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大西洋》月刊雜誌網站8月11日刊登《哈里斯的提名對民主黨人來説是轉折點》的報道,編譯如下:
在3月份新冠疫情使全美國陷入封鎖之前,拜登舉行的最後一次集會上,他在底特律的一個舞台上與一羣民主黨新星緊緊握手。“我認為自己是一座橋樑,不是別的什麼”,他在幾分鐘後宣佈,“你們看到我身後站着整整一代的領導人。他們就是這個國家的未來”。當拜登選擇加利福尼亞州參議員卡瑪拉·哈里斯——那一舞台上的民主黨人之一——作為其副總統提名者時,他做出了一個重大舉措來兑現那一承諾。
拜登代表了二戰後成年的那一代人的民主黨:一個以靠自己的雙手來勞動的藍領白人為中心的聯盟,他們大多數在較小的工業城市,比如他的出生地賓夕法尼亞州的斯克蘭頓。從幾乎每一個角度看,哈里斯都代表了21世紀的民主黨:雙種族的移民孩子(她自己也是種族間婚姻),她從舊金山的大本營成長為政治名人,舊金山是新興信息經濟的多樣化、全球化中心。
許多障礙仍在阻止着女性和有色人種在民主黨的領導層獲得與他們在其競選基地影響力相當的權力。但是,哈里斯通過代表橋樑的另一邊,使得拜登作為橋樑的概念更加具體化——而且可能對較年輕的非白人選民來説更有吸引力,這些選民正在顯示對他滯後的熱情。哈里斯代表的橋樑另一邊的人認為這一政黨可能會給像她一樣的人更多空間。“我認為卡瑪拉·哈里斯有可能會觸發一名原本認為民主黨並不代表他們的選民,”研究年輕選民的非洲裔美國人、民主黨顧問特倫斯·伍德伯裏説。
民主黨“改造聯盟”的許多成員,包括職業女性、移民和非洲裔美國人,可以在哈里斯身上看到自身經歷的影子。這可能使其成為民主黨支持不斷變革的引人共鳴的象徵,並提供了一個抨擊——不僅通過其語言,而是通過她的存在——公開使用種族主義和性別歧視語言的總統的武器。
右翼的攻擊不會完全壓制左翼的不滿。正如伍德伯裏及其他激進分子所指出的,由於年輕的種族平等主義者懷疑她在擔任舊金山地區檢查官以及作為加利福尼亞州司法部長時的記錄,尤其是她不願意對參與殺害平民的執法官員進行起訴,哈里斯將“有一些事情需要去證明”。但是,拜登承認黑人選民——尤其是女性黑人選民——值得代表民主黨領導層的每一個最高點的力量。哈里斯的新角色尤為有意義,因為拜登,如果勝選,可能不會在2024年競選連任,哈里斯屆時將會成為那一年民主黨總統提名的領跑者。(編譯/許燕紅)
來源:參考消息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