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似乎有意學習1992年的克林頓,多次公開發表演講,直言自己曾在黑人總統的領導下做了8年的副總統,因此能夠理解美國有色人種的悲痛。同時他譴責特朗普在煽動仇恨之火,意圖將美國變成戰場,他警告眾人不要被仇恨吞噬掉。美國最新的民意調查顯示(數據來自蒙茅斯大學),特朗普的支持率為41%,而拜登獲得了52%的支持率,特朗普已經落後拜登11%。美國專家指出特朗普在最近的危機中表現出了極其糟糕的領導力。
美國總統曾利用自己好鬥的情緒和在經濟方面的努力,贏得了不少選民的關注,但眼下同時遭遇兩大危機衝擊的美國,厭倦譁眾取寵的管理方式。無論是面對飽受病毒摧殘的確診患者羣體,還是街頭尋求種族平等的訴求,特朗普都沒有展現出足夠的耐心,更加沒有同理心,雖然他致力於推動美國對外發起“攻擊”,試圖轉移內部矛盾,讓眾人將視線對準美國的“潛在對手”們,但問題在於它沒有讓美國團結起來,這樣的美國無法面對強敵。
需要指出的是,美國多年干預他國內政,實則自身的內部政治也與盟友們聯繫密切,當美國總統候選人缺乏內部支持時,他還可以尋求境外勢力的輔助增強影響力,尤其是歐洲國家。問題是,歐盟願意支持特朗普嗎?事實上,特朗普上位後便馬不停蹄地展現出自己的絕對領導力,接連退出多個國際合作組織,壓根就沒考慮歐洲國家的利益,西方甚至報道稱“特朗普從來沒將歐洲放在眼裏”,因為他在上任一年多才想起來任命駐歐盟大使,且在任職不到一年半後又被其召回,此外,新任歐盟委員會主席自去年上任以來,就沒訪問華盛頓當局,可見歐盟開始孤立現任白宮政府。不少歐洲國家都認為它們之所以陷入危機,是因為白宮有所隱瞞。事實上,歐洲多個國家的領導人已經對特朗普失去了耐心和信任,包括德國帶頭拒絕美國增加G7成員的提議、不再盲從美國對亞太經濟的干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