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聖母 你們堵死了“格鬥孤兒”唯一的生路
最近,關於“格鬥孤兒”的討論很多,相信大家多少有些耳聞。
哥簡單回溯一下。
成都一家名叫“恩波格鬥”的俱樂部裏,有一批未成年人學藝。基本上都是四川涼山等貧困地區的留守兒童。
不是父死母喪,就是父親吸毒母親改嫁。孩子們早早輟學,吃不飽飯,經人介紹來到俱樂部練習格鬥。
他們會代表俱樂部參加表演賽,十來歲的孩子在鐵籠中肉搏,外面圍滿了叫好鼓掌的成年看客。這樣的畫面刺激了不少人敏感的神經。
“俱樂部利用未成年人賺錢!”
“小小年紀不讀書以後出社會就是禍害”
“當地政府為什麼不管這些孤兒?”
“最終的歸宿是保安”
………………
一時間蜂擁而來的質疑湧向了俱樂部和孩子。
於是,政府出面了,要接回這些孩子,承諾會發放救助金(每月幾百塊吧),安排他們入學讀書。
對於許多圍觀黨來説,這是好結果啊。
然而,許多孩子卻不願意回去。
因為洶湧的“民意”堵死了他們唯一的生路。
四川大涼山,中國最窮的地方之一。
我沒有去過那裏,卻一次次的在媒體同行的筆下、在公益活動的宣傳片裏,震驚於那裏的落後和貧窮。
大涼山什麼最多?艾滋、毒品和窮人。
14歲的小伍,彝族,三年前加入恩波格鬥。從小輟學,只念過一個星期,因為交不起學費。10歲時母親因吸毒去世,臨終的最後一句話是:“別像媽媽一樣吸毒”。
12歲的阿杰,兩年前加入俱樂部。身世同樣可憐,爸爸外出打工死亡,媽媽改嫁,在家只能幹農活吃洋芋。
像這樣的孩子,俱樂部裏還有許多。
他們是怎麼來的呢?
按照俱樂部創始人恩波的説法。阿壩州散打隊,是他跟政府合辦的。散打是體制內項目,就像體操、舉重一樣,散打隊原本就招收青少年運動員。
因為阿壩州散打隊有名氣,包吃住,不收學費,還能上文化課。所以涼山州民政局一位趙主任找來,希望恩波幫一幫“孤兒”,第一批孩子就是這麼來的。
隨後陸陸續續有人找到恩波,有鄉上的村官,有貧困的家長,孩子也就一批批送來,這些年一共有400多為“孤兒”來到俱樂部
如果只是學藝,為什麼會出現梨視頻當中的比賽場面?
對此,恩波格鬥的教練稱:“孩子進行的是表演賽,沒有實戰對抗性。”
言下之意就是招數都是套好的,不是真打,沒有危險。且表演賽沒有收入。
俱樂部的收入主要靠三部分:恩波自己的生意,比如有幾十家健身房;成年選手打比賽的獎金會跟俱樂部分成;還有拉到的贊助。
俱樂部一年開銷四五百萬,包括房租、水電、孩子們的生活。賺不到錢,但基本可以維持收支平衡。
看到這些伙食再想想之前阿杰説在老家只能吃洋芋,就明白孩子們為什麼不願意回去了。
恩波説:“這裏又沒有壓迫、沒有剝削、沒有掠奪,更沒有綁架。孩子們是失學以後到我這裏來的,本人、監護人、包括鄉村的民政幹部自願送到我這裏來的。孩子們我養得好好的,格鬥也好,還上文化課。我覺得我沒有錯。”
哥查了下媒體報道,成年選手參加比賽會有獎金,一般比賽每場七八千到一兩萬元,特別厲害的能拿到4-5萬元一場。
中國現在的MMA職業運動員1-2萬人,靠俱樂部生活,培養一個職業選手成本10-20萬,職業生涯大概是20年。
這樣算的話,一般選手參加小型比賽就足夠養活自己。
蘇木達爾基,是恩波格鬥的王牌選手,拿過金腰帶。
提到網上的視頻,他説:“很熟悉,我們都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你想比別人好,你必須得吃苦。”
如今,收入不菲的他已經把老家的父母接到了成都生活。“如果當初沒有來練格鬥,生活肯定不會比現在好。”
哥相信這是真心話,這些苦孩子,能來城裏打拳,已經算被命運眷顧了。
可是總有好事者要毀掉他們的未來。
扛不住網絡壓力。截止目前,18名大涼山的孩子,已經有5名被帶走,剩下11個,在等待談判結果。
提到這些,恩波落淚了。面對質疑的時候,他能從容解釋,提到孩子們的時候,只剩下無奈。
我真的為這些孩子難過,他們可能就此失去了改變命運的機會。
先不説回到老家,衣食住行的生活水準比城裏差太多,對長身體無益。
即便讀書,大涼山能有什麼好學校?何況他們輟學多年,早就跟不上了。
即便勉強跟上,九年義務教育結束之後呢?這些孩子怎麼辦?回家種土豆、吃土豆,身邊圍繞的不是吸毒者就是毒販子。
再説遠一點,別忘了今年高考北京文科狀元説的話,農村孩子想要出頭越來越難了。
把他們帶回家,無非是當地政府為了平息輿論的遮羞手段而已,來彰顯內部穩定團結。
而聖母們則沉浸在救世主的角色裏膜拜自己,滿足於又一次勝利,你看我多善良。
殊不知,有些人的生活不需要被打擾。
沒錯,格鬥這條路很難,很苦,但卻是條生路。
從小我爺爺就説,你要把讀過的書變成技術和能力,不然沒用,人靠手藝吃飯,不靠認字。
練格鬥也是一門技藝傍身,打得好能成為職業選手,甚至拳王。即便不出色,去健身館當個教練也比待在大涼山強。
別跟我説什麼“知識改變命運”的大道理,好跟壞都要放在個體身上才有意義,在家吹着空調吃着西瓜的人説這句話,簡直是“何不食肉糜”。
這種不負責任的指手畫腳,投射出的是滿滿的上位者優越感,無關者的慶幸,還有無所事事的找茬。
“格鬥孤兒”的輿論發酵後,當初送孩子到恩波俱樂部的村官也受到了停職處分。
哥真的是無語了,這是真正為孩子未來着想的好乾部啊!
一個村官,能改變什麼?是能讓大涼山變富?還是能掃清毒品?不過是在個人能力範圍之內,救一個是一個。
我真的很希望涼州政府能充分聽取孩子們的意見,考慮一下他們的未來。
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是這些孩子會怎麼辦?”
沒有答案。
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有一個信念
抓住任何機會走出去。
拼死也要走出去。
【此文乃新聞哥原創,小編看到之後,內心感觸頗深,轉載讓更多人知道聖母的危害,你的一個在你看來很善良的舉動,可能會毀了別人的一生】
若介意,聯繫我,我會刪除^_^
李元昊建國,宋軍一敗三川口、二敗好水川,三敗定川寨,夏軍強橫一時。但北宋最後採取了碉堡戰術,慢慢蠶食西夏疆土,佔據險阻,和党項小打小耗練兵,直至主動伐夏,吊打夏軍。如果沒有女貞的崛起,和大宋比爛的快的大遼也將無力阻攔宋軍伐夏,到最後會以西夏被西軍滅亡為結局。因金人連滅遼宋,西夏得以苟活,又延國祚百年。
努爾哈赤建國,遼左糜爛,明軍連沒老兵干將。至孫承宗大力修築堡壘,也是希望像北宋一樣困弱耗死後金,然而大淩河的釘子始終沒有釘入,繼續推行這一政策的袁崇煥終因誤國而伏剮。
遼東不比河西,大宋靠四路軍區就防的西夏無可奈何。遼東關寧窄窄一路根本就沒起太大作用。自皇太極西逐林丹,稱汗漠南,大明邊牆在清軍面前就漏洞處處,就有了幾次清軍入邊牆,震京師,甚至遠搗大明腹地濟南。修堡策略有用嗎,在筆者看來是有的,但是就是兩個字,奢侈!
密密麻麻的大碉小堡直鋪過去,涉及的海量人力物力財力對任何政府來説都不輕鬆。當然,經濟發達的北宋,財政寬裕,咬牙省省,也能扛過來。但晚明已經日薄西山了,人心不古,世道浮華,兼併嚴重,繳税的主力變成了貧民,榨乾油又有幾兩呢,官僚士大夫和地主鉅商們卻沒有為這個國家貢獻太多,中央財政收入連海霸鄭芝龍認旗收入的零頭都不如。士兵衣食都不能保障,何談尊嚴和榮譽,僅僅的一點銀子都喂入軍閥將門的口中,越窮越困,越困越窮,因節流政策被下崗的李郵差揭竿而起,噹噹兵不如當賊時,國民的苦難就來了。
一個國家,財政是基礎。財政制度合理,運行得當,健康有活力,國家想折騰完蛋都是不容易的事。大明的滅亡,財政破產“功不可沒”
(2016-10-27)
最近兩件事引起武俠迷關注。1、武俠大師金庸狀告大陸作家首富江南《此間的少年》侵權在廣州立案,引起兩岸三地文化界關注;2國內最大的網絡原創基地“閲文集團”,和國內最大武俠出版品牌“今古傳奇”建立版權合作,推出中國當代武俠小説網絡版。
這裏説第二件事兒,今古傳奇系列武俠作品,全面電子化後在網上的閲讀效果據説與預期有一定差距。經常光顧傳奇中文網雜誌武俠專欄的讀者留言:似乎當初看這些作品的悸動,已悄然遠去。對於十年前甚至更早的武俠小説,現在的90後00後似乎不再像70後80後懷有那麼重的武俠情結。從閲文旗下起點中文網的訂閲數據來看,當下的讀者羣體更熱衷於在玄幻世界裏隨着主角去異界大陸擊殺魂獸,修煉鍛體,大殺四方。
但不要忘記了,武俠小説才是網絡文學的根,玄幻仙俠就不用説了,基本就是放大鏡下化了妝的武俠。武俠小説是人間的飛檐走壁,玄幻仙俠是異能界的移山倒海,設置上也基本無異,只不過把武林江湖換成異界大陸,六大門派換成人族、妖族或其他勢力,把少林寺換成史萊克學院,把達摩院改成海神閣。
都市異能小説,也一樣。無線都市大神心在流浪,曾在“傳奇公共課”直播中説,都市小説本質上就是按照武俠小説的思路來創作的,武就是男主的金手指,俠就是主角在都市中所作所為。而被都市小説奉為圭臬的曖昧二字,心在流浪説那應該是朋友之上,戀人未滿的一種狀態,但現在的網絡異能都市小説都被曖昧帶跑偏了。
無論玄幻,還是都市,它們的本質都是在講成長逆襲、兄弟情義,斬妖除魔,匡扶正義,捎帶着兒女情長,打情罵俏那就更好看了。
如果以數據説話,不爭的事實是武俠小説式微了。曾幾何時,武俠小説是那麼受人待見,從國家領導人到大學教授,青年學子,工人農民,市井小販皆有讀者。
今古傳奇出版的武俠作品,一度洛陽紙貴,是當之無愧中國武俠文學的第一把交椅,讀者所知的鳳歌,小椴,時未寒,江南,九把刀,步非煙,李亮,黃易等一眾大陸香港台灣武俠作家都在上面發表過他們重要的作品,曾經輝煌了一個時代的武俠。
如今隨着網絡文學的興盛步入小眾。起點中文網可看到往年曆屆的武俠小説,而今古傳奇旗下的原創小説網站——傳奇中文網,還能看到最新版2016年的武俠版電子刊,也包括時未寒的《明將軍》,李亮的《反骨仔》 《墓法墓天》等作家授權的武俠小説全本,比之起點中文網的武俠作品似乎更豐富更及時,但讀者依然不多。
為什麼沒有重讀的衝動。為什麼會這樣,有學者用人心不古,道德淪喪來解釋。俠以武犯禁,武俠代表着以暴制暴的正義,而現代法制社會已經沒這種正義之士的生存土壤,他們早已經隱遁江湖之遠。維護正義的成本太高,見義勇為已經明碼標價,這是對俠的褻瀆還是尊敬?武俠已經淪為商品,而不見於你我的生活。
這幾天金庸老爺子起訴江南《此間的少年》一案,讓公眾又重新談起來了武俠,金庸代表了一個武俠時代,90多歲高齡的武俠小説大師也日薄西山了,悲哉。
作為傳統文化的一脈,武俠小説已經引不起新一代讀者的閲讀衝動,有人説武俠死了,其實沒有,雖然不在小説裏,但武俠的元素卻廣泛在各種文藝中大放異彩,香港電影、好萊塢大片、電子遊戲,玄幻小説,甚至抗日神劇裏各種英雄主角都有俠的影子。
武俠小説,離死有多近,離復興有多遠?
(2016-10-24)
海外網10月21日電據《歐洲時報》報道,德國警方20日表示,19日數名員警在巴伐利亞邦調查一名“帝國公民”極右翼分子時,雙方爆發槍戰,4名員警受傷,其中1人因為傷勢過重不幸身亡。德國部分民粹力量支持者自稱“帝國公民”,他們成立了自己的“主權國家”,拒絕納税,有反猶和納粹思想傾向。
巴伐利亞邦(Bavaria)警局週四表示,前一天數名員警在格奧爾根斯格明德(Georgensgmünd)前往一名現年49歲的可疑份子住處,要沒收他並未辦理登記的非法武器時,和嫌犯爆發槍戰,4名員警受傷。其中1名現年32歲的員警因為傷重,於次日上午不幸喪生。警方表示,這名嫌犯隸屬於一個極右翼運動“Reichsbürger”(即“帝國公民”)組織,愛好狩獵,併合法取得多支槍枝,他隨後遭到警方逮捕。交火過程中因為有防彈背心保護,這名嫌犯僅受輕傷。
不承認聯邦德國,私印駕照、護照
“帝國公民”不承認德國聯邦共和國的存在,認為二次世界大戰時的德意志帝國仍繼續存續。德國之聲(DW)指出,根據德國內政部估計,這個組織的成員僅約數百人,但同情他們的羣眾人數不少。
在他們眼中,德國仍是被二戰勝利者西方同盟國佔領的地區,是受同盟國統管的對象。在他們看來,德國的邊界仍是1937年德意志國時期劃分的邊界。他們就是所謂的“帝國公民”(Reichsbürger)的成員。這個組織受到的各種司法指控無數,而且在使用暴力方面無所顧忌。
組成“帝國公民”的多是小規模團體或個人,主要遍佈在德國勃蘭登堡州、梅前州和巴伐利亞州。這個組織的成員不承認現在的德意志聯邦共和國是德意志帝國之後的國家,也不認可任何現有德國機關部門的權力。“帝國公民”的成員拒絕納税,他們成立自己的“主權國家”,取名為“第二德意志國”“普魯士自由邦”或“日爾曼公國”。
他們甚至自行印製簽發了“護照”和“駕照”,也製作了T恤衫和旗幟等宣傳品。這一切行為在德國都是違法的。不過“帝國公民”無視德國現行法律,他們在自己的主頁上明確標明,目標是“繼續和德意志聯邦共和國對抗”。
成員人數尚少,極端化嚴重
據德國憲法保護部門掌握的數字,德國共有數百名所謂“帝國公民”成員。勃蘭登堡州有150到200位成員,大多是男性,年齡50以上,屬於社會弱勢羣體。其中不少是右翼民粹力量的支持者,有反猶和納粹思想傾向。薩克森-安哈爾特州一位法官曾用“陰謀論者”和“一貫持不滿態度”形容“帝國公民”成員。
這一組織的追隨者趨於極端化的現象或成為嚴重問題。如果他們受到地方部門寄來的罰單或賬單,他們往往會通過提交書面的質疑以及異議申請來拖延工作,以及給相關部門帶來無端的繁瑣工作。依照德國法律,公有部門必須正規接收和處理每一份書面異議申請,無論異議的內容多麼荒唐。
公職部門放棄開導説服
多個德國地區的政府辦公部門指出,除了要額外處理“帝國公民”上交的搗亂申請外,還愈加頻繁的成為該組織的暴力犧牲品,從口頭辱罵到肢體攻擊都有。"帝國公民"成員會拍下這些場景,隨後將視頻上傳網絡。
巴伐利亞州記錄在案的一個案例是,“帝國公民”成員衝進法院,強行奪取法官桌案上的文件。東北部梅前州也發生過類似事件,以至於市政府辦公人員都接受了針對此類攻擊的安全防衞培訓,甚至辦公桌上不擺放尖利物品,辦公樓的大門也加了額外保險,防止暴力闖入事件發生。勃蘭登堡州特地為税務局工作人員加設了緊急報警系統。該州專門為公職人員提供諮詢的機構發表了一本“應急手冊”,告誡公職人員遇到“帝國公民”的挑釁攻擊時,不要試圖進行開導説服。
(2016-10-21)
記者投訴,相關部門進行消毒深埋處理
工作人員準備掩埋死羊
最近這段時間,市民經過新蒲新區新龍大道旁,總會聞到一陣惡臭,不禁會問,看上去如此乾淨清爽的街道上何來的臭味呢?近日,微友“沒有港灣的船”尋着臭味發現,原來路旁的邊坡下和雜草叢中,竟有10多隻死羊,已經腐敗。他拍下照片向本報進行反映,希望此事得到妥善處理。
微友反映記者“尋臭”
16日早上,按照微友“沒有港灣的船”提供的信息,記者驅車從市區來到新蒲新區採訪,在平安大道與新龍大道交會處,往三號還房小區方向行駛了約三百米時,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臭味。
“隨後,在149號路燈杆附近的人行道邊坡下,記者看到了十來個編織袋,上面蚊蠅成羣,兩隻羊腿露在編織袋外,越靠近臭味越濃烈,令人作嘔。
記者沿着邊坡前行了約100米發現,路旁的雜草叢中和堡坎下,還有兩處死羊丟棄的地點,分別有兩三隻羊,有的用編織袋裝着,有的直接露裸在外。
附近居民稱已有10多天
經過詢問,記者得知,死羊的丟棄地點位於新蒲鎮文武村雙紅組和紅星組交界的區域,附近是新建設的新龍大道,周邊雖有村民自建房,但離這個區域都比較遠,所以附近村民表示,此前沒有聞到臭味。
“最早的是國慶節前,就扔在這裏的,臭味也越來越濃。”住在文武村的何女士負責新龍大道149號電燈杆附近百多米長街道的清掃保潔工作,她告訴記者,最近幾天來,羊腐爛後,臭味明顯,每次打掃街道時,她都會加快速度掃完離開。
記者就此事聯繫了文武村陳支書,他表示,關於此事他沒有接到過投訴,並且文武村境內是屬於新區開發範圍,村民中並沒有大量養殖豬羊的情況,所以這些死羊應該是從其他地方運來丟棄在這裏的。
記者投訴後相關部門處理
“這樣隨意丟棄死羊,肯定會造成環境污染,而且極易傳染病菌。”微友“沒有港灣的船”表示,這些死羊應該被妥善處理才行,所以希望相關部門能夠重視。
求證了微友投訴情況屬實後,記者在現場分別撥打了12369環保投訴熱線、12319城管投訴熱線、新蒲鎮黨政辦電話、文武村電話,希望找到能處理此事的部門。
很快,新蒲鎮黨政辦、文武村、新蒲新區城管分局等部門的多名工作人員來到現場,實地查看情況,商量解決辦法。“這些死羊必須要按照規定進行處理。”新蒲鎮黨政辦主任張曄表示,他會立即聯繫新蒲鎮村建中心、農業服務中心等專業人員,瞭解規範的處理程序,再看如何消毒掩埋。
新蒲新區城管分局辦公室工作人員廖春鵬告訴記者,經過現場協商,他們嚴格按照動物防疫的相關規定,為避免二次污染,在附近選擇了合適的位置,對這些死羊進行消毒深埋處理,當天下午,工人已開始挖坑。到下午3點半,記者得到反饋,經過工人冒雨作業,所有掩埋、消毒工作已經處理完畢。
“為防止此類現象再次發生,我們將上報相關部門,加強監管,偷丟行為會被處罰。”張曄説,如市民發現此類行為也可及時投訴反映。
(遵義晚報 李永議)
(2016-1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