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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在央視的一檔節目中,曝光了“兩彈元勳”鄧稼先去世前對愛人許鹿希説的話,瞬間上了熱搜。
“要是有來世,我還是選擇中國,選擇核武器事業,選擇你!”
這22個字感動了上億網友,有評論説:這才是中國脊樑,這才是神仙愛情。
在如今出軌、離婚新聞刷屏的時代,我們越發感慨於老一輩的愛情。
一生只做一件事,一生只愛一個人,何其浪漫。
不是因為他們那個年代沒有選擇,也不是湊合將就地就過完了一生,而是他們早已懂得了愛情的真諦,習得了相愛的智慧。
1924年,鄧稼先出生在一個書香世家,在這個國難深重的年代,他從小便樹立了認真學習努力報國的理想。
一路成績優異的他在西南聯大完成學業後,便到了北大擔任助教教授物理。
也是在這裏,他遇見了北大醫學院的學生許鹿希。
兩人一見傾心,彼此愛慕,但當時的中國滿目瘡痍急需建設,在國家面前,他們不約而同地捨棄了小家小愛。
1947年,許鹿希在國內繼續學習醫學完成學業,鄧稼先則為了掌握更先進的知識,遠渡重洋考入了美國普渡大學物理系。
聰明刻苦的他,不到兩年的時間,便獲得了博士學位,那一年,他年僅26歲。
面對導師的欣賞挽留和朋友的好意勸阻,鄧稼先還是毅然決然地放棄了國外優越的條件,踏上了回國的征程。
因為,東方有他的祖國和愛人。
1953年,鄧稼先與許鹿希成婚,婚禮十分簡樸只比開會熱鬧了一點,但絲毫不影響兩人的感情。
婚後的兩人,過着幸福而簡單的生活,一有時間,他們便牽着手逛公園,看花展,聽京劇......他們認真詮釋着,婚姻最重要的不是要有驚天動地的浪漫,而是無論做什麼兩個人一起就夠了。
很快,他們便有了一雙可愛的兒女。
但安穩恬淡的日子沒能過多久,1958年8月的一天,錢三強對鄧稼先説: “國家要放一個‘大炮仗’,調你去做這項工作,怎樣?”
鄧稼先沒有絲毫猶豫,義無反顧地同意了。
但回到家的他,卻一臉憂鬱,不知該如何開口。在許鹿希的詢問下,他才開口説到:
“我可能要調動工作了。”
“調到哪?”
“這不能説。”
“做什麼工作?”
“這也不能説。”
許鹿希雖然內心焦慮不安,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究竟去哪,卻還是選擇了信任,對他説:“我支持你!”
鄧稼先只留下了兩句話:
“我今後恐怕照顧不了這個家了,這些全靠你了。”
“我的生命從此就獻給未來的工作了,做好了這件事,生命就有意義,就是為它死了也值得!”
此後,他便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野裏。
許鹿希忍受着周遭人的非議和眼光,一個人邊工作,邊照顧兩個孩子和四位老人。
直至1964年,中國第一顆原子彈爆炸成功,震驚了世界。
原來這就是鄧稼先為國家搞的“大炮仗”,她這才知道了自己的丈夫這麼多年來去了哪做了什麼。
多年後,功成名就再度回到家中的鄧稼先,卻讓許鹿希不禁紅了眼眶,因為研製核武器受了大量輻射,鄧稼先快速衰老,頭髮早已花白。
她雖然心疼和難過,內心卻還是歡喜的,因為對她來説,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好。
但更大的噩耗快速降臨在了這個剛剛團聚的家庭頭上。
1985年鄧稼先被查出了惡性腫瘤。
為愛等待了28年的醫學教授許鹿希,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渺小和無望,救治了那麼多病人,對自己丈夫的病症卻束手無策,甚至無法減輕他身體上的疼痛。
1986年7月29日,在許鹿希絕望的哭泣中,鄧稼先艱難地説了一句:“希希,苦了你了”,便與世長辭。
他這一生低調過,風光過,很多不能講也不能説,守住了秘密,耐住了寂寞,忍着了清貧,卻到頭來依舊沒能與自己相愛的妻子攜手度過幸福的晚年生活。
他説:我對自己的選擇,一生無悔。
他也説:要是有來世,我還選擇你。
今年國慶大閲兵經過檢閲的隊伍中,有一輛特別的花車,上面滿載着先烈們的照片,當鏡頭一掃,有一幕讓無數人瞬間落淚。
周恩來總理的照片就靜靜地放在花車座位前,因為他這一生沒有兒女,也沒有能夠為他舉牌的後人。
這樣一位大公無私,一生兩袖清風,為了新中國鞠躬盡瘁,人人敬仰的總理,雖然沒有子女,但他和鄧穎超半個多世紀的愛情傳奇,至今還為人稱道,讓人敬慕。
周恩來與鄧穎超相遇的時候,正值五四運動爆發。
國家危亡主權受辱,鄧穎超小小的身軀站在南開大學的演講台上,慷慨激昂地呼籲青年們,拒絕不平等合約,收回主權。
只是那一眼,周恩來便看到了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也記住了這個女孩。
那一次相遇,兩人相識相惜卻沒有燃起愛情的火花。
正如很多人曾抱不平,鄧穎超相貌平平配不上帥氣儒雅的周恩來,鄧穎超本人也是如此認為的:
“他長得太好看了,我不敢想。”
真正的愛情,三觀比五官更重要。
此後的兩人,因為革命情誼,一直沒有間斷書信往來,在上百封的書信裏,他們談天談地,談彼此的生活和理想。
1923年,在法國的周恩來給鄧穎超寄來了一張正面印着李卜克內西和盧森堡畫像的明信片,他在背面寫到:
“希望我們兩個人將來,也像他們兩個人一樣,一同上斷頭台。”
短短几個字,他們便明確了對方的心意,交付了彼此的一生。
1925年,周恩來和鄧穎超在廣州結婚,這場婚禮沒有鮮花,沒有戒指,只有那一顆想要陪伴彼此到白頭的心。
婚後的兩人,沒有過起形影不離的甜蜜生活,而是又回到了自己的崗位,為救國而奮鬥,而這只是他們此後聚少離多的開始。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分離的兩人雖無法見面,卻還是一直通過書信來表達對對方的思念與愛戀。
他説:"望你珍攝,吻你萬千!"
她則回以:“情長紙短,還吻你萬千!”
在革命戰場強大而無畏的兩個人,卻把滿腔的柔情都給了彼此。
新中國成立後,鄧穎超陪周恩來搬入了中南海,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依舊很少,周總理奔波於國家事務,鄧穎超也投身於婦女解放運動。
遺憾的是,這樣兩個為了新中國成立付出了巨大貢獻的人,一次流產,一次難產,他們始終沒能擁有自己的孩子。
兩人雖遺憾卻並不執着於此,他們收養了一大批烈士遺孤,成為無數孩子心中的爸爸媽媽。
曾有人説,周恩來和鄧穎超這一生聚少離多,革命情誼總歸是多於愛意的。
我卻無法認同。
有一年冬天下雪,周恩來打電話給鄧穎超説有急事,鄧穎超匆匆趕來,着急忙慌地問,發生了什麼。
他卻對她説:“請你來踏雪。”
鄧穎超抱怨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
周恩來卻説:“你是喜歡踏雪的,這事就是大事。”
而每年紀念日,鄧穎超就會計劃着時間拉着周恩來一起拍攝紀念照。總理夫人不好當,總理忙,她就心甘情願來安排這些瑣碎的事情。
愛情似乎就有種魔力,因為對方的存在,讓自己變得不同。
一生內斂的周恩來幾乎把所有的浪漫話語都給了鄧穎超,他曾對她説:
我這一生都是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唯有你,我希望有來生。
1976年1月8日,周恩來總理在北京逝世。
臨終前,他已沒有了遺憾卻放心不下他的“小超”,他緊緊拉着身邊秘書趙煒的手説:“你要照顧好大姐。”
多年後,鄧穎超望着中南海爭相開放的花,悵然地寫下:
“春天到了,百花競放,西花廳的海棠花又盛開了,看花的主人已經走了,走了十二年了,離開了我們,他不再回來了。”
可那年年盛開的花,正如兩人之間的愛情,一直綻放在人間。
張德芬曾説:最好的愛情應該是,給他他想要的,而不是給他你想給的。
無論是鄧稼先與許鹿希還是周恩來與鄧穎超,愛了一生,也為了國家幾乎分離了半輩子的兩對璧人,讓我們看盡了愛情最本真的模樣:
愛情從來不是為了對方改變自己,而是一同成長為更好的自己。
他們從來沒有成為彼此的依附,也沒有為了對方放棄過自己的理想,而是放任彼此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也努力地像一朵花兒一樣去綻放自己。
人的一生短暫,婚姻也不過是短短几十年,困於婚姻的苦悶中,就永遠無法體會生活的樂趣。
不如像他們一樣,讓愛情純粹一點,認真經營好自己,也經營好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