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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對話興證全球基金經理謝治宇:時間換空間,好資產消化高估值,被動投資核心資產會成趨勢
來源:證券市場紅週刊
記者|張桔
·編者按·
作為一位管理規模超過600億元的公募基金經理,“80後”謝治宇的投資框架越來越被市場關注。
接受《紅週刊》採訪時,謝治宇表示“核心資產比較高的估值在被消化後,或許又是好的買入機會。”
他認為,伴隨着管理規模的不斷擴大,管理難度也一定是增加的,超額收益也會慢慢降低到平均水平。到時,被動投資在費率上和規模上是更有效的,這是海外發展的軌跡,我們也有可能沿着這條軌跡發展。
國內公募基金一季報顯示,有6位主動權益基金經理的管理規模超過600億元,其中興證全球基金的基金經理謝治宇的管理規模達到664億元。Wind顯示,在謝治宇所管理的產品中,管理時間最長的一隻基金年化收益達到20.92%。
近日,謝治宇在接受《紅週刊》獨家專訪時表示,“我現在的投資方法可以叫好公司的性價比,好公司排在前面,性價比排在後面,但一定要加上性價比,如果完全拋開,風險可能就會變得比較大。”
謝治宇認為,很多人喜歡看賽道買股票,這個方法短期可能有效,但長期比較危險。單純在一個時點去買A股某行業裏的一些公司,最後不一定能夠分享到這個行業整體向上的趨勢,很可能半途就發現這些公司不行了。
市場僅為結構性高估
優質資產高估值被消化後又是好的買入機會
《紅週刊》:相較春節前市場的節節攀升,節後市場出現了快速調整,機構抱團的多個熱門行業也出現了集體殺估值現象。原因何在?
謝治宇:去年我們的看法是2021年可能要降低收益預期,因為過去兩年市場漲得比較多,市場需要時間換空間去處理高估值問題。機構抱團的多個熱門行業同樣如此。只是,今年以來的市場以一種較為激烈的方式去“消化”高估值。
覆盤看,市場對資金面是有一些擔憂的。對貨幣政策大家原本就有邊際收緊的預期,到3月份看到數據後又疊加情緒的因素,市場就出現了反應,現在可能演變為對於估值較高和資金面邊際收緊的雙重謹慎。
《紅週刊》:有觀點認為,今年的市場有點類似於2018年的情況。
謝治宇:我覺得不太一樣。當前的A股可以理解為“結構性高估”,而非“系統性高估”。今年以來,那些相對便宜的行業漲得較多,即使到現在也是相對便宜的。雖然這些便宜或是階段性便宜,但便宜東西的存在説明市場還有機會。聰明錢會去尋找低估的標的,估值較低的資產價格上漲,之前估值較高的資產價格自然就下跌了。個人判斷,如果沒有其他風險事件,市場或比較難出現系統性風險。
影響市場的核心因素可以理解為企業盈利和流動性,流動性是一定要去關注的。長期看,市場一直保持着增量。我們現在或正經歷財富從儲蓄持續轉移至資本市場的時代,這個過程會比較長,我覺得當下只是個開始。公募基金在居民財富管理上還是具備專業優勢且大有可為的。當然,這個過程不會一蹴而就,中間一定會有波動,而波動的原因事先是很難預料的,所以我們只能從邊際上考慮,比如市場偏貴了,衝動的人就不會那麼多了。
就貨幣政策來説,現在大家擔心的流動性大多不是市場的流動性問題,而是實體經濟的貨幣政策流動性問題。現在經濟環境比疫情時期要好很多,我們的經濟處在持續超預期狀態中,所以之前流動性充裕的貨幣寬鬆政策階段性已經過去,今年已經可看到一定程度的邊際收緊。
《紅週刊》:您是如何辯證地看待抱團股的價值?
謝治宇:機構所投資的公司出現“抱團”現象是有一定依據的。過去幾年,部分公司確實穿越了週期,疫情下依然如此,這對很多公司來講是一次檢驗。
選擇這樣的公司雖然估值相對較高或者説有一定跌幅,但長期看是有機會消化現階段的高估值的。不過,若站在去年的時間點看,這些公司短期就沒法帶來滿意的收益率了,還需要時間換空間。但當優質資產比較高的估值被消化後,或許又是好的買入機會。
投資核心資產是歷史發展必然
想象和現實的價值投資有差距
《紅週刊》:您覺得核心資產當下是否已經從高估值迴歸到正常水平?
謝治宇:我想拆開談談核心資產這個話題。
第一,這類公司確實在整個經濟結構中顯現出一定優勢,過去幾年業績穩定度比較高,持續增長帶來股價正反饋。
第二,若將視野放的更開闊點,可以發現這種選擇或是歷史發展的必然,海外市場也是這麼發展起來的。一開始這些資產的被持有度一般,估值也沒有與其他公司拉開差距。但隨着公司的成長,估值開始拉昇,投資者也慢慢願意去相信這樣做是對的。當然,貨幣政策的適當寬鬆也給市場估值的上升提供了一定土壤。
第三,對個人投資者來説,這些核心資產是有口碑效應的,對基金經理也一樣。當公募基金逐漸出現規模效應的時候,基金經理持續買入自己本就看好的這些資產也是必然。
雖然背後的驅動因素有合理性的,但是當市場漲到一定程度,或者説正向循環到一定程度時,“程度”就比較容易忽視,市場開始淡化對當下估值的討論,而是用非常遠期的事解決當下的問題。而往往是在放棄對估值的討論時,也就一定程度上把安全邊際給了別人。
《紅週刊》:那麼用DCF模型去推導遠期的估值是否還有效呢?
謝治宇:用DCF去測算遠期的估值或者説用25年的業績去做估值假設,這件事情也不完全有錯,因為DCF的思路是合理的,是現金流的貼現,企業是未來現金流貼現的價值。問題是,如果用DCF測算過於遠期的事,這期間每個節點的條件假設都要很苛刻,每個變量稍微變一點點,最後模型調出來的數據差別就會非常大。這代表了用過於寬鬆的原假設去推測一個遠期情況時,假設的情況很有可能達不到,這就變成想象中價值投資和現實中的價值投資存在一定差距了。
當然,這並不意味着估值定價可以讓位給市場、可以不用考慮。不管是在投資還是在構建組合,估值定價都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對估值容忍度的差異是比較顯而易見的,容忍度相對較低的策略,在遇到風險時,對風險是相對可控的,但在市場高漲的時候,可能就沒有那麼亮眼了。對估值容忍度高也未必是錯的,拉長時間來看,收益率也可以做的很可觀,但有可能持有期間的波動會比較大。
《紅週刊》:市場上對於港股的投資機會爭議很大。您怎麼看?
謝治宇:港股和A股有相同也有不同。市場上常説港股是價值窪地,這種表述可能不是很準確。大家説整個市場是價值窪地時,更多的還是看指數漲跌,就像我們常説滬指現在還是3000多點一樣,意義不大。如果看一下港股的核心股票,這幾年漲幅也是相當可觀的,市值也比較大。
當然,港股一些同類可比公司的整體估值水平大部分比A股市場要低,從這一角度看,説港股相對低估似乎是有道理的。但談投資價值更多還是要從具體可投資標的的價值出發,公司的價值是不是跟市場價格有比較大的差距,未來成長空間有多大,這是投資港股比較核心的原因和做法。無論是港股還是A股,都要用基本面去衡量股票。
港股市場中確實有一些現在看來不錯的標的,在A股市場也沒有辦法投資,這種是比較有價值的。另外一種如上所説,同股同權且對這家公司比較看好,需要在兩個市場中選擇更便宜的。
家電板塊國際競爭力越來越強
低配白酒可能是看錯了
《紅週刊》:從賽道看,白電在經歷疫情衝擊後強勁復甦,而您對三大白電中的兩家公司也都有重倉佈局。那麼,長期看好的邏輯是什麼?
謝治宇:家電行業在國內外有比較鮮明的對比。國內家電產品幾個月就要換一次,而國外可能三年才需要換一次。國外的家電企業不喜歡投入的情況已有好多年了,原因在於市場相對穩定且偏飽和的,每年大多以維護為主。整體
上,不管從技術還是銷售渠道等方面,國內家電行業的競爭力已經比國外企業強很多了,逐漸變成世界上最有競爭力的行業之一。
不僅在家電領域,這種現象在各行各業都有發生。中國企業在全球的競爭力越來越強,龍頭企業更為明顯。長期看好的信心就是源自於此。
跟過去相比,中國企業發生了很大變化,比如在“80後”成長的時代,還是外國牌子好,但現在完全不一樣了,國產品牌正在走向全球化。
《紅週刊》:疫情時代,“小家電”板塊也在快速崛起。“小家電”未來會成為家電板塊中最為出色的細分領域嗎?
謝治宇:我一直在關注智能“小家電”領域,原因有二:一是智能產品是有機會做大的,“懶惰”的原因會導致機器替代人去工作是一個趨勢,如掃地機器人就在很大程度上滿足了城市家庭的一個痛點,即想要乾淨,又不想自己幹,又不想找阿姨,一個掃地機器人就可以解決很多問題。此類產品是一個從低滲透率到高滲透率的過程,而且產品形態是比較成熟的,不可能今天是掃地機明天又變成另外一個替代形態。
第二點是疫情影響讓這類公司獲得了一定發展的窗口期,一方面是大家對家庭清潔要求提高了;另一方面是網購越來越多。
當然,從投資角度看,這類公司還是要看產品的本身,此外還要對企業的管理層有所瞭解。總之,投資是要綜合多方面去考慮的。
《紅週刊》:您去年對新能源車龍頭公司和光伏板塊的龍頭有針對性佈局。對於這兩個板塊,您如何看?
謝治宇:最近兩年新能源行業被討論得很多,其實我們在這個行業已跟蹤超過十年,我本身就是TMT和新能源領域的研究員出身。我們在這個領域的看法是相對很長期的。過去十年,這個行業中有很多公司被大浪淘沙淘掉了,即便如此我們依然長期看好。與其説對某個公司看好,不如説是對整個行業進行長期跟蹤、加深理解,綜合行業變化看待企業的發展。
以比較熟悉的光伏為例,過去十年行業增速可能有30%~40%,若在十年前去看這一行業,這一定是A股的好賽道。但事實上這個行業發展過程中的波動也是巨大的,行業龍頭公司已經不知道換了多少,這個過程中,產品價格也跌了100倍,而產品需求現在又非常大,這説明行業格局還是不穩定的。
去年,我還買了一家新能源汽車公司的股票,當時我試駕過他們的車,體驗挺不錯!然後就去看公司的估值,按他們各類業務估值算出來一個大概的值,那比當時的市值還高不少,然後我就買一點,還開玩笑地説要翻一倍我就換一輛他們的車,最後成功了。
《紅週刊》:我發現您甚至整個興證全球權益基金經理團隊,這些年對熱門的白酒股配比一直很低。
謝治宇:有關白酒問題我被問過多次。過去三年,白酒行業漲幅是市場最大的且業績還兑現了,這證明了其具有相應的投資價值。配置低,首先還是估值問題,賣掉就是估值的問題。我一直覺得它的中樞增速大概就是10%~15%之間,這是白酒行業長期的增速中樞。在這種情況下,給多少估值是可以算出來的。我覺得股價上漲要很長時間,預期是很一般的收益率,所以我不願意去買,這是風險偏好選擇,是一箇中性的事情。
另外,可能是我看錯了,我一直覺得白酒好了這麼多年,可能在某些年景就會不太好,事實上,白酒行業一直都挺好的,到現在我還是沒有看到白酒不好的年景,最高端和最低端的需求同時都處在比較好的狀態。
投資注重好公司的性價比
不給階段性熱門資產配以較大權重
《紅週刊》:您覺得現在的投資方法與最初時有沒有一些變化?
謝治宇:最初的投資方法強調性價比,就是以合適的價格買進,持有一段時間再賣掉,然後再尋找下一個有性價比的資產。這種投資方法在2016年、2017年時就發現有一點問題了,當時很多上漲的公司我們都持有過,但持有時間不夠長導致回報降低。
於是,我開始反思,並開始增大看重的好公司的佔比。當然,這個變化跟市場相關,因為好公司能提供更長時間的容忍度,不用整天考慮性價比換來換去。但再到後面階段,我發現這個做法也沒有那麼完美了。
現在的投資方法可以叫做好公司的性價比,好公司還是排在前面,性價比排在後面,但是一定要加上性價比這一點,當完全拋開的時候,可能風險就會變得比較大。
《紅週刊》:在二級市場的不同時期,您是如何有效控制回撤的呢?
謝治宇:對於公募而言,只有出現系統性問題時才會大幅調整倉位,很多時候,倉位還是以微調為主。歷史來看,公募基金大幅調整倉位也不是常態。
還有一個很現實情況,隨着公募基金規模增長,調倉難度越來越大,所以看好公司更為重要。好公司可以穿越週期,但也一定要在估值有相對安全邊際基礎上的,如果完全沒有估值安全邊際也很困難。
市場常常談論要用賽道的眼光或者好公司的眼光看待問題,這是有合理性的,但這裏面有兩個很強的假設:第一要看得非常準確,研究了那麼多的公司之後就看上這一家。第二可以叫“享受估值較高”,在大多數時間裏,很難在一個平凡的估值下實現很高的收益。説到底就是能不能判斷對,另一個問題是花多少錢買。
可實際上,大家在能不能看對這個事情上過於執着,而在花多少錢買的這個問題上過於放鬆。當然,還有一個不能忽視的問題是,大家都明白估值的方法是多種多樣的,常拿來討論的PE不過是一種工具,很多公司在某些階段不應該按PE去看的。從我們整個團隊角度來説,更希望持倉結構是穩健而長期的,倉位上更為均衡,不會給所謂階段性的熱門資產配以較大的權重。
《紅週刊》:很多新入行的基金經理可能會比較糾結於阿爾法和貝塔的關係,特別是牛熊不同的市場環境下不知如何處理好兩者的關係,您能否用您的經歷來對此做出合理的詮釋呢?對於擇時和輪動,您又持怎樣的觀點?
謝治宇:真正的風格切換對於專業投資者或基金經理都很難把握,或許有的人把握得比較好,但對我來説難度很大,成功率也非常低。
對於賽道問題需要注意以下幾個原則,比如説需要看行業的市場空間有多大、行業的格局是否相對穩定、行業裏有哪些公司處在核心地位等。只有綜合來看,才能幫助我們最後選到一個合適標的。大家喜歡在A股看賽道買股票,這個方法短期可能有效,但長期看比較危險。單純在一個時點去買A股某行業裏的一些公司,不一定最後能夠分享到這個行業整體向上的趨勢,可能在半途就發現所選的公司失靈了。
未來被動投資在規模和費率上或更有效
價投關鍵在正確的方向上找到適合自身的路徑
《紅週刊》:近年來,爆款基金規模越來越大,但是規模卻是業績的天敵。您是如何平衡好兩者關係的?
謝治宇:這一點在過去兩年對我影響比較大。興全合宜當時的認購規模以現在的眼光看,可能是比較正常的,但當時的確比較大,並且還有兩年後開放申贖的期限,在這兩個約束下容錯空間就變小了,能做的動作也偏少。這隻基金髮完後,我給自己定的策略叫“買入並持有”,可能只做一次買入、一次賣出兩個動作,其他多餘的動作對組合都有比較大的風險。 回頭來看,2018年市場確實跌得比較慘,假設我能分辨出2018年市場的走向,那是不是我的動作就順暢很多?直接在底部買入然後持有就可以了。但事實上這很難,我能做的就是在建倉階段逐步買入。
那麼,波動又通過什麼去平抑呢?還是要回到好的資產,通過好資產自身的價值被發現、自身業績增長去平抑組合波動。這種做法現在看來也是相對有效的,雖然在2018年時大家會討論當時的白馬股漲幅也很大,這麼做是不是最後全入手在頂部了,現在看這些股票,還是穿越了週期,用時間化解了高估值。
《紅週刊》:這是不是也借鑑了海外的投資思路呢?
謝治宇:海外發展道路在演進到極致時,結論似乎就是被動化投資的比例會提升,而且提升比較多。當然這條道路的演化會非常漫長,短期還看不到拐點。目前階段來看,首先基金產品還是可以持續地戰勝市場,而且持續戰勝市場的程度和時間越來越長,所以我們看到市場上的錢流向這些持續表現良好的基金產品,基金經理管理的規模也自然上漲,這兩年可能看上去尤為明顯。第二,各行各業都在向頭部集中,人才和資源越來越多向頭部平台集中,優秀基金經理管理的錢也越來越多。
當然,伴隨着管理規模不斷擴大和管理難度的增加,必然會導致獲取超額收益的能力下降。或者説在同等條件下,需要花更大的精力做更多的工作,才能保持獲得超收益的能力。當然,這種事情應該是有邊界的,超額收益會慢慢降低到平均水平。到時,我們會發現被動投資在費率上和規模上是更有效的,這是海外發展的軌跡,我們也有可能沿着這條軌跡發展。當然,不排除有極少數的基金經理擁有持續超過市場的能力,這種情況還是比較罕見的。
《紅週刊》:價值投資近年來也越來越被公募圈所認可,您對此是如何理解和踐行的?
謝治宇:價值投資是一件知易行難的事情,而且它的內涵也十分豐富。就像上面説的我始終堅持價值投資,但在一些細節的處理上也會根據自己的理解,在市場的不同階段進行調整、迭代。個人認為,更多的是要在一個正確的方向上,找到適合自己的投資路徑。
《紅週刊》:結合目前的市場環境,衡量一家公司是否值得投資,還需要重點注意哪幾點?
謝治宇:首先是ROE,本質上這一點體現的是企業的盈利能力,是企業綜合素質的表現;第二點是不能完全看數字。我去看一些未來前景可能比較大的行業,不僅要去看行業空間,去看產業鏈的分佈,還要看管理層水平等等。如果是要重倉的公司,只要短期的盈利表現不要太誇張,容忍度或許可以提高一些;第三不要波動的太厲害,容忍度又可能還會提高一些。比如新能源車是我們長期關注超過十年的行業,未來十年我們依然會持續關注,但這並不代表要一直買。
(本文已刊發於5月8日《紅週刊》,原標題為《被動投資核心資產會成趨勢——對話興證全球基金公司基金經理謝治宇》文中觀點僅代表嘉賓個人,不代表《紅週刊》立場,提及個股僅為舉例分析,不做買賣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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