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非洲是新冠疫情的重災區,由於其社會發展水平較低,導致其潛在的感染人數“無法統計”。然而,除了新冠病毒之外,非洲還要承受恐怖主義的荼毒,就在最近西非就陷入了一輪恐怖狂潮之中。
據尼日利亞《國家報》近日的報道,著名恐怖組織“博科聖地”在該國北部突襲了博爾諾州州長的車隊,導致“至少25人死亡”。報道稱,在交戰中,“博科聖地”恐怖分子佔據了巨大的優勢,打死了12名警察和13名平民,還俘虜了5名軍人並劫持了6輛公務車。從報道來看,博爾諾州州長的車隊應該是全軍盡墨,逃出來的生還者寥寥無幾,但該州州長巴巴加納·祖魯姆卻因為當時不在車隊內,而僥倖逃過一劫。
從“博科聖地”設伏的情況來看,該恐怖組織應該得到了準確的情報,對於州長車隊的行徑路線有了準確的估計,同時在其必經之路上部署了重兵,因此才能一舉對尼日利亞安全部隊造成重創,並險些“活捉”博爾諾州州長,而後者無疑是“博科聖地”發起這次突襲的主要目標。“博科聖地”成立於21世紀之初,最先發源於尼日利亞與喀麥隆邊境地區,其建立的目的,就是推翻尼日利亞政府,“建立伊斯蘭神權國家”。
經過多年的發展,“博科聖地”已經成為整個非洲“最殘忍、最致命”的恐怖組織,與非洲東部索馬里的“青年黨”,並稱為非洲恐怖主義的“東西雙翼”。2015年ISIS(伊斯蘭國)恐怖組織興起之後,“博科聖地”宣誓效忠ISIS,又自稱自己為“伊斯蘭國西非省”。在與ISIS搭上關係之後,“博科聖地”的恐怖襲擊就具有了更大的全球背景,其行動更加致命,規模也更大了,近段時間瘋狂在西非“作案”。
據尼日利亞安全新聞網7月末的報道,“博科聖地”向該國東北部博爾諾州首府邁杜古裏發起了迫擊炮襲擊,造成該市3個區的2人死亡、16人受傷,使得這座擁有百萬人口的城市“發生恐慌”。無力攻佔邁杜古裏,“博科聖地”又將目標對準了別的城市,據法新社8月中旬的報道,“博科聖地”攻佔了尼日利亞東北部乍得湖附近的,一座名為庫卡瓦的城市,並至少扣留了數百名當地居民作為人質。
9月初,據尼日利亞Cable報援引軍隊的消息,“博科聖地”在9月2日早上,突襲了一支正在該國東北部博爾諾州巡邏的政府特種部隊,雙方交戰了約30分鐘,軍方消息人士無奈承認,尼日利亞特種部隊有10人被打死,並有“大量士兵受傷送醫”。從報道看,儘管面對的是本國最精鋭的武裝力量,“博科聖地”還是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並從特種部隊手中“奪取了2輛軍用裝甲車”。
“博科聖地”之所以在最近一段時間,頻繁發起恐怖襲擊,可能是為了實施報復。因為據尼日利亞《國家報》8月份的報道,尼政府軍曾經在乍得湖附近摧毀了一座屬於“博科聖地”的大型物資基地,並“打死多名該恐怖組織頭領”。在更早些時候,據伊朗“今日帕爾斯”網站5月中旬的報道,尼日利亞宣稱在該國東部的反恐行動中,以2死2傷的代價,就擊斃了18名“博科聖地”成員,成功解救72名人質。
此前一天,據俄羅斯衞星通訊社5月13日的報道,針對“博科聖地”恐怖組織,尼日利亞攜手尼日爾發起了聯合軍事行動,在“空中轟炸和大炮火力”的支援下,擊斃近百名恐怖分子。很顯然,“博科聖地”根基深厚,在短暫的恢復之後,很快就再次捲土從來,搭上ISIS使得“博科聖地”變得更加難以被控制,他們不僅在西非有自己的恐怖頭目,甚至在全球各地還接受來自ISIS的命令,這個“蛇頭”很難打。
不可否認,全球經濟發展不平衡,各個國家、地區差異日益拉大是恐怖主義產生的重要原因,但意識形態和文明之間的對立和對抗,也是不容忽視的因素。隨着疫情持續在全球蔓延,大國之間的對抗也變得更加激烈,世界愈發動盪不安,恐怖主義大潮正在滾滾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