊子到梁國來,其實是想取代你做宰相。”
這可把惠施嚇壞了,在國都搜捕了三天三夜,要抓住莊子。
然而莊子卻對惠施講了一個故事:
夏蟲不可語冰,因為蟲子的生命太過淺薄短暫,不會見識到一年四季的廣闊風景。
貓頭鷹抱着老鼠,就沾沾自喜,自然也不會明白鳳凰的高貴,都是從小事開始要求自己。
老上海“永安百貨”郭氏家族的四小姐郭婉瑩,被稱為“大上海最後的金枝玉葉”。
她學貫中西,理事持家,教育子女都是一流,很明白自我價值的實現,一定要從心中誠摯的熱愛開始。
郭婉瑩拒絕了家庭定下的門當户對的婚約,轉而進入燕京大學心理系深造,這才遇見了一生所愛,清華大學畢業的學者丈夫。
抗日戰爭時期,郭婉瑩不願與日本人共事,辭職離開,只為心中一泵中國血。
哪怕是後來家道中落,丈夫不幸離世,郭婉瑩柔弱的身軀拉扯兩個孩子成材,又被打成反派。
讓她刷馬桶,也要穿着端正的舊旗袍,就算賣鴨蛋,也要把腳上的皮鞋打理的一塵不染。
因為不論環境如何變遷,郭婉瑩心中的自己,永遠都是那個優雅高貴的女子,不隨年齡改變。
真正高級的人,不懼歲月變遷,人事更替。他們自成一座豐碑,昭告着後人,什麼才是真正的高級感:
或許你常常聽過下面的話:
好像眾人的規則,就是你生存唯一的標準。
漸漸地,你的喜怒哀樂開始不屬於自己,所謂的理想生活,不過成了陳年積灰的一張廢紙。
有人拋棄一切,只為追求極致的藝術與精神的寧靜。
或者享受人間煙火,擁抱塵世一切團圓温柔的喜樂。
理想生活沒有高低貴賤之分,誰都不必嘲笑彼此的生活。
人活着,要讓自己先活的漂亮。你可以尊重別人,更要學會先尊重自己。
真正高級的人,從不惺惺作態地炫耀自己的財富,自命不凡地對別人的生活指手畫腳。
沒有一種生活是應該被鄙視的。
教授也好,商人也罷,哪怕是一個辛勞的農夫,都應該因為自己獨立地站立於世界上,而感受到人類的尊嚴與靈魂的高貴。
《月亮與六便士》中,男主人公説過這樣一段話:
故事的最後,人們都在同情男人的窮困潦倒。而男人拿起畫筆時,卻覺得自己是一個君王。
開始一種高級的人生狀態,最好的時間,就是從現在開始。
就怕前行的路還沒遇見風雨,你自己就消磨了意志,放棄了向上生長的勇氣。
人活一口氣,千萬不能輸給自己的懶惰和“差不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