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金融評論報》11月21日文章,原題:莫里森把“中國威脅”變成選舉棒子 隨着國內選舉臨近,莫里森政府對中國採取挑釁性做法,把外交政策當成打擊工黨的工具。這種做法的後果無疑是重大的,澳今後可能會為此付出代價。
事實證明了莫里森自我吹噓言論的錯誤。而與此同時,美國的拜登避免走向“新冷戰”的衝動,希望與北京進行有限的合作,並試圖避免軍事衝突。
現在想一下,當一個無情政客選擇利用對亞洲大國的敵意來譁眾取寵時,可能出現什麼無法預料的後果。如今莫里森政府押注美中持續惡劣的關係,以及隨之而來的戰爭爆發風險。它心甘情願將自己放入華盛頓針對中國的軍事算盤,這令堪培拉再次陷入孤獨的險境。
在美國國家安全顧問沙利文強調對華競爭不必導致衝突僅一天後,澳防長彼得-達頓事實上承諾,若在台灣問題上發生戰爭,澳會出手。堪培拉在中國問題上已毫無言語剋制,也無視衝突會對地區產生的災難性影響。
所有總理都會考慮外交政策如何與國內政治對接,但很少有人像莫里森那樣讓政治如此片面地推動政策——如今一切都通過“中國威脅”稜鏡來看。澳大利亞已無法從自身角度來看待與太平洋地區、東南亞國家和日本的關係。所有這些都被淹沒於“反擊”北京的政治活動中,淹沒於澳成為“起身對抗中國”之典範的滿足感中。
莫里森不明白這點——在澳國內擺出一副強硬姿態,這在地區各國首都看來,可能是缺乏成熟外交。新加坡總理李顯龍就提醒澳大利亞訪客,中國總“會在那裏”,各國必須與北京打交道。
在澳國內政治中利用中國,本就很危險,如今又無視對有亞洲背景的澳大利亞人的影響,這已接近於有毒。事實上,澳國內關於中國的辯論,越發像19世紀末和20世紀60年代——當時也是“入侵”“威脅”“遏制”等詞語鋪天蓋地。這在很大程度上源於澳繼續強調自己正處於“新冷戰”前線。當一個無情政客選擇利用對亞洲大國的敵意,而非為澳大利亞的地區地位與和平來制定長期戰略時,將會出現不可預知的後果。(作者詹姆斯·庫蘭,喬恆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