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政治生涯會結束嗎?其成為美“戈爾巴喬夫”的可能有多大?

    今天,看到拜登口誤稱美國新冠死亡1.2億。這是什麼概念,美國人口總數也就3.3億。顯然是口誤。事實上,此前,拜登在談論槍支問題時曾表示,美國有“1.5億人死於槍支暴力”。這兩個數字儘管是口誤,但也應該有為了贏得大選攻擊對手的思維在裏面。由此展開,秦安戰略智庫學習張文木老師《新時代的中美變局與世界前途》一文,思考特朗普的歷史角色以及中美、中印關係,有以下幾點收穫。

    第一,特朗普政治生涯即將走向終結,但特朗普主義的道路依然不會停頓,美國正在金融精英主義和軍工複合體之間博弈,防範特朗普成為美國的“戈爾巴喬夫

    張文木老師在《新時代的中美變局與世界前途》一文中指出,黨的十九大之後,中國進入了新時代,但是美國也進入了“新時代”。不同的只是前一個是向着光明和進步,後一個是向着黑暗和反動。美國、英國及歐洲大陸國家內外政策出現的180度的逆轉,説明世界政治也進入了新時代。如果説昨天的世界政治的特徵是和平與發展,那麼,21世紀的世界政治特徵可能就是戰爭與和平。

    張文木老師早在去年就指出,特朗普將美元增值的依賴路徑從石油移至軍工:割羊毛不成便要“殺羊”,喝血不成便直接“殺人”。這時的美國已前所未有地表現出它的最兇惡,同時也最虛弱的紙老虎本質。戰爭一旦成為美國的生意,那和平就成了美國的敵人。反和平,是當今特朗普以及今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美國外交的本質。

    從特朗普當前面臨的一系列麻煩來看,金融精英主義和軍工複合體之間矛盾錯綜複雜。我感覺特朗普更有點戈爾巴喬夫的機會主義思維。著名的美國死硬鷹派博爾頓發現了特朗普的機會主義做法,兩者在短暫的蜜月期後徹底決裂。博爾頓發表《事發之時:白宮回憶錄》一書,內容涉及特朗普對中國、俄羅斯、烏克蘭、朝鮮、伊朗和英國等國政策,爆料特朗普“前後矛盾、漫無頭緒的決策過程”內幕。目前特朗普和昔日的戰爭支持者拜登為總統寶座相互攻擊,而金融精英主義的典型代表奧巴馬、希拉里徹底與特朗普決裂。

    張文木老師將美國的路線梳理為尼克松主義、里根主義、特朗普主義。尼克松避免兩線作戰,開始接近中國;里根主義“一手緊拉中國、一手死打蘇聯”,其本質是尼克松主義的強化和繼續。張文木老師深刻指出,所謂“特朗普主義”是特朗普時期內政外交政策的本質反映,搞得好,它是尼克松主義與里根主義合二而一的迴歸,搞得不好,它則是赫魯曉夫和戈爾巴喬夫機會主義合二而一在美國的翻版。

    由此來看,美國更可能在金融精英主義和軍工複合體的共同作用下,以戰爭“吃羊肉與金融“薅羊毛”兩種方式,繼續其霸權地位,但美國的一些精英大概率看出特朗普的機會主義傾向,在聚合力量加緊結束特朗普政治生涯,避免其延續赫魯曉夫和戈爾巴喬夫機會主義合二而一。由此判斷,特朗普政治生涯結束是大概率事件,其本質也是為了保持美國霸權主義的路線不變。因此,我們絕對不能對美國抱有幻想,簡單地以特朗普是否在位為時間節點。與此同時,我們還需要警惕美國主義實現方式路徑的優化。

    根據秦安戰略智庫觀察,美國在網絡空間和通過網絡空間實現其戰略目標的可能性正在大幅增加,其“牽一網而促全局”的抓手作用、“四兩撥千斤”的廉價特徵、“不宣而戰”的隱蔽手段,都提醒我們要高度重視重大威脅最先來自網絡空間。

    第二,中美博弈是新時代人類社會至關重要的一次對決,命運共同體與霸權的叢林法則博弈需要建立全球統一戰線

    儘管拜登誇大了美國新冠死亡人數,但當前,確診人數達到241萬,超過12萬人死亡,這放到那個國家,人民都難以無動於衷。更為嚴重的是,美國疫情出現了再次大幅增長,每日增加人數已經接近4萬(之前大概每日2萬多),這種時候,美國人民更可能覺醒。事實上,美國白人警察“跪死”黑人公民就是一個爆發點。美國這個世界超級大國,出現了“富人沒病可檢測,窮人有病無法檢測”的情況。對於這種情況,特朗普公開稱“這就是人生”。

    因此,當前美國出現了三大裂痕:政客之間裂痕、人民和資本家之間的裂痕,美國和盟國之間的裂痕。這些裂痕給命運共同體的建設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機會,但這種博弈絕對不能排除戰爭的可能性。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毛澤東基於當時美國經濟對美國軍工資本深度依賴的事實,一直堅持“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可能性依然存在”的戰略判斷。 1950年6月6日,毛澤東在《為爭取國家財政經濟狀況的基本好轉而鬥爭》的講話中指出:“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可能性依然存在。”20年後,毛澤東依然堅持這一看法。1970年5月20日,毛澤東在《全世界人民團結起來,打敗美國侵略者及其一切走狗》講話中説:“新的世界大戰的危險依然存在,各國人民必須有所準備。”毛澤東主席的判斷放在現在依然正確,我們必須做好戰爭的準備。

    與此同時,我們必須記住去年1月21日省部級主要領導幹部堅持底線思維着力防範化解重大風險專題研討班開班式上的一句話,“力爭不出現重大風險或在出現重大風險時扛得住、過得去”。“扛得住、過得去”既包括疫情防控,也包括戰爭應對。但前面半句,“力爭不出現重大風險”,是首先要努力做到的。為此,我們是在盡最大努力,做最壞打算,建立世界範圍內的統一戰線是始終不變的選擇,才能讓人民由更多的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

    張文木老師文中指出,在這個時代中,中國的主要對手是美國,因為今天的美國比較集中地體現了列寧的帝國主義理論所揭示出的腐朽性、垂死性,以及當前所表現出的任性、兇惡和殘酷的特徵。需要説明的是:這裏説的“美國”有特定含義,它是指作為帝國的“美國”,而不是作為民族國家的“美國”。其實,毛澤東同志在談到美國的反動性時總是用“美帝國”的概念,他始終是將“美國人民”與“美帝國”區分開來。

    為此,在命運共同體與霸權的叢林法則博弈中,我們始終不能放下“建立統一戰線”這個法寶。以這個思路,來看當前的中印邊境衝突,中印雙方都會有更深入的理解。

    第三,中印邊境衝突是帝國主義思維埋下的地雷,兩國需要有大智慧,印度要防範做帝國主義的戰爭代理人,避免被肢解的風險

    印度目前形勢很不妙,世界最多的最貧困人口,經過30年的發展,這個比例竟然從22%增長到33%。甚至印度連官方語言都不是自己民族的,至今使用殖民者的語言。如果説中國走出了“站起來、富起來、強起來”三步曲,目前已經走到了第三步:強起來。印度其實連第一步都沒有走出來。。可就這爬着的姿態,竟然成為二戰後侵佔他國領土最多的國家,目前和周邊國家幾乎全有領土爭端。

    而且兩國的實力也是今非昔比。中國2019年GDP12.24萬億美元,印度2.44萬億美元。軍費開支中國2020年1893億美元,印度446億美元。而在1962年開戰之時,中國經濟基礎大幅落後於印度,依然打出了一場漂亮仗。張文木老師在《中印之爭,乃制度之爭》一文中指出,在1962年中印之戰中,毛澤東恰當地把握了國力伸縮的時間和空間:我方長距高寒的空間劣勢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大張大合的時間優勢而彌補,等到爭執於古巴的蘇、美和國會爭吵不休的印度三家醒過神來,毛澤東已全勝收兵。一仗下來,既贏了面子——中國人打出了威風和氣勢,也贏了裏子——中國人在西南打出了近半個世紀的和平與安定。

    但毛澤東主席對印度也盡最大的努力去團結。毛澤東主席在1962年之前外交聲明中稱“幾年來,特別是最近三個月,我們兩國之間的吵架,不過是兩國千年萬年友好過程中的一個插曲而已”,呼籲中印維持友好關係,後來以“《印度不是中國的敵對者,是中國的朋友》”為題載入《毛澤東文集》第八卷。

    商務部梅新育研究員研究指出,“58年時光流逝,不變的只是印方主動尋釁滋事的做法姿態和中國遠勝於印度的社會凝聚力、組織動員效率,已經天翻地覆根本鉅變的是中印實力和國際環境對比,形勢對中國遠比1962年有利”。秦安戰略智庫之前也分析了印度的八大矛盾和三大劣勢。這些都是建立在大量事實基礎之上的分析判斷,絕對不是單純的貶低。

    一旦中印再次開戰,其結果肯定和1962年不一樣,印度在四面樹敵、國內民生矛盾突出的情況下,大概率有被肢解的可能。相信印度很快可以作出和平共處的新選擇,不做美國的戰爭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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