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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小時候看他們吃的那麼開心,我在電視機前饞的不行了。現在看,真是沒有了當年的味道。
《還珠格格》真是兒時的記憶,很喜歡蘇有朋,林心如,尤其是小燕子趙薇,很活潑可愛,不過論吹牛還是真的佩服紫薇,哈哈。
《戰狼2》創造了神話,票房站在中國電影的目前的票房巔峯,想想上映時的低調和娛樂界的不看好有時真的感覺對這個娛界(愚界)!可是下面這部電影可真所謂的陣仗強大,可是五天了,什麼情況?當時還吹破天票房20億啊!
2017年8月11號,由楊磊執導,陳嘉上監製,王大陸、張天愛領銜主演的西方奇異影戲《鮫珠傳》開端在各大影院上映。
該片投資約2.5億元,殊效化裝請來了《加勒比海盜》系列的製造團隊。演員王迅和任達華所扮演的腳色,每次都要花上幾個小時來特地化裝。影片視效更是約請了《變形金剛4》團隊。
製造團隊和發行商對這部影戲充滿了決心,號稱票房至多20億。
但是適得其反,影戲在某瓣網上的評分只要4.9分,票房更是慘敗,上映五天還沒有破億。
“西方奇異”影戲題材像是中國影視圈中的一個不成觸碰的範疇,誰碰誰倒運,拍一部毀一部。
“西方奇異”影戲有着鬆散和豐厚龐大的世界觀,國人想把西方奇異世界觀也出現的熒屏上,可倒是東施效顰。
不是説有着頂級殊效團隊就可以做出一部好的奇異片,情節的促進端賴毫無新意的武戲和為難過期的笑點,影戲終歸是要有個好腳本!好內核的!
(2017-08-16)
近年來,華為消費者業務 CEO 餘承東不斷放出華為手機要趕超蘋果、三星的消息,而對於這一言論,有為之較好,認為其振奮了民心的,當然還有向他拍磚,嘲笑他吹牛説大話的,然而,現在時間已經證明了一切。
據最新數據顯示,華為在國內市場的銷量相比蘋果、三星已經毫不遜色,而在歐洲尤其是中東歐市場,華為手機的銷量遠遠超過蘋果。
其實,從Mate 7開始,華為手機就開始不斷崛起發展勢不可擋,而去年首次和徠卡合作的華為P9,更是迎來市場銷量和口碑的雙豐收,在加上Mate 9的乘勝追擊,華為在去年12月,當月銷量就直接趕超蘋果。
(2017-08-16)
董明珠曾經揚言:我要做最完美的手機,格力手機以後不用電池了。不時網友就產生疑惑手機不用電池,那用什麼?就算使用太陽能那也必須要有電池啊,不然電怎麼保存下來,難道董明珠實在吹牛?或是董明珠真的有黑科技?
我們先來看卡格力手機的發展史:
2015年3月18日,董明珠宣佈格力手機已經問世,並且正在使用中,而且達到了市場手機的流暢度。
2015年6月1日,格力手機開始發售,售價為1600元。
2016年6月,格力2代手機上市。
2017年6月,格力3代手機正式上線,款名為“色界”的正式上架格力商城,定價3200元。
從格力手機的發展史來看,格力手機在市場上出現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只有兩年的歷史,對此眾多網友開始猜想:格力會不會像第二個樂視,吹牛吹在前但是最後還是被自己的牛皮給撐死。但是對於網友這個猜想,冷少還是不同意的,格力畢竟是多年的老品牌電器,擁有自己的核心技術,並且擁有豐厚的資金作為後盾,這點是樂視不能匹敵的。只是説董明珠揚言要製造出不用電池的新能源手機,我們就不知道董明珠手頭有多少黑科技技術。
這點我們就不得而知,但是對於格力電器,大家還是很清楚的,格力電器一直都是深受大家的喜愛。並且在各個性能上都是電器的佼佼者,本次董明珠的揚言:“要造就造不用電池的手機”,是吹牛還是真的有黑科技呢?我們拭目以待?
為此網友也紛紛吐槽: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蘋果樂園(^O^)”:董沒那能耐,不用電磁波作介質的傳輸大把,可惜還沒人發現,董也不例外,除了壟斷些錢鈔。
(2017-08-18)
【編者按】
梁方仲(1908-1970)是著名的明清史專家,畢生致力於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曾任廣州中山大學教授。梁方仲先生之子梁承鄴出版了回憶其父的著作,詳細回顧了梁方仲先生的早年生活和治學歷程,書名為《無悔是書生——父親梁方仲實錄》(中華書局2016年3月)。本文摘錄自該書,講述梁方仲與學界朋友的交誼。原文註釋省略,標題與小標題為編者所擬。
父親在廣州的朋友中,就日常交往頻繁程度而言,除前面提到的陳寅恪、岑仲勉、商衍鎏、冼玉清外,更有陳序經、容庚以及商承祚、劉節、謝文通、梁宗岱、馮秉銓等人。
與陳序經:無話不談、傾力相助
父親與陳序經,在1949年前嚴格來説,彼此僅認識而已。1949年後於嶺大、中大時期,他們相互瞭解逐漸加深,情誼不斷增長,最後成為無話不談、傾力相助的莫逆之交。嶺大時期,父親對陳氏的知人善任,從善如流,深入實際的工作作風,全心全意辦教育、努力創建一流大學的宏願與貢獻深為佩服。院系調整後,陳氏受到不公正對待,備受非議和冷遇,從原來一校之長的位置下到歷史系當一名普通教授,使很多人吃驚的是,他坦然面對,專心致志,全身投入到東南亞古史等的研究與著述中,短短几年中有關著作陸續脱稿。看到在逆境中一個真正學人本色的閃爍,先父不能不為陳氏的人生態度和深厚的學養折服,從而主動與之親近。王正憲曾寫道:
某日,中外聞名的明代經濟史家梁方仲對我説:“我原以為陳序經是校長之才。但最近讀到他撰寫的歷史,可以肯定的説他在學術的功底無可非議。”(這句話在羣魔亂舞的年代中曾被視為梁方仲包庇陳序經的證據,可笑之至。)序師則認為這些著作不過是他自留地上的產品,不值一提。
陳序經
一言蔽之,自院系調整後,父親與陳序經同在一系,彼此間由相識到相知,情誼油然變篤。這種友誼誠如歐陽修所説的“君子與君子以同道為朋”。後來許多資料都表明他們在工作上、思想上、生活上乃至經濟上皆有“同道”互助的表現。父親由於長期勤於工作又不善調理身體,不時患病,多次入住中大護養院(衞生院)或赴市內醫院就診,陳氏見此,便主動引薦一些很有經驗的醫生為先父治病。因而先父結識了中山醫學院許多著名醫生、教授。我祖母患病時也曾得到陳夫人主動介紹一金姓中醫師。為了使先父能勞逸結合,擺脱終日疲勞、身心不堪重負的狀態,陳氏多次主動邀先父乃至我們家人蔘加由其領隊或組織的休養團或參觀團。
當然,他倆間頻繁的交往最根本的基礎在於思想與工作的交流互動。前所錄王正憲文中所提的“他(指陳氏)所撰寫的歷史”,乃指陳氏50年代着力撰寫其《東南亞古代史叢書》一事。據先父説,陳氏曾將該叢書的部分手稿,先請他閲過並提些參考意見。手稿付印前徵求好友的這種做法,從陳氏自廣州暨南大學調至南開大學後給先父的一函中亦可窺一斑:
方仲兄:
來信得收,你關心我的工作,關心家人健康,至為感銘。關於嶺南校史,我是在被再三説服的情況之下才同意談話。我與他們談了三次,第一次外,其他二次都談不多,當時只想説明鍾榮光與美帝分子鬥爭經過,但他們要求高且多。現在看來還要全面,這是我沒料到,因為當時聲明每人談一點一滴一個題目,應該説正如你所説我説的話,會為嶺南辯護,這是主觀主義。他們從各方面找材料,比我清楚又全面。請兄為我們告訴潘同志他們,可以把有關美帝出錢少而收效多這一點材料增加進去,刪去其他有為嶺南辯護的方面。潘國詎同志在市政協工作,辦公處在沙面舊英領事館樓下,電話為12207,你可到我家用電話聯繫。
我到此後心情十分不安,真有點作不下去。可是作為一個幹部要服務組織,奈何!我始終沒到過北京亞洲學會,理事會原定十一月中開會,但最近得通知改期至明年。聽説全國政協無論如何本年底將開一次會,但現在距年底也不遠,我打算開會後就回廣州。如會不開,我也定春節前回去。我盼你春節後北來,據説今年北方冬天將比往年更冷,下雪更多,所以希望吾兄待嚴冬過後才來,何時為宜,當有機會在廣州與兄多談。小七常有信否,葉小姐經常回康樂否,嫂夫人現況如何,均在唸中!聽説郭老也下鄉,不知屬實否?耑此,即頌
康健
弟序經
十一、廿八(1964)
與劉節、容庚:“鶴立雞羣”者不計其短
容庚、劉節、商承祚、謝文通、梁宗岱等人學術上皆有專長,建樹良多,其中多位又甚具個性,“鶴立雞羣”之餘常“離羣”,以至有些不合時宜的言行。父親能跟他們來往較多,且保持良好關係,自有其共性原因——彼此承認對方是學人,不媚俗追風,輕蔑追逐權位,而且他們對先父潛心學術、認真授講和醇厚忠恕、樂助朋友之為人頗為欣賞。這就是古人格言所説:“與朋友交,取其所長,不計其短。”
劉節是位嚴守學術獨立、思想自由理念和孔孟之道,勇於抨擊學術上、社會上他認為不良傾向和錯誤做法的學人,導致他於1958年的“拔白旗”運動、1962年的“天人合一”討論和1963年的孔子評價討論時,成了被猛烈攻擊的靶子,射來的炮火不僅來自粵省也來自全國。劉氏為人剛直不阿,毫不隱瞞自己的觀點,往往發出一些不合主流意識的言語。作為老同學、老朋友的先父非常關注和擔心劉氏,生怕更大的噩運降臨到劉氏身上,經常規勸之。黃啓臣告訴我,他親眼目睹先父當眾當面規勸劉氏的場面,提醒劉氏應有“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考慮,囑之説話注意防止“走火”,避免被人抓到辮子,無限上綱,而可能導致丟失工作條件的厄運。劉氏當然知道這不是批評,僅是老朋友提醒而已,毫不在意,繼續我行我素。我注意到父親案歷曾記有這樣的字句:(1964年9月6日)“午飯前往看子植,即將明午車去北京也”;(1965年1月17日)“下午植自北京回,過訪;”(1965年6月30日)“上午劉子植自北京回來談,商錫永來”。這也反映了他們在互相關心,互通情況。
劉節
容庚,廣東東莞人,古文字學家,他行事我行我素,自稱為“銅鎖鐵牛”,不願也不易被駕馭,在中大期間他與先父來往最頻繁,從父親案歷記錄來看,那些年裏,平均每年來往次數達數十次之多,且多是他來訪的。原因恐怕有二:一則兩者為遠房表兄弟,北平時代已有來往;二則,容氏似乎特別信任先父,有話有事便騎着自行車由中大西區到東區的我家來。有關他們來往活動的記載,可參見本書其他錄出的先父案歷之有關記錄。
謝文通時任中大外語系教授,新中國成立前曾先後在西南聯大、北京大學、浙江大學和中山大學教授英語,其英語水平甚高,尤擅英詩。新中國剛建立,一次世界青年聯歡節(捷克)時,他曾隨興投了題為《梅花》和《黃水仙》的兩首英詩(The Plum flower和The Daffodil)去參賽,不料獲得大會獎。後來評委發現來稿者為一英語教授時,他也來不及趕去捷克赴會領獎了,此為謝氏一逸聞也。謝氏對政治毫無興趣,時而還發出些人們認為不知所云的言論,使人啼笑皆非,更生疑慮。父親與謝氏密切來往,除親戚關係原因外,更多的是中外文學問題上(尤其是中詩英譯)上的交流。同樣,父親與商承祚父子等的交往除世交原因外,更多的也是在學術或工作上的交流互助。在父親案歷裏從1957年至1965年間有蹤可尋朋友間學術工作上交流此種情狀,例如:
(1957年2月7日)晚間擬改王季思(王起)《中國文學史稿》。
(1957年3月1日)夜大學後,商錫永來託修改其著序文。
(1957年5月7日)夜為文通改杜詩。
(1957年7月24日)為希白改《簡化字意見書》。
(1958年6月10日)夜文通來談,序經談改文事。
(1961年6月22日)文通來談翻譯題畫文字。
(1965年5月10日)上午希白送來《中國曆代名畫著錄表自序》,請為筆削……夜看希白文。
(1965年6月23日)商錫永來請為其校正,《傳秦奪權問題及其他》一文,終日致力於此,於夜十二時始完。
(1965年6月28日)上午商承祚來談論文事。
(1965年6月29日)上午商承祚來……
以文會友,“以友輔仁”(《論語·顏淵》),這是傳統書生(學人)處世待人的原則之一。
與梁宗岱:“吹牛”也盡顯性情
説到梁宗岱(1903-1983)與先父的交往,回憶起來饒有興味。
梁氏時任中大外語系法文教授,他留學法國多年,法文(語言文學)水平很高,且新詩造詣殊深,為著名的新月派詩人之一。他多才多藝而好強自負,自詡有六七十個方面排在中國第一按:例如他稱現今中國學界中沒有一位能像他,可與法國當代一流作家文人(如羅曼·羅蘭等)保持密切聯繫和得其高度評價的;又如他自評其《浮士德》(中譯本)水平最高,郭沫若所譯簡直不可相比;又説其中草藥、中醫知識、種花種菜種藥(草)乃至製藥、養豬、養雞之能力,在同樣年紀的文人中理應首屈一指;再如其身體最棒,終年可冷水浴穿短褲,許多年青人也望塵莫及,等等。其名氣之響,傳説之多,連當時正在上大學的我輩青年學生也早知曉。
梁宗岱
1961年我由武漢大學放暑假回到廣州,8月間參加了一次中大教工及家屬赴湛江的休養團。往湛江船上,我有意向梁氏問東問西,當我説到印象中復旦大學在1952年院系調整前的聲望遠不如今天那麼響亮,他馬上説,此言不差,不過自他在抗戰時去復旦後,該校情況頓時改變不少,因為校長魄力與眼光不夠,後來,校長接納了他不少建議,特別是廣攬出色教授(如他這般的人),情況當然就不一樣了。父親在旁聽此,故意笑梁氏在“吹牛”,梁氏一聽,頓時臉色驟變,憤憤不平對先父還擊:“虧你講得出口,我30年代初就在北大當了教授,可惜你當時在清華,若在北大的話,你可能還是我的學生呢!”言下之意,要先父馬上閉口。遊覽湛江名勝湖光巖登山時,梁氏一馬當先,快步先上了山頂,我與父親慢步隨後才到。我敬佩地説:“梁伯伯,你身體真行。”對方馬上答曰:“當然囉!這裏沒有人,包括你們年輕人也無法跟我比,不信,我們來比賽一下?”隨着擺出一副要來個真正比賽的架勢。大概平時太熟,隨便慣了,父親又忍不住脱口一句:“你又在吹牛!”這一下子,可惹怒了梁氏,馬上斥責,並擺出舉拳頭狀:“你(先父)盡在挑刺,跟我作對,真想揍你一頓!”當然這是朋友間的耍鬧而已,回想此一幕,反而為他們盡顯孩子般的“童真”的表現而高興,不時回味之。事實上,拌嘴後芥蒂很快就煙飛雲散,友誼照舊。
記得父親向我提到,後來有一天梁氏親自下廚擺弄了一大桌豐盛味美的飯菜,特地邀了一班朋友和先父來品嚐歡聚。事後,我告訴了梁氏,雲先父説,想不到梁宗岱有這麼一手,連燒乳豬都會。梁氏聽後十分高興地説:“不是吹牛,泮溪(按:廣州最有名的酒家之一)大廚若能會做我一半的菜式,我便認‘吹’了。”好強自負之特色始終不變。不過使我十分感動的是,70年代初期,與表妹謝韻玲(謝文通、梁麗金之女)一齊去黃婆洞廣州外院拜訪梁氏時,他曾説:“若不是我當初(指1970年)被流放到粵北幹校,我定會讓你父親服用我特製的家藥,或許你父就有救了,我的白血病就是靠這種藥治癒的……”話雖短,情真切。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llbb”:性情中人,率真率性!
(1970-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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