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債務上限問題亟待解決,美債收益率將如何演繹?
美國克林頓政府時期的總統政策顧問James Carville曾經講過一句關於債券市場的名言:如果有來生,我曾經希望當美國總統、羅馬教皇或棒球高分擊球員,但現在,我只想託生在債券市場,因為它可以嚇唬住任何人。
同時,市場上有一條不言自明的真理:當情況變得足夠糟糕時,即使市場擔憂的直接原因是美國政府本身,投資者也會選擇美國政府債券作為避險資產。
這一點值得銘記,因為美國正向着另一個債務上限的最後期限攤牌。美國財政部長耶倫(Janet Yellen)上週警告稱,財政部可能會在10月份的某個時候達到聯邦債務上限。
雖然邊緣政策已經開始影響短期美國國債的收益率,但無法保證債務上限鬧劇會對長期美國國債產生類似的影響。
正如摩根大通在週末公佈的研究報告中指出的那樣,由於避險買盤的推動,在過去五次債務上限攤牌中,實際上美國10年期基準國債收益率有三次出現下跌。下圖顯示了2011年、2013年、2015年、2017年和2019年10年期國債收益率的表現,並根據利率和通脹預期進行了調整。
可以看到,在2017年和2019年,收益率沒有什麼變化,因為在這兩年裏,美國國會設法在留出一些時間的情況下提高了債務上限。但2011年、2013年和2015年的情況有所不同——當時令人擔憂的談判越來越接近最後期限。
當時,緊張不安的投資者急於保護自己的投資組合不受美國政府技術性違約可能性的影響,轉而買入美國國債這一避險資產,從而導致收益率下跌。
以Alex Roever為首的摩根大通分析師寫道:“我們知道,眾議院在接下來的10天內都不會復會,國會還有很多立法問題有待解決,這些談判很可能會在9月下旬甚至以後進行,這就有可能導致國會缺乏行動,使美國國債收益率隨着避險情緒的增加而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